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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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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你的怨望,和我签下契约,做一个光荣的马猴烧酒把。”

    我脑中顿时浮出这样的台词来,然后话到口边被重新忍了下来。

    “还有几个弟兄割舍不下,也算是老行伍,”

    他还在继续道

    “还请将军高抬贵手,宽让一二。”

    “这怎么可以。。”

    一个声音喊道。

    “都是我老牛的错。”

    “闭嘴,牛皋。。”

    名为张宪的猛然砖头呵斥道

    “纳尼,你叫牛皋?”

    我猛然转过头去,盯着这个说话的人,他生的粗壮脸盘,身材孔武有力,只是气色有些灰败,嘴角还挂着血迹。

    “正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牛皋在此,有什么处置尽管冲我来”

    “是我揽上这滩是非,将张头儿他们牵扯进来的。”

    “但凡一应罪责,都自由我担待。”

    “你一人担待得起么。。”

    我玩味的笑笑。

    “在朝廷的出征之期,刺杀领军大将的泼天大罪,可是那么好善的么。。”

    “不要说你们这些人,就算是昔日的老部伍,不管职衔多高,身居何位,也要穷究到底的。”

    我一点点加码道

    “事关国朝大业,少不得要牵扯无数的。。”

    看着名为牛皋的壮汉,脸色变换着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灰,饶是有趣的很。

    “那就请您给个恩典罢。”

    张宪打断道

    “我辈识人不明,这条贱命就且拿去”

    “但要我因此无端攀污他人,委实做不到。。”

    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有些激动到。

    “还请将军勿做他想了。仅凭处置好了”

    话毕,他直挺挺做出一副闭目待死的样子。

    “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

    我笑了起来

    “杀了你也没法能消气,或是找出幕后的罪魁祸首。。”

    “再说死人身上,我能得到什么补偿么。

    “所以。。”

    我听到牛皋鼻子里呼吸沉重的了一声。

    “你不是说你们都是老行伍吗。。”

    “那还是继续活着给我卖命,用余生来校赎偿还好了。”

    “如果你不想下大狱被被严刑拷打,逼问出所谓的幕后指使的话。。”

    “那就马上跟着我走,”

    “走,去哪里。。”

    名为张宪的男子惊疑道

    “当然是去军前给我卖命了,反正我正要出征北上。。”

    “且编到本军的辎重队里去以观后效把。”

    我挥了挥手,让人将他们带走,看着他们离去时有些震惊、纠结、担忧、茫然,最后还有点如释重负轻松的复杂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这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篱么的祸福相依么,登用一个张宪,还送一个牛皋?

    虽然小说演艺里很有些,诸如“兀术气死。牛皋笑死”之类艺术再创造的段子,但是现实历史中也算是个文武双全,帅臣一方牛人了,据说被毒杀临终时还顾念:“所恨南北通和,不以马革裹尸,顾死牖下耳”。。

    难道这是我要抢那位满江红戏份和角色的节奏。随即我赶紧呸呸有声的,将这一点不怎么吉利的想法,给丢到一边去。

    “历史人物收藏成就+2”,“疑似金枪将张宪,猛先锋牛皋人物卡到手”,虚空中的恍然数据闪过之后,我已经暂时将刺杀的威胁抛之脑后,迫不及待想将这个结果,和谜样生物分享了

    这时,姗姗来迟的地方官府,也终于出现了。

    。。。

    梁山之上,尘烟袅袅,却是难得出现短暂的平静。

    “鹏举哥哥,你都是领兵一方的人了。。”

    地摊王孙陈渊,正在给一位打扮成官军信使的人,包扎伤口。

    “又何须亲身去冒这个险呢。”

    “只可惜还是走了那个正主儿,只砍了几个佐僚,就不得不乘乱冲出来了。。”

    鹏举兄叹了口气

    “中军总算是乱起来了,这样我们有得到一阵子的缓气。”

