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历史 电子书 > 黄天乱世 >

第93节

黄天乱世-第93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辞别众人,这番又再悄悄摸摸折返回来,确认再三,肯定那妇人已经离去,而从树后蹿出,直奔门口。入屋之时又再朝四周张望几遍,确保无人发现,才是心安,立即摸入屋内,将门闩插上。转身便是翻箱倒柜,于各处寻找,也未能找得一件称心物件来。找得累了,索性直接躺于地上,双手伸平,望于屋顶。

    忽然只听窗上一响,急忙望去,窗户并未打开,继而疑惑站起身来,缓步上前,又将窗户打开,而令其自行关上,果是那声!不由心头一紧,正欲转身朝屋内查看,颈上却已被横上一剑。而此剑锋,自己再是熟悉不过,自然也能猜得如今身后所站何人。

    “莫动!”那清细之声果然传来,不过云涯儿倒也从未想过要作何反抗,不过是欲将手抬起,以示配合罢了。既然身后之人怕己使诈,便也顺从于其,一动不动,静候其言,“我且问你,你只需如实相答,若敢多说半句虚言,我便将你那舌头割下泡酒!听得未有?听得便支应一声!”

    想必是上次欺骗于其,被其发觉,知晓自己口中谎话连篇,而起了警惕,这般想来,倒还机灵了许多。不过任其如何严厉,云涯儿这般却就是怕不起来,反而倍感亲切,因而从容答应“是!”

    随即提问便扑入耳来,“你到底是否是那廖化?方才屋外之人怎喊你蔡英雄?”虽望不得其颜,但声音之中,哪怕极力掩盖,还是能够从中察觉些许困惑。看来其真是未能记起自己半点,否则也不可能连如此简单之事也要询问。

    思来这倒是极好机会,若是能够就此蒙骗过去,使得楚阙放弃追杀自己,也未说不准。不过却也有弊端,那便是若楚阙以为自己真非廖化,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仍要去寻廖化,待到那时,可能就真不能确保楚阙时刻潜伏自己身边了。如此一来,一人独自在外危险许多不说,而廖化早已死去,恐怕穷其一生也不能寻得。若自己往后不能寻回太平要术,抑或是即便寻回了却未找回楚阙,那岂不是害其一生?

    权衡之下,还是暂且将其就在身边为好,况且其本性善良,几次刺杀未能得手,未必不会被己再次打动。于是开口正欲高谈阔论,却被捏住耳朵警告,立即又将腹中之言吞了回去,而只简单答了一“是”字。显然只有如此并不能令楚阙满意,伴随一声“那蔡英雄呢?”云涯儿才是敢将编造此名之事尽数说于楚阙来听。

    其间肩上之剑似乎摇摆一阵,几欲抽离,却又忽然摆回,足以可见楚阙已有动摇。本欲就此一鼓作气将其说服,然而却又听见楚阙怒斥一声,“原来你这狗贼非但背信弃义,竟还冒充他人,四处蒙骗良家妇女,纳以为妾,实乃可恨!今日不能除你,真是……!”旋即身后踢来一脚,云涯儿整个人皆扑将前去,又觉头被踩中,伴以窗响,屋内便没了动静。

    爬之起来,于四周观望,果真已不见人影,然其最后之言,却不得不思。未想楚阙虽未记得自己,倒是对那事仍旧怀恨在心,再而想起庞德公之言,不禁又再自责不已。

 第199章 阴差阳错1

    (全本小说网,HTTPS://。)

    自那日往后又过几日,云涯儿终是尽数叮嘱完村中识得自己之人,只以廖化身份暂住原先那屋之中,一直相安无事。//全本小说网,HTTPS://。)//不过因是前番所遇之事,倒是未有因此又再松懈,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弥补之法,并努力回想当时家中那上卷到底去了何处。眼看年关将近,然而只凭云涯儿处事能力,自然未有任何进展,只得再将希望放至年后要去拜访之司马德操身上,又将此事就此搁置。

    一日外出归来,正往屋去,却是又再远远望得正于屋外等候之妇人,慌忙躲至身旁一屋之后,只将脑袋探出观望。照着脑中印象一一对比,确实为那上次前来询问之妇。不免心中一紧,难道其还未死心?

