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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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似乎被我噎得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才缓声道。
“我方确是诚心前来,为了避免战火荼毒而徒多死伤,。。”
“也为这阖城数十万军民计,还请。。”
“这种虚头巴脑的废话少说。。”
我挥手再次打断他道。
“既然都动了刀兵,难道还想就凭几句误会之流的口舌之利,就像轻易消弭的了么。。”
“天下莫过有如此便宜之事了。。”
“还是让我们继续战场见分晓吧。。”
“自然并非如此。。”
他顿然有些着急起来叫喊到。
“盟会本持的消除误会和弭兵之心,愿出资十万缗,帛一万匹,另酒水五千坛。。”
“以酬贵军前来的劳顿与辛苦。”
“你当我是那些贪图蝇头小利,苟且的安的土蛮和番胡么,”
我很不耐烦的喝断他道。
“若是这样的话,就在没有什么好交涉的,”
“回去告诉你背后那些人。。”
“若是这次北盟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我就自己来拿这个交代好了。。”
满脸沮丧和失落之色的对方,退下去之后,
“你们怎么看。。”
我回头询问方才旁听的行军参谋组成员,其中有些人是专门负责察言观色,从细微处揣摩分析个人特点和真实反应的专业人士。
“这个使者明显有些所任非人了,“
“但是他自己似乎浑然不觉。。”
“疑有故意示弱之嫌。。”
“但是动机和立场,暂且还有些不明。”
“需要收集更多的情报。。”
“下一步,还要继续想办法突破封锁,与内城的任氏余党,取得联系才是。。”
他们纷纷提出各种建议和想法到。
这时候,我有得到了新的通报,城西又有使者过来了,不过行事更加秘密的多,而且还是个女的。
我心想不见交给别人去处理好了,但随即又改变了主意。难道对方想要玩女色之类的手段么。
不过,能够有效利用对方阵营中的分歧和矛盾,因势利导的进行分化瓦解的基本道理还是知道的。
年前事多,思路卡了,暂时只有这些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5章 归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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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城东侧,隔着一个内城而远离淮军兵锋的柏台祠内,魏氏和单氏为首的联军首脑,迫不及待的追问交涉的结果。
“他要什么。。”
“北江以外的全部领有?。。”
“北盟就此解散,而各藩分别纳入安东都护府管下。。”
“交出半数藩兵的统帅之权。。”
“于黄龙府重划城要而委派官吏。。”
“岂有此理。。”
“这万万不可能。。”
“这是要挖了我们的跟,断了我们的前程么。。”
最后,他们还是在迫在眉睫的威胁和争执,当中达成了新的决定。
“再派人去交涉。。”
“最多只能承认他占有的混同江以南。。”
“再加上对重立的安东都督府臣服和授官。。”
“重尊罗氏为宗藩,依旧旧例每年献纳一笔,在派出子弟为质。。”
“其他的就不可能再多了。。”
“不然,就算是拼着鱼死网破,也要拉着这些贼子与全城玉石俱焚好了。。”
然而,在这场同仇敌忾的会商一结束之后,回过头来表现最为激烈的参氏藩主,脸上激愤和慨然的表情,在自己的一众部署和亲信面前,就完全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其实,这北盟散了也好。。”
“反正都已经名存实亡了。。”
“这次就算没有淮军来搅局。。”
“只怕任氏一亡,接下来又是一轮争相侵并和左右交攻了。”
“还不如用这个契机,换取一些条件和待遇好了。。”
“南方已经被淮镇给重整做了一处。。”
“只怕我们这里也难以独善其身,要有些因势而动的变化了。。”
