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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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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由此躲过了这场天大的罪责,看着那些正在牢狱之中各谋出路的使君们,却是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复杂心情。

    当然了,虽然现在他已经部站在台前了,但是丝毫不妨碍那些正当要职的门人故旧,给他带来最新的消息和局势变化。

    “现在章玉吉身陷囹圄,他的亲族疯了一般的上下打点,各种活动的紧。。”

    一名亲故道

    “连我这个不相干的衙门,都莫名其妙的受了些好处。。”

    “这只是无用功尔。。”

    蔡侯微微摇了摇头

    “你们没必要去沾这个手。。”

    “尊侯所言甚是,如今局势颓丧如此,迫切需要人来顶缸,”

    这名亲故应道。

    “别人还好说,他这个首当其冲,却是没有那么轻易脱身的。。”

    “只是。。”

    另一名亲信亦是开口道

    “最近突然改了口风,说是要揭出一个天大的情弊和干系来。。”

    “他这是在威胁别人么。。”

    其他人却是有的嗤声笑了起来

    “这厮已经老而昏聩了。。”

    “早不揭露晚不揭露,这时候来揭露。。”

    “他视当权各位,都是三岁小儿么。。”

    “执意这么做,只会领更多人落井下石,而死的更快才是。。”

    “若是他质证的人,与本家也有那么点干系呢。。”

    最后一名亲信,低声道

    “哦。。”

    蔡侯稍动了动眉梢,然后听着这位亲信,说出好几个名字。

    其余众人不由哗然声起

    “他这还是。。敢攀咬啊”

    “军前仅存的宿将,只怕都难逃其咎了。。”

    “不不,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尔。。”

    “其他人都是陪衬,关键就在那个人。。”

    “哪个。。”

    “自然是监国看好的那个。。”

    “这人才是诸多关要的连接点啊。。”

    “他还真敢说的出来。。”

    “这可是百战新军,又是行在钦点的御营军啊。。”

    “人家既然能够支动章玉吉出首,只怕后面站的是更有分量的存在啊。。”

    “连带后续的发动和反制,。。不会这么简单的”

    “说不定是借着章玉吉这个戴罪之身,乘势掀起新一轮的党争也毫不为过。。”

    “届时为了平复风潮,就算监国再怎么看重,只怕也要牺牲一二了。。”

    说到这里他们渐渐停下讨论,都纷纷看向此间的主人,期待着他的意见。毕竟,多少还事关这位蔡侯的些许旧日恩怨。

    甚至不需要亲自出手,只要顺水推舟的暗中推上一把就够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88章 渐变6

    (全本小说网,。)

    虽然这两支人马,总体加起来的数量不是很多,但是围绕着一个小城,打的是有声有色,颇得章法。

    只是见到新的未来因素和武装力量出现后,就顿然双双罢手谨慎的退到一边,再派人过来查探和交涉。

    只是,我很快就发现,

    两边都是我某种意义上的熟人,正在这处城邑里处于守势的老军头邓坊、邓疙瘩,他现在是打着河北隶州旗号的某只土团首领;另一个正在攻打的,则是梁山的右路步将刘琦,刘与叔。

    而他们拼死争夺的,只是这处名为蒲台镇的小城里,据说是北朝遗下的上千石杂色豆麦而已,

    滨州境内,虽然只有三个形同虚设的县治,但却有不少以镇、集为名,地方豪强、土团,结寨自保的城邑聚落,

    这处蒲台镇,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冬天里幸存下来的,为数不多的聚落之一,而邓坊是受邀而来的客军。

    两边打的有气无力,前后死伤加起来也不过百余人而已,有我强势介入,自然就在没有打下去的理由了。

    而是分别使人希望与我协商,如何瓜分这点储集,我自然是看不上这点东西。而是半尺反包围的姿态,而让他们各自的领头人来见我。

    势比人强之下,刘琦倒是知趣的很,也似有所心理准备,当先放下了戒备只身前来拜见。见了我之后,更是姿态放得很低,口口声声自称属下和梁山粮台麾下,一副早已经神属日久的模样。

