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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黄天乱世-第96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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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无论如何替其感到不公,张角也算自己亲眼所见……这般想来,从真正意义上来讲,“自己”自广宗之后其实并未再见过张角一次,之后两次相见竟然皆是以楚阙之目。而这两次,包括与楚阙换身之事,如今又再忆起,只觉虚无缥缈,一时之间,竟又怀疑是否为自己所做之梦来。为免不让心境又再动摇,云涯儿只得猛甩脑袋,令己清醒一些,不再细究。

 第205章 乡勇之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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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尽几番心理波折,云涯儿路过乡勇山门之时,想起那赵锦之事。全本小说网https://。虽说此事已不需已办,但仍想知那母女三人与那赵慈团聚与否。却又不敢轻易上山,只于山下盘旋观望。半天也未见有人下山,才是想起乡勇守备松懈,与那黑山相去甚远。想得乡勇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胆子立即大了些许,直提已刀,迈向山去,不下几步,便已来至辕门。

    这辕门外,倒是有了守卫,只这守卫毫无精神,比上次来时亦是不如,四处张望也未有警惕,等到云涯儿走至跟前,才随口盘问一句“来者何人?”连刀也懒得提起。比之往日楚阙在时,那敢与黄巾抗衡之乡勇,实难相提并论。

    即便如此,云涯儿自也不敢大意,本欲拱手,却是发现自己正手提长刀。想来在这守卫跟前亮兵器,无异于挑衅,只好将刀反握,贴于臂后,才躬身行礼答道:“鄙人名唤蔡全,途经此处,听闻有一名为赵慈之英雄在这乡勇之中,想来闻名不如见面,故而特来拜访,不知这位仁兄可否放行?”

    “岂有此理!赵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得?你算什么东西。”本来自认客套言辞,到了那守卫耳中却还是成了冒犯,恶语相向。随后守卫又将云涯儿上下打量一番,观得那刀,又再呵斥,“本以为你这文质彬彬之人倒也多礼,却不曾想非但不懂规矩,反而还敢携带兵刃前来,你莫不是赵将军仇家,以拜访之命前来寻仇!”说完便以手按刀,做出拔刀之势。

    想这守卫放哨不甚认真,教训人来倒是头头是道。面上虽为维护赵慈义正辞严,而凭云涯儿多年摸爬滚打经验来看,实际是因“不懂规矩”而耿耿于怀。本来是否能见赵慈父母,并无所谓,不过就是图个好奇罢了,就此离去也无甚损失。若是以往,云涯儿自不会淌这浑水。然又想之如今既已来了,且如此之关倒也好过,不必为这小人扫了兴致。

    于是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一钱,毕恭毕敬递将过去,并伴好言,“兵爷每日镇守一方,保我安宁,着实辛苦。鄙人观之,更是心疼,想来他事我等也办之不来,不如赠与些钱,以犒兵爷。”并就此躬身将钱举着,佯装不敢妄动。

    按理来说,如此对方即便不甚满意,也会退让一步,哪想那守卫瞥之一眼,接也不接,直接将刀抽出,抵于云涯儿颈上,大喝一声,“既然你如此有钱,何不将身上值钱物件尽数交出?否则若是白白丢了性命也不能将钱保住,便是得不偿失了。”随即凶相毕露,面目狰狞。

    这般云涯儿算是完全看出,此人定是平日做惯了强盗,凡事只管劫掠,又怎会看上自己掏来那钱?只因入乡勇,规矩颇多,故而闷闷不乐,此番见了钱物,又生歹念。想来自己也是自作聪明,不懂察言观色,空遭此祸,如今刀已架在脖子之上,也只能散些钱财消灾了。遂将身上所有值钱物件尽皆掏出,递给那守卫。

    接过钱物,守卫终显笑意,得意望于云涯儿而言,“你若早知如此,又怎会如此担惊受怕,只是……”在其正欲扭转话锋之时,望得云涯儿胸口,脸上突然又转愤怒,“你这小厮,甚不老实!胸前袋中所装何物?怎未交出!”

