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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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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大人物们,有所触动把。

    还有些私心的缘故,却是他不愿意就这么轻易退养下去。

    毕竟之前,梁山与外藩来往虽多,但是主要是以海商或是家臣私人的名份,而出自诸侯公家的人物,哪怕是个公孙,这这对梁山来说也是第一遭。

    因此随着季公孙的登场,在他不动声色的示意下,聚拢在首席九曜身边的某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欣然或是期待的颜色,大声的鼓吹和赞叹着。伴随着主要角色的粉墨登场,开始了各种轻车熟路的表演,

    好在我离的够远,一片纷繁嘈杂中想要格外关注到这么一个小人物,委实不容易,更何况从未蒙面的人,所以初步的震惊之后,我很快安下心来,看着这一行人被殷情的引入与九曜之尊,也不过十步距离的头席上座。

    他们的身份来历其实不难打听,这位据说是虾夷大岛上季伯藩当主的孙子,因此按照我所知《周礼》封建的故事,勉强可以叫上一声季公孙。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位可以算得上是颇为英俊的人物,只是眉眼有些细长,嘴唇偏薄,看起来有一种凛然的危险,对女性无疑也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随着他的入座,风趣亦然各种妙语连珠的频频点名和招呼,贵宾席次上的气氛也总算变得热络起来。

    但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刚刚坐下喝了几口酸酒平复下激荡的心情,但是我身边再次传来哗然声。

    我脑袋嗡的一声,胀大了不少,因为我看到一个身影向我走了过来,不由暗暗叫苦。不是我熟悉的罗克敌,而是兄长罗骠骑。

    虽然他没有披挂,只是一身棉袍夹衫,裹个璞头。但像是自有个无形的气场,让走过的地方,那些人无论醉还是醒,都忙不住的让出一个空间来。

    这。。这。。可是明白的要逼我站队么,

    虽然我直到迟早要有这么一遭,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早,居然是这种梁山上下几乎有点字号的人,都列席的公众场合。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把,虽然这只是宴席边缘小插曲,但是相信我周围这些处于八卦或是恶意的心态,估计不用过夜,就会弄得众人皆知的地步把。

    我能拒绝么,显然不能,当场回绝的结果,就是自绝与梁山内外。对大多数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将主眼光不足看错人,或是某人不识好歹的笑谈,但也不会缺少,眼红逐利的小人冒出来,打折出气或者教训的旗号,给我找各种麻烦。

    我只能本能的跟着他说的话,唯唯诺诺的应声就是。

    然后,在周围一片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中,我只能做诚惶诚恐的举杯回礼,算是完成了他想要的效果。

    然后再坐下来的时候,我身边已经是一片阿谀结交的攀谈声,裙带和靠山这种东西,古今中外,一如既往啊。

    “马步右将刘琦,颇可接交啊。。”

    这是我唯一能够回复的赠言。

    好吧,我能说,在我当版主的时候,其实就没少看过与四大古典名著并称的,历史爱好者必读的三大经典,《金瓯缺》《李自成》《黄梅雨》么,

    这三本书,刚好囊括了唐末,北宋末和明末,三个封建王朝不同阶段,极具代表性的大时代变迁,各种充斥在末世王朝自上而下的权力争斗,和各种农民起义自下而上挣扎求生的造反之路。

    以及其中囊括了所有王朝周期律,兴衰成败的内外因果的普遍准则和得失之道。

    其中《金瓯缺》开篇的主角,貌似就是这位刘琦,也是我继宗泽之后,初步确认的第二个同时空历史人物,可惜就缺乏接近和结交的由头了,干脆把这个机缘,丢给罗氏兄弟,看看会有什么意外的结果。

    一片酒酣耳热的烦扰掩护中。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其事了,”

    回到座位上的罗骠骑,对着表情有些不虞的罗克敌低声道

    “或者说暗中恩结好予,将他放在暗处出其不意,不是更有用处。。”

    “他私底下的经营和交通手段,鲁白眼早就盯上了,只是没有合适的由头,那些人生怕挤了自己位置,合伙压着而已”

