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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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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并没有真正消失掉,甚至还没有跑出辽城,只是倒了个手而已,从集中管理的临时官府手中,以组织全城壮丁参加劳役为名,分发四散到数万户民家手中去了。

    据说在最后一天,那些剩余的物资几乎是放在露天,任人自取而毫无阻拦,因此虽然不乏有人自觉其中或有不妥,但是还是逆不过从众的随大流和白占便宜的心态,将尽可能的搬回家去。

    这样,罗湛基如果想要重获这些资源,就必须扮演和充当,与当初慷慨放粮的一方,严重对立的严格而残酷的反面角色;这对于刚刚掌握本家的他,在权威和信用上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和消弱。

    而在这个大举征收的过程当中,肯定不会是心甘情愿或是秋毫无犯的,于是这样也将为他遭致更多的怨恨和仇视。,

    更糟糕的是,就像是他想要不顾脸面的重新搜刮回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完成的事情,这也就为淮镇裹挟而走的那些军民百姓,提供了足够的缓冲和时间。

    但是,他还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这个结果,并且如对方所愿的去做这些事情;因为,他带来的这些人马,同样需要足够的钱粮和物资,来作为犒赏和继续追随他的动力。

    不然,东山城之变中诸侯联军崩解离析局面,又会在他身边重新上演一次的;经过了两度挫败之后,许诺出去许多东西的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条件和筹码,可以拿出来做长久的诱之以利。

    因此,

    现在他只希望,自己竭尽所能不惜脸面和手段,才得以派出的追击部队,能够取得像样的成果和一雪前耻的战绩回来,最好能够将那个颇为麻烦的远宗,给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虽然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善于之辈,但是难得他因为贪心辽城的人口和财货,露出如此一个破绽和机会来,那就怪不得自己全力以赴了。

    这样不但可以打破全家上下,对满万不可敌的畏之如虎的心思,还至少在短时间内,也不用担心这个强邻的后续举动和威胁了。

    因为博罗会那边已经自有一番策划和安排,只要这个淮东领头的人物不在了,或者最少也是短时之内不能视事的话;那南朝国中自有强力人士会为之呼应,而对淮镇出现权力架构空虚,采取措施和积极行事;

    这样,淮东镇至少在重新理清内部干系之前,就无法继续插手安东罗藩的事情了。甚至还可能放弃和收缩,他们在辽西取得的底盘和权益,这无疑就是一个极好的前程和预期。

    紧接着,又一个噩耗和打击落在他的头上,虽然外郭和内城的公共设施和署衙建筑,都大致保全的相当完好;

    但是,相应的各个部门的官吏属员,却大都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且还不是逃回家多了起来而已,而石油确切的消息说,连同他们的家人被淮镇一起裹挟走了。

    此外,位于本家架阁库和守藏室内的文牍图籍,各级归档的账册表章书薄,还有历代藩主及其重要家族成员的,各种起居注记等重要的内部资料,居然全都不易而飞了。

    开什么玩笑,罗氏统治安东数百年,才积累下来的这些资料文书和账册,可以说是另一种财富和统治基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旦缺少了这些重要的内容,就算他掌握了辽城,但在短时之内就只能对于地方周边,两眼一抹黑而无能为力了。

    在缺了其中最重要的田土户册,又跑了相应老道娴熟的办事人员之后,他又拿什么去征收赋税和丁役呢,难道自己亲自带队去征收么,还是纵兵去抢去抓么。

    想到这里,他愈加痛恨起统领淮军的那个远宗来,这招釜底抽薪的绝户计,几乎将他好容易取得的优势和上风,又大都给打回原形了。

    但他还只能不声不响的打落牙齿和血吞,不然,一旦这个情况和消息张扬出去,他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和统合的人马,只怕又要动摇和离心了。

    因此,

    对于刚刚得到通报,而急急忙忙前来觐见和表功的前大司丞罗虞,就很难有什么好脸色了。

    只是他刚刚掌控本家,还需要这些暗通曲款的投效者的示范作用,也需要他们继续发挥余热,来维持城中的日常运转。

    他好容易按捺下心情,与这位虚与委蛇的说上几句宽慰和安抚的话,然后就见一名亲卫疾步奔走进来,急促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罗湛基就脸色变得有些勉强的站了起来,连告罪一声都省去,而径直走了出去。

    “该死,是谁些泄露的消息。。”

    他几乎是一边走,一边对着跟随聚附在左右的低声咆哮道

    “他们闹将起来了么。。”

    “什么,已经有人自己带队去抢了。。”

    “已经拦不住他们了?”