    袋?听其之言,云涯儿甚是迷惑,自己根本未想保留钱物,只想尽快脱身,又怎会故意留物不交?而也朝胸口看去,原来其口中所指之物,是说那鼓起镖套。想这匪倒是眼尖,初春所穿衣物如此之厚,竟还能通过鼓起察觉内藏有物,平日必定未少行劫掠之事,经验颇丰。。

    只是此物虽不值钱,对己来说却是万分重要,又怎能轻易交由这人?于是试图好言向其解释,“不瞒兵爷,此中所放乃是故友所赠信物,只是留作纪念罢了,并无甚价值。我所携带值……”

    “住口!”那守卫显然并不打算听云涯儿之辩,而直接厉声打断,“是否值钱,岂是你能说得算!你且先拿出给我看之一眼再说!”说之,将刀一横,举至云涯儿头顶,大有不从便将刀落下之意。

    观其不能如愿誓不罢休之势,危机当前,云涯儿实在不敢拿己性命开玩笑,尽管希望渺茫,却也别无他法,只好又将希望寄托在此人瞧不上那钱币之上。随后老实解开镖套,将绑在竹片之上护符取出,呈上前去。

    只见那守卫一接过竹片,还未细看,便嘲笑道:“我还当是何宝贝,不过就是一破竹而已,竟还要用这香囊点缀……”而后摸得香囊之中中硬物,神态骤变,赶忙解下香囊,而将竹随手扔出。云涯儿虽是心疼,却也忌惮,只能干望那竹飞去。

    但见那竹还未落地,一道黑影突从身后蹿出,将之接下,旋即又提剑飞身过来。不等守卫反应,已是一脚踹翻在地,而后单脚踏于其头之上,厉声喝道:“你这厮真是甚为嚣张,乡勇之中怎会有你这等无耻之徒,败坏名声!”

    那背对云涯儿之身姿,原是一娇小女子,体态则与楚阙极为相似。无论其声还是其势,皆是云涯儿再熟悉不过,但那女仍有黄巾掩面,不能直接从那相貌之上确认。不过以云涯儿之见,世上还有几人能像这般明是受命前来暗杀自己,却能在自己遭受欺凌之时挺身而出?自然断定此女除楚阙之外,已不可能再是他人。

    随后那女俯下身去将守卫手中锦囊抢回,粗略检查一眼,自语“果然是这”便将其收回腰间,而又猛踹守卫一脚,令其完全失了反抗意志,才将头扭来,望于云涯儿而道:“你还愣着作甚,快来助我将这无赖捆住!”

    听到此话,云涯儿先是一惊,而后心中又是一阵窃喜,赶忙奔将上去,替其寻找能够捆绑之物,将那守卫五花大绑拴于柱上。

 第206章 乡勇之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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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乡勇大营守卫虽然松懈,内里之人倒是极为机警。全本小说网;HTTPS://。.COm;这才刚堵住守卫之嘴,还未来得及与那女搭上话,便见十几持刀之人蜂拥而来,环绕云涯儿二人围成半圈,个个龇牙咧嘴直拿手上兵刃比划,倒是无一人敢走上前来。

    如此假把式,往日不知看了多少,就连云涯儿也觉无甚值得担忧,身旁那女自然也毫不畏惧,举剑往前走之一步,反倒惊得对面乡勇也慌忙齐退一步。旋即又将剑横举,挑眉瞪眼,尖声喊道:“张黄雀今日前来砸你山门,若是诸位有何不服,大可一拥而上,看看能否将我擒住!”此言一出,对面连个应声之人也未有,显然是已吓得不知所措。

    而在一旁观其这般豪迈,云涯儿倒也一同惊讶起来,想来楚阙因病多变,却未想到竟连自己凭空捏造之名也能被其拿去塑造出新形象来。想至此处,顿觉脊背一凉,莫非自己拿楚阙身体所做之事皆还留在其脑中?那……这一瞬间忽然又企盼起楚阙不能捡起所有与自己有关的记忆来。

    对峙片刻,见对方仍是动也不敢一动,张黄雀只觉无趣,随即轻蔑哼之一声,而将剑收回背上,转身步去。与此同时,众乡勇中突然冒出一人,追出两步,一望见张黄雀之背,就慌忙大喊一声“少主留步!”并且跪倒在地,观其眉目衣着,正是书生。不想其这识人功夫,云涯儿也是自愧不如。

    被这一叫,张黄雀果真疑惑转回身来,然而瞥向那俯首跪地之人后,顿时满脸嫌弃,“我张黄雀与你乡勇素无瓜葛,更是从无你这部下,这‘少主’岂能乱叫?”说完便走,完全不理会书生解释。但不知为何忽然想不过意,径往云涯儿这边来,抬起右手便指,“那人口中少主可是你?”

    思来与其辩解不但需要多费唇舌,且己并不知张黄雀何事记得,何事不能记得,而其连这书生、“少主”也一同忘了,如何想来也是极为麻烦。云涯儿索性懒得证实“少主”确实是指张黄雀,直接与其否定道:“大概是那书生认错人了吧?”