    “毕竟这山上最多的就是武夫之辈,真正合用的文僚幕佐屈指可数。。”

    “而在其中,能够通熟文书,还会经营和物造,更会理帐的人,别说是本部和别部,就算梁山内,也找不出几个把。。”

    “所以你那番结缘,算是抢了先手,我这番算是摊开来说了。。”

    “这样其他人的试探手段,也就使不出来了。。”

    “这山中,不是什么人都有耐心和你一样,抱着善意去凭心结交了。。”

    “另外那些人,也等不及了。。”

    宴厅中正是脸红耳热畅饮正酣的时间,随着大首领和少量人的退场,剩下的其他人也终于放开了胸怀,和最后一点拘谨限制,起身端杯换盏摇摇晃晃的迈开步子,呼朋唤友的到处串席勾连。

    各种喝的酩酊大醉,然后乱吼大叫着发酒疯,袒胸露背的东倒西歪,乃至一言不合饱以拳脚,然后打成一片之类各种刷下限的宴席上,很容易让人头昏脑涨呆不住,

    再加上一些同样是文员资辈的,糟老头猥琐大叔什么,时不时考过来围着套交情,我实在招架不住,跑出来清静一下,顺便释放下腹中压力,我却看见一个熟人,

    前义军头领将岸,他满脸忧郁和失落的表情,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我多少了解过他的近况。

    虽然添为军师的近从头领,看起来颇为风光体面,但是他现在这个副都头,堪堪卡在梁山中层的末位上,而且不是正军之序,而是作为编制不定的私属之列。

    私底下,手头管领还没有超过五十个人,身边除了死心跟随的王佛儿外,也就剩下十几个旧部,根本谈不上得力或者有所作为的程度。

    相比之前统领上千人,自专一方的义军头领。可谓是天壤之别。自从降服了梁山之后,他得力些的部曲,都被拆散指派到别部去,别说联系,就算是见面也未尝有过。

    更可况,被军师选为近从头子,虽然有一些特权和便利,但是也绝了正常途径追逐功名富贵的机会,毕竟作为梁山唯一的大军师的护卫,需要他们上阵搏命的纪律和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平时更对是站班和支派什么的杂事。

    这对颇有野望和诉求的将岸来说,无疑是一种束缚和挫折。

    “将头。。”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避让开,出声招呼道,

    “千万不要这么叫了,,”

    看到我,他倒也不意外苦笑了下,摇摇头。

    “还是唤我将都头,或是将兄把。。如今你我都没什么差别,大可平辈论交了”

    “毕竟,这山上还能见到的熟人,也寥寥无多了。”

    “你晓得么。。”

    他低头叹息道

    “曹犊子他们好几个人,都死了,。。”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他忽而打断

    “不是死在战阵上,而是夜走山路失足跌死的,还有醉酒头倒在马槽里溺死,被门柱倒下打头死的。。”

    “若不是我有心打听,偷偷看过了尸身。。”

    “谁会想到,这些健壮像头牛的汉子,身上全是殴伤和淤紫,死的时候口鼻里还留着血块”

    说到这里,他用通红的眼睛,瞪着我。

    “你信么。反正我是信了”

    我默然无语,梁山权利争斗的黑幕,已经波及到这些边缘人物了么,那我还真是幸运的。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害了他们。。”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摇头摆脑道。

    “我羡慕你啊,这一身本事到哪里,都少不得派上用处的。。”

    “不论谁当势,都不会刻意针对什么。。”

    说到这里,他再次意气消沉下来。

    “你还的记得当初那位公公么”

    我想了想重新开口道

    “。。”

    他突然抬起头来,有惊异的望着我

    “这位贵人,还好生活着,现下正是是梁山的座上宾。。”

    霎那间,我在他脸上看到诸如悔恨、愤怨、不忿等丰富多彩的表情

    既然有这个机缘遇到将岸,我干脆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发现,然后被他各种感激涕淋,拍胸膛,握臂膀的,发誓要报答一二。

    毕竟,看起来有些东西,我们的私下立场是一致的。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章 间闻

    (全本小说网,。)

