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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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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一个角度来看后,这对于我们来说,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这些历史中一度出现过的东西,给我留下了某种发挥的

    空间和再起的基础,至少我不用以先行者的身份从无到有的白手开拓,所谓事半功倍的道理,

    也不用以叛经离道的身份,面对各种质疑和挑战,只要扮演一个从古的复兴者角色就好。好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忍不住将她托起来亲了一口把,在这个身份错位的天翻地覆的孤鸿之世,能够有一个共同语言的萝样同行者,这是实在

    太好了。

    然后在她脸蛋迅速变红,在一众远远站在家仆们吃吃憋笑着,众目睽睽之下反应过来,抄起阳伞追打的我抱头鼠窜之前,

    迅速溜出家门去。

    出来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闲暇下来,就暂时无处可去了。我想了想,叫上几名呆在附近待机的护卫,轻车简姓到位于右城的婆罗洲会馆去瞧瞧,

    虽然仅仅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变化,现今的婆罗洲会馆却已经不同往昔了,门面和场地都扩大了许多,原本仅供同乡商旅落脚的简单层楼式三进院子,增建了许多功能不同的附属建筑,从新建的门房、饭堂、宿舍、收递处、市易厅、会客间、保价库、大型骡马厩到连片的仓房。

    在会馆中还有专门开辟出来的医寮,专门请来有牌照的大夫随馆坐堂,有什么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急症,也方便就近求医问药。

    周边的街道铺面也被婆罗洲背景的团体或租或买下来,从各色国人经营的婆罗洲风味饭庄、酒肆和茶楼,到汤池、旅店、行栈,车马行、以及相应的邸店质铺牙行交所等服务机构。

    当然还有相应聚拢到附近讨生意的娼妓私寮什么的,就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却又在人之常情之外的孳生物。

    作为南朝开化最早的海藩大洲之一,婆罗洲两路的户口也是颇为可观的,常年客居在广府的各色人士不在少数。只是早年都是按照乡域各行其是,所以难得有一个泛地域的同乡会馆聚集起来后,也很有一番气象。连带着许多新老婆罗洲人的产业,都顺势迁移到了附近,以谋求某种便利和抱团的安全感。

    毕竟出门在外,远乡人贱,少不得有些许纠葛纷争和三灾六病什么的,能够有一个足够规模的同乡团体作为后援,无疑是一件让人比较安心的事情,就算是那些在当地扎根有年,或是拥有一两代基业的婆罗洲人,也不介意搭上些关系。

    这样的话,作为婆罗洲会馆幕后推手和主导力量的我,就无形间在短时内,拥有一张足够规模的现成渠道和关系网络,虽然还只是间接的,并且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培植和经营起,足够分量的东西来。

    就连写在会馆正前巨大公示板上的,最新版本的章程和乡约公俗,也是我一手炮制和授意的,既是一种标新立异和也是视之以公的意味。

    而这些,不过是某种现代企业的组织学,某种牛刀小试而已,历史上有的是各种适用的模版和套路。

    当然了,我之所以花了大力气去弄这个东西,无非就是格外看重的是,利用婆罗洲会馆这个枢纽、平台和载体的作用,替我名正言顺调动和收集各种资源的便利,并且在我刻意维护的某种秩序下,分散在众多渠道中,拥有足够的交易量作为掩护,而不容易引来有心人的觊觎。

    而且这次出征回来之后,那些伤残不能够再继续服役的军士,拿到一笔补偿之后,也被就近安置到婆罗洲会馆里去,作为会馆名下的护卫、门面、库房的人选和补充;或是安插到地方分支机构去,作为变相的监察人员;或是安插到伯符名下的义从社去,充当某种教头,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而那些阵亡者的亲眷,除了抚恤之外我也给与他们一个做事的名额,比如安排在婆罗洲会馆里服事打杂的机会,也算是某种见世面和养家糊口的前程。这样下来,我就等于在婆罗洲会馆内外,拥有了一批潜在的拥埠和眼线,虽然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

    我只是在街道上转了一圈,没有进去,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28章 营中。整备

    (全本小说网,。)

