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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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过道里,我突然被人拉住了袖子,很不耐烦的挣脱了下,却带动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倒进我怀里,
“是你?。。”
我咦的一声道,却是嘉业君家那个腼腆的小姑娘。她一下子涨红了脸,肌肤上也惊起了许多细密的疙瘩,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我怀里跳开去。
然后又重新拉住我袖子,用一种羞怯之极而又期盼的表情,眼巴巴看着我。这是什么情况,我也发愣了下,松开力道,仍由她拉着我走几步到转角的堆放杂物的小隔间。
她仍旧不说话,却是完成了多么艰巨的一桩任务般,轻轻拍着胸口吁了一大口气。我确实有些错了纷杂的心情。
这是拿错了剧本么,嘉业君有事找我干的事杀人放火的复仇勾当,作为女儿的她也私下找我独处说话。
这还是那个比我家抱头蹲还要容易害羞胆怯,像小鸡雏一般恨不得躲在母亲身后的小姑娘么,起码我家抱头蹲经过调教和锻炼,在待人接物上已经大友长进了,被我们作弄欺负的急了,才使出墙角抱头蹲的绝技。。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么。。”
我用自认为最是温柔可亲的声调道。只是这话一出,她似乎又害怕的想要后退,才发觉已经靠到墙上。
我想了想,也退后几步,让开异端距离,她脸上那种害羞到要孳息的表情,才缓解了许多。
她的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手指捏得发白,才似乎鼓起莫大的勇气,走前一步,往我手里塞了一个珍珠扣结的小香囊。
“回礼。。”
细弱蚊呐的声音。
“我。喜欢”
我这才想起来,作为到嘉业君富商拜访的例行手信,我也给她带了几样诸如带有好几套衣服的布娃娃,可以当作熊偶抱枕,手绘的故事画本什么的,小女孩儿喜欢的玩艺。
“谢谢,你能喜欢就好。。”
我笑了起来。
“我也。。喜。喜。欢。。你”
毛,对方的告白,让我大吃了一惊,说实话,我更感兴趣的是她那个风韵绰约,女人味十足的娘亲,而不是这样还没长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一点美人坯子的雏形。。
难道我的气场和魅力指数出了偏差,只对小女孩有用,或者说只配做一个萝莉控么
不过我还是没有忍心拒绝和打击,小女孩儿的一番心意,或者她只是因为长期周边环境的某种缺失,经过了两度救援的深度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把我当成了某个父兄模版的替代物,而懵然不知也分不清****的一点好感而已。
我只是热情的鼓励和诚挚的感谢,说了一番很期待你长大以后之类的暧昧不明话语。
不过,一番如此下来。我觉得在广府安逸生活呆的久了,自己的禽兽指数,有有所增长了。。
ps:这章算是今天凌晨的把,晚上12点左右还有一张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49章 定计、思虑
(全本小说网,。)
回到包厢,小女孩儿们依旧被台上精彩纷呈的激烈打斗和卖力表演所吸引着。
随着激荡如骤雨的鼓乐的和齐声呼号的伴奏,各种通过吊索从台幕上方,用罗纱和纸板装饰而成的南天门,飞舞而下的天兵天将,挥舞着亮晶晶的兵器,踩踏着布帛和做成的云彩,与站在布景中层出不穷,各色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厮杀成一团,看起来颇为炫目夺人。
也只有谜样生物这样和我一般,受过现代饱和资讯轰炸的现代人,可以用一种不以为然的态度,静静的呆在角落里,百无聊赖的喝着饮子品尝着果子点心,一边眼眸闪动,思考着什么。
