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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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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别看这里破破烂烂的就像个地下黑煤窑,但是居然是北朝军器监下兵仗局直接挂钩的地方供应方。

    因此也有相应的护卫武装,来对付那些不绝于道途的流民和盗匪,按照那些俘虏的供述,平时只要火器一响,打死打伤几个领头的,就可以吓的其他人作鸟兽散,就算是当地的官府,也要让三分,但是遇上我们这种玩过火器对抗,且更专业的就不免要扑街了。

    这里每年至少要提供上万斤火药,给青徐镇和洛都方面,没错,就是上万斤,看起来蛮多的,差不多抵得上我家安排在狱门岛上新作坊的一个月产能。

    而且是那种没有过滤多少杂质的粗制黑火药,也就是突火枪或是手发巢箭,这种不怎么挑剔的低端火器,还凑合用用。

    这个结果,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这种生产工艺和效率,让我就地获得足够火药来源的打算,算是破产了了,庆幸的是,北朝的火器运用的战术和水准,和我们的代差老远了去。

    这样,就算对方因为我们的突出表现,而痛定思痛开始重视起火器来,这走歪了路的科技树,也是不是那么容易给点回来的。

    我之前在润州的库房里,意外得到一批火器,数量不大,都是些比较初级的毒烟球,火蒺藜,还有发火箭什么的。与其说是火器,不如说是纵火工具。

    看着这些人麻木呆滞的表情,随着拆毁和焚烧的命令,而慢慢的痛哭流涕,乃至嚎啕大哭起来,我忽然有些意兴寡然了。

    回到鹿塘集,大火过后的残垣断壁中,偶然还可以见到焦黑卷曲,貌似遗体的残余。

    突然“灰熊猫五世”打了呼律,突然停顿了下,我的护卫也像是听到什么东西滚落的嘈杂声音,赶前将我团团围住,然后有人跳下马来抽刀持铳,小心的的逼近一处坍塌过半的大宅废墟。

    然后他错愕了一下,露出某种哭笑不得的表情,转身对我道

    “回将主,只是虚惊。。”

    我忽然挥手制止他说话,因为这次我也听见了。

    “咪唔。”

    废墟里没有活口,只有一只瘦弱到可怜巴巴的巴掌大小猫,努力****这瓦片上的凝露,用沙哑的音调,用尽力气哀哀鸣叫着。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活下来的,瘦可见骨的肮脏皮毛上,被烟熏火燎的黑一块,灰一块的,看起来被遗忘在这里,有段时间了。

    看到我们有些惊骇的跌跌撞撞躲到角落里去。再找个乱世中,这么一个小生灵,居然没被那些居民吃掉,也是个奇迹,

    好吧,突然想起后世那篇关于苏联卫国战争中,那些被饥荒和敌人围困的城市里,各种猫和人的故事,想起那只会自己上厕所自己开门,却像是在冬夜里的花白老猫,一点残余的情绪,在我心中慢慢萌发出来。

    我想了下还是推开左右,小心踏着瓦砾走过去,拿出一包鱼松,打开放在墙头上,片刻之后,小小的毛团蠕动着,

    被烤制的香味诱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用粉红鼻头嗅了嗅,用爪子扒了几下,还是禁不住诱惑,张口要了一丝下来,反退得远远的躲到瓦片的遮角里,用爪子扒拉着,吃了起来。

    然后用尖尖的小牙,努力咬住纸包,想拖到拖到瓦片遮盖的角落里,却瘦弱力的拖不动,反而跌滚了几个跟头,然后才不得不小心戒惧的看了看左右,低头下去狠狠的咬了一大口,似乎大快朵颐一般的,发出某种咦唔咦唔的欢快声来。

    似乎饿得太久,吃的逃过投入,这支小东西被我一把抓到手中,才张牙舞爪的惊觉起来,挣扎着在我手上留下几条划痕。

    然后,它就出现在灰熊猫驮载的一个小竹篓里,用一块老羊皮套筒作为床垫,蜷成一团睡着了,就算是马背的摇晃和颠簸,也是睡的呼噜有声。

    好吧,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才临时起心去捡了这么一只宠物,难道荫就是生存之道么。

    至少在这艰难纷乱的世中,不论是人还是动物,都在想办法努力活下去,这就够了。

    “你就叫薛定谔把。。”