    失去了八百里水泊的屏护后,梁山看起来其实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据要扼守。

    正在官军的轮番攻打下,一点点的失去对山脚下那些堡寨据点的控制权。

    轮替了数次之后,左军麾下这些千余人马,还能囫囵站着的,只剩不足五六百号,可谓是折损过半。

    当时大伙儿已经没有退路了,先前到还有心灵活的人,带队偷偷溜下山去,干脆就此投了官军,顺便做个带路党。

    只是他们没想到此番遇到的官军,却不比往常,并非他们所熟知的地方上那些三心两意的将佐,根本不需要俘虏和降人,

    于是这些早早跑下山去求活路的家伙,脑袋都被砍下来,挑在矛尖上,这下连那些最后一点心存侥幸的人,也不得绝望的准备拼命到底了。

    因此这位鹏举兄,突然想了一计,选敢死壮士百人,用缴获官军行头装备后,从还没有沦陷的善后小寨,坠绳而下,乘夜对着官军的营盘,发动了突袭。

    只可惜这些官军甚为训练有素,不明敌友相互砍杀的大乱之后,还是被迅速镇定下来,制造成了十数倍于己的伤亡,却没能变成营啸或是崩盘。

    最后连他在内,只有十几个人脱身出来,不过他倒是运气颇好的撞上营中派出的信使,夺其甲服和号旗,又混入官军的中军,搏了一把,只可惜同样功败垂成。

    好在他这一阵子突袭,官军需要重整旗鼓的时间,多少得到一段缓冲的喘息之机,在官军的连日攻打下,大伙儿已经相当疲惫了。

    “正将。。”

    突然一名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喊道

    “官军突然退去了。。”

    “什么。。”

    鹏举兄不顾伤势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一座哨塔上,依稀可以看见那些成群结队退下去的官军,正在收拾围山的营盘,一切彷如做梦一般。

    “暂且退兵,为什么。。”

    头上抱着布条的主将张邦昌,亦是有些耿耿于怀的喊了起来,被一群小贼突入中军,吓的把头都摔破了,无疑是他人生中一个耻辱和污点。

    “这不是朝廷的旨意,乃是摄政的训令。。”

    信使来人不紧不慢的道

    “最新的消息,伪梁已经发动了北伐。。”

    “你部人马将就近调往淮北一线,布防地方。。”

    “以防备那些镇守异动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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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8章 海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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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论如何广府之内,因为这桩刺杀事件,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又是如何的后事处置和补偿。

    迎着骄阳海风烈烈之中,我已经在前往北方的海路征程之中。

    所谓征期如火,优先于一切,因此后续的种种,已经暂时与我无关,只能留待将来了。

    这次刺杀事件也给我提了个醒,从婆罗洲老家那里调过来更多可靠的人手,加强对谜样生物等本家留守核心的屏护。

    从某种程度上说,前方和后方的重要性,是不相仲伯的。就算我离开了,后续的调查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的,所以得需防患未然。

    而且我北上之后,行踪就属于军事机密,又长期需要呆在军营中,显然再没有比大军环绕之中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乒乒乓乓的射击声,将我思绪从广府重新带回来,那是我的部下正在船舷边上,进行日常的射击训练,用鸥鸟或者游鱼,乃至空置的瓶瓶罐罐,都可以作为目标。

    在摇晃起伏的甲板上练习射击,丢在海中浮动的漂浮物,无疑是颇具挑战性的事情,不但锻炼眼力、手感和反应效率,同时也实在培养某种小集体的协调性。

    但是一旦习惯了这种射击频率和节奏后,就算遇到海战中的接舷,也无所畏惧。

    作为主官,我甚至特地准许他们按照射击的命中率,进行某种小范围的赌赛,然后按照名次,发放一些小物件以示奖励,以激发自觉操练的热情。

    三个营,约十一团的近五千人马,就分散在这十六只一组的大海船上,此外还有两千多武装化的辅助人员和辎重,则在后面一只船团上,还要晚一步启程的。

    但我们也只是这只庞大船队的一角而已,波涛起伏的海面上,尽是扬帆而行的海船,浩浩荡荡的如同回游的鱼群一般,在鼓足的风帆驱使下,努力的向北行去,拖出一道道密密迹迹的尾痕和浪线。

