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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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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似乎不能影响出战的第一营的士气和决心,或者说,他们所能看靠的,也就是正面视野中的敌人而已。

    在大概一百步的距离内,却是第一营的横队率先停下脚步,击发了一片浓厚的烟尘起来,对方的列阵惊讶了下,也不由纷纷停住脚步,连带前后行进的阵形都有些波伏散乱起来,

    然后,却是在军官的领头喝骂和鼓舞下,几乎是大声的嘲笑起来,按照风中送来他们喊话的隐约意思,

    似乎在嘲笑我们这些南蛮子的无胆和怯弱,嘲笑我们被惊吓的过早击发,似乎不相信在这个距离,我们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杀伤。

    然后就像是某种慢动作的延迟,骑在马上的军将,突然一头栽了下来。高倍的咫尺镜里,可以看到他身上似乎同时爆出了好几团血花。

    紧接着对方的队列,像是被割草一般的隔三差五的翻倒了下来,像是却是我军的火铳,直接在射程和精度上,教会他们什么叫做上风和优势。

    对方也似被这个结果所惊骇了一般,不约而同的纷纷举起铳器,迫不及待的击发起来,顿时各种深浅不一的烟雾,在双方阵前升腾而起,一时间遮掩了各自的队形。

    但是,很快差距就就体现出来,而对方的装填效率,未免有些繁琐且迟缓,居然还是用线香和火绳居多,于是乎,这种对射很快就变成了后期遂发枪对初期火绳枪,某种跨时代差上的全面压制。

    第一营阵前的空地上,各种泥土和碎石喷溅翻飞,而回馈回去的飞射弹丸咻咻如雨,让不断倒下前排的敌阵,就像是不断被剥开的洋葱一般,一点点的坦露出来。

    很多人几乎是抓着尚未装填好的铳器,带着悲愤莫名或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被击中身体,歪斜的靠在同伴身上,软软的倒了下去。

    这种持续杀伤直倾彻了敌阵前三四排人,将左翼的横队几乎打烂溃逃只后,才被从神彪军后队赶上来的另一只,手持阔刀大盾的军队,给抢先挡在身前。

    然后在这些刀盾兵的掩护下,这些神彪军的铳手,才重整了队形,以刀盾手为遮掩,徐然像我军阵势逼迫过来。

    虽然屡屡那些手持厚木大盾的前排,屡屡被击穿击倒,却是颇为坚决而义无反顾的,尾随着他们,神彪军的旗帜,也缓缓靠上前来

    这就是北兵的对策和战术么,用这些刀盾手掩护神彪军,逼近再击射以取得更好的杀伤比。我不免有些失望的感觉。

    如果乌龟流的盾甲阵,能够这么容易,就取得压倒性优势的话,那罗马人也不用被各种东方民族吊打,而痛定思痛搞起了军事改革了。

    果然,风卷旗下令列阵的第一营,开始放缓射击频率和密度,以三队轮流交替着稍稍后退,敌军见势也加快了行进速度,几乎变成了小跑步伐的冲刺

    然后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一片踉跄,好多人几乎是一头扑倒在地面上,却是是遇到了第一营列队时留下的小陷坑。

    陷坑,不是很深,就是那种脚踩进去刚好陷住脚踝的程度,只需辅兵用专用的工具快挖几下就行,但足以让这些手持重物的刀盾兵失去平衡或是扭伤脚踝,顺便打乱他们努力保持的前排盾列。

    然后是堆成乱石的土地雷,在密集的人群中炸响的时候,砂土碎石和人类的残肢断体,一起飞起来的场面,蔚为壮观。虽然只有十数发,却令这些密集相簇的刀盾兵,不由自主发散了开来

    但是刀盾兵散开的阵线,仍有人应用的继续前进,于是乎他们突出的前端,也似乎追上了第一营的尾尘。

    这时候,一贯甚没有存在感的矛手,在铳兵退过他们身边时,就像条件反射一般,纷纷举起了连片的长矛。

    以十步为一个进发点,吼声吐气,聚精会神,使出全力,进行短促突刺的反向冲击。

    霎那间噼里啪啦的脆响摧折声,一些矛头直接嵌入折断在厚木大盾之上,但是更多的长矛,直接刺穿或是顶翻了,大盾及其后面的人,

    哪怕是那些折断尖头的矛杆,也没有停下,而是去势再变的带着新鲜的断茬,直接滑向刀盾兵下盘的间隙,继续戳在那些缺少防护的小腿和脚面。将他们纷纷绊倒或是刺伤,而失去进一步的行动能力。

