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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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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随着一切到位,舞台和展开铺开,事到临头,却在我们身上出了纰漏,

    或者说,官军本来想借着,四方叛军聚集起来合力伏击辎重队的机会,要打的是一次彻底的包抄歼灭战,

    却因为我这部实在太机警,表现太好,让叛军望而生畏,屡屡受挫提前而还,变成了一场撒羊式的击溃战。要知道他们的计划中,本该是物资不足的叛军,付出一定代价后得到了这批辎重后,不愿意轻易放弃而被绊住,然后变成官军合围的网中物。

    为此他们策划了许久,甚至暗中泄露消息,玩双面无间道,不惜付出一些牺牲和代价,来取信和麻痹这些在当地,拥有相当地利和人和优势的叛军。本准备一举成歼,却被我搅乱成追亡逐逃的乱战。

    不得不在叛军四散推走之前,火急火燎的提前介入断其退路,但是因为临时的变动,造成包围圈并不完善就发动了,因此严重影响了战果和效用。

    虽然这样可以减少不少伤亡和损失,但是同样的也会让不少叛军因此四散地方,重新隐藏起来,在想要把他们挖出来一举肃清,就在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也是那名前来交涉的军将甫见面,就兴师问罪的原因。

    “这虽然只是个无心的误会。。”

    “但是这厮如此行事,却是有所私心的。。说不定还是得到授意的。”

    “此事虽说大局为重,但以你部为饵多少有些不地道,小节有亏。。”

    “更何况战地时机,瞬息万变。。怪不得他人的”

    “何况你部力战保全军淄,自当无过有功。。”

    “因此,或许事前有人教唆过他,对彼部威凌以势,军前恫吓一二”

    “虚张声势以压迫你们分担一二过失,或是再谈分润几分功劳,粉饰官军的失责,自然就轻而易举的多了。。”

    “却不想你们可是那只龙州团左啊。。”

    他似乎想到什么,呵呵笑了起来

    “却不知高大人,为何对我部如此垂爱。。不惜全盘托出”

    听到这里我的疑惑更甚了,他为什么要对我们点明这些,他的通情达理,反而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荒谬感

    “您也是官军。不是么”

    “就算是官军,也是亲疏远近的不是?。。'

    他恍然一笑,随后解开了我的疑虑。

    “再说,彼辈在天南,对颜公的援护之功。。却是有所耳闻的”

    “毕竟,我也算是颜公的半个门下出身。。无论论如何都要道谢承情的。。”

    然后他转身正色道

    “这厮可否交我带还。。必有个说法”

    “如今军中缺粮为大事,好容易有一路送到军前。。”

    “却为了一隅私心,而横生枝节险些败坏大事,就算他背后有人荫蔽,也不得好过的。。“

    ”就不知有德,是否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和整肃的由头。。“

    在这位高经制离开半响之后

    “你怎么看。。”

    我对着走出来的随行参赞第五平道

    “可信,但不可尽信而已。。”

    “彼辈居于高位,治军统兵之外,名利手段还是有的。。”

    我微微叹息道

    “偶然一件对他不利的突发状况,就能被他临机处断,寰转回来变成军中侵轧的手段和由头,连我们都成了助力和旁证。。”

    “对于那只传闻很有运气的龙州团左,你又是如何观感的。。”

    带着灰头土脸的某人,回到本部后的高宠,就有骑在马背上的另一个人迫不及待的发问

    “运气好不好,暂且无从得知,但至少那位罗提辖,是一个聪明人,。。”

    高宠翻身下马,笑了笑道

    “哦。。”

    那人诧异了一下。

    “其次,还是一个可以交涉的聪明人。。”

    “这就够了,”

    “起码我们准备的那些后手。。就没有必要再派上用场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2章 州城

    (全本小说网,。)