    我头痛欲裂的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脸,却感觉到周围一片昏暗,也不知道时间头昏脑涨的摸了半天,才摸到那个硬梆梆的冰冷感觉,那是我用来唤人的铃铛,

    这才心里多少有些底子,依稀记得回到大厅,最后罗克敌一群人一拥而上,昨天不止怎么的就被灌醉了。

    一个悉悉索索的声音靠了过来,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印象深刻的皂角味,闻到这个味道,我本能的多少有些安心。

    因为山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洗涤用品,所以都是采摘这种豆荚一样的皂角树实,晒干了贮存起来,洗浴时只要磨成粉末泡出水来,就可以清洁之用。

    作为这种经过我改良的产品,加入具有灭蚤驱虫加消炎的硫磺成分,最近被我频繁的用在某个试验品身上,为此我想办法把她全身体毛都给剃光了。

    对方在黑暗中,将一个水杯凑到我嘴边,轻轻托起我的后枕,喂了一口,却让我骤皱起眉头。

    这明显是我自己用板糖和盐花还有少量烧酒调配的,类似后世运动饮品的某种土制功能饮料,以满足高强度锻炼和劳作之后,补充发汗和热量之用。

    当然口感自然是极其糟糕的。

    我忍不住,信手摸了摸对方的身体,虽然僵硬了片刻,但是满手硬梆梆的骨感,让我彻底安心了下来。

    “是你么,三枚。。”

    还没有回答,但是呼吸还是停在我身旁,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唔。。”

    灌了几口盐糖水后,令人咋舌的味觉刺激,总算冲淡了宿醉的眩晕和沉重感,我又想起来一些其他东西。

    辞别将岸,我回到宴厅中,却看见有人在找我,然后热心青年罗克敌,几乎是半拉半拽的,好说歹说将我扯到他们那一席上,说是要给我引荐其他人,算是罗氏兄弟这个小团体的外围和盟友什么的。

    结果喝的原本是没什么滋味的淡酒,怎么就变成火辣辣的烧头,然后又变成杂七杂八的葡萄酒和说不上名头的陈酿酒,

    于是各种不经意下喝进去的酒水,在我体内发生了某种鸡尾酒式的化学反应,然后我暴走了。

    然后,然后我又忘记了,剩下只有一闪而过,乱糟糟的人群中,我对着一群三五大粗的剽悍军汉,慷慨陈词大放嘴炮的情景。

    拉开帘子,满目刺眼的午后阳光,让我一下有些不适应。但是当我伸着懒腰打折哈欠一转头,新人三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随着帘子边上挂着的铃铛响声,一个半身探了进来,却是

    阿骨打送进来洗簌的器具,一个装着温水的木盆,盆上架的托板上放着陶杯,还有我自制的猪鬃牙刷和一小勺石膏混合盐的粉末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又改口道

    “我。躺了多久。”

    “恩主醉后已经睡两天了。。”

    阿骨打用还有些不够流利的汉话回答道

    “是罗都头身边的人,搀扶回来的。。”

    “他们没说什么麽。。”

    说实话,我更担心的是,不小心喝醉了,把某些原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话语,胡乱泄露出去后,引来了不可预料的结果。

    “他们只交代了恩主饮酒颇多,要好好照看,”

    阿骨打略微点头又摇头。

    “还差人送来一些东西,说是等您醒了,还要来拜会的。。”

    “小的不敢拆看,还等恩主处置示下。。”

    阿骨打平淡无奇的回答,让我暂且放心了下来。

    既然是罗克敌亲自带人护送回来的,那问题就不是太大,不然我现在应该是,呆在秘密监禁的囚牢里等候讯问,或是留在某人的私宅中,准备强行笼络示好的结果了

    不过我还是有淡淡的担心,担心来自罗氏兄弟怀疑和猜测,在这乱世之中,大家为生存而奔忙逐亡的时候,为了一口吃食,不知道还能否见到明天的世道,不是普通人都有这种见地和分析能力的。

    直到旁晚,我看见提着个酒瓶子和油纸包前来看望,满脸洋溢着某种奇异笑容的罗克敌。

    “老夏,你还有作诗凑对的本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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