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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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光复过来的肥孔及其人手,正好接任为我这个副管领在夷州藩司的常驻代表;这样一轮买官卖官的动静下来,多少也可以让江宁方面稍稍安心一些了把。
当然了,如今淮镇实际控制的范围远不止淮北道的这些地方;光是在河南河北占据的边角和前沿地,加起来就差不多有六个州,还不算辽东辽西新罗藩那里的飞地呢。不过这种事情就只能闷声大大财,越是能够低调收益就好。
如今的黄淮平原之上,除了西部和南部的伏牛山区、桐柏山区等少量山麓,以及平原中部受到黄河泛滥所影响,而勉强可以作为边界和缓冲区的,南北走向的水系所贯穿池泊众多的低洼地带之外,已经大半数皆入我方控制之内。
或者说,这场大水反而成就了我淮北道的西部边界和天然防线了。无论是黄河以北的地区,或是淮水以南,或又是东部的河洛平原、南阳盆地、三川河谷,都已经没有能够足够实力的存在,或是像样的威胁。
可以让整个淮北和部分河南之地,获得数年休养生息的光景。
然而,正所谓是破坏容易建设难,日后想要再将中部这些被水淹过的低洼地带恢复利用起来,就需要投入相当可观的人工和物力才有可能见效;
通过逐段逐条的慢慢疏浚和通导各条水系,加固堤坝和河渠的工程布局,最终才能通过恢复最基本的灌溉体系,而让原本的沃野良田被重新利用起来。
随着相应军民编制的翻倍,淮东各地的被服厂也在我的要求下,开始设计和制作新一批的军用制服和其他物料来满足现今的需要;
如今淮东军队的士兵,主要配发有强化耐磨耐脏的作训服,以及强调舒适合身的常服两种,每年按照冬夏之别各两(防戍)到(主战)三套;而一些有专属字号的资深营团或是老牌部队的功勋编制,则还有特别设计的冬夏礼服各一套,作为每年冬操和巡阅中高人一等的标志。
其他外加上背心裤头、被褥毯子什么的杂七杂八之属,每年大概要消费掉各色布匹三万多匹,丝帛棉花毛毡合计上万石,动用的人工和针线钮扣其皮具束带等他物耗成本尚不在此限。
特别是当从战场归来之后,各种破损脏污的修补和更换,就更是成为眼下支出的一个大头了;而即将出征新罗藩的别路大军,相应的冬衣和帐房被褥毯子等保暖措施,也将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好在含嘉仓城里缴获了不少北朝冬季被服之类的现成制品,虽然不免失之于傻大丑粗之类的特色,但大多数只要稍加裁剪改制和重新漂染,就可以继续派上用场了。
这个方面就可以作为集体的生产任务,化整为零的通过供销系统有偿分包给,那些有一点基本裁缝手艺的屯户家庭,以提高效率减少周期的同时,也算是一笔临时的外快和福利。
如今淮东的集体生产,最大的特点就是突破了原本小户农民家庭,对于生产方式和农业技术、工具投入上的限制,自然推广起任何政策性指标来,几乎是无往不利的结果。
这段时间积聚下来的一些阴沟里的老鼠和臭虫,也可以乘机大肆清理一番,虽然在保持对外交通和贸易的情况下,实在很难禁绝各方势力的渗透和窥探这种事情。
但是籍着肃反委员会和定期严打的余威,时不时清理一番将他们的影响和危害,降低到最小限度还是相当有所必要的。
顺便也可以籍此将国朝方面派过来的一些暗子和眼线,给一并清洗出来,反正没有对淮东报备过,在捉捕可疑奸细的过程中,这些见不得光的存在出现伤亡是再正常不过了。
就算侥幸保存下一条性命来又及时表明身份的话也无妨,一个被公开身份的暗探和密谍,也就意味这失败和毫无价值了。
当然,这一切肯定都是在清理敌国奸细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误伤和代价,就算放到江宁行在去诉辩,我也有足够的理由和底气大声反质责对方。
然后是为了进攻新罗藩的敌对势力,对于留守的十几个防戍营,所进行的换装和整备,至少可以保证他们基本实现营以上的统一制式和口径,以减小后勤调配的繁复和潜在压力。