    虽然有些卑恭虚膝的味道,但也让人生不出什么恶感来。只是好言询问了几句,就让他留在军中,带路前往梁山。

    只是那位满脸沧桑,鬓角都有些白了的老兵邓坊,看见我打招呼时的表情,有些见了鬼一般的纠结和错乱感。

    用了好半天才得以认出我来,显然他这些年各有际遇和故事,也很难想象我在只身离开之后,如今所拥有的身份和权势。

    从我带来的大批辎重里,分了点给他们之后,就再没有任何打下去的理由了。蒲台镇里也被迫打开大门来,让我们暂且落脚。

    然后搜罗库房,才发现所谓千余石的杂色豆麦,其实都是名不符其实的虚头,实际上只有百余石,其中还有大半是适合马吃的雀麦和黑豆,连带邓坊他们都被这个假消息给坑了。

    这一次,原本还有些犹豫的邓坊,却是主动找上了我,说是这次出来已经不打算再回去了,希望能够给手下那三四百号人,讨个前程和卖命的地方。

    我自然无不可,只是告诉他我的军中自由成规,需要从最外围做起,接受考察和选拔才行。不过,作为昔日颇得照顾的缘故,我可以格外给他个前程,安排到主战营里做个队正,或是辅军大队里当个副都头。

    他思虑再三还是婉谢了这个颇具诱惑的建议,希望能够和那帮部下呆在一起。

    而放弃了继续外出哨粮的打算后,刘琦也比较含蓄的对我表示,希望尽快回到山上去的意向,那里有太多嗷嗷等待的人们了。

    裹挟着这两只小部队,继续向着梁山而去。由刘琦带路,接下来的的路程,自然又快上了许多,

    第二天的正午时分,我就得到了新的消息,前哨遇到梁山上出来迎接的人马。

    梁山的大首领罗骠骑,也在某种期盼而坎坷的心情之中,带领着一干部下,早早在梁山水泊外

    营养不良和面黄肌瘦,是他们最常见的姿态,就算是身为首领的数人,也好不了多少,

    而这样就已经是他们所能凑出来的,整容最完好的仪仗了,更多的人已经饿的没有力气,出来站道迎接了,只能留在原地节省气力和减少消耗。

    某些人身上还带有血腥和烟火的味道,因为他们之前再次镇压了一次内部的变乱,因为有人试图夺取,掌握在聚义厅里的最后一点救命口粮,而另奔出路。

    因此,现在也可以说是梁山最虚弱的时刻,只要再来数千官军,也许就可以轻易攻下来了,因为有力气拿起武器的,除了外出的哨粮队外,剩下的大都集中在这里了

    或许根本不用人来攻打,只要这冬日的时间再拖得长一些,他们也许就会不战自乱了。因为,现在实在是因为这大冬日无处可去,才抱着某种慢慢等死的心情,勉强维系着最后一点脆弱的稳定和秩序。

    这段时间下来,几乎每天都有熬不过去的尸体,被丢进河里,因为他们连挖坑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之前那是弟弟罗克敌的自作主张,但是他思虑再三,还是变相接受了这个结果。并且假借这个名头,至少逼退了好几股,来自海上的侵袭力量,也多少保全了山后的海市周全。

    本以为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但是未想到突然有一天,被寄予厚望的对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达了青州,并且亲自带队向着梁山而来了。

    当今正所谓是,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的理由。梁山实在太需要这个外来的援力了,无论对方是如何的动机和企图。

    他如此思绪浮想联翩着,直到看到前方道路上的马队和旗帜,急忙喊到

    “迎宾。。”

    “奏乐。。”

    有气无力的鼓吹声,顿时荡漾在水泊之畔,毕竟,距离他们的上一顿的早食吃过,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时光。

    在越来越缺乏气力的鼓吹声中,径直走过了数阵的马队、步军和铳手,分作两翼齐列之后,才看见了马上那个姗姗来迟的身影

    “梁山旧属。。”

    罗骠骑深吸了口气,率身大步走上前,高声喊着半跪在地。

    “拜见经略大人,。。”