    除了这个插曲之外,我们一路无事的抵达了安元州的州城,这里已经变成官军平叛的大本营,所谓车霖霖马萧萧,行人弓箭俱在腰,看起来一副热闹非凡。

    只是见到我们送来的大队辎重,城墙上的守军却露出某种宽慰和安心的表情,看起来官军缺粮应该是真的,连带对待我们的态度都变的客气和热忱了许多。

    却没有陌河城那里的疏离和冷淡,让辛辛苦苦一路过来的我们,舒服了许多。

    来接洽交割的军吏中,居然还重新碰见了老熟人。

    虽然看起来胡子拉扎,憔悴了不少,与在天南军中居体养气的整洁得体,形成鲜明的对照。不过看对方的服色,显然是升职了。

    “恭喜升官了,我现在该叫你陈监司,还是陈勾管啊。。”

    我让人摆下小宴,拿出几样私藏的美食,邀请入席聚饮。

    “我倒愿没有这个提携的机会,”

    形容潦倒的陈军侯,对我苦笑着抱怨道

    “以至今陷在这个差事里,进退维艰脱身不得。。”

    “只是未想,你居然也趟上了这滩浑水。。”

    “浑水。”

    我惊讶了一下。

    “你可知否。。”

    陈军候,不,已经是陈监司继续道。

    “这片土地上,反乱的可不止大藩马氏,”

    “安远州的十九家分藩世爵,有十五家都参与了反乱。。”

    “剩下四家里,两家地处偏远,暂且态度不明,一家在官军的掌控中,不敢轻举妄动”

    “而另一家诺藩则是马氏的对头,才肯与官军合作的。。”

    “至于外州,不知道还有多少暗通曲款的人家。”

    “你现在明白了么。。”

    我才明白,官军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敌人啊。或者说前番的官军,是如何造就出来如此数目繁多的敌人啊,

    “这么说,我们要对付的是当地的前藩兵和乡勇?。。”

    我摇摇头想把这些担忧和不散甩开。

    “和这些地头蛇,打游击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也算是海藩的出身,对其中的门道怎会不知,难道这就是我过来时,路边悲惨见闻的由来。。

    “还有那些外州野狗一般蜂拥而来的义从。。”

    他低声补充道。

    “官军封得上陆上的沟峡,却没法堵住西岸海路过来的外援。。”

    “因此这场战事,颇有得打了了。。”

    “这也太不寻常了。。”

    但是我更加疑惑了,

    “局面是什么时候败坏如此的。。”

    就算以大司徒马扩的家族,在当地再有影响,或者说再有号召力,这片土地已经被唐人殖民驯化了数百年,就算是建立国朝的统治下也延续了上百年,也不至于人人皆反自危到这个地步啊。

    “自然是已经覆灭的前路人马做的好事。。”

    陈军侯露出某种讥讽的冷笑。

    “那位高威卫和王都承制身死事销。。却将我们都坑了进去,难以自拔了。”

    “如今为了朝廷的体面,却是不可能对这些叛党,稍做宽颜轻贷的。。”

    “而军中诸率臣也不见得齐心。。怎教我辈盼到头呢”

    “不过此次胜上这么一场,至少我等可以消停安生上一段日子了。。”

    阵没在叛乱中的右威卫将军高浑和枢密都承旨王诜?,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想再问详情,他却讳莫如深的不肯再说了,只是转而他顾,另言其事,最后在我这里很是多喝了几杯酒水,又带着大包小包的手信馈遗,摇摇晃晃的由亲随搀扶而去。

    我却是疑惑更甚,前一批官军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以至于连当地一贯颇为拥护朝廷的内地分藩,都要起来反抗,最终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叛乱。或者说,如何失策和倒行逆施,让这片土地上,充斥着怀疑和敌视的味道,连官军的后勤线都无法正常维持了。

    要知道,安远州这种内地大州,一贯是以民风驯熟,治下平和著称,与那些土夷杂处,民风彪悍,颇有些桀骜不驯的远洲外岛,根本没得比的。

    而这些本地分藩虽然算是西海道的一大保守势力,但大多数平时鲜有什么存在感,只是对内虽不乏矛盾争端,对外却相当的抱团而已。因此他们一旦起来反乱,也是相当麻烦和棘手的事情。

    毕竟动辄百年、数百年时光下来。这些藩领世代,用分家、族人,姻亲,臣属和领民构成的,自上而下的纽带和网络,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和摧毁的,特别是在他们对于官军的失望和兔死狐悲的抵抗排拒情绪下。

