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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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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冯十三因为居后指挥和策划而站得较远,且见事不好就不顾一切的转身就跑;但还是难以幸免被身后滚卷而来的烟尘气浪,给冲翻前扑着滚在地上,重重打了几个滚才在一块条石上撞晕过去。

    那些人究竟在里面埋下了多少火药啊。以至于当他在瓦砾下被寻找的人摇醒并抬上担架的时候,见到的是几乎化为废墟瓦砾而面目全非一切。

    而在罗府主楼原来的位置上,就连地面地形都被彻底改变了,环绕的池泊假山林木回廊也似乎转眼之间就剩下满地的泥尘和沟壑一般的裂隙,其中也就没法再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然后,他也见到了垂头丧气的陈子锟;不出意外的是他这一路的追击,也是没有取得应有的结果;一力穷追不舍下去的结果,除了杀死一些受伤掉队的老头子和残废之外,就连领头的那只凶鸟伯符也没有能够逮住;就见他带着剩下的人手,轻车熟路的纷纷跳进了小江里,自此随着水流风吹雨打去了。

    他自然想到动用船只去抓,只可惜这偌大广府之中,陈子锟能够支使的也就是自己这帮手下而已,等到他说明厉害重新从别处讨要来船只,那些人等早就飘的不知所去了。

    但是这也间接证明了一件事情,关键人物并不在突围的人里面。或者说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们早就不在罗府大宅里了。

    倒是反过来利用这座本家大宅做局设饵,给了他们这些利欲熏心之辈,一个彻骨难忘的教训和损失。

    “这就已经跑了么。。”

    与此同时,已经被多占了大部分的幕府居城之中,刚刚得到消息的都承旨兼内阁三辅刘瑜,也在叹息道。

    “却也无妨了,至少部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只要人还在城里,就还有机会搜拿出来的。。”

    然后他转过身来对着一名部下道

    “我这里有一桩隐秘的消息,须得你给放出去。。”

    “弄不好,还比逮住人质更有效用呢。。”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11章 跌宕8

    (全本小说网,。)

    而在夷洲北部的平州州治,华山城外,

    家主兼藩主养病的澄明园,麓山堂外,年轻的新晋家老宇文拔都,也在隐有焦急的等待着里面的回话。

    一边却在心中叹声着,藩主终究还是老了,不免有些老人家的优柔寡断和畏首畏尾的情形,明明早以及说好的事情和约定,真正到了这一刻事到临头,却又开始有些犹豫不决和逃避决断了。

    虽然这些年因为幺小姐的事情,而有所重新振作起来,并且声张重掌了不少权威和势力,但是在面对那些不成器儿女的处置和决断上,还是过于心慈手软而留下了不少手尾。

    虽然有幺小姐那位不得了的夫婿作为外在的压力和声援,而让那些为了继位而闹得不可开交的兄姐们,不得不有所消停和忌讳;但却在顾念旧情的情况下驱散了他们的党羽,却并没有乘势完全剥夺和排除他们职分。

    而只是寻个由头和任务远远的打发出去,只求在身边眼不见为净而已,这就不免给人留下了无穷的想念和后手了,这才有了现在这么一大堆的破事和是非。

    而在满是熏香味的内堂里,刚刚服下一剂底也伽丸的宇文藩主,也在一名陪客的劝说下,露出为难和犹豫的表情。

    这位陪客叫苏舜卿,乃是他多年的老友和挚交,也是当代的大国手兼善于修生养性的名家;因此深得当代藩主的信重和,却一直身份超然而对于本家事务不甚关心;

    但是没想到这这个时刻,却化身成为了代表某方面的说客。

    “某只是出一个积年老友,不忍临别前的一点心思和规劝。。”

    “阿萝她再怎么得力,再怎么甚得您的宠眷。。”

    “那也是免不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难不成当主您打算力排众议,让小十七来接掌这份家业么”

    “若还是早前几年的光景,或许还有机会。。”

    “可是现如今她背后战的可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罗藩子。。”

    “真要是就此入主本家,只怕是宇文氏就此风崩离析的始端了。。”