    这一刻的罗湛容已经有些恼恨和着急上火了,情急之下忙中出错居然忘记了派去接手的人当中,其实并非只有自己的亲信,也没能在第一时间让人将那些管库和仓员给控制起来,

    显然,这些人可没有继续替他保密的义务和理由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19章 沦没7

    (全本小说网,。)

    辽城东北向,名为木浦川的丘陵之间,

    接敌的战斗还在继续,只见的滚滚冲击和厮杀的战阵之中,人马翻飞而弹雨如注。

    而那些敌军的马队,在受阻遇挫之后,就不断的想要迂回和绕过,我军临时设立的阻击阵地,从侧面和后方寻找新的突破口和薄弱环节。

    然后,又与分兵前来阻截的淮军骑兵和小规模战团,犬牙交错的厮杀成一条条新的战线和焦点。时不时可以看见,发炮的落点之下,隐约的人仰马翻,乃至被打烂的肢体和人马碎块,随着血雨一起飞溅开来的情形。

    虽然这些敌骑面对联车为墙,又得到火炮加强的铳兵空心方阵,暂如狗咬刺猬般的无法可想,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但是对于那些来不及逃离的辎重车辆和普通人群,还是有足够杀伤力和破坏效果的。

    一旦被他们冲进人群放了鸭子,就可以顺势驱赶这些没命奔逃的人潮,反过来冲击和填塞,我方已经预设的阵地,而为他们的突破消耗火力,和创造各种机会。

    从某种意义上说,统领这只追兵的敌方将领,也有那么几分才干和老练之道的。

    于是,在这片颇为宽广的战场上,就变成了某种寻机突破与层层阻截,不断展开延伸战线的拉锯和对抗。

    我方虽然有火力上的优势,但却在兵种和兵力上处于劣势,还有大量非战斗人员的拖累。因此,从整体形式上说,还是逐渐在敌方的冲击和压迫下,处于收缩和后退之势。

    只是一些来不及收拢的人员和跟上的车辆,就不得不被放弃了。

    而在此期间,人称第七将的潍州兵马使杜桑,则站在我身边充当了直接指挥的角色,他负责将我的每一个命令,依照现实状况和变数,而分解细化成更加合理的具体布置和局部上的调整。

    正所谓是,骰子一旦投下,就是剩下比大小运气的时间,或者说是各自所犯错误更多的碧蓝时间了。

    “弹药剩余情况如何。。”

    我再次确认到。

    “随军弹药都在前队,尚无分毫损失。。”

    参赞军务的朱武应声道

    “其中铳用的子药和掷弹尚多,还能坚持好一阵子,”

    “但是炮药和弹丸已经有所不多了。。”

    “只余数轮的基数。。”

    “那就集中给接敌的步队使用好了。。”

    我决定到。

    。。。。。。。。。。。。

    战场的另一端,

    骆秉声也在用打量着战局,看起来势头还算顺利,只是敌方虽然在不断的退后,却也没有真正动摇或是阵脚松动过。

    作为前安东守捉军的左厢都监,他能够以外姓人的身份,做到这个仅次于藩主继承人兼任的重要军职,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而是伴随着前两代藩主鞍前马后,受创累累而一刀一枪的拼出来的,以他多年浸淫的沙场经验看来,