    当地世代分封下去的,士家、国人建立起来的,一个个类似古代中原坞壁式的堡寨城塞,势必成为了官军必须逐一克服和拔除的绊脚石和硬骨头,若真要全数攻略下来所需精神和投入,足以令人耗尽耐心。

    就如马氏一族出来在州城的宅邸和郊野的庄园外,在几家的领地内,就建有大小十几座城垒一般的聚居地,属于当初大开拓时代的建筑,用来镇压和防守当地山夷土族的,现今也变成对抗官军的据点。

    而且当地还有足够的山林,作为一个类似岛藩出身的人来说,这些漫山遍野无所不在的山林,可是比那些负隅顽抗的据点,更加麻烦的存在。

    就在我们驻扎下来没多久,官军就宣布了所谓清扬渡大捷,也就是我们御敌的那个桥渡,具体内容,无非官军各部奋勇争先,追讨逐亡,杀获地方叛党各万,缴获辎重旗仗无算。更顺藤摸瓜拔除捣毁,山野村邑窝藏之所数十处,因此,全军赐下酒肉,以资庆祝。

    连我们每人也拿到了两个罐头,一瓶淡酒,当然是从我们送来的辎重中发出来的。一时间整座城市被某种乐观和前景所笼罩着,

    只是我在这座偌大的州城里,所见所闻,几乎全是官军和官军相关的各种人等,鲜有当地居民的存在感,也间接印证了我某种猜想。

    这南朝一片繁华鼎盛的表面之下,或许底层的根基,已经开始松动了。这次紧接这天南,发起叛乱的安远州之乱,只是某种事态的升级和进一步的挑战而已。

    不做这些暂且和我没有直接的关系,目前我最切身的事情,就是在尽可能保全实力的情况下,做好本分顺便锻炼士兵而已。

    。。。。。

    “十九点斜上三角,放。。”

    随着口令是噼里啪啦震响,在端成排的火铳面前扩散成一条长长的烟带,枪响到结束的的时间,也变得愈发整齐。

    “这次,又多了半息。。初评丙等”

    标兵队第一火长兼训作官穆隆,放下手中计时的沙漏,对着另一个正在本子上记录的士兵道,他抄写的是一张列表,记述着不同编队和批次的士兵,每次射击前后的间隙和装填效率。

    另有人将这些表格数据统计乘某种波线图,以比较直观的方式体现这些士兵,在体能和精神上的最佳状态和持续极限,然后找出相对合理的波幅和轮换间次,

    以保持士兵战斗期间的耐力和状态,毕竟武器固然会劳损,时间长了人也会疲劳,然后注意力和准头下降等问题的。同时,在在弹药充足的情况下,绞尽脑汁尽可体能的缩短射击间次,提高火力的持续性。

    除了用充沛弹药喂出来的,反复严格训练和条件反射式记忆的输灌之外,就是探索和制定相对科学的战术细节,人员和步骤统筹,来进一步挖掘武器和人的潜力了。

    在日常驻扎条件下,铳队每天至少要射击三十到五十个批次,以什和火为单位进行总体考评的基本单位,只有集体达到一定上靶和命中频率的综合成绩,作为合格标准线和优劣奖惩的评定。

    同样是末位淘汰制,优异的团队按照三六九等,在当日共给伙食等待遇上给于单独奖励,表现不合格的就只有最基本的配给,还要额外承当卫生清理,武器整备等杂务,若是多次垫底者,则要降级作为辅兵来使用,以激发他们操练竞争的热情。

    在此期间,还会时不时的加入肉搏部队的近身突入,以及射生队用无头箭进行的远程压制,来扰乱他们的射击节奏,考验他们的现场发挥和临危不乱的镇定程度。

    与此同时,我也在酝酿某种新的调整和改变。

    经过多次战斗之后,我发现独立设置的射生队,在压制持续上明显不如铳队,但是胜在反应方便快捷,初期上手容易,可以作为接敌前的过度,但是陷入胶着之后,就显得有些鸡肋了,但他他们拉弦的力气用完,就只能暂时闲下来拿起护身短刀为友军压阵,可是作为预备队让他们去肉搏只是权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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