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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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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各种理由,当场处刑了数百人,当成堆的人头滚滚而下之后,那些被强行驱使出来的城中居民,才有人突然爆发出嚎哭声,然后训训感染了周边的一大片,变成此起彼伏的哭喊声。

    这就是乱世,这就是乱世之人所必需付出的代价,所谓兴亡成败百姓皆苦的基本道理。

    而公开审判处决这些军纪败坏之徒,不仅仅是收买人心的手段,也是一种宣示军法和严律的方式,只有这样,才能用血淋淋的事实和后果,警醒那些还活着的人,让他们振作起来。

    同时用这些无关紧要路人的血,对那些新加入我麾下不久的补充兵源来说,也是一种震慑和示范,不然,事到临头来杀自己人总是不那么愉快的事情,而且多少也有所后遗症。

    正带着标兵团在劁县附近,执行搜索残敌的穆隆,却派人送回来一个消息,他们遇到了一伙装备精良的武装人员,并且打出了南朝的旗号。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带多过去亲自瞧瞧,而被驻留和设立支撑据点的事务,交给顺位的风卷旗。

    。。。。。

    当北朝终于得到徐州城破,进入巷战扫荡的消息,与此同时,

    大梁的海兵队也沿着大清河,已经抵达黄河南岸边上,根据他们的斥候回报,河北兵已经开始准备渡河了。

    而在河北蔚州,北朝河北行台的节制下,却刚刚镇压了一场,来自聚集在当地军中的哗变。

    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数十具被吊起来在风中摇曳的新鲜尸体,代表着这场临时纷争的最后结果。

    这些新近归来的将士,骚动而起的理由也很简单,他们刚从安东境内被调遣回来,马不停蹄的长途跋涉之后,落脚还没安生几天,修养好疲惫和伤创,就得到放弃所有辎重家什,用最快的效率火速南下的命令。

    几番陈情不果之后,不由有些群情激荡,在几个校尉的领头下,各种串联闹将起来,欲想行台讨个说法。

    好歹当地的观容使张叔夜,是个果断老练的人物,当机立断以雷厉风行之势,聚合数名十多大将的亲兵队和跳荡军,强硬铁腕处置了这种苗头和变兆。

    然后,作为软硬兼备的补偿和缓手,随后从府库里搬运来的大车驶入被弹压的经营,成筐成筐的钱币,被从马车上倾倒下来,一直流淌到站得最近士兵的脚面上。

    然后是那些被交代过的上层军将,纷纷站了出来,

    大声的疾呼和许诺,在南边的青徐诸镇,不但准备了酒肉和女人的犒赏,还按照人头给他们安排了相应的肥田和佃户,就等赶到地方去接收了,只消打退南兵就自凭他们处置了。

    这才将最后一点涌动的不忿和情绪,也暂且平复下来。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29章 两河风起二

    (全本小说网,。)

    又失误跳章节了,晕死大作,问题后台还没发修改章节名,大家鄙视我吧,

    当我带着一众亲兵,来到目的地的时候,标兵团都已经先期预设好了进击阵地。

    这伙武装人员,盘踞在一处山坳里的小村庄内,各自持弓挽弩,占据了小小村庄里的制高和要害,看起来也那么像模像样的。

    见到有大队人马开过来,里面的人也不免骚动起来,之前牛皮哄哄的强硬态度,这会也不免软化下来,

    “毫州防御权马步都监,奉命追缴残敌自此。。”

    一名大嗓门的虞侯,拿着个铁皮筒子喊了出来。

    “尔辈何人,安敢无礼持兵相抗,欲做自寻死路呼”

    说话间,成排的长铳就抬了起来,对着村庄中做出攻打之势。这时对方终于有了正常的反应。

    “误会,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一个声音急忙喊道,然后一个戴着平冠,脸瘦少须的中年人,出现在村口拿着一面小旗,高举双手慢慢走了出来。

    “我乃光州司马余济,奉命协同光海商会的军前行事,”