    远远就可以听到某种火铳的成片爆裂声,漂浮上天空的烟气,很快就被海风给带走吹散。

    更多是赤着膀子的士兵,在烈日炎炎之下,用手中的铳刺、刀矛还有棍棒,结队对抗着发出某种噼啪的响声,虽然人人都有些疲惫,浑身汗水淋漓的,看起来精气神尚好,

    虽说已经回到广府有些时日,但安逸的日常之下,营中的训练强度显然没有因此拉下,只是因为场地有限,原本的长途负责跋涉和攀山越野,以及伪装埋伏与反侦察之类的项目,就无法实现了,只能进行一些器械性的训练。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广府之外的长期驻地,

    一方面是有足够的空间和场地,进行各种情况下的战地模拟,武装训练和拓展,从长期看,各种投入和代价,也比挤在这人口密集,地价腾贵的广府畿内,低廉省俭的多。

    另一方面,随着一些目光逐渐关注到我这支部队,一些明显具有跨越性和前瞻性的东西,想要掩人耳目变得越来越困难。特别是呆在人多口杂的广府之内。各种觊觎眼光和杂音,肯定不会少的。

    如果是海岛就更好了,海洋的天然封闭性,自然而然的有利于各种消息的封锁和保密性,也相对有利于保持部队的纯洁和单一性,毕竟在广府这个花花世界,光怪陆离的诱惑和影响,几乎无所不在。

    短期内还好,通过强调纪律和秩序就可以满足需要,但是长期下去,就必须和士兵人性中的,贪图享受和安逸的惯性作斗争,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的部下终究还是一只大时代背景下,带有我个人鲜明色彩的部队,而不是后世那种用鲜血浇灌的革命理论和坚定信念武装起来,被时代所选中的革命先锋队和子弟兵。

    但是畿内附近的天然海岛虽然很多,但是符合要求的选择,却是不多的,因为既要离得足够近,方便日常轮换和紧急调动的需要,又要有足够的面积和各种地形,方便部队的各种操行和拉练。

    丰富的之辈和野生动物也是需要的,毕竟我只是要求一个驻地和训练环境,而不是让部队去玩荒岛求生的游戏,最好还具有一定的隐蔽性,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有效隔离各种动机不明的日常接触和渗透。

    这样我只需在广府境内维持一小只应急机动的人马就好,其他都定期轮换到海岛驻地上去,进行我个人特色的,军事理论和战术体系的试练和养成。

    如此下来选择就相当有限了,再加上那些条件比较优越,具有天然良港,或是位于航行要道附近的海岛,基本都已经有主了,不是被大商社占据为货场泊地,就是被水师之流,划过某种意义上的军事禁区,

    只能在剩下的范围内,慢慢的勘察和寻找,

    辛稼轩他们这批科班出身的军官士官们,也已经结束了探亲和休假,多少心满意足的提前回到了军中,还带来了一些讲武东学中的后进和晚辈什么的,作为新血和补充。

    得益于效力军中前景不错的利好消息,这所讲武预备学堂的状况有所好转,连带近年投报的生源也增长了不少。

    另一方面,则是我让那些藩生子、国人出身的老兵和士官,去进行军事基础知识的短期进修和补课,相互掺沙子,不让一头独大而已。

    前番升赏带来的振奋和精神气,还在持续着,所以就算有些苛酷艰苦,却还能保持不错的状态。

    那位倒霉的杜士仪,也在其中,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被京师大学堂扫地出门之后,不但失去了收入来源,连欠债的都找上门,因为没有了教导身份,因此这些讨债者很是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手段,然后被他愤而打个半死,

    结果不想事情就这么闹大了,讨债的人回去过夜就死了,然后对方家人拿着凭据抬着尸体去告官,眼见他就要声名丧尽一无所有身陷囹圄,我的标兵队长穆隆,拿着一份征召书及时出现。

    给对方开了一大笔钱,又从官面上施加了压力,威胁要追究对方家人照管不善致人死亡的过失之后,才把事情按下去,也把他从身败名裂的崩溃边缘拉回来。

    不过他对于我们这只“名不见经传”的人马,还是充满了某种疑虑和担忧什么的,生怕只是某种徒具虚名的外乡土鳖什么的,只是看我们驻地就在正规的军营里,装备编制也颇为精良,才捏着鼻子认了命。