    尾随在庞大船团后面的,则是各种官私民间的船只,随战火而动,逐利于刀光剑影之间,这已经是深受海商文化熏陶的大梁,一向家常便饭的传统了。

    哪怕是国朝全力发起的北伐大业,也不能免俗于这些追逐着铜臭与血腥味而来的势家豪商。

    虽然让这些,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军队的纪律和士气,但是另一方面,这些自带钱粮物资活跃于军前的“助军义商”,又可以在后勤和装备上,提供某种替代和补充效果。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毁誉参半,在朝廷上严斥取缔者有之,但是为之力争辩解的亦是大有人在。

    作为我指定的军从商之一,郑艇也带了一班老手,跟我一起北上。

    用他主动自荐的话说,郑艇这些年一直流年不利,天南地北的跑了几个地方,都没能做成像样的生意,还折了老本进去,直到遇到我后才彻底止损开始起色,因此传统贩人的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了,干脆抱紧我的大腿,多回本一些再说了。

    同行的还有,不知道从那里弄到换了一副“利通商号”马甲的那只肥孔,他自称希望能够看看北地的风物,顺便看看有什么新的市场商机什么的。

    出征在即,那位郭队正也归队了,带来一批初具训练的操炮手,总算把我名不符其实的炮队缺额,给填的七七八八。

    只是他改回本名后,让我纠结了好一阵。因为他原来的名字就叫“郭药师”,

    你妹啊,我读书少也不是这么坑人的,他居然叫郭药师?

    我整天琢磨着收藏历史名人,一不小心就收纳了这么一个奇葩,在正常的时空,他可是以善于更换主家和效忠对象的,“三姓家奴”著称的一代奇人。

    作为辽国募集而来抵御金人的幽州汉军将领,他先是被南边的高官厚禄收买而背辽降宋,约为内应攻辽。

    结果发现,财大气粗的皇宋只是个内虚中干的样子货,想捡便宜全力北伐,却被残血的辽国满头包的拍回去,马上又改弦更张降了金人,成为攻灭北宋的前锋。

    最后以汉将之身,被金帝赐姓完颜的一代大汉奸,亲自参与和见证了三个王朝起伏更替的高端投机分子,最后居然还能安然终老。

    我一度想过,要不找机会把他丢海里去,以绝后患。

    最后我还是按下这个念头,要说历史名人,加上新拐来的两只,我的部下也快超过半打了,再多处这么一个来也不怕翻出什么浪花来,倒是相应会炮术和指挥的军官,对我来说,实在有些珍贵的紧。

    这段航程,也多少让我窥探到大梁的这个国家体制下的动员效率,得益于岭外发达的直道系统,保存完好的有线电报网络,

    几乎我们每次靠岸停泊,都有相应早已做好准备,整装待发的兵马,登船与大队汇合,像滚雪球一般,让我们所在的船团日益膨胀。

    这种状况在船团过了潮州外海,可以远眺到岭内、岭外分界的梅山关之后,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庞大的船团,开始逐渐缩水消减下去。

    几乎每天都有满载兵员的船只,离开船团就近另行登岸,或是在近岸换乘更适宜内陆江河的沙船,从那些出海的河口,逆流而上。

    只有我们还在船上,继续向着不可意料的目标地前行着。

    按照国朝的要求和枢密院的训示,新军七将各自北上的任务不同,投入的地点,也都是被严格保密的,只有到了地方才会告知。

    “将军,海潮渐急,怕有浪涌”

    本船的都头,匆匆走过来恭声提醒到,

    “还请回舱暂避。。”

    按照大梁水师的传统,以单船为最小编制,以管领的人头,对应陆师相应的职介,我这艘坐船上,包括配属海兵和水手在内,平日维持百来号人手,因此他是以比照一个队正的职衔,来统领这些人。

    我唔了一声,看着有些暗下来的天色,却已经是阴云密布了,空气中流动的风也变得有些急促凉爽起来,怕是有一场风浪吧。

    随后我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了这场风浪的规模和威力,所谓浊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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