    仅仅一个照面,刀盾手们浪伏一般的冲阵,就被捅的百孔千疮,当矛兵们纷纷放开手中矛杆,用防身的细剑,完成一波近身刺杀之后,

    身后蓄势待发的白兵们,也越过了矛手侧身让出的间隙,而扑进敌军的阵线中,以斧锤开路刀剑跟进,大肆挥砍起来。

    他们就像是一波高过一波的三叠浪一般,将那些刀盾手构成的弧线,搅得稀烂,隐约露出跟进在背后的铳手来。

    这时候,又是一阵喇叭响,他们几乎是齐刷刷的伏身下去,以刀剑为标杆放低身体,然后就听的身后成片的火铳暴鸣声。

    越过他们头顶的的呼啸声中,密集而灼热的弹丸,再次横扫了残存的刀盾手后,又降临到那些北朝铳手的身上,声先夺人的打到成片。

    而对方的后队也终于击发反击了,但是因为紧张或是匆忙补给瞄准,或是制式不一的缘故,哪怕就在二三十步之内,面对之敌所造成的伤亡,也不过寥寥数十人而已,其中还有相当部分是被流弹所波及的矛手或是白兵。

    就像是骤临的暴风骤雨一般,抵近距离的密集弹幕,几乎血肉横飞的横扫了这些神彪军铳手的队伍,将他们驱赶着打散开来。

    此后的战场节奏,就是被我方所控制一边倒。徐徐列队逼近的铳队,不断地将对面之敌驱赶着后退不已。

    当敌军试图相互掩护停脚下来,装弹对射反击的时候,白兵和矛手构成的战队,就会从两翼齐出,侧击这些缺少近战掩护的神彪军。

    反而杀伤和威胁更大的,是那些手炮队,只是这玩意装填实在太慢了,打完一发,就基本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因而,哪怕这些北朝铳手深陷困境和劣势,也依旧表现出某种老牌部队方才具有的惯于溺战,奋斗不止的英勇和坚韧,但是也难得脱逃大败覆亡的命运。

    因为他们落后的不仅仅是理念和训练,而是需要面对装备和战术思想,都远胜数筹的新概念军队。

    最后出战的数千人,仅有数百残余在城中派出的一只骑兵援应下,仓皇而遁如城墙发射的床弩保护下之外,其余全部被留在了战场上。

    不久之后,被打的百孔千疮的神彪军锦绣大旗,就被呈献到了我的面前,首战告捷,

    “不若土鸡瓦狗尔。。”

    我逼格十足的说了一句,很有些自得的想到,还真是一个良好的开头。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44章 心思

    (全本小说网,。)

    卞水之畔,宋许边境的前进营地中,

    捉生将牛皋一反常态的一整天都是笑容满脸,这让一贯见多了他豪爽而粗放一面的部属和同僚,有些惊讶异常。

    他又可以和张头儿,不。。现在应该是张都尉一起共事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新编的特设车团,牛皋作为配属的捉生将,也被具列其中,专门负责带一个五人捉生队。

    对阵黄粱骑的战后,原本的捉生队就被再次扩充,就地分为捉生和游弋两部人马,分别专门负责前敌侦拿和游警防间之任,也算各有偏重和擅长。

    人员大肆扩充的同时,他们这些有经验又有资历的老底子,也就成了两边的抢手货。

    而牛皋,则彼别人面临更多一个选择,被称为军中第一跳荡的第一营第四团,也向这位颇为勇猛在前的军人,发来某种邀约和许诺,只要愿意过去,至少可以给一个副队官的前程。

    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捉生队的老部队,只是为了有机会要求配属到新建的特设车团去,以获得与张宪名正言顺共事的机会。

    现在,张头儿得到了不错的前程,他也在军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似乎看起来前景都很不错,他的一点坎坷和担忧,也可以放下了。