    在他的带头下,身后那些将领和部署,也有些惊异或是错愕的,迅速或者迟疑着纷纷拜倒下来。,顿时只剩下一片伏地的身影。

    在这一刻,罗骠骑的心情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身为关系这么多人的大首领,他必须以身作则,绝不能让对方看到任何轻慢之心和懈怠之意。

    反正,他们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凭仗,也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失去了,反倒是迫切需要这个转机和出路。

    至于,昔日那些在山上的过往,反而不可凭据,甚至要有所讳言的,以免无形间得罪和触怒对方。毕竟以他所知的那些上位者,没人会喜欢一群潜在的下属,轰开口口声声自己落魄时如何如何的情形。

    他宁愿当初次见面的贵人,慎重其事的来对待和处置。

    “蒙经略不弃。。”

    罗骠骑按照事先构思好的说词,却发现有些卡壳了。

    “罗某愿。”

    因为对方已经不按理出牌的,只身径直下马,快步上前将他扶住。

    “骠骑大兄何必如此见外。。”

    “当年在山上承蒙照应,多有铭记。。”

    “所以这些尊卑之礼,就免了吧。。”

    “。。。”

    “如今梁山既入得我麾下,自当是尽力保证周全的”

    “日后还有更多相互护持,共同勉力的机会呢。。”

    随着这些很可能只是客套的话语,罗骠骑也渐渐安心下来,除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还有某种如释重负的情绪。从此以后,就不用再为数万人的前程和日常生计操心了,可以安心下来做一个纯粹的武人了。

    这时,随行前来的那些军士,也从马拉的大车上,掏出许多陶瓮装的罐头和纸包的大块压缩口粮来,分发到他们的手上。

    “如蒙不弃的话。。”

    巡阅完这些出迎的队伍,对方继续到

    “山上大多数人,完全可以去青州就食。。”

    “我这次带来的这些口粮,应该足供你们路上所需有余的。。”

    罗骠骑苦笑了一下,看着那些正在大快朵颐的部下,难道自己这边,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和机会么。

    “但从军帅行事。。”

    然后,罗骠骑为我一一介绍梁山剩余的列位头领,其中大多数是熟人,比如罗克敌,那就会多叙旧上几句,说说当年的趣闻和轶事,稍稍缓解一下大多数人,有些谨小慎微的紧张情绪和气氛。

    直到介绍到最后一位,我的心情才稍稍漾动起来,

    他的年纪比罗克敌稍大,生的是方面阔脸,广额疏眉,目圆颊丰,鼻粱甚是尖挺,手掌握起来的骨节很大,掌纹像是砂纸般很是粗糙。说话动作,却自有一股子沉厚坚毅的气质。

    “嗯,你就是鹏举。。颇有大将风范”

    我忍住某种两眼放光的神色和心情,故作平静的看着这位道

    “可与克敌、与叔一起,入我本阵,添为部将否”

    “多谢经略提携。。”

    一旁的刘琦反应的最快,当下拉着还有些惊讶和迟疑的鹏举,连同罗克敌一起半身行礼,算是应承了下来。

    由此,我心中不由对很是知趣,能够及时见机行事的刘琦,要说各“赞”字,这样就算是入的我彀中了。

    这就是我格外偷闲,亲自来梁山的最大动机和理由之一,还能有比亲自雪中送炭,更容易收获好感和忠诚度的事情么。

    然后我又转过身来,对着隐隐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的罗骠骑道。

    “我麾下散兵数十团,还缺一个居中协理统筹的都监官”

    “不知骠骑,可否为我分忧呼。。”

    随着罗骠骑的应承,这也意味着梁山上最大的几只武装力量,对我低头和附从之意。

    除此之外,梁山众人之中值得关注,还有一个登州人柯山梦,他代表了从覆灭的登州镇,逃过来的幸存者势力,在黄海和渤海一带海贸中颇有人脉和渊源,不过没有像样的武装力量。

    至于另一个海陆贸易的代表人物平将门,其实是谜样生物的私属家臣,带领的一班来自夷州的手下,也是我的海陆生意无意间留在梁山的一步暗棋,在必要的时候作为内部呼应的奇兵,现在也到了回归的时候了。

    这样下来,随着时间日久,梁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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