当然主要是考虑到。对于正在新罗藩肆虐的后百济军而言,派上全火器的主战部队有些牛刀杀鸡了,反而是防戍营这种冷热兵器混杂在一起就可以a过去的大方阵,更加物美价廉也绰绰有余的多。
当然了,就算防戍营里的士官,也有相应出身主战部队的老卒作为骨干和支架的,作为一名合格的正军,至少要会掌握最基本的三类战阵之法;
其中,既有最简单长矛火铳混搭的野战大阵,亦有全火器的排击横阵和中空刺猬方阵,更有短兵火器掷弹手组合成山地和巷战的小战团;然后每类战阵又有数种变化,以应对不同的情况和局面。
这次北伐之中也有许多东西需要总结和反省:
比如在战役的后勤,北朝军越打越是乏力和无序,这不是士兵不足问题,也不是群体智商和勇气下降问题。
而是北朝自上而下军官老兵构成军事系统,被成建制的大量歼灭在战阵中之后,北朝中枢已经没办法凑出足够数量,能够根据战局变化而继续发挥战斗力的指挥人员。
以至于堆积再多的勇敢士兵,也没法马上变成一只老练善战的军队,而缺乏主动寻找战机和努力改善局面的机变,多数时候只能躲在城墙后,被动得拼人力和资源的消耗。
在这种消极打呆战的情况下,城墙所能够提供给他们的庇护和优势,在被突破一点之后,就很容易变成瓮中之鳖的困兽之斗,或者是全线连锁反应式的大溃走。
而对于淮军而言的主要得失教训,就是在战场上的火力过剩和溢出,基本见到什么敌人都是,马步炮有什么用什么的一股脑全部堆压上去。
很容易就打成了炮轰缺口——排射压制——迂回骑冲三部曲的套路;这样固然是看起来省时省心了,但是相应物资和弹药的消耗也是节节攀升,以至于一度出现了子药消耗的比粮草还快的奇景。
所以,相关各个层面的经验心得也要逐一的汇总起来,与那些带回来的北朝文书账册一起,择要编成官办联校里的教材,以供后进培养的生员参考和借鉴。
而对于战时后方的梳理和总结经验教训,同样也是必要的。
如今的淮东动员体系之下,约占在册人口三分之一强的编管地,已经基本可以做到发动到户;而其他官营的工矿作坊农场牧场盐场捕捞队运输队,更是可以动员指标,落实到具体的人头上,合计起来也有二十多万口;
最后剩下的是本地安置的新老移民据点和屯围,也可以通过轮调派遣的村下三官,做到宣传和动员到村邑聚落一级的单位;
因此,最后仅剩下散布偏远地区和崎岖山地中,而暂且鞭长莫及,只能象征性派出吏员抽点实物税的人口,大概还有那么大几万,却已经是对整体无伤大雅的存在了。
说白了如今的淮东架构下,本质上还是当初那个耕战一体的军国主义变体,因此需要不间断的战争和其他来源、渠道的收获,才能继续稳健而按部就班的维持活力,继续保持这种势头而发展下去。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75章 沉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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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境内逐渐发动起来的战争机器,还在继续轰隆作响的缓缓向预期的方向运行着。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身边的几个女性,也在这段时间再次变得忙碌起来,因为要轮流代表我出席一下公众场合和集体活动了。
随着大量士兵的归建和转入休假,也将迎来新一轮集体结婚的浪潮;理由也很简单,见过了战场的残酷与血腥之后,又积聚了一笔犒赏和饷钱之后,作为一个传统的男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起简单的成家立业,乃至传宗接代的大事来。
因此,淮东编管下的男女分营和各处女工作坊里,也将迎来新一轮的相亲和集会的活动热潮,虽然有所拉郎配的嫌疑,但也是目前条件和环境之下,最优化的结果了。
至少她们还有相对范围内的见面和有限选择的机会,而不是像传统人家一样随随便便的盲婚哑嫁掉;而且只是将原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邻里和宗族的撮合等过程,转移到了淮东官府主导下的集体活动手中。