我只是对她简单说了会面的情形,至于结尾一点表白之类的突发事件,就算了,在一个雌性面前炫耀另一个雌性的表白,这是嫌作死的不够快而已。更别说这是一只拥有萝莉外表的腹黑生物。
“居然是拜托你杀人。。”
“你什么时候也有机会客串,一个杀手不太冷了。。”
“话说当年,我也是很羡慕那位大鼻子怪叔叔雷诺啊。。”
“这么若不是你意外撞见,顺手救了她们,恐怕现在就是监禁调教之母女哀羞的结局么。。”
“这倒也是一个大麻烦啊。。”
“有这本事和决心下手的人,只怕不会是等闲之辈啊。。”
谜样生物,侧过脑袋沉思道。
“对方是什么人。。”
“曾经是水师中的要员,提督过一方舰队的。。”
“就算不在任上,身边也很有些势力和亲信部曲。。”
“不会是姓冯的把。。”
她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寒光。
“正是。”
“难怪奈何不得。。”
她突然发出某种类似牙疼般的丝丝声。
水师之中,由于常年大多数时光都孤悬于海上的缘故,更像是一个个以船团、舰队为单位的分封诸侯,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比起流水营盘的陆师更加抱团,也更加强调****与阶级的服从性。
而在船上,按照不同的分工和专长,作为一个整体精密协作来对抗各种风险,的同舟共济经历,也更容易产生死党和亲信这种东西。
另一方面国朝的水师,因为初期人员紧张,一度是各种渣滓藏污纳垢的所在,至今犹有遗风,是一些亡命不法之徒,喜欢藏身以逃避法司追责的所在,只要上了船出海,岸上的官府就很难再掌握到他们的动向和踪迹,因此其中不乏坑蒙拐骗作奸犯科的专业人士。
更别说那些相对独立于地方的水师驻泊地,具有相对的封闭性。
真要不择手段硬来,被乘乱虏走或是诱拐的话,只怕最好的结果就是母女双双大着肚子被找回来,忍辱含垢找个身份卑下不敢多话的接盘侠来负责。
最坏的结果,就是为了某种名声和面子着想,在一番妥协和交换之后,象征性的惩戒了当事人,然后就默认了这个既成事实的结果。
我突然想起来,以明面的兰奢号为纽带的那些女人,虽然她们在幕后拥有如何大的能量和潜势力,但是本身终究是无法放在台面上的,更多的是依靠体制和秩序的规则,来发挥作用。
因此作为个体的本身,却是局限性良多的,一旦有人打算抛开成规和体制的约束,以赤果果的暴力相对蛮干胡来的话,估计也是没有多少直接抵御和对抗的能力把,毕竟她们的影响力和专长,并不包括这个方面。
这也是她们籍着陈夫人的关系,主动找上门来寻求更进一步的合作和示好,给于某种程度的助力,也有隐隐有引我为外援的态势吧。
“不过一味加强防备,被动应对也不是个办法吧。。”
她眼中闪过某种狭促的光芒。
“难道你就不能表现的沙发果断一些。。”
“比如虎躯一震,让对方被你的王八之气所打动。。”
“表现出意乱情迷的软弱面,各种投怀送抱,上演让人喜闻乐见的福利节目么。。”
“沙发你个大头鬼啊。。”
我有些无奈的拍拍额头。
“我又不是里番作品里那些人性自走振动棒,见一个震一个”
“好歹人家的女儿都和你一般大了。。”
虽然这么说着,我脑中还是不免闪过,嘉业君那女人味十足的容颜和身段,这个请求还真不是那么拒绝的。
“就算真要动手,我也需要更多的详情和资料,”
“起码摸清路数,计划好前后事宜。。安排好退路和消灭线索的手段,才敢应承一二”
“而不是就这么冲动的带人杀过去,把现有的一切都搭进去把吧。。”
“那真是可惜了。。”
谜样生物抱怨道,但我为毛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欣喜。
“她居然遇上了你这个瞻前顾后的家伙。”
“对了,你说他姓冯,又是水师的资深背景”
她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会不会与那位南海十三郎。。有什么瓜葛呢”
“你的意思是说。。”
我被说的有些灵光一现,似乎抓住什么了关键。
“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他和那位冯十三牵扯在一起?一举两得”
“不管有没有关系,只要存在可能性就行。。”
谜样生物眼波一转道