    用签下十五年的服役期,来偿还替他摆脱麻烦,所付出的代价,还可以用功劳来折抵,这也是我到手的第一个在任的科班出身,虽然是个非主流的,但也多少具有象征意义。

    杜士仪是智谋将略的正科出身,做的一手好沙盘和图表数据,所以暂时充任了营中参赞的角色,根据物尽其用的原则,既他然喜欢纸上谈兵,那就提供条件让他去专职搞理论务虚好了。

    作为一个已经颇具雏形的军事团体,同样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和作用,而不是一群敢打敢拼的武夫猛士而已。

    现今留在营中的,仍有正辅九个都,两千了六百多号人,之所以比之前有所缩水,主要是转了一批人手,充实到夷州船团和本地的义从社里去,以加强我在地方上的力量和掌控。

    既然来了见过如斯场面,也忍不住技痒,信手接过几只现成的长短铳,用拖拉式固定和活动靶,由近及远的乒乒乓乓射击了一气,

    后来干脆脱下碍事的外套,亲自演示了一番奔跑起伏攀越之间,各种姿势的定身和运动射击,博得一片捧场的欢呼叫好声。

    说实话,我也好久没有舒活筋骨,激烈运动过了,回到家的各种饱食终日睡到自然醒,还有有红袖添香佳人相伴兼调戏的安逸自在,让我恍然有些觉得,

    之前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辛苦跋涉在,天南水网密布的草泽原野之中,丹戎大洲起伏错落的山林莽地之中;与将士们一边相互鼓励着,带头一起啃咸鱼肉干,炒面干饼,乃至口味焗死人的海兵式口粮之类,各种风餐露宿的体验和经历,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在战地中的主食是汤饼、腊肠,鱼干、鸡鸭蛋做成的一大碗杂烩,这也是日常最经济实惠的吃法,有油水又有热量。

    若是在急行军中,就只有若干块海苔或是鱼松味的压缩口粮,和可以用来泡水的酱干,外加梅子干,少许茶粉作为零嘴来提神。

    士官以上每五人还多一罐盐渍蜜饯和硬梆梆的***然后将**事先削成刨花式的透明薄片,装载胸前的小袋里,就得困乏就含在嘴里泡软,与咸蜜饯合在一起干嚼着,

    然后随着战事的拖延和补给的不济,这些东西就只剩下各种压缩口粮煮的原味糊糊汤,野菜糊糊汤还是小鱼糊糊汤,甚至在为了节约有限的水携带量,连糊糊汤都没有了,就只能用石头或是其他硬物,砸成小块在嘴里慢慢含软,才能咀嚼吞咽下去。

    若不是我此世的体质甚好,估计约莫会被折磨出各种慢性胃病来。期间最美味的回忆,居然是有牲口受伤或是累死之后,简单分割炮炙而成的带血烤肉,以及用板油生煎的新鲜血******不过,回到广府在地之后,就有新鲜的肉食果蔬来源,各种荤素搭配的大盘炖菜和盆装的米面蒸饼,凉拌的蔬菜杂烩,以及杂鱼虾蟹的海鲜汤,就是最常见的食谱。

    然后三天两头提供额外的炒杂碎和大酱烧肉,小包的糖和茶,作为零嘴和消食。相应的时节,还有柑橘、甘蔗、凤梨、甜瓜,作为相应的水分补充和消暑之用。

    相比以羊为主要肉食来源的北方,南朝可谓是民家养猪极多,次之为犬和兔,再者为鸡鸭鹅,乃至水牛和其他大牲口,因此肉食种类和来源,相对要丰富的多。

    作为营中大伙头的崔屠子是个典型的北人,因此做起菜来,也同样充满某种烹烤混杂,油水十足兼汤汁淋漓的重油大酱风格,在辛苦操练打熬之后的军中,颇受欢迎。

    今天的配菜是裹炸南瓜丸子和山药炒肝,典型的淮扬菜与广府本地食材的混搭。主食是粉条炖肥膘。

    简单而热烈的用过餐后,我又特地去查看了营中,最为宝贝的炮组状况。

    经过两度扩充和重整,已经达到了一百多号人,但毕竟这是一个颇具技术性的兵种,就算有来自神机军的操炮熟手和老人传帮带,上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但需要良好的眼力和记性,还需要相应的文字和算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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