    我看着突然被马背颠簸,翻滚了换了一个睡姿的小毛团,自言自语道。

    谨以纪念在某个物理学命题上做出巨大贡献的喵星人,也是对这脆弱而顽强的小生命,一种美好的预祝和期许把。

    猫有九条命,但是在某个名为王立骑士团的哥特风作品里,名为薛定谔的猫耳少年,可是站在生死界限之间,连号称不老不灭躲在范海辛后代家里,当宠物德古拉大王,也能拉出纬度来的神奇生物。

    。。。。。

    淮水北岸,徐州境内的固城镇,刚刚被拔旗易主。飘扬的青色“雄武”旗下。模范新军第四将,后锋雄武部都知刘延庆,也迎来了他初阵后的第二次胜利。

    虽然他在日常的性情,给人是跳脱和轻浮,但是到了战阵之上却又是另一回事了,毕竟是家门渊源的熏陶,还带也随军出征过的资历,对于行伍之道,也比别人更快手上的早,轻重缓急太还是分的清明。

    更何况还有来自父辈的那些老军伍帮衬上下,更别说,就算在军前,也不乏愿意卖给一位枢副面子的存在买个面子结个好,因此在他出阵后,无论是军淄钱粮还是操训庶务,几乎鲜有能够让人烦心的事情。

    而且,有这些老部曲在,他就是想要犯大错也很困难的,但是有利亦有弊,这也造成他在军中也没法像,另一部新军的那位老熟人一般,能够因地制宜尽情发挥,更加随心所欲的多。

    作为传统的将门渊源,以及身为枢密副使的老爹,他所能获得情报来源,要比别人稍微多一些。

    现如今,

    已知被投放到正面战场上的模范新军,只有第七将所属的铳器左厢、第六将麾下以南朝骑兵为主右厢,以及刘延庆所在后锋部,区区三支人马而已。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只是各具代表性的试水和前驱。

    至于装备和编制都要更好的另外四只新军,则被后方的大本营捏在手里,除了江南攻略的短暂出阵之外,似乎作为关键时刻投入,一锤定音的预备队序列。

    由此,也可见在彼此之间的地位和态度上的差异。要知道,最先被投入战场的,就是第七将这只人马。

    所谓刚则易摧,过早投入战场的部队,很容易因为受挫或是损伤过甚,而摧折了锐气了斗志,在战斗后期因为成分杂乱,人心懈怠和士气疲沓,而越来越打不动,乃至泯然于众的例子,几乎比比皆是。

    而军中也有某种传闻,说是主战派虽然得势,但是内部同样是各有诉求的,像东南路招讨行司,长年居五路招讨总管之首,麾下五路置制,十一位统将,

    其余配属行事的防御使、兵马使、团练等武职也有数十位,常年带甲十数万,因此在前期格外倚重的同时,也是多少要消耗一些其实力,然后用兵员补充和人士的轮替,以达到某种平衡。

    而第七将的那只人马,显然因为在东南路行司的一点渊源,也被全盘考虑了进去,所以安排上很有些坎坷和反复。

    而这一回,若不是刘延庆多次主动请战,又搬出后方的老爹来做靠山的话,估计他这支人马,还在后发准备的序列里,大眼瞪小眼的待机。

    这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彼辈日夜操练,难道不就是为了用武之地的这一天么,

    只是,相对于他觉得自己有些像是呆在安全后方捡便宜,而所生出的某种忏愧和憋屈感一般,这一次他的父帅刘绍能,却是难得支持了他的决定,并以枢密副使的身份,敲了边鼓。

    不过理由却是:无论再精锐的行伍,也要经过战场的历练打磨,才算初具成型,仅仅跟着本部而动,虽然毫无风险,却是难有出头的机会。

    就不知道那位还算看的对眼的友人,和他别具一格的信使部伍,现今是怎么样了。

    因为某种连带的影响,他也额外用了心思,弄来批最新版的火铳,在麾下编了一只铳队,眼下便是由那位有着交流经验的家将,兼亲信折可适带领着。

    刘延庆很快就将这种多余的心思按下,他现在毕竟已经是独领一军,并决定他们生死存亡的首脑人物了。

    作为突入徐州的三只锋头之一,他需要考虑与友军的进度协同,以求相互援应的效果。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06章 战淮北九

    (全本小说网,。)

