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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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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诸多因素的配合和之下,居然就被他们给得手了。

    里应外合击溃了广夏门上的守军之后,其他从北苑里仓促来援的敌军,也发动了多次一次比一次惨烈的夺还作战。

    然后,这些来自西蜀之地的先登健儿,最终还是坚持到了最后一刻;待到了神机军的炮车进城并且挪上了城头之后,这些聚附起来的北军,也只能不得不含恨掩退。

    然后,又被他之前派出的一只轻兵,给绕到北苑之中埋伏下来,对着撤退之敌乘势一阵掩杀,至少又留下三千多颗首级和一千多名俘虏。

    因此,随着不断增兵进城的大军,视野之中偌大的北苑,显然已经不能阻止他进军的步伐。

    而与敌酋的老巢大本营——洛都皇城大内之间的距离,也只剩下远出若隐若现依旧插着旗帜的上阳宫建筑群了。

    而在城东,在逐段逐片争夺城墙的战斗中,先锋大将索超也挥舞着一只打空的三眼铳,顺手将一名试图缠抱自己腿脚的悍勇敌兵,狠狠敲的脑门炸裂开来。

    虽然打开了外围而登上了城墙,但不意味着就此可以追亡逐北了,反倒是困兽犹斗的敌兵,让战斗变得愈加白热化起来;几乎每节台阶、每处转角、每一尺空间,都变成他们往复争夺的血肉战场。

    前面的人不断的倒下,后面的人不断的踩着尸体和伤员涌上去。

    而他在出战前,利用与淮东军中的关系,弄来了几十只喇叭铳和三眼铳,简单的学会使用和注意事项之后,就在伴随在他身边的插旗队和敢战士里派上用场。

    装满只能及近的散丸喷子之后,放在后队里对敌兵最多的地方轰打过去,就是扫倒下一片死伤,然后再身先士卒的当头掩杀过去,几乎是无往不利悍如尖锥的,突破了一处又一处的妨碍和组却。

    这时候当面一排箭矢射了过来,顿时将好几名奔走在最前的敢战士放倒在地,就连索超的臂甲上也中了一只,只是没能够透过嵌合甲叶下的牛皮衬里而已。

    这一耽搁,那些射箭的敌兵已经逃过了转角,而消失在一个甬道之中,

    然而索超也是早有对策,喊了一声之后只见他们轻车熟路的抬过来一个小筐,

    对着甬道里丢进几枚引燃的火雷弹,轰的一声喷出一大片气浪和烟尘,还夹杂着若干惊慌失措的叫喊和惨号声。

    然后他们这才冲了进去,浓重熏人的烟火气息之下,已经没有能够在站立的身影了。

    被炸得浑身血淋淋的敌兵,躺了满地,然后被他们拥上前去,一个个补刀戳杀彻底了了帐,这也是某种避免意外伤亡的经验之谈。

    正所谓会逃跑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留在原地不动都是会装死的敌人。

    而在城墙之下负责压阵和掩护的淮东军阵列里,临时炮垒的射击已经停止下来了,暂时沦为了某种意义上的看客。

    “你是说有人在军中,劝诱我们的将士。。”

    第一兵马使风卷旗,也在接受身边虞侯的汇报。

    “还是打着友军和帅司的名义。。以同乡的身份前来交结。”

    “而且,各个军种和编成皆有。。”

    “因此,先前带械失踪的,疑为彼辈所诱?。。”

    当然了,根据这两天的排查,绝大多数将士的;带械失踪的十几名士卒,都是防戍营里出来的,而且老兵的比例极少、最高的职阶也不过是一名火副外加旗手而已;

    这时候淮东治下的某种先见之明,和优越性就充分体现出来了。

    毕竟按照淮东的体制,入选主战营的军士,都有自己专属的口分田和相应的军功田,而老兵的话,还有可以继承的宅舍;

    因此,几乎没有人会轻易放弃自己终身的保障和既得利益,去轻易屈就和相信素不相识的别人或是其他势力,所谓提供和承诺的条件和好处;

    但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却也说不定会继续生出什么事端来。只是,要在同等情形之下,那位镇帅大人又会怎么做呢。

    “那就发动士委会及时究举出来。。”