“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呢。。借机改变这个局面呢”
“主公,这就不怕引火烧身么。。”
最后只有周昂提出了些许异议和疑问
“因此最大的关键,就是如何把淮军送走。。”
“而不是让他们在黄龙府扎下跟脚来。。”
。。。。。。。。。。。。。
江北,扬州境内,正是一片烟花三月的春光明媚,只可惜,昔日“烟花三月下扬州”“扬一益二”的繁花景致早以及不复所在了,只有满地疯长的蔓草栖栖,成片成片的从各种地方孳生出来,而让人几乎分不清楚田稼、村庄的界限和区别了。
只有沿着道路圈围起来的新据点,还有附近大片新开田亩中,挥舞农具汗发如雨耕作的身形,才让这个相当清寂的春天,多了那么些许人烟的味道。
简装轻从的刘延庆,也骑在马上巡视着自己的下辖,时不时和那些沿途经过的军民打着招呼,看着他们或是卑微而恭谦,或是热情有加的行礼着,不由心中生出一种错觉和感触来,这才是一方守臣该有的格局和气象啊。
不光是练兵杀敌的军略和勇武,还有治理经营的手段和筹谋;或者说他这段时间下来才真正明白,关于父帅所说过自己始终有所欠缺的地方,仅有大将之才而缺少帅臣之量的评语。
因为刚开始时,哪怕在相应幕僚和属员的辅佐之下,面对各种招徕流民,清剿盗匪,编管屯垦,乃至安排生产计划和指定日常规范和章程,各种方方面面的事情,就足以让他手忙脚乱的好一阵子,而不知如何入手。
对于他的部下亦是同理,一旦握惯了刀剑的手,再捏起齐民编户的纸笔来,就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了;若是在昔日的国朝体制内,大可以委之于地方官吏只顾索取,但是在这大江以北的满地荒芜之地,筚路蓝缕的重建次序,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情了。
直到他在部下的建议和提示下,主动引入了淮地的成熟经验和现成手段,又陆陆续续派来上百名武吏和生员之后,积累下来的大部分问题顿然迎刃而解,他这才算是得以从那些亢繁的杂务中彻底解脱出来,而能够创立并且完善这个制度和体系的人物,就不得不让人敬佩异常。
而这一切,可不是他在父帅直接或事间接的荫庇之下,可以轻易学习和领会到的。
事实上他麾下这只偏师,已经被轮换和抽调过一查又一茬,但是相应的规模和数量却是壮大到上万人了,因此除了他重建的直率营,和在胶西编列的几个新营以外,现在主要是那些二线的防戍营和来自淮地的建生军,在维持这地方的局面。
来自江东方面的另一位方面重臣,讨捕大使魏晨的信使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旁。
作为这位坐镇江东而负责两浙平叛的大员,与淮镇正在进行的灰色贸易和其他交流活动的重要跳板,这位三天两头出现在江北乃至淮南境内,已经完全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情景了。
“三百头耕牛,一百名各色工匠。。”
“无功不受禄,你们又想做什么。。”
刘延庆漫不经心的道。
“我家使君,自然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合作了。。”
来人继续开声道。
“想要加深合作,难道不该去徐州么。。”
刘延庆不以为然的道,
“徐州哪儿固然是少不得长久交涉下去的。。”
对方形容不变的道,
“但是我家使君,更希望能够加深与副使的情谊和往来。”
“难道副使就不想让人不尊称一声小刘使君么。。”
“既然你我两部贵为紧邻,自然是更多守望相助,和衷共济以扶持这个局面。。”
“这是互利共赢之道,也是我家使君的一番心意。”
“一番心意。。啊”
刘延庆在心中不可置否的点头道,
“你家使君真是有心了。。”
在几年前,他或许还会为之打动,但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反而明白什么的什么叫做欲速则不达,什么又叫做好高骛远的代价。
他现在只想好好学习,掌握这支新式军队和经营治理地方的手段,把这些年因为年少荒唐和阴差阳错的蹉跎,而错过的东西和机缘,都给补回来或者说是赶上去,以尽量跟上那位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有望而生畏的旧识脚步。
