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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黄天乱世-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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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衡半天,终是想来反正廖化之仇迟早要报,管他天下乱不乱,反正都已乱过一次,还是楚阙安危对己更为重要,只能让南阳百姓自求多福了。可如今话已说出,这番若是不答应那人请求,恐怕只会惹其怀疑,这番又恨起自己怎如此多嘴来。

    然而懊悔归懊悔,眼前之事也还必须解决,只好假装感激一番,再而将话锋一转,“只是小人平日只会做些农活,连那家禽也未曾杀过,如今要我杀人,只怕……”想来兴许能够就此被其嫌弃,不须跟随。

    “诶!”只那人一声感叹,立刻就将云涯儿那丝期许完全打消了,“小弟你不必拘礼,谁又生来便会杀人,我等所为是那义举,无须担心!况且那太守首级,诸多兄弟争相欲取,哪里又会轮得到你,实则并不须你杀人,不过跟随左右与那官兵交战罢了,是否要取官军性命,全在于你,我等自不强求。”

    不想这乡勇已被名利冲昏头脑,竟连杀人是为义举之话也能说出,因而云涯儿此刻不仅只是担心自己不能轻易离去了。

 第175章 耽搁之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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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装作万般无用,仍被劝说再三,盛情难却,只得勉强答应,暂歇一晚,再思对策。全本小说网;HTTPS://。m;哪知一晚歇完,才知这乡勇上下,各人寸步不离,无论何事也必须结伴而行,比那黑山之军更为严格,完全找寻不得逃走之机。

    不知不觉,已随军来至一县郊外,更是未曾想到那赵慈早已在附近林中埋伏,只等各路人马前来汇合。这般看来,哪是暗杀,分明就是欲起兵造反,兵戎相见再所难免,哪还有回转余地。

    说这领队之人倒也心急,一入林内,便要带众人前去面见赵慈,惊得云涯儿差点显露出来。再而仔细一想,自己如今已经恢复,那赵慈又不认得自己,有何好怕?这才平稳了许多。面见赵慈之后,其果未留意,只把云涯儿当做小卒,使唤了一番,便叫其与众人一同退下了。

    这番再见赵慈,因无上级在前,其为最大,终是观得其之耀武扬威,与在楚阙跟前之时那般畏首畏尾简直不似一人。知其如此,云涯儿反倒宽心了许多,如此未有城府之人,尚且不足为惧,往后也不能兴起如何风浪,让其替廖化报仇风光一把,倒无不妥。

    因而云涯儿又将心思完全放回如何尽快离开此处前往冀州之事上。奈何左右皆是耿直之人,无论如何欺骗,也绝不违反纪律,完全不能找得一人离去之机,实为头大。前前后后,陆续又有几队人马前来,云涯儿最终也未能骗得周围之人,却被分发武器,召集汇合,立觉大事不妙,然而为时已晚。

    不知这赵慈何来勇气,不躲不藏,竟敢就此起兵而反,号令众人呼喊口号,急往县中攻去。以往黄巾之时,就连那张曼成也要制订计划,再而行事,如今这赵慈,不可谓不鲁莽。意外之是,赵慈竟比那张牛角运气好过甚多,官军因应对不及,尽皆四散逃走,即使乡勇这般连番突进,也未有阻拦。

    而云涯儿放缓脚步,一路跟随,好不容易落于阵尾,却发觉众人已将县城团团围住,此时若走,只更明显。无奈之下,只好站于原地,摇旗呐喊,等那赵慈得胜而归。

    也不晓此番是否为那官军诱敌深入之计,反正赵慈已是膨胀无比,亲率部众直往大道急攻,此正兵家大忌。交战之前,官军一兵未损,看似慌乱,实则战力仍在,若此时能有一果敢之将挺身而出,率众力敌,赵慈必败。

