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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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转头对着虞侯长薛徽言道。毕竟面对辽东城这种历史悠久的大城,光靠人海战术进行蚁附攀城的攻城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也是一种极大的人力资源浪费,
如今作为攻城必备的土木作业,淮军也已经积累了可观的经验和成熟的技术,特别是在淮东境内的诸多矿工作为补充,又有相应工程技术和设备加成的情况下。
当年辽西薛氏本家据守的开义城,还有二度北伐当中洛都附近的一些外堡攻略,都成功验证了相应的工程水准和战术技艺。而拔除这些外围据点也同样是,攻略辽东城之前的试水和练手而已。
“回主上的话,已经挖到了护城河附近。。”
他颔首回答道。
“正在向边上拓展开来,探寻可能有所渗漏的水脉。。”
我嗯的一声点头继续道,
“再发传信催一催那些人。。”
“若不是再不做决定的话。。那就没有必要交涉下去了”
“我宁要一个残破的辽东城或是一个烧成白地,也不需要他们这些多于的手尾”
“反正日后治理和管理能够辽东,也不一定非要靠这座城池。。”
“是。。”
“再派炮营上纵火弹,按照飞舟侦查好的位置烧投过去。。”
我想了想又道。
“帮助对方下定下决心”
随后,就像是某种联动一般的,远处的数骑绝尘而至,带来了某种坏消息。
“报,辽津城的驻留藩军哗变了。”
“藩军都头张长功身死,副都头崔永义举起叛旗。”
“岩渊城、白沙垒和武平戍,相继出现异动。。”
“盖山粮台所,为对方兴起暴民所围。。消息出入断绝”
后方出现了反乱?,这就是对方的后手呢。我不由有些失望起来,仅仅是这个程度的话,那还真是太小觑了我的部队了。
如今我的淮军足足有辽西走廊、辽东半岛和辽河出海口,整整三条海路转运的粮道路线,来维持深入辽东腹地的数万大军阵前输送所需,就算是
这些后方的叛乱,截断和干扰了其中一条,短时之内对于整体局势也影响有限的。
不久之后,随着流星火雨一般划过城北角的轰鸣声,是顺着风势喧嚣而起的漫天火光和粗大的烟云,还有荡漾开来的吼叫和哭喊声,顿然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和注意力。
而在内城的城墙上,一小群人也在面带紧张和局促的表情,看着失火的方向。
“城北角的武库完了。。”
“一起付之祝融的,还有大半营的守兵。。”
“另外波及房屋数百间,几乎没有多少人能跑出来。。”
“那些淮军可是隔着城墙一齐打过来的。。”
“好几条街道,劈头盖脑的全部都给笼罩进去了。。”
“你们还是不能下定决心么。。”
“这只怕是城外那位的最后通牒了。。”
“还不是骆大将那里看的实在紧。。”
一个声音辩说道。
“交错检视和鼓励检举揭发之下,根本不给人多少外出活动的机会。。”
“不要再找藉口了。。”
另一个声音毫不客气的反驳和揭举道。
“从前天开始,城中那些客军的心思就已经散了。。”
“是不是还舍不得你家那个******。。”
“女人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身家性命前程都一起没了,那你就什么都不要指望了了”
“再坚持三天。。不。。两天时间吧。。”
最先的声音不由辩说道。
“这偌大的辽东城,自罗氏入主以来,就从未完全靠外力陷没过。。”
“岂有在我们手上不战而下的道理呢。。”
“就算是你们想要为自家,发卖出个好价钱来。。”
“那也得稍稍让城外的军马明白,这城高墙厚乃是不可轻易力取才行啊。。”
说道这里他越是振振有辞起来。
“难道你们就愿意仅仅拿了眼前这点身家财产,远离故土去做个富家翁。。”
“而不是继续尽量保住手上的权势和人马么。。”
“唯有让我们合力起来,才有更好的条件和礼遇。。”
“抱歉,”
片刻之后,这位力主坚持的人站在骆秉声面前,低声下气的道。
“我所能争取到的。。就这两天时间了。”
“才两天时间啊。。”
骆秉声微微的感叹道。
“好吧,我会派人出城去行款和交涉一二。。”
“看看能不能再争取一些时日。。”
待到对方悄声走了之后,骆秉声又叫来自己的亲兵头领询问道。
“已经摸清楚他都接触了些什么人么。。”
“回禀大将,已经摸清了大半数的身份。。”
亲兵头领有些谨慎的回答道。
“剩下其他处于怀疑对象的,尚还有数十位。。”
“带人连夜全部一起抓起来吧。。”
骆秉声当机立断到。
“只要有所嫌疑的,无论有无证据与否都不要放过。。”
“什么。。这!!”
