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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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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都会拿出不多的储积来,再加上海路输入补充的生活日用物资,让山上山下酒肉有余的好好大宴一番,

    这一番番经历和生活片段,倒也让我听得津津有味,笑而不语的还偶然微微点头而已。

    然后他又说起一些颇为相得的小伙伴和熟人,比如一个叫陈渊的洛都人,他接替了我在梁山曾经当人过的那个之物,因此与阿骨打倒是有不少日常接触的机会,

    他有个“地摊王孙”的绰号,因此人称陈王孙,为人热心颇为精打细算,却是个十足的吃货,因为嘴馋私下里偷偷吃了许多,不知来历的可疑之物,一次差点上吐下泻的痛死过去。

    还是阿骨打记得我教给他的黄白催吐之法,才捡了命回来。为了表示感谢,陈渊那位担任右军正将的义兄,还送了一把短匕给阿骨打。

    阿骨打像是献宝一般,双手递过一柄尺长的黑鞘短刀,轻轻抽出,颇为锋利尔。

    “这便是那位鹏举哥哥,送我的。。”

    “等等。。”

    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字眼。

    “你说是什么。。鹏举哥哥。。”

    “正是,陈王孙的义兄。。”

    阿骨打有些不明所以的道

    “因为之前的缘故,我也有幸跟着叫声,鹏举哥哥而已。。”

    “鹏举?,他该不会是姓岳,祖籍相州把。。”

    “恩主你是怎得知道的。。”

    阿骨打却是很有些惊喜的表情。

    我心中只剩下无数勒个艹,以及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的匪夷所思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所熟知的那个人物,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时空的反贼,又被逼上梁山的啊。

    。。。。。。。。

    黄河岸边的怀州,都亟道中仅存的最后一处,没有被战火波及的净土,

    既因为它虽然属于都亟道的版图,却位于黄河北岸的特殊地理位置,也因为河阳桥三关的存在,那些南蛮子费了老大气力拿下南关城后,就心满意足的就地驻防,再没有多余的动静。

    连带原本向对岸输送的繁重劳役,也暂时消失了,甚至还因为滞留积余的物资,而稍稍缓解了地方上被过度斑驳和压榨劳役之后的困顿。

    因此,位于怀州境内残余的北朝军民,在入冬以来,难得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安宁与静谧。然后,多数人在某种坎坷不安的心情中,等待着来自对岸战火中最终决定的家国命运。

    作为他们的最高领导者,正处在某种飘摇不定的焦虑与反复煎熬中的权河北转运使,少府卿张继,亦不能例外。

    为此,他已经打着备敌的旗号,收编和整顿了三只来自河东的小部队,又将滞留境内的上万民夫,稍加训练和武装起来,以备将来万一。

    怀州位于黄河北岸,河东道与河北道交界处的特殊地理位置,因此也是最接近战场,最快的到消息的地方,但现在与南朝的兵马,隔着河阳桥三关对峙,这边既无力打过去,那边也没法打过来的局面,显然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国朝的天倾之势,已然呈现各种令人不安和无力回天的征兆了。

    一亦都亟道里旷日持久的战火,最终尘埃落定,他就必须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虽然他算是权臣张氏一族的远亲,颇有才名也没少受其恩泽,但并不妨碍他在考虑到,某个最坏的可能性与结果。

    这样下来,他日后视情况而决定行事的方针和归属,都有足够的底气和余地。他虽然是文班出身,但在这纷乱世道中,谁没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野望和心志呢。

    无论是就地割据一隅,而静观长期对抗下的局势变化;或是顺势北上与河北行台的同宗张邦昌,争夺河北诸道的遗产归属和主导权;还是顺水推舟与最终得势的南朝,在未来天下一统的名利场中,换一个优厚的尊养位置。

    就算最后是洛都朝廷能够绝地逢生,挫败了南军的攻势,作为一方镇守,他也有守成和保全的功劳,而进一步获得给与朝廷雪中送炭之实。

    因此,他唯一所虑的,就剩下逐渐冻结起来的黄河冰面,他已经派了大量人手沿河巡视,遍设烽燧望哨,并且一天至少要询问三次,才能安寝下来。

    哪怕那些南佬缘着冻硬结实的冰面,攻打过来的可能性委实很小,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每日依旧坚持让人在冰面上逐段凿孔,以测试河面的冰层,日益增厚的程度。

    然后再某种感叹中,有度过相对平静的额一天,但是这平静终究是会被人打破的。

    连夜被人从温暖的被褥与美妾怀里,紧急唤起来的张继,第一句话就是。

    “是南逆开始渡河了么。。”

    随后他就知道了答案。

    “什么。。你们遭到了胡马儿的袭击?”