    “难道这一次淮镇出兵,就毫无其他的想念和心思了么。。”

    “那可是国朝钦命的夷州藩副管领啊。。”

    宇文藩主忍不住辩白了一句。

    “犹在我的勋位之上,岂又是宇文氏可以抗拒的了。。”

    “那就更不该当给与对方口实,而轻易打破这个权衡了。。”

    苏舜卿继续叹息道。

    “要说职阶,难道还能高过澄海家的那位世子么。。”

    “虽然于小十七哪儿有所误会和嫌隙,但是与本家结好的求娶之心,却是昭然若是的。。”

    “无论如何,这都是事关宇文氏的存亡断续,不该这么轻断决然的。。”

    “此外,东社那边亦是有言在先,愿委托本家居中调停两边的。”

    “此乃亦是增长本家威望与名气的机会。。”

    这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大片的嘈杂和纷乱的脚步声,然后又变成了短促而激烈的惨叫和拼斗声。

    “是七公子的旗号。。”

    一名仓促跑进来的家将禀告道。

    “聚集了一班人马,正往这儿突然过来了。。”

    “老七已经迫不及待的抢先动手了么。。”

    宇文藩主有些勃然作色道。

    “他又是什么时候无视禁约,偷偷跑回来的。。”

    “又是谁给他打的掩护。。”

    “居然敢公然犯上作乱了。。”

    。。。。。。。。。。。。

    桃山港中,充满了某种战斗后留下来的痕迹,而一些停靠的船只也是伤痕累累,或是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

    但是我再次确认了岸上之后,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事情,飘扬的粮台旗帜之下,虽然如临大敌的气氛紧张了一些,但是依旧是尽然有序的景象。

    既然桃山港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放下心来了,至少这个攻略夷州的跳板和前进阵地还在,我就不用担心后继无力的事情了。

    随后我见到了前来迎接的留守粮台使郑艇这才知道,我亲自率领的大军和船队,未登上夷州的土地上就先来了一场败绩,

    第二只派遣团南下护航的水师败了?严格说是中途遭到了海面上的袭击,而受到了一次不小的打击。

    要知道如今淮镇也就是以胶东半岛为分野,分驻南北两路水军而已;

    其中北路的负责环渤海,到新罗外黄海的巡防和作战,如今绝大部分正随宗泽游曳在新罗藩的西海岸,对北扶桑海域到对马海峡之间,过往的扶桑和新罗船,进行拦截和捕获的后续作战;

    而南路水军的历史渊源要更早一些,前身就是为南北大三角贸易船团,提供护卫力量的“民用武装”和海路义从,因此在装备和船只上相对北路更老旧一些,但是常备规模和编制也要更大一些。

    按照逃回来的人反馈,突然出现的敌人全是南朝制式的战船,虽然没有水师的旗号,但是作战风格和手段却是相当老练和有素的;几乎就是在第一时间抢占了机动性更好,更有利发起攻势的上风位,然后试图将南下船团给包抄分割开来。

    因此,那些淮东就地换装和改造的猴版武装战船,欺负和碾压一下东海的其他势力尚可,但在这个更加专业的疑似正统水师面前,就显然有些不够看了。

    为了掩护满载物资和兵员的船团脱离,这些护航的水军不可谓不是英勇和竭尽全力,在且战且走当中努力拖延和阻滞这些,因此这么一番下来的损失就不免有些大了。

    就此战沉翻覆和失踪了十几条船,合计载量达到了两万多料,船上人员一千七百多,还不包括败退回来的过程当中,因为严重漏水而被放弃,或又是实在抢修不回来只能就近冲滩搁浅的;这对于基础本来就有些单薄的淮镇水师而言,不可谓不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了。