然是早有心理准备,亲兵头领也不由吓了一跳
“这可是牵连甚广而兹事重大啊。。”
“正是因为兹事重大,才要快刀斩乱麻。。”
骆秉声脸色决然的道。
“不然恐怕就连最后一点反制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切自有我当待下来。。”
“诺。。。”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96章 立新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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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城,
内城的南门下,已经是变成了一处公开处刑的临时场地。
“骆秉声你这个狗贼。。”
“骆秉声你不得好死。。”
“姓骆的,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着此起彼伏的咒骂声和夹杂着少许哀求、告饶声,无论他们是如何的身份和地位,或又是如何的
过往资历和出身背景,最后都变成手起刀落的一声声惨叫,以及随着喷溅的大蓬鲜血滚落而下的人
头;
随后就被人提着发髻捡起来,而用笼子装载着挂到城头上去。作为里通外敌和霍乱军心的以儆效尤
,而在上面根据新旧滴落又干枯的血水,已经足足有近百个之多了。
正所谓是非常时期所幸的严刑峻法,顿时威吓住了城中的军民百姓和大大小小的将官、头目们,至
少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放纵手下上街,去肆意祸害本地居民或是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寻欢作乐了。
而骆秉声也如有神助一般的,乘着这个机会强制缴械和整编了,那些松散在各人名下的部伍;又自
作主张打开府库取出粮食和财帛来,以补偿损失和不便为名,安抚和慰留那些地方士民,以更进一
步的收拢人心。
然后籍此势头,他又毫不避嫌的大肆委派亲信掌握要职,进而对那些逃到城中的外来人口,进行强
制编管和安置,从中择选青壮以提供衣食为代表,威逼利诱其加入到守城资序当中去,权且充作输
送牵挽的后勤劳役兼候补的兵员,进行简单的突击集训。
一时之间,城中风貌和气氛竟然为之大变,而很有些焕然一新的气象;
但骆秉声本身还是相当明白,这都只是短期内勉强振作起来的表象,那些被他打压下去的矛盾和嫌
隙,并没有因此消失,只是被压抑的更深而将来势必反弹的越发厉害。
但是他也只能先顾得上眼前这些了,比如在淮军随时到来的攻势下,尽可能的坚持上更多的时间;
至少他努力在城中这么一番作为,所争取到的这些时间和缓冲,都是为他争取到那个转机和可能性
的到来。
然后他想了想还是不够放心,又让人连夜加紧在墙后撬开覆盖地面的砖石,而向下挖掘了一条深沟,每隔一百步就倒扣上一个大缸,以士兵不分日夜值守和测听动静。
而在城外,观测用的大型飞舟(热气球)再次的高升起来,开始一边侦察一边用旗语和反光以及哨
子声,为后续推进道前沿的炮兵阵地,提供相应的目标指引和观瞄数据,
站在有些晃动的藤编吊篮里,少年兵出身的炮队观测员郭永,也在仔细打量着眼前宏伟异常的城池
,因为升空的时长和燃料载重有限的缘故,作为炮队观测手需要尽可能的减重,来增加在天上持续
活动的时间;
同时这也是一个需要相当的勇气和技艺,极好的眼力和敏感性,才能很好胜任的特殊岗位。