    想到这里,风卷旗断然决定道。

    “再派人暗中抓起来,全部当作奸细砍了。。”

    “再分别送到帅司和魏使臣那而去。。”

    “就说有疑似奸细者,无故潜行于军中,而窥以阴私蛊惑人心,当行战地权益之法。。”

    “若要质辩到帅司那里,我也自有分晓。。”

    “先让大队人马打点好行装。。一旦城开我们马上启行。。”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16章 临峙4

    (全本小说网,。)

    广府下城,小有名气的雨辰楼。

    正当是傍晚暑气渐渐降下的华灯初上,偌大的厅堂里却只有稀稀拉拉勉强过半的看客。

    虽然台上讲古夫子说得是口蘑飞溅,台下的看客之间却是毫不掩饰的心不在焉,或是轻声议论纷纷。

    “广府街头卖茶汤的小贩,几乎都绝迹了。。”

    “难道是京兆尹又有什么举措么。。”

    “这才距离上次诞礼过去没多久啊。。”

    “要说御前观揽也不是年成啊。。”

    “还不是要增收市营税的勾当。。”

    “这些随贩车、货担流走的自然是难以为继了。。”

    “也只有那些街市门面的茶汤铺子,还能剩下来一些吧。。”

    “不过也大多跑到偏街陋巷里去营生了。。”

    “这当道的铺金和杂捐一长再长,别说是做茶汤的,”

    “就算是许多老号的酒家市肆,已经是维持不下去了。。”

    “日后,也只有往巷子里找了。。”

    而在二楼更加高端的一些包厢雅座里里

    “听说了么,左城南外的宝泉街又有一家票号走水了。。”

    “又是走水,这都是本月的第几出了。。”

    “这些门第的人家,也太不择吃相了。。”

    “难道他们以为这样他就可以把账目抹了么。。”

    “抹不抹得成,总比被挤兑的当场破产的好。。”

    “这一走水,又可以名正言顺的歇业上好一阵子了。。”

    “难道朝中那些推行新财计的大人们,就这么坐视不管么。。”

    “管?,他们哪有心思管的上市面上这点勾当啊。。“

    说道这里,一名客人有些神秘兮兮的故作低声

    “要知道这些日子天干物燥的,宫内省、少府寺、将佐监和仓部大使那儿,不约而同的闹了大火。。”

    “当场烧死或是时候失踪的人等,没有以前也有八百啊”

    “而成千上万缗的物料,就这么在祝融爷手里了帐了。。”

    “而在对方上就更加不堪了。。形形色色的名目都闹出来了”

    “有说是火龙烧仓,也有说是阴兵借粮的勾当。。”

    “都说是要推行新财计之法的缘故。。”

    “听说朝廷还有意增发钞行。。”

    “眼见得,这年头钱是越来越不禁用了。。”

    “有金银宝钱在手还好,若是那些钱票的话,那就不知道要如何的折水了。”

    “这次增发却是针对两海道的岛洲各藩啊。。”

    “听说是要用新钞,替换当地流通的各色杂钱、财帛和宝货。。”

    “这企不是要变相在外藩治下,再一进一出的搜刮上一笔了。。”

    昔日慕容武在武德司的旧属龙十二,在脑中重新梳理了今天记下的几个关键要点之后,就把细瓷碗里的凉茶一饮而尽,再把沉底的渣子也在嘴里嚼了嚼和没什么滋味的粗点心一同吞下去。

    这才信手茶盘里放下一枚当五十文的小白眼,最后看了眼黑漆案板上被涂抹过的最低花销数额,在小儿不怎么热切的招呼声中起身离去。

    这五十蚊曾经可以让广府底层的贫寒之家,买上咸鱼和腊鸭而过得比较充裕的一日所费;但是现在也就是一碗凉茶,几块粗点心的最低花销。

    他在武德司里也算是比较高端的外线人员,典型在广府市井里长大的地理鬼,手下掌握着十几个包打听;只是慕容武落难之后,他们这些旧属除了见机得快个别,也不免收到了牵连;

    事实上,因为物价飞涨供应日渐短缺的情况下,他们这些武德司所辖数量不菲的下层人员,平常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而不得不各自绞尽脑汁或是手段各出,相继另谋取了营生和副业来维持生计,倒是对于察闻舆情的本业,变得虚以应付而不甚上心了。