这样就算日后并没有够如愿所偿的话,还可以把这段经历所获的见识和宝贵的经验,作为传家之物留给子孙后世,以维持将门刘氏的世代不坠。
经过了洛都战役惨痛挫败和那场大病之后,他的心态也变得更加沉稳或者说沧桑了不少。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6章 归远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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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府,宽城外郭。
隐隐分作不同阵营而隔着拆平或是火烧过的废墟,相互的对峙的坊区之间,隐约的人头和身影在晃动着,时不时又发出细碎的铳击声来。
“小心。。落石”
随着附近惊叫的声音,正式入伍方才半年的新兵鲁倌儿不由跳了起来,却又被身边名为陈龙象的缺耳老兵给一个巴掌拍的重新按捺下去。
然后才听到不远处墙面后,沉重击坠所扬起起的土块碎渣,打在墙上的沙沙溅落声。以及老兵短促压低的呵斥声。
“楞头小子,慌乱个甚,”
“要学着听清观望哨的示警和声音的远近,才好判断落石去势。”
“不要一惊一乍的白白浪费了气力和精神。。”
“待会真正有事上了阵前,就精力不济或是后劲不足了。。”
虽然他在地方上受过屯庄到守备团,或长或短的多次训练,选入正规行伍之后表现还算中规中矩的平均水准之上,但是正真临阵的经验也就是这一回而已。
他也只能学着军中教导过的屏气法,用努力控制的深呼吸来让自己涌动的慌张和手脚的潺动,给慢慢的平复下去。
好在半刻时分之后,漫无目的击坠下来的零星石块,就很快被推进发射的小炮轰鸣声,所彻底压制了过去而变成隐约的哀嚎和惨叫声。
这时候,他们身边的哨子也再次吹响了起来,鲁倌儿赶紧喝下水壶里最后一口水,然后扶着武器站起身来,却依旧觉得口中有些发干发紧;
第二遍哨声又响起,他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检查身上的装具是否齐全,装填好的子药是否塞紧,再把一把尺长的铳刺,给反套在在左臂下,这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装上火铳,或是握在手中作为近身搏击的武器。
第三遍哨子响过,他开始跟着队头举过肩手戟上的飘舞丝带,而与同伴组成一个相互掩护的单什战阵,两名穿着连身锁甲和头盔,举着手牌挎着横刀,腰里还插着短铳的白兵走在前头,而左右各三名举着火铳的帛甲铳兵,最后是火铳上系着小旗的什长和兼作掷弹手的什副;
他们以这种最小单位组成的阵列,像是荡漾水花一样的成**替掩护和接力着,在各色手戟和小旗的引领下,辗转曲折的穿过一片片,新旧火烧过后的废墟和簇立着半截子的残垣。
踩在脚下尤是热乎乎的灰烬和带着火星的焦土,而那些被陆陆续续打杀的漏网之鱼,而时不时横错在行进的方向上;偶然还可以看见不远处有残余的敌人,从点着火的建筑里窜出来,然后被从后背挑翻刺倒,或是击杀在慌不择路的奔逃之间。
而那些爆弹投掷的轰鸣声和火油弹所点起的烟色,就成了他们进攻方向最好的指引了,
突然一整面墙塌倒下来,顿然吓了这只小小战团一跳,烟尘之间隐约是数个蹲伏的身影和灰头土脸的面孔,与他们几乎是面面相觊在几步之遥的距离之内。
然后就听得站在左边的那位白兵,突然怒吼了一声了持牌,迎面撞进这些人影之中,顿时绊倒掀翻了至少两个在地上,然后才是忙不迭放低火铳仓促射击成一片,将还能够站立的身形迎头击倒,再用装上的铳刺狠狠戳杀过去,
短暂而急促的片刻之后,他们这只小队无一伤亡的重新退回到街道上,断墙背后也谈下了四具尸体,还有一各鼻青脸肿瘸着腿的俘虏,垂头丧气的抱头跪在地上;
只是最先冲出去的白兵甲衣上沾上了土,额头上有些红肿起来,然后被身为老兵的什长一阵臭骂,
“你腰上插得是烧火筒么。。”
“一遇敌就扑上去作甚。。”
“你的任务是开道警戒和掩护队员。。”
“不是列队在阵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