    然而,这背后很有更令人警醒和耐人寻味的事情,至少有一只东海道的水师参与了这件事情,或者说是背后东海社的影子,开始全面发力和出手了。

    看起来是我有些托大和疏忽了,没想到对方能够直接驱使水师下场掀桌子,正好又是我淮镇相对薄弱的地方。

    因此,我亲**问和查看了幸存下来的水军成员,又鼓舞和勉励他们不忘前耻而吸取教训,日后将这个场子加倍找回来之后,却又听到了告警的钟声。

    敌军的水师似乎再次追击过来了,他们居然也是抱了某种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

    只是在见到港口内外,驻泊着如此庞大一只船队之后,各种徘徊和观望再三,还是徐徐然退去了。

    “这下麻烦大了。。”

    而在其中某只大船上,一个声音也在对着咫尺镜中飘扬的风雷旗,而与左右顾然失色道。

    “居然是满万不可敌,大张旗鼓的从淮北杀过来了。。”

    “我们可是被卷入不得了的事态和是非了。。”

    “这可不是那些人所说的,仅仅是一己之私的勾当了。。”

    “那又如何?。。”

    一个稍微年轻且轻佻的声音,忍不住反驳道

    “我们可是国朝水师啊。。”

    “他们再大的名声也是在陆上的。。难不成还能下海来找麻烦?。”

    当然了,他此时此刻决计也想不到。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就会彻底打肿他的脸。

    “那要不要,给岛上那边通报一声呢。。”

    这是有人再次想了起来。

    “毕竟是关联和干系在哪儿呢。。”

    “通。。。通个啥劳子。。”

    另一个声音已经忍不住爆粗口了。

    “空口白牙的好处没多少,却把咋们牵扯进这种事态,。。”

    “老子才管他去死哩。。”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12章 跌宕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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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宁府,大狱的侧门外,

    蓬头垢面胡须拉渣的秦长脚,在重新被换洗一新之后,仍有有些没有回过味来,还是一副恍若隔世的表情。

    直到他看到那几个脸上犹有伤痕,而随着淮北奏进使谢徽言等候在大门外的亲随面孔,这才在惊愕和狂喜中,变成抑制不住的老泪纵横了。

    毕竟,回家探亲的短短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系列跌宕起伏事端和起起落落的变故,就足以让他刻骨铭心而永世难忘了。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冲动的人物,早年会被人冠以长脚的别号,就是因为他在太学时就表现的格外热忱待人而急公好义,几乎只要谁家有什么事情,他都能及时赶到想法子帮衬一二,因此一度甚得太学和国子监师生的口碑和好评。

    但是实际上他亦是领有兼任的秘密使命,就是负责定期收集和禀告,这些在校师生的日常动态和思想倾向,以此来邀功和作为进身之阶。

    但是这唯一一次因为绿云罩顶,而一时冲动起来的后果,却是让他差点儿就万劫不复了。

    谁又能想到,那几位被抓了现行的奸夫之中,居然有行在最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蔡候的侄子么,这个婆娘勾搭成奸的眼光,居然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和困扰。

    原本理直气壮的送官行为,最后居然被人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变成他这个御史的攀污和构陷了。

    然后就是当场大多数人的反口和伪证,而能够给他提供证明的那些亲随,也被拿下来关进狱中而不知消息了。

    然后他就这么被有失官体,禁闭起来待罪发落;然后就是有人一遍遍的过来问他的口供,反反复复的计较每一个细节,其中既有名面上的上级都察院,亦有大理寺和江宁府的人等。

    而他们基本上都是一个意思,让他稍稍认个错走个过场,就能平息冒犯了大人物的恼火和尴尬。

    他虽然一只咬定不松口,但是还是在他们的旁敲侧击和威逼利诱面前,慢慢的动摇和犹豫起来了,再加上友人信誓旦旦的又道和保证,只要他忍下这口气兵将事情承担下来,他就可以在这场不光彩的是非当中置身事外,继续回到淮镇去做他的御史里行。

    然后,残酷的现实再次给了他重重的一击,在准备好的文状上签押之后,他并没有迎来开释和恢复原职的预期,而是被从看押待罪官员的台狱里,转到了看押普通重犯的江宁府大狱里,连最后一点优待和体面,都被彻底剥夺了。

    而他签押的和离和谅解的文书,也被人偷天换日成了某种认罪书,其中就包括了承认与发生叛乱和哗变的丹阳军方面,私下有所往来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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