    待赵慈又再往前挺进些许,果不出云涯儿所料,官军突然奋力杀出,伴以头顶箭矢,上下齐攻,来势凶猛,瞬间便将乡勇冲散,使之各自为战、无法支援。

    一时之间,众乡勇慌乱无措、无心恋战,任凭赵慈如何指挥呼喊,也于事无补。本来若是乡勇训练有素,遭遇埋伏,也不至于此,可惜乡勇之中鱼龙混杂,又无严明军纪,平日怠于操练,有此结果,倒也不奇。

    头疼之事乃是,这赵慈败便败罢,尝些苦头日后再不思造反之事也好,偏偏仍要负隅顽抗、强整阵形。而这头领有难,外面之军岂能坐视不理?云涯儿只得又随军突入,前往营救赵慈。

    如此景象倒是颇觉眼熟,忆起往日三番几次也曾如此,不过多半皆是败兴而归。思来这般正好,情急之中已无人有暇顾这一两逃兵,若能就此趁着败退溃逃之际悄悄溜走,更是再好不过。

    可云涯儿却未曾想到,自己往日盘算鲜有得手,今次自也不例外。只见赵慈及其部众得援军相助,竟已不再慌乱,合力迎敌,在那赵慈带领之下力挽狂澜,又再将官军逼得节节败退,气势如虹。

    本还打算对那官军计谋夸赞一番,现在看来,原来不过是在无路可退之时,打算殊死一搏,结果哪想赵慈顽强,顶住了官军气势最盛之时。而后乡勇之众源源不断,官军却是孤立无援,已然心虚,终是弃守,落荒而逃。

    得胜之后,这赵慈倒还不算糊涂之至,并未乘胜追击,下令先行安抚伤兵与附近百姓,然后才思论功行赏之事。只如此小县,既不富庶,也无重兵,乡勇以多攻少,又是突袭,实也不算如何大功,不过是为振军心罢了。

    值此小捷,乡勇上下自是高兴了,却把云涯儿愁得眉眼也舒展不开。得亏各人只顾自己快活,又不与云涯儿相熟,才能独坐一旁处心积虑思那逃走之事,不必强颜欢笑。

    然而乡勇毕竟也算一军,即使军纪再不严明,那赵慈再不重视军威,也仍有看守立于营外,进出必须通报。交战之时亦未能寻得佳机,而今处处有人提防,又怎走脱?照往日经验来看,也只夜间有人前来劫营制造混乱一途,才能得手。

    失了机会,又知自己身手太差,不可强逃,云涯儿便懒得再思麻烦之事,索性就此吃吃喝喝,只盼官军重整旗鼓夜间来袭。然,直到酒足饭饱也未能如愿,倒是遇得其他机会。

    因军中各人受赵慈等黄巾残部影响,本就盛行骄奢之风,这番又有酒食。守卫看之许久,心生不甘,见云涯儿新来且独自一人,便以换岗名义故意欺之,让其顶替,却不曾想云涯儿正求之不得。

    只这守卫两人一班,就此高兴还为时尚早,转而细细观察。那另一守卫倒是老实之人,尽管羡慕之情已表露脸上,但因不够嚣张跋扈,又不敢擅离职守,只得远远望着。观得如此,云涯儿立生一计,而假意关切问之,“不知这位仁兄是否也未饮酒赴宴?”便听那守卫叹之一声,未有作答,于是趁热打铁,又对其说:“那为何还未有人前来替换仁兄去吃酒食?”

    忽见那守卫惊恐望来,并慌忙说道:“我等看门小卒,即便被屯长遗忘,也自当尽职守卫,岂敢妄生猜测?”随之挥之几手,“看你新来,还是莫问此事了,你且只消记得安守本分便可。”

 第176章 耽搁之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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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云涯儿若真是安守本分之人,如今怎会在此冒充乡勇,自然不愿放弃,改而缓和语气,又行游说,“仁兄误会了,我这番相问,其实方才听得各什长互相转告,说是但凡乡勇军士,皆可暂且放下手上之事,前往赴宴。//全本小说网,HTTPS://。)//以为仁兄是在等候换岗之人,才未离去。”为显真实,还故意挤眉弄眼,向其投去敬佩眼神。