    前番数百名士官集体升衔,外加数十名军官受职的仪式中,他不但得到了那位大人的亲手接见,也见到了站在前列将官之中张宪。

    这位落魄到要典了亡妻的簪子,才能为聚拢旧部置办一番席面的老军伍。现在已经戴上了銮兜,成为了一名从八品下的流内武官,

    牛皋一直相信,以张头儿的本事和胸怀,断然应当在军中有更好的前程,而不是这么随便被人裁汰在家。因为自己的缘故,将张宪牵连进了那番公案,却是牛皋一直深藏在内里的愧疚心结,所幸却是因祸得福得到了一个前程,现在总算遇到一个貌似明主的上官而有所盼头了。

    在前些日子的仪式后,每人还得到至少一枚或是数枚,明晃晃的勋牌,很多人不怕丢脸的用牙齿去咬,发现是纯色白铜或银子做的。

    并顺势颁布了相应的记勋给受制度。

    这些勋牌主要分做三大类,一类为日常的年资勋牌,以奖赏服役的年限和具体勤务的日常劳苦,只需相应期间的日常勤勉不出差池便可有所获;

    一类则作为大集体的一员,是参加过具有相应纪念意义的大小战役的纪念勋牌,在退役或是转职后,凭借此物多拿一份累计下来的薪饷。

    还有一类,则是专门他们在参加具体战斗中的杰出表现的个人记功勋牌,也是军中缀升或是递补的优先资序参考条件之一。

    这些勋牌可以挂在脖子上,或是扣在胸甲、军袍上,作为某种礼仪和武功的象征,其中做工精湛之处,足以留给子孙后代,作为传家之物的。

    牛皋也拿到了一枚“果敢陷阵”彰表勋牌,以及一枚作为大多数人的初战,“京口夺还”的纪念勋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人分享和交流。

    因此,刚到任的牛皋,就带着了瓶老黄春找上团官张宪,两人开了几个罐头一把韭黄下酒,一番相谈甚欢,回味前程过往,各种心情跌荡,而牛皋的最后一点愧疚和心结,也随着邀饮付诸笑谈,因此很是多喝了几杯,

    这种日子,才混出些许滋味来,断然不会容忍轻易破坏或是夺走的,他暗自许下誓念道。

    。。。。。。

    入夜的许昌城下,刁斗森严,巡禁声声。

    首席大参陆务观,也很有些烦恼的,正在书写一份递进给帅司的呈文。

    却是因为新颁布的记勋给受制度,虽然知道这位将主,心气甚大所图不小,但是还是不免为之生出重重困扰来。比如这次颁赏仪式后的追加制度。

    所谓建军立制之初,拿着新军新战法的由头,另起炉灶自成体制、别做章程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在军队内部,自己推行另一套勋赏体系,虽然只是一个粗略的概要,而且还打的是纪念品的旗号。

    但正所谓恩从己出,还是恩从国出的差别,受过家世熏陶和正统教育的陆务观,还是多少能分辨明白的。

    而如今,帅司对于新军左厢的态度,却多有波折坎坷,势必令将士无所适从,而日益离心,。

    陆务观的笔突然顿了一下,一点墨渍顿时随着他的动作淡了开来,将好好一份表章给弄污了,却是因为他突然滋生出来的一点念头,就像是燎原的野火一般蔓生起来。

    难道这位有志做一路藩镇,而自据一方?再联系平日大别与友军的那些行举,和各种生聚兵员、物资、财力的手段,又似乎都在印证着这个可能性。

    只是日常在新军左厢,自主官以下的三官长中,副将辛稼轩平日里未尝没有不察,或许只是假以沉沦于庶务,而故作不见而已;而原本用来制约主将以下行举风纪的军法官赵隆,就更是没有什么基本节操和立场,他这些日子几乎是在积极靠拢那位,而力求在军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最后,反倒是他这位参事府出来的首席大参,在军中地位和日常,不免渐变的有些尴尬。

    按照国朝体制,作为军中三长之一,为大参者,以参预谋画,佐赞军务,为主官拾遗补缺为要;但是同时还肩负有,替朝廷观闻军中,呈秉不法的隐性检要之责,只是国朝一些军中积弊日暮,大参的作用逐渐有些驰废了而已。

    但在这支从上到下,几乎都是那位将主一手打造出来的新军左厢之中,他自问作为大参所能发挥的用处,显然比实际小得多。

    虽然历次下来各色记功颁赏,从来不吝记他一份,军中大小事项出入,也从不避他副署,但是陆务观总还是觉得自己缺了点什么一般的,或者说,这只军中,他缺乏能够使的上劲的地方。

    因此,更多的时候,他是在学习和适应这个团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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