    好在在一片裁员简政的风声当中,很快就有新的东家接手他们;因此龙十二和他们拉来的同伴们一起,得以换了一种身份后,继续比较安稳的重操旧业。

    只是要求和章程也更加的严格一些,待遇也依照所能营钻打探的手段,和提供消息重要程度,分作三六九等的定期考绩和对比;

    因此,那些虚浮散漫打算浑水摸鱼的家伙,很快就被清理出去就此不见了踪影。

    只有龙十二这样有足够耐心和记性沉下心去做事,或是有所擅长和门径能够别获消息的,才如鱼得水的继续维系了下来,在这个物价飞涨而生计日艰的年头,日子过的还像那么回事。

    因为,相比官方发到手头就马上跳水的钱钞,新东家发给的可是不容易折价的钱币和实物,从米面油布到酱醋茶酒皆有,而且直接可以从所属的产业里兑换提取;

    因此短时间内培养起来的忠心不忠心两说,但至少在最短时间内,就抓住了这些前半官方人员的要害和所需了。

    像龙十二这样的头目,还有相应小额活动经费的支配权;虽然不能直接弄到自己的囊袋里去,但是用来满足日常各种公众场合活动的花销,却是丝毫不成问题的。

    。。。。。。。。。。。。。。。。

    洛渡近郊,上东门内的战斗也渐渐进入尾声。

    白马寺外,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身影,刚刚拔下了嘴里的填塞,就迫不及待的吼叫起来

    “你不能杀我,我乃是右威卫左司阶是也”

    “一应听凭处分,当由帅司所出。”

    “我兄长乃是。。帅司的军参议。”

    “一亦我未能归还,你们就大祸临头了。。”

    “你且放心去死好了,”

    身形微胖的军士,不以为动笑眯眯的道

    “我们杀的不过是一个假冒军吏,潜入本军的奸细而已”

    “有本事,让这些见不得光的鼠辈,到淮东去找人啊。。”

    说到这里他转身,对着一名年轻的士官道。

    “既然是你纠举出来,还麻烦你了结一下手尾。。”

    对方点头应承着,举起一只铳刺犹豫了下就毫不客气刺入这名司阶官颈下,用力搅动了几下后,才带着一股子血泉拔出来。

    “来,拿着喇叭铳对着脸上来一发。。”

    矮胖军士继续道。

    “一发不够就再来一发。。”

    “顺便记得把身上可能留下线索的地方,都被破坏掉。。”

    “抓紧时间,我们还要赶下一场呢。。”

    。。。。。。。。。。。。

    与此同时,江宁行在也终于得到了来自前沿的讯息,既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大名鼎鼎的“塞北壁城”宿元景,已经带着来自延边和塞外的最后大军,终于赶上了这场决定大唐存亡的洛都之战。

    虽然,有前沿各军的极力阻截和迎战,甚至一度截断了河阳桥,但是还是没有能够击退他们。

    至少五万以上大军,沿着被夺回的河阳桥三关,浩浩荡荡的就在沿途大梁兵马的骚扰和牵制下,与洛都城中城派出的接应部队汇合,徐然在城北之地就地驻守下来,与城中的守军形成了某种抵角之势。

    在此期间王端臣的中路军,和魏晨的河南别遣军两相呼应之下,也终于分别打破了城西和城东的防线,再度进入巷战之中。

    因此,截至消息送出的前段时间,

    一时之间,竟然在南北两大阵营之中,形成了某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重交错包围的事态和复杂局面了。

    但总体上梁军还是占据上风而稳步推进的态势,还是能够让人有所放心。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夹在这些战地捷报和奏文之间,帅司就此顺势提出的请求,也让这位监国顿然陷入某种烦恼和困扰当中了;

    因为无论是都统制王端臣还是别遣军主将魏晨,都表示出了希望能够调动淮东军大部参战,并且在麾下有所支配的意愿。

    难道这些前沿的大将,都不懂得考虑和体谅,身为一国之主的隐衷和为难么;难道国朝放心把全部北面的力量,都归于一个帅司的麾下么,这可不是人臣之道。

    若是让他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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