因此,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并不能全数都令人满意或是尽善尽美,但也处于大多数人可以接受和理解的范畴之中。
毕竟,几千年的岁月都这么习以为常的过来了;至少能够确保配偶的身体健康和稳定的经济收入来源,这对于这些古代女性而言才是至关重要的。
反而在现在这个社会生产力和社会关系之下,对这些社会底层的女性,鼓吹什么婚姻的自由意志和选择,无疑才是一种反智主义的流毒,达尔文进化奖式的逆向淘汰和迫害。
对于这些缺乏养活自己社会经济基础的古代女性而言,如果不能让她们尽早与壮年劳力组成家庭相互扶持的话,那也就是被活活饿死或是被继续掳卖的悲惨结果居多,几乎没有再多的其他选择了。
历代的封建王朝鼓励寡妇再嫁,除了鼓励多生育人口和保证社会稳定性外,也是同样的道理和缘故。
毕竟,就算是社会底层的小农家庭,在抵御风险和意外的基础上也是格外的脆弱。不要说什么普遍性的天灾人祸,就算是寻常的头疼脑热的病痛,或是意外的受伤,乃至小吏临时的一念之间,都有可能让他们陷入到家破人亡的困境当中。
从另一方面说,这也是淮东体系能够凝聚和稳固人心的所在,只要通过组织制度上的给力和日常有限的维持费用,就能提供一个最基本的社会保障和救济能力。
至于那些看起来无比浪漫的才子佳人,私会盟定的传说和故事,那显然都是上层社会和富有人家才有的专利和奢侈品;君不见历朝历代那些富家小姐遇上穷书生的套路,几乎都是一个模版出来的。
而且还要加上穷书生日后能够金榜题名,或是被贵人赏识而一飞冲天的背景和附注,不然就又是一个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笑话和反面典型了。
就算是最典型的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故事,也少不得私奔的卓文君为生活所迫,而不得不抛头露面当垆卖酒,逼得老爹卓王孙为了自己的体面,捏着鼻子倒贴了几千万钱嫁妆的是非曲折。
至于穷鬼棒子和粗野丫头的私下相授,没有人会在意也没有人看好的,属于通常以上的浪奔和野合,
因为这种男耕女织的贫寒家庭实在太脆弱了,脆弱的根本禁不起任何变故和意外,而很容易崩溃和断绝掉,贫弱的血脉也就自然被社会竞争给淘汰掉了。除非你能以极小概率意外生出一个叫孔丘的时代大触来;
这也是后世那些只谈权利不讲义务,或是脱离现实一心躺在社会福利上做寄生虫,做梦想当少奶奶的中华田园女权主义者们,活该被社会主流所嫌弃和边缘化的****。
于是一时之间,我身边居然就剩下一只宠物猫薛定谔了。
好在她们都不在家的时候,还有私房里藏着的三个肉玩具,偶然在处理公事的闲余,可以牵出来玩玩比较出格的调教游戏,稍微解乏解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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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数百里外的海州,郁洲港。
随着辐集在港区中的风帆如林,也再一次迎来一大批下船登岸的闽地移民,只是他们大包小包背着,看起来充满了某种仓促和忧急的表情,似乎在昭示这闽地日益恶化的局势。
自有专门的人员迎上去,将他们分流开来定量的喝水和进食,再按照男女老幼和籍贯、家庭进行分类和登记;
简单的检查过口舌眼鼻和身体四肢是否齐全,有无创伤和介患,有无发热与流汗等条件一一过滤之后;将可能潜在和疑似的病患剔除出来另作处置之后,才重新汇合做一处。
然后,他们成群结队的跟着负责引导的官人,沿着规定的路线和出口,走出了限定的港区之后,却发现走出来的海港墙头上,还有路边的木杆上都挂满了一片又一片,新旧不一被绞死的尸体;
于是,站在这里等候输送车辆和重新列队的片刻,这些外来移民之中,就不由有些略微惊悚和骚动起来。
“稍安勿躁。。勿要惊乱。。”
负责带领的官人停下脚步,重新对他们沉声喝道。
“这些都是作奸犯科之徒的下场。。”
“眼下正当官家严打之际,但凡是被查获的不法之徒,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