    本是想来就此退去,不予理会,其应自会离去。转念一想,即便今日躲了,这女未嫁出,未保哪日又会前来,终不是办法。况且其只是嫁女心切,又未做恶,如此对待,反而耽误其女大事,为免过分,还是应当向其说明为好。终是走出屋后,向那边去。

    那妇倒也确实眼尖,一听得声响,便已发现云涯儿,并朝这边疾步迎来,只是此回脸上并未挂笑容,倒是能够观得几丝哀愁。“蔡英雄!请莫要嫌弃小女,纵是为奴为婢也好,也请先将小女带回府中,否则,否则……”说至此处,突然掩面而泣。

    虽不知其否则两声之后为何又止,而观其神态,但凡不是极为愚钝之人,也皆能看出其必有心事,且还极为为难。但仅凭云涯儿阅历,并不能理解为何世间会有如此急于将女推出家门之母,而从其言语之中又不能断定是为攀附富贵。况且自己如此之貌,如何看之,也与那富贵毫不沾边,更不消提是否攀附了,因而大为不解,却也不便相问。

    待那妇又再抽泣几声,终肯将头抬起,又再细说,“英雄莫怪我心急,若非我那夫君为随黄巾征战,丢下我母女三人,如今家中已无几日之粮。若只我一人,尚可再嫁,然我那二女并未出嫁,若带入夫家,必遭嫌弃。我于心不忍,故未有嫁出,幸那二女乖巧听话,时也助我做些农活,勉强维持至今。”

    说得正稳,妇人却非要跪倒下来,紧抓云涯儿右腿不放,大诉衷肠,“不想此事被村中一恶霸听得,三番来扰。若其真心为婿,本将一女嫁其,倒也无妨,我亦与其商谈。然其竟要我母女三人共侍其为夫,如此成何体统?我自不从,然其因此怀恨在心,日益张狂。而我母女三人羸弱,不能将其斥退,更是不堪其扰……”说之,又再痛哭起来,并以云涯儿之裤代帕,将泪涕尽蹭其上。

    还不知其所言到底是真是假,云涯儿望得自己裤上而又抽出不得,倒是已先心痛起来。联想几日之前此妇还有说有笑,如今却已如此,未免太过夸张,实难当真。于是将信将疑询问道:“世间竟有如此之事,那你何不前去报官,让官府为你主持公道?”

    “官府?”那妇听得此话,冷笑一声,“那恶霸虽百般刁难,却又并未真将我母女三人侵害,如何告得?若真如此,只恐那恶霸积怨报复,岂不是自讨苦吃?”倒是想得极为周全。

    如此一言,云涯儿心中已有些许眉目,此妇虽装作凄苦,实际并未遭受他人迫害。而其夫婿与恶霸之事,仅是一面之辞,是黑是白,无从得知。若只如此,倒也不可妄加揣测其意,然实有一事,却有极大疑点。

    那便是云涯儿与此妇只不过见得两面,尚未有所了解。即便其已走投无路,试问普天之下,又有何人愿将己女交于一不明来路之人?由此可见,其定从何处听来传闻,觉己是那富贵显赫或值得托付之人。此事从其称己“英雄”便能揣测一二,加之前日莫名谬赞,更能断定。

    思索再三,无论此妇有何盘算,其女可怜已是定论,理应相助。然普天之下,可怜之人何止此母女三人?况且自己目前家境并不殷实,又有要事在身,不能长久留于村中,收留其女,未必见得是件好事。尽管不忍,却也只能拒绝。而解这误会最佳之法,自然是令其明白所托非人。

    幸而自己平日里本就并非是何英雄,想来只消本色出演,便能将其印象颠覆,倒也轻松。于是露出惊恐之色,向其说道:“那我若收留你女,岂不也会惹那恶霸,此事万万不可,还请夫人再寻别家。”为显怯懦,还故意摆手,欲转身离去。

    哪知此举弄巧成拙,非但未令那妇就此失望,反倒令其站起身来,抹了眼泪,好言来慰,“英雄莫忧,我住之村,不在附近,且已变卖家产,换了些盘缠,领女流落至此。那恶霸因家中已有妻室,不便远追,并未纠缠,更不知我母女三人已来此村。英雄只管放心接纳二女,必无人来扰。”

    弄之半天,原来这母女三人是那流民,要怪只怪自己未有问清而胡乱猜测,并想出如此馊主意,倒是不如直接说已不愿收留,做个恶人还好。想至此处,突然醒悟,若做恶人,现在倒也不迟,何必顾及那些?害人害已。继而狠下心来,目露凶光,厉声喝道:“你母女贫苦又与我何干!我还约了徐兄去田间狩猎,休要误我兴致!”虽不知这寒冬腊月田间有何物所打,也不知从哪里搬出来个徐兄,总之也算理直气壮,用力甩开被那妇扯住之衣袖,拔腿就跑。