    他径直走过数十步距离,慢慢举起手中的事物,交给一个上前的护兵。

    “这是我的在凭身,还有公中发给的文书,请贵军勘验。。”

    片刻之后,我我见到了这份朱签、火印齐全的文书,看起来没有什么明显破绽和问题,官凭诰身印鉴齐全也不似作伪。

    而他们,则自称是光海商会下属的行商,拿着江西路招讨行司的文牒,行走于战前便宜行事。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就想起来了。

    光海商会,算是大梁幕府本支之外的四大公室之一,澄海公一脉的外围产业,其中不乏一些花了大价钱,而寄附其名下,求个方便的豪商巨贾之流。

    四大公室各镇一方,同时在主支出现断嗣风险的时候,负责推举出新的当主。像前代通海公镇守的是,曾经作为陪都的天南,而这位澄海公坐镇的本来应该是夷洲,以管领东海各藩。

    只是上上上代的澄海公,因为在观应之乱中,涉嫌勾结北朝谋求自立的罪名,被广府派兵包围勒令赐死,这一脉逐渐失去了在军政方面的诸多管领职权,而被分诸于幕府派出的国司代行官,举族迁至畿内定居,而原本的管领地夷洲也逐渐********。

    虽然后来的澄海公乃是从别支另选继任,但只剩下名分上的遥领夷洲诸藩,并享用其岁产和藩家年贡的资格,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谜样生物出身的白银一族——宇文家的宗主上藩,每年都要提供给宗藩院的各种贡纳,有一半就是属于澄海公家的。

    虽然失去了诸多实权,但是后来继任的澄海公,干脆将注意力从政治上转到了经济领域,善于享受而追逐穷奢极欲,靡靡无度著称,并且有着善于敛财而颇为不顾体面的名声,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是国姓的四大公室之一,

    (南朝大梁采用的是幕府虚君二元制,因此幕府的南海梁氏一脉,被称为国姓,而京畿梁氏幸存下来的正定帝一脉,则统称为宗室,合称为国姓宗家。)

    因此还是有不少人寄名、投效其门下,以求名分上的荫庇和某种便利,比如这个光海商会,虽然规模颇大,但是也以良莠不齐著称的。

    想到这里,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些公卿贵戚的手真够长的,都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到了前沿阵线里来了么。

    不过,这兵战凶危,敌我交错的阵前,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奔波往来的,我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要知道,就算是在后方,数十万大军兼带百万民力人工的调集之下,就算是有背景的商队,比如我家名下活跃在后方的那些人,想要往来军中,也得小心谨慎行事的。

    “你是江西行司的下辖,”

    我想了想又在马上居高临下的对他质问道,

    “为什么到我东南路的毫州辖境来。。”

    “自当是有所公干。。”

    这位自称余司马的人物,看了两眼左右后,才靠上前两步,有些低声道。

    “却是事涉机要,不免对人言的。。”

    “混账,有什么须得偷偷摸摸的公干。。”

    我脸色顿时放了下来。

    “却连我这般,守土之臣也不能名言的么。。”

    “还请将军见谅。。”

    他也换了个口吻,毫无诚意的道。

    “我更有军前

    “那这些又是什么人。。”

    随我又用马鞭,指着那些武装人员

    “他们是随行护卫的义从。。”

    “那有义从护商的牌照么,拿来看看。。”

    “禀告防御,这些乃是零散找来的义从。。都是些散团”

    我心中一动厉声道

    “那就更加可疑了。。”

    “我们可是有便宜行事的官文具结。。”

    他面皮微动了下,却是行不改色的道

    “你江西行司的文书,可管不到我东南路来把。。”

    我也回过味来,明白的戳出他语中的漏洞

    “而且此处方才大战过后,不能担保你们就没有敌军的奸细。。”

    “我自当守土有责,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嫌疑。。”

    “所以,全部给我放下家伙。。跟我走一趟再说”

    我是真的有心把他们扣下来再说了。

    “这。。”

    他脸色再次变了变,有些为难的在数只火铳的对指下,再次从袖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还请防御过目一二。。”