    他有些面皮抽搐的看着浑身带伤,狼狈逃还的数名部下道。

    “千真万确看真切了。。”

    “千真万确啊,连身上的腥膻味,都闻到了。。”

    “从西面过来的啊。。”

    “这可是都畿道啊。。不是胡天膻地的延边塞外”

    张继几乎是吼出声来。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黄河对岸,

    绵连起伏的群山之间,无数甲光和服色盘绕其中,在一座座城邑下,汇成咆哮的巨流。

    这些如同浊流一般奔走而过的军序,甲服袍色皆不相同。

    头戴范阳帽和菏边盔,身穿简装山纹甲或是鳞铠,耸立如林,鸟雀无声。

    少数骑兵头戴铁面,坐骑前胸覆鳞甲,森然如铁人。

    皮条缀旧的圈甲背心,以及升级版的镶铁圈甲,铁条扎片甲,各种各样的形制式样。

    很多人甲片上的额漆色,大多磨损脱落,露出底下的底色来。

    还有不少编发秃顶,穿着脏兮兮的皮袍,矮壮粗野结实。浑身满是腥膻和泥土味。

    而在他们被饥饿折磨的已经凹陷下去的脸颊和眉眼、口鼻上,是长期野外露宿和行进,造成的各种不同程度的冻伤。

    ps:贼道三痴的病情,也是大多数写手的切身之痛啊,希望好人有福报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43章 天倾

    (全本小说网,。)

    洛都大内,

    外界的风雨飘摇与血雨腥风,对于已经正在慢吞吞的享用,胡麻烧肉饼的大唐天子李庚来说,并没有能够构成多大的影响和触动。

    他已经对这种桐宫之囚的生活方式,习以为常得有些麻木了,或者说,能够苟活在这处华丽宫室中的一隅,享受超人一等的富家翁式生活,就是某种幸运了,

    相比他那些在天子宝座上或长或短,就因为各种“宿疾”或是“急症”,就骤然暴毙生亡的叔伯长辈,他已经在大位上做的足够久了。

    也习惯了这种泥菩萨式的,作为朝堂摆设的座天子生涯。之前在洛都之变的血夜之中,或许还有少许触动,但是随着强势卷土重来的摄政,那些许勇气和振作之心,又重新蜷缩到那个最隐秘的角落里去。

    就算在他的梦里,他也不敢奢望什么,因为天子的每一句梦话,都会通过身边的有心人,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然后变成一次新的危机,或是一批人头落地的契机和理由。

    但只要还能够继续比较舒服的够活下去,他并不在意所谓天子的节操和体面问题。至于国家的将来,亿万黎庶的死活

    这难道不是把持朝政的那位大摄,以及他的党羽们,才应该考虑和忧心的问题么。

    他如此漫不经心的思虑着,再次吞下一块胡麻饼,漱了口薄荷味的蜂蜜水,这种原本属于街市上普罗大众最常见的饮品,现在成了这大内唯一能找得到的饮料,

    就着一丝丝的甜味,他重新沉浸在某种回忆的想象中,来自大内的起居注里,发生在乙未之变以前的,那些历代天子的生平事迹。

    至少在经过大唐中兴的辉煌,又由专权的梁氏继续维持了上百年的时代,身为大唐的天子,依旧享有最顶端的体面和尊荣,也依旧能够以海内外亿兆子民的输供,来专供一人至尊的穷奢极欲。

    而且因为被外臣操持了朝政,而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实践和钻研自己的兴趣与爱好,乃至实现个人的某种理念和追求。

    是以也在历史上,培养出了好些个,在不同领域成果斐然的艺文天子、考据天子。乃至某位喜欢收罗各色美女,而到处留种,结果在身后留下了,五岁到五十岁的巨大年龄跨度的上百子嗣,人称“文王在世”的嗣德帝,反而是最稀疏平常不过的爱好了。