    这般连奔带走,气喘吁吁,真是跑到那已空无一物之田边,才敢回头望去。确认那妇并未追来,身上立即松懈,几瘫倒下去。想来自己久未做那恶人,如今这般是否有些过分,万一那母女三人因此不能想开,寻了短见,那己岂不真是恶贯满盈了?不免有些后怕,但又怕那妇正候己回去,也只能在这田边喘着粗气,忐忑不安。

 第200章 阴差阳错2

    (全本小说网,HTTPS://。)

    又歇一阵,心情总算平复些许,想来自己不过言语稍微,实际也未做何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观那妇能察言观色,绝非泛泛之辈,应不至于如此不经说。大概顶多骂之两句,待气消了,此事便就完了。遂又心安理得立于田边,数着往来行人。

    忽然只见二位不过十四五岁稚嫩少女朝这边走来,且其二人神态焦急,左顾右盼,察觉云涯儿正望那边,更是惊惶不安,偷望回来而又立即将头撇开,深怕与云涯儿对上眼神。而其相貌,尤为面生,由此不得不令云涯儿生疑。

    此村比之外村,大有不同,因有多数乡人本是那黄巾旧部,实际极少有外村之人前来,更不消说此尚未成年少女。而如今自己外出归来,倒是接二连三有人来访,黑山乡勇倒还好说,毕竟也非寻常之人。可从那妇开始,到这二女,如何看来也不过是寻常人家,怎就非要前来此村,莫不是不曾听闻黄巾之祸?

    不过话说回来,惧怕也好,不惧也罢,终是他人自由,兴许是因黄巾溃败已久,百姓知其贫苦,渐而改观也未说不准。常有人于村间来往,对乡人来说倒也并非坏事。且不过几名寻常女子,又非楚阙那般强横,纵是可疑,又能掀起多大风浪来?

    未想云涯儿这边虽是不打算疑了,却忘了此村之中从不乏好事者。也不知何时路中蹿出一二十出头男子来,直将二女拦下,询问来意。但那男子言语轻浮,面相猥琐,逼得二女惊恐万分、答非所问,也仍无收敛。

    看得云涯儿是忍无可忍,想来虽于村中见过两次,但也不甚相熟,这番竟敢当于己面造次,若不教训一二,自己往后还如何在这村中立威?于是抡起衣袖便走将过去,望于男子斥道:“你是哪家子孙,竟敢当街轻薄女子,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不懂礼法!”直接将那男子吓得连连道歉、落荒而逃。

    本来不过仗着自己于村中威信,张狂一把,也未想那多。可如此行为却被身旁二女看在眼里,赶忙答谢,得了称赞,不禁飘然,与二女攀谈起来。

    得知二人原本是那普通农家,但其父受大贤良师感召,不顾家人阻拦,执意抛妻弃女投奔黄巾。如今黄巾已覆,却至今未归,母女三人不愿相信其父战死沙场,听闻此村之中有黄巾旧部隐居,故而变卖家什,前来打听。而本来其母是将二人安顿于邻村一户人家,只身前来,但已有几日未归。二人实在放心不下,结伴来寻,不想刚入村中,便遇得麻烦……

    二人之言,云涯儿是越听越明白,却又越听越糊涂。内容与先前那妇大抵相同,因而大致能够猜得此三人便是母女。只是三人所言当中,却又有些许不同,女儿口中更是毫无恶霸之事。想之半天,也只能当是其母爱护其女,未将真相告知了。

    可惜自己先前拒了其母,也不知现在去了何处。然又转念一想,自己起码好歹于村中有些威信,领其去寻,总比这二女盲目于村中寻找来的要好。于是询问二女是否需要自己助其寻母,只见二女相顾一眼,其中年纪稍大些那女点之一头,又随其妹一同点头答谢。云涯儿便就此领着二人,直往自己屋去。

    来至屋前,四处张望一番,果然不见那妇,二女叹之一声,欲再答谢离去。望之那般愁容,云涯儿也不知怎的,突然心生不甘,望于二女信誓旦旦而言,“二位放心,令堂数来此村,方才还在此处,兴许未有走远。若是二位走得累了,可于我屋之中暂歇,待我寻得令堂,再带其与二位相见也未尝不可。”

    如此之言其实也无他意,不过平时客套惯了,随口一说。二女听了,却是眉头一紧,互相望去,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