    我接过手一看,却是一份相当潦草的手书,或者说是一份草就的手令,写这字的人很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不过边角上签押的朱印,就让人不由郑重其事起来。

    居然是当代澄海公的私印,大意是支派某个家臣并家将若干,作为他的代表,前往军前差办重要事宜,有司及驻军可与便利行事。

    如果单单是这份私印,也就罢了,问题,我还看到了来自大府御庭番追加认可的副印,这就不能无动于衷了,只要是藩家人,都有协助的义务。

    “既然是公干,这毫州地方还有些不静”

    我心中反复思量考校,斗争了一番后,才对他道

    “那就让我亲自护送你等一程,直到出境好了。。”

    这下他在没有拒绝的理由了,片刻之后就见这些武装人员,驾驭这十几辆蒙着黑布的大车,缓缓从村中走了出来踏上归程。

    只是与这些车辆错身而过,走向前端的时候,我似乎隐隐听到些许动静,随机又消散在风中,

    “你给我找人去寻机摸摸底。。”

    我想了想叫过身边的姚平仲。

    “看看车里装的是什么。。”

    “诺。。”

    他点头而去。

    走出一段路后,姚平仲让人制造的机会终于来了,路上一个浅坑让一辆大车颠簸了下,顿时我再次听到那种轻微伊唔声,。

    得到吩咐的士兵,不由分说的上前帮助推车,那位余司马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好在士兵们搭把手后就推开了,这也让他似乎松了口气。

    不过,我就得到回报,车里装载的是人。这个结果的脑子顿时有些不够用了。

    所谓的光海商会,居然都是些人贩子?一个公室之家,派家臣到前线战场上去干人贩子的勾当,这事也太过匪夷所思了把,难道缺钱却疯了么。

    还没等让人继续试探,就见更大的意外发生了,一只横到的树枝,将遮盖在车上的幕布给刮起来一角,就在一瞬间,我看到了好些个佝偻着身体,抱成一团的人体,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他们都是孩童?。。”

    我看着装载笼子一般的肮脏马车里,一张张涂抹的乌黑和满是污垢的面孔,然后很快被遮掩在黑布之后,不动声色的对急忙靠过来的余司马问道

    “要来有什么用。。”

    “她们可都是女孩儿。。”

    既然漏了行迹,我也似乎没有其他多余反应,那位余司马也变得倘然了许多,

    “稍微养一养,就能卖个不错的价格,”

    说到这里,他对我露出某种男人式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

    “用处也更多了。。”

    这个表示,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由突然想起后世某个沐猴而冠的所谓******国,公然开奴隶市场,以十美元的价格卖萝莉的段子了。

    好吧我该怎么做呢,我虽然利用郑艇的随军商团,在后方干的也有贩卖人口的勾当,不过我是将被军队掳走的青年男女,弄去外洲海岛做劳力,虽然颇为艰辛,但至少衣食有所保障的,而不是出于这种肮脏龌蹉的动机。

    “在那些豪门宅邸里,有多少都不够消耗的。。”

    这位余司马似乎把我当成同道中人,继续自得的道。

    “国朝之中行事多有不便,也就在这兵荒马乱的军前。。”

    我的耳朵突然一动,其中一部马车上,有人在用抽泣的声音,哽咽的唱着某只小曲,听起来有些耳熟。

    “萍水相逢总为客、迎君暂来金陵城。。游园相从残楼门。醉了山水再醉人,陪君惊梦到三更。”

    我像是被雷击了一般浑身酥麻的,顿时思潮如涌的闪过许多的回忆。

    仅仅在电光火石的片刻之后,我已经有了决定,收拾好心思转过头,对着这位余司马缓声道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成全”

    “请说。。”

    他有些惊讶道

    “孤旅军中颇为寂寞,想有个铺床叠被的。。”

    我露出一副暗示的表情

    “不知可否割爱一二。。”

    “这。。”

    他露出有些为难之色

    “别无他求,就是方才那个唱曲的即可。。”

    “哦。。”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对我挤挤眼道

    “将军颇有些眼力啊,这位的嗓调,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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