    我突然重重的打了喷嚏,似乎是有人在念叨我了么,就不知道是谜样生物,还是抱头蹲,或是阿璐呢,我眼前转过几张笑颜如花的脸孔。

    “埇桥之战,帅司投入步军六个营头,约八千人,马军一营,约伍佰骑,”

    “又有神机军两团,以火巢车、手炮队分属左右翼护。。”

    一边听着第五平给我做军地情报的归总,从中分析和判断帅司的动向和局势消长,一边手中继续用小鱼干,逗着趴在膝盖上,作为新玩具的小猫崽“薛定谔”,作为战地闲暇难得消遣,

    虽然这只小东西皮毛还没长出新的,依旧是坑坑洼洼的,全身团起来也只比巴掌大点,但是已经相当具有活力和精神了,似乎挂在马背上的颠簸,丝毫没有影响它玩耍的情绪和兴致。

    “遂大破北兵万余人。。杀获过半,余皆散不可追。。”

    我看了眼第五平一板正经的面孔,突然想起过去在洛都的种种。很难想象,数年前我们一起逃出洛都的时候,满脸悲愤和哀伤,信誓旦旦要为那些死去的人,讨还一切的情形。现在慢慢有些接近,我当初对他们许下的诺言了,他反倒是平静的不得了了。

    扫荡了毫州全境之后,在永城县和麻浦城驻扎下来的我们,似乎又被人给冷落和遗忘了。

    接下来又是护粮巡道,又是筑垒设卡,或是肃清地方,或是哨粮,或又是追缴盘踞山林的北兵残余,诸如此类只能把部队暂时分散开来使用的,相对琐碎繁杂的外围任务。

    让我一度恍然有些错觉,似乎有回到天南州在善后留守司的旗号下,厮混日子的短暂岁月。

    相比之下,

    这段时日下来,东南路的北伐军几乎是捷报频传,先是承德军统将杨恭复夺取颍州全境,于汝阴镇俘获颍州镇抚刘威,淮北转运使朱寿延,度支判官石善;

    又有泰宁军统领孔纬渡海沿袭了海洲,夺去了新港、郁洲、东海县(今江苏连云港附近)等要地,自此青徐镇的海路防线大开;

    新军右厢第六将李从立的游弋部,潜袭泗州而斩杀泗城镇守使刘让,逼降徐城、虹县、临淮的守军大小四部;

    右骁卫中郎将韩建,于俑桥关大破徐州军一部,阵斩北朝兴武军兵马使张婵,宿州讨击使卢弘,俘获六千众;

    在此情势之下,青徐镇所属的涟水防御副使徐耕、静海军都虞侯韦昭度,在昔日同乡淮南降将唐友通秘密劝说下领兵反水,杀预宿防刺史兼淮东观察使骆显,引南兵过淮,自此淮河防线的最后一个坚持的据点宣告沦陷。

    就在这一个接一个的捷报中,对于青徐镇的大包围网,在一点点的外围到内线的蚕食渗透中,慢慢的收紧起来。

    根据我的简易幕僚班子,对于东南路的塘报分析,除了我们这些些警戒外围兼打酱油的部队,以及那些维持江淮大后方控制区的少数武装力量之外,前沿军行司已经在徐州——淮北沿线这里,嵬集至少十一个军、镇,二十多支部队的旗号。

    为此从海陆聚集而分屯于濠、楚、寿等州境内的人员、物资不计其数堆如山积,就是为了彻底决定淮北道的最终归属,以及打开进入河南平原的大片坦途。

    乾元年间划定的淮北道,囊括了后世河南、安徽、江苏三省部分地区,地势上山地丘陵纵横起伏,河网密布湖泊片,亦是界分南北的天然阻隔,

    因此,虽然看起来道路纵横,但是真正适宜大规模军事行动的坦途大道,也就那么几条路线而已,而以传统南北大运河为骨干和枢纽的青徐一带,从地理走势上看,无疑是进取中原最好的坦途和途径,

    因此,青徐之地也是历朝历代,南北反复争夺攻守胜势的焦点和四战之地,因而直取徐州也是堂堂正正进军,毫无投机花巧和回避手段的阳谋之略。

    只是这个打的热火朝天的大战场,暂时还没有我们的份。

    按照前沿军行司给我们的唯一指令,就是战区外机动游弋,待机阻截山(南)东道过来的别镇援应和北朝偏师,如果遇到难以力敌的大队人马,则据要牵制和拖延,避免影响到正面战场的布局和变数。

    似乎失业网担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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