因此身形瘦弱个头不大,却又足够灵活且记性甚好,还有相当数算基础和战地测绘经验的郭永,就
得以从层层的选拔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了这具用来轮替的候选人等之一了;而且他的指名寄样人也
不简单,乃是淮军炮队创始人之一,如今的炮军都监郭药师;
展现在他面前的,显然是个仅次于淮北道首府徐州彭城的北地大城,方圆足足有二十余里周长,分
作内四外六个城门,又有专门提供藩主及其亲族家眷聚居,形同大型堡垒一般的牙城,横跨在内城
墙的北侧;
而位于最外层的外郭墙足足有数丈高,全部用硕大青黑色的包砖和麻条石砌而成,内外墙头之间宽
敞的几乎可以跑马和过车,女墙、敌楼、战棚和弩台,望楼、门楼和箭塔几乎是一应俱全;正可谓
是城高墙厚的人工险要之地。
而在方方正正的城池上面各种形同蝼蚁一般的守军,已经被惊动起来而竞相奔走着,对着他所在的
这具飞舟各种大呼小叫着指指点点,然后又有一些人在头目指挥下抄起弓弩,对着他这个方向拼命
射箭起来;
只可惜都远够不到他所在位置,而只能稀稀拉拉的斜向上飞出一段距离,就高空的风给吹散了失去
力度又重新掉落下去,其中一些箭只甚至被一阵疾风给反吹回去,而落在了城头上惊起好一阵子手
忙脚乱的闪避和隐约的叫骂声。
突然呼的一声,带着某种破空声响瞬息而至的,数只闪着寒光的黑影,从他所在蓝框的不远处分别
掠过,又带着巨大的惯性和弧度,朝着城外一头栽插下去;
这不由在他脊背上惊冒出一片冷汗来,毕竟除了手上这具咫尺镜。几只炭笔和布卷,还有身上布衣
之外,他就在没有任何防护和战斗的手段了,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对方的穿怒之内的给瞄上了;所幸的是对方所用的床子弩,乃是手工
打造而成的,而非是淮地标准化流水线下来的精密货色;
守城的时候打一打固定的目标和密集的人堆也就罢了,用来射击他所在这种随风慢慢飘动高空目标
,实在有些炮轰蚊子的无奈和失之准头了。
因此,城头上又接二连三的投射了数次之后就基本放弃了,但是对于艺高人胆大的他而言,这无疑
是一种巨大的刺激和别具风味的异样感受,也是一次机会;
他很快就按下了心中的异样情绪,而用咫尺镜寻获到那些从城头床弩所发射的位置上;那是一群群
赤着膀子的守军,汗发如雨的从内城墙后的坡道上,合力推动上来的守城器械之一。
他们正在躲在城外望车和井栏探查视野的盲区内,正在努力的重新装填着什么,而写着诸多测绘数
据单元的布条,也快的被他顺着带铃铛的线缆抛投下去。
随后就见到了己方炮垒阵地上的一番人马嘶鸣的联动和喧嚣,那些黝黑发亮的粗大钢铁管子,给一
点点的推进再不断地上扬道一个高挺的仰角,就听得远远得突突突的数声连放,从炮垒阵地中绽放
的十几团浓密烟云,刹那间笼罩了正在操作的人员和牵挽的马匹。
然后两三个呼吸之后,郭永才见到某种极大的力量和惯性,狠狠敲击在高耸的城墙之上。其中有几
枚射界过低的炮子径直砸在了墙面上,留下大小不一的蛛网裂纹和坑洞之后,又弹跳开来坠入已经
干枯的护城河里。
还有数枚弹道稍高的炮子则轰在了墙头边缘上,就像是突然被凭空突然啃出来的豁口一般,在土石
迸溅之间将垛口和女墙连同背后掩身的守军一起,给支离破碎的向内轰飞出去。
连带几处固定在墙头的檑木和狼牙拍子,都被震裂震断而滚落下去;还有一枚径直击中了伸出墙外一角的吊楼,刹那间就像是一片被擂破的鼓面般,在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