    一边解释,还一边指去,以证己言,“你看他正望你,而非望我,自然不是对我而呼。况且黄雀你不是还蒙着脸么?纵使便是,他又怎能看清你面目?分明只是诈称,绝不可信!”信口胡诌,张嘴就来,这下倒是连书生识人之能也一同否定了。听完此言,张黄雀点之一头,表示认同,未想其竟还如此单纯,不禁愧由心生,不忍再骗。

    倒是那书生仍旧不依不饶,这番已是站起身来,正欲靠前,而被张黄雀怒瞪一眼,只得止于原地伸手辩解道:“少主自幼被我等看着长大,虽说身边从不缺乏维护之人,并不能记得我等,但少主神型貌音早已刻入我心,不过遮挡面容,又怎能妨碍我等认出少主?”

    见张黄雀未有反驳,还有去意,书生便又长叹一声,顿时潸然泪下,“我知少主自上次一别,嫌弃我等卑鄙,败坏了乡勇之名,不愿再与我等为伍。然如今乡勇正值危机存亡之时,若无少主,只凭我等,复国大计恐怕只能毁于一旦矣!”

    这书生所言本来还算中肯,可这最后一句,不仅云涯儿,就连张黄雀也是一脸惊愕,完全不知其所指是何。按说自秦始皇统一六国以来,普天之下便再无他国之说,就算那齐楚燕赵韩魏,有一国与其有关,也已是数百年前之事,非其说复就能复之。怎到如今,还有人抱有如此痴心妄想。

    “收声!”听到这般忤逆之言,张黄雀反应过来之后,自然毫不留情打断,嗤之以鼻,“你有那叛乱之心,与我何干!这等反贼,就应如黄巾那般被人剿灭,竟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莫不是以为我也和你一样活腻了么?”并将手按于剑上。

    意想不到的是,本来一向见风使舵之书生,这般竟毫未被张黄雀唬住,冒着将其激怒之危险,继续说道:“想必少主周游各地之时,未少去颍川,可少主曾找得一次那姓楚之村?那是因少主这楚,并非祖上传下,祖籍也非颍川罢了,而少主祖姓,应当为项。可惜主公英年早逝,未能留下一子,少主便是这支最后项氏子孙,万一未有成功,且不能找得入赘之婿,项氏之国恐永不能复矣!”说到兴起,忽然领着众人跪地不起,不可畏不真切。

    而正当云涯儿还在琢磨书生所说是哪跟哪之时,张黄雀已是拔剑而斥,“你若想用这苦肉计,也且先行打听清楚再来,省得在此丢人现眼!我张黄雀素来姓张,哪里姓过什么楚、项,况且我乃男子,什么招婿之事,更是与我毫无干系!”说得是斩钉截铁,毫无半点犹豫。

    这番言语倒着实令书生连同云涯儿一起震惊不已,难道此人真不是楚阙?继而反复回想,不由以手捂住胸口,若不是碰巧摸到那已空无一物之镖套,恐怕真被其唬住。这般也只能断定其是受了自己在黑山行事之时影响,才如此坚定。

    再而想来这书生着实迂腐,非对这姓氏耿耿于怀,除非楚阙自己当那黄帝,否则无论她招来何婿,天下不也再不可能是项家之物了?退一步来想,若是只要项家血脉愿意姓项便可,倒是正好,如此看来,这书生却比想象之中要开明许多。

    不过显然,如今张黄雀所要面对之事,并非云涯儿所想那般天下归谁之事,而是其完全不当自己是那项家后人。即便连父亲是谁亦不能说出,也偏要坚持姓张,这份执念,书生丝毫不能撼动。

    云涯儿自然也懒得淌这浑水,反正天下归谁,也不会归他,又何必劳心劳力,且还吃力不讨好。但偏偏张黄雀并不打算让其高高挂起,一把将其猛推过去,喊之一声,“你要少主,我送你一个便是,莫要再烦!”旋即迅速遁走。

 第207章 乡勇之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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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将将站稳,却又被追赶而去之书生撞到,随之后面十几乡勇陆续跟来,逼得云涯儿左晃右闪,总算未有摔倒在地。(全本小说网,HTTPS://。)再而转身回头望去,张黄雀早已不见人影,料想此些狼狈之人又怎能追得。不过眼前已无人阻拦,倒是极好,遂朝那被绑守卫对视一番,取回钱物。而又翻找半天未见香囊,才是忆起已被张黄雀拿走,只好就此作罢,径入门内。

    行走之时,云涯儿脑中浮想联翩。难怪就连韩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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