    但这一切都因为那个“疯帝”而戛然而止,不然,又岂有出自西域北唐一脉的天下呢。。

    突然某种粗暴而急切的声音,将他从追思中打断。

    “参见陛下。。”

    就见一贯还算恭顺的内揭者监长顺,带着一群人匆匆闯了进来。

    “此处已经不再安全了。。”

    “还请陛下移驾他所。。”

    这些人七手八脚的架起天子,放到一架轻舆上,抬着就向外奔走而去。随着这些人匆忙纷纷的动作和摇晃的身影,一些隐约而晦涩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入李庚的耳中。

    “断然。。不可令天子落入贼手。。”

    “有什么万一,还让陛下先走一步。。”

    “大摄需要树立一个,天子守国门死社稷的典范。。”

    。。。。。

    河阳桥,南关城,一名身披镶铁甲子的哨兵,呵着白色的烟气,抖擞着腿脚,努力保持最后一点儿的体温,不给冷风给带走。

    天色大多数时候都是灰蒙蒙,听着河面上冻结时,冰块摩擦的格格声,就成他们这些没见过冰天雪地的南人,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好容易才走完这一圈,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回到,哨楼下相对避风的门洞里,

    掀开被绳子固定住,又被吹的猎猎作响的遮帘,热腾腾的气息扑面而来。湿润的水气混合着煮食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被冻麻的体表知觉,又重新泛活了过来。

    炉上的锅子里正热着辛辣味的汤食,而炉壁上则贴着沾水的饼子,也发出某种焦黄的谷物香气,而炉脚的位置,则放着几双包着布头,也难掩臭烘烘的大脚。

    从炉子下口微微涌出的热烟气,烤得几双大脚的主人,露出某种惬意的表情来。

    这可是从御营左军那里,用战利品交换来的为数不多的好东西之一,精铁筒皮的油炉子,

    据说这种为了北地过冬而专门设计的军中行具,可以适用任何可燃材料,从竹片木柴门板窗扉,到木炭、石炭,乃至精制的蜂窝煤球,通过特殊的防风和通气设计,让炉子可以很好的保持持久的热力,而在风雪中长时间不易熄灭。

    而且相对体小而轻,携带简便,用木框装着就可以马驮着伴随行军,因此,只要有足够的燃料,就可以随时随地提供热食和取暖所需的火力。

    在这漫长酷寒的冬日里,也是各军将士最爱惜的宝贝之一,全军上下也不过换到了几十个而已。也只有承当警哨和轮备值守的团队,才能临时得以配属。

    “张大牛,这一班该到你巡哨了”

    被点到的一名哨兵,老不情愿的从炉边站起来,整了整衣冠龇牙咧嘴的走到风雪中去。

    然后声音尖锐的警钟,在呼啸的风声中突然被敲响起来,也惊得他们这些哨位留守,忙不迭的抓起兵器,纷纷冲了出去。

    “好多人。。”

    站在满是冰棱的警钟旁边,手里还拿着锤子的那名哨兵,几乎是脸色煞白的对着他们喊道

    这时候风声刮起的雪尘,已经小了许多,也让视野变得清明了起来,只见

    覆满白雪的河面冰层上,几乎全是蠕动的人体。就像是无数粘附在蜜糖上的蚂蚁,满山满谷的充斥着白色基调的视野。

    “备敌。。”

    “应战。。”

    随着吹响的螺号,整座被大雪覆盖而陷入沉寂的关城,霎那间沸腾着苏醒过来,。掀开了遮盖在毡布的器械,灌上加温后的油脂加以润滑,而冻结的铁构件,则被直接浇上烧开的热水,而活动开来。

    放在用炭火保持某种常温室内的弓弦和弩机,也被取了出来,迅速调试组装成一张张紧绷绷嗡嗡响的弓弩来

    虽然受到严酷冬日的严重削弱,但作为常年备战东南路,延边将士的素养,在这一刻充分体现了出来,

    而那些敌人,仍旧在不紧不慢,或者说小心翼翼的过河作业中,

    他们三五成群的牵挽着坐骑或是驮马,以手持长杆的士兵当先在前,然后用长杆轻轻拍打着冰面,根据响声和震动来判断,是否可以通行的路径和节点,然后用兜子里的马粪,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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