    只能尽可能的消耗对方的火力和弹药,待到对方的阵营里出现某种后力不继的颓势,才有可能是他的机会。

    但是显然他手下有好些人不是这么想的,因此正好让他们多消耗一些敌人的锐气和势头。也算是变相的替那位即将就任藩主的罗湛容,有所分忧和解决掉一些潜在的麻烦。

    他知道这支部队里来自各家的手下,颇有不服气和别苗头的迹象,而身为领头人的罗湛容,也是好不容易为他争取到这个领军建功的机会。

    他虽然在军中的地位不低资历也很老,但在现在却是身份最是尴尬的一个人。因为他两次都站错了队,最后还是旧识罗湛容不计前嫌的,把他重新启用起来,作为军前的自己人。

    而且现今他在这只军队里,也没有多少亲近和熟悉的部下,出了一千多新城的骑兵旧部之外,其余都是罗湛容临时划拨到他麾下的,因此,实际指使和驱策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和得心应手了。

    他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了阻道和妨碍,不由拍马上前大声的呵斥道

    “为什么停下来,继续前进啊”

    然后他就看到的是很多骑兵,都已经下马在地上争抢着什么,而一些人的马鞍上已经装了好些物件,另一些人则因为争抢的过程中,引发的矛盾而相互推搡叫骂着,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了。

    直到他带人驱散了好几个停步下马的队伍,砍了十几个眷恋不去的脑袋,以正军法之后,他们这些堵在前进路上的妨碍,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上马向前而去。

    只是这么一来,原本骆秉声麾下还算的关系和氛围,就变得有些勉强了。

    “何必拘泥于这眼前的一点得失呢”

    而他为了继续用命的大局着想,还要对这些部下有所解释和安抚道

    “我的意思是,只要快马加鞭的乘胜追击下去。。”

    “还有更多的好处和斩获,在等着大伙儿呢。。”

    然而这一耽搁,已经让前方的战斗出现了某种脱节和断层,体现在战场细节中的变化,就是其中多处后力不继的战线上,都有人溃退下来,而让对方有多余的兵力,去支援侧近的战斗。

    进而逐步的在少许骑兵骚扰和牵制下,稳步脱离了战斗中的接触,而与后方构筑好新阵地的接应人马汇合一处。

    眼看就是更加难以冲的动了。

    于是,剩下越来越多的人,将目标转向了那些因为掉队或是损坏,或是驮马死伤,而被遗弃的车辆,乱七八糟的横亘在追击而过的战场中,看起来也有不少的数量。

    随着他们粗暴而激烈的动作,不断都装载物资的车辆被掀翻,而将里面的物件随着破裂的车板,散落的满地都是。

    一些坛坛罐罐的更是因此摔碎,破裂的将里面的东西流泻了一地,而一些捆扎很好的袋子被急不可耐的用刀子砍破之后,露出来的则是类似米面和盐的物件。

    顿然让这些骑兵有些大失所望,的踢踏的满地都是,直到后方严厉的命令传来,才老不情愿的让开身位,将这些东西都胡乱收拾,集中起来。

    然后,他们的运气就像是突然急转直下,而好了了起来,却是前面的人马,在更多的废弃车马里,发现了装着钱币的袋子,以及大量困扎好的丝绸、裹在丝绸里的首饰和金银小物件,

    霎那间狂热争抢的气氛就被当场引爆了,无数人闻讯而来拍马向前,奋力推搡挤开其他人,而加入到满地争抢搜检的黑压压人群中去。

    就连先头那些奉命发动追击的人马,也开始转了回来,或是停下脚步,三三两两牵着马匹,就近开始搜检那些被遗弃在战场上的车辆和物件了。

    结果就是,对方那些落在最后的民众之属,也得以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没命奔逃中,紧赶慢赶的重新跑进了,那些淮军火力威慑和保护的范围之内。

    也有一些堪称骁勇骑手想要乘乱追上去,但是人马相加的高度与步行人群落差,让他们再次成为了火器排射的牺牲品。

    在没有后继支援和侧翼牵制的情况下,他们只是试图向前冲了一段距离,就被防不胜防的弹雨给打的人仰马翻;

    只有落在最后一批的骑兵,因为见势不妙的机警而应变的快,几乎抱着马脖子低身侧伏在鞍子上,才得以从对方火器的杀伤范围内,重新拐弯绕圈逃了出来。

    然后,很快他们也暂时忘却了损失和伤痛,就近加入到了争抢满地钱粮淄重的人堆当中去了,

    这个结果,让晚一步赶上来的骆秉声,气的牙齿都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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