“然后利用这个名义。。事前事后转移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连人手,都有现成的不是”
我这么说着,却时想起那只老螃蟹,相信他对冯十三的行事作风和手段颇为熟稔的,反正我们只要做的像那么回事就行。
在我俩的相互补充和启发下,一段阴谋的腹案,似乎就这么初步成型了,当然具体实施与否,还有很多路要走,不在一时。
。。。。
遥远的海舶之上,正在清点交割货物的冯十三,忍不住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寒袭来,很是打了几个喷嚏。
“难道是昨晚在那个拐卖来的,据说是官眷的小女人身上,用的精力太多,都有些身子骨发虚了。”
他暗自寻思着。
婆罗洲之行的功败垂成,让他好不容易布下最后一条线也断了,失手之后被那些幕后勾结着撇清关系是一种常态,说不定留在岸上的联络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被灭口了。
但只要他还在这片大海上讨生活,并继续掌握着这些渠道,他就是那个总是被人需要和仰仗的南海十三郎,就拥有不缺乏重新起复和卷土重来的机会。
他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城府,相比之下最大的威胁,反而不是在陆上,而是来自海路同行的竞争,比如那个带人叛出团伙的老螃蟹。
别的事可以放一放,但是这个叛徒却不能放过,被官府大张旗鼓的打击不过是损失一些,名面上的关系和财货,毕竟黑市的巨大需要在那里。
只要还在海上讨营生,都有办法恢复过来,可是被这个熟悉内情的反骨仔狠咬一口,抢走窝点和渠道,却是入骨三分的损害。
只可惜这厮最是怕死惜命的警觉十足,生性又滑不留手的几乎不在一地多留片刻,派上岸的人手和雇请的亡命,都只顺带斩除掉他的一些爪牙和外围卒子,却是一直没能拿到正主儿,反倒在他的拉锯反击下,相应折进去好些人。
这个反骨仔似乎是,拿捏吃准了十三郎没法亲自带队上岸,也无法全力以赴发挥实力的缘故,发了疯一般的翘挖他在岸上的潜在根基。
但只要能集中精神和实力,完成现下的这桩大事,获得久不闻音讯的族里那位的认可和资源,别说区区一个老螃蟹,就算是站在汇源号背后那些人,也不用放在眼中了。
相比当初的年少轻狂,冲动爆烈,已经上了年纪的他,和官军缉私船万多了猫鼠游戏之后,还是不免意识到,作为海路行禁冒险的此中人物,终究还是披着一张官皮子,才更好行事。
不过作为通缉多年的匪首剧盗,接受招安洗白的身份转变,又哪有那么容易呢。只能豁出性命和本钱去拼去搏一把了。
。。
广府,满脸笑容的老螃蟹和伯符一起,勾肩搭背的从一家相熟的私寓里走了出来,他们刚刚经过人生三大铁之一的仪式,算是关系拉近了不少,浑身带着某种暧昧的气息,满口喋喋不休说着颇为露骨的话题,摇摇晃晃的上了一辆马车。
“这就是番女的好处啊,泼辣性情比寻常女子更放得开。。”
“小芳芳这娘们就是个妖精,夹的老谢我腰都快折了。。”
“多亏伯符兄你搭把手,才战翻了这个浪蹄子。。”
“这番弘扬了我汉家男子的雄风和厉害”
“说什么也得寻处地方好好庆祝不是。。”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然后微微的震动后,醉眼惺忪的老螃蟹,透过车窗只看到驾车的夫子,惊慌失措逃入巷中,然后被一只短刀刺中喷出一蓬血花来的脊背,
然后街头巷尾的阴暗中,包围过来的人影和他们手中的兵刃,似乎让他一下子酒醒过来。
“老螃蟹纳命受死,这是十三爷的问。。”
话音未落,只见一片银光闪过,好几个人插着指宽的飞刀,哀嚎着翻倒在地上。却是靠在坐上打盹的伯符出手了。
只见他目光锐利如箭,那还有半分醉酒晕红的模样,双手各挟数只飞刀,再次挥舞到人群中,激起一片躲闪和惨叫声。
老螃蟹也亲自抄起一双月弯短刀,嘿嘿然道
“终于来了。。”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佝偻着身体满脸猥琐,只会搂着女人身体说下流话的老螃蟹,而是笑的像一只咧开嘴准备进食的大白鲨。
“真是叫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