    “此话当真?”那守卫果然已有些心动,急切询问,即便云涯儿之谎如此不经推敲,倒也丝毫不妨碍其被酒食诱惑,冲昏头脑。至于是否当真云涯儿自不知晓,可见其上当,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一番,并不断在其耳旁吹风。说这岗哨之人有一便可,只要自己不说,又有何人知其擅离,若是因此而错失美酒佳肴,才是遗憾。好在其非那意志坚定之人,一通说来,终于心动,而向云涯儿感激再三,欣喜离去。

    时机既已成熟,云涯儿自不愿再多等候一刻,观望四周,确认无人注意之后,拔腿便走。这般仓惶之时,还不忘佯装是在追击何人,以防被人发现之后,有所说辞。随后跑之许久,回头已不能望得营中火光,云涯儿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也顾不得前路是否好走,不思停歇。愈渐体力不支,转而换作步行,因昨夜之时吃了大亏,更是不敢随意露宿,索性赶路一夜,等到天明再思歇息。

    天刚微亮,已稍稍能够观得附近景色,只觉两侧颇为眼熟,仿佛昨日才见。再观天上太阳方位,这才知晓自己原来正往南方奔去,不免大惊。如今又多耽搁一日事小,只恐乡勇已然发现自己逃走,又不知其所在何处,无法避之,若是贸然继续北去,如又遇上,那才真是插翅难逃了。

    只好就此停下,仔细盘算。想那赵慈如今欲取南阳郡守之命,必会往宛城而去,也大不可能为已这一逃兵追来,北方自然去之不得了,若照以往,就此返回襄阳也罢。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楚阙正于冀州蒙难,不管其是否得救,也必须尽快前往确认,否则自己怎能心安?并且刻不容缓。为楚阙冒之一险,自也当无怨言,怕就怕在此险一冒,即无法脱身,那便毫无意义,只得从长计议。

    遂而绞尽脑汁细想一番,忽然想得以往前往冀州,也并非每次都从宛城出发。既然此处离宛城不远,若是直往东去,进入汝南之后,再直往北去,似也可行,只是不知汝南如今是否太平。权衡一番,想来自从袁术之处脱逃以后,也去过几次豫州,并未遇得阻拦,如今不应如此倒霉,比之北方赵慈这一拦路虎还是安全许多。终是下定决心,先往东去,待途经村镇之时乔装一番,定也无虞。

    一路东行以来,果然畅通无阻,不过仅凭双脚,还是行之太慢。唯恐自己赶至冀州之时,楚阙却早已返回了襄阳,往后你又寻我,我又寻你,岂不是永不得见?想至此处,不免心生焦急,欲寻马匹。

    然而时下百姓贫苦,寻常人家并无马匹。而这拥有马匹之人,除了朝廷之外,最差也是乡勇之类地方军伍,自己响马盗匪,如何思来,也非以钱便能解决之事。至于不用钱法,一抢二盗,皆非自己擅长,过于冒险,不能为之。这番只得叹之一声,弃了想法,老老实实脚步前行。

    往后又走一阵,只知过了一日一夜,也不知所到何处,附近又无村镇,更是询问不得。想来自己走得再是如何之慢,也应早已绕开了完成,若是再往东去,只怕走过,遂而改往北去。

    再过一日,终能见得前方有一较大之镇,只是立于此处观之,又觉好生眼熟,也不知是否来过。转念一想,天下城镇大同小异,自己一年多来又是辗转各处,有此错觉,也算正常,因而不疑,径直前去。

    这还未入镇里,便听得街中传来争斗之声,远远望去,道路左右,各有一壮汉,互相对峙。左边那汉手执阔刀,上下舞动,不像斗武,反像杂耍;而右边那汉,双手各提一比其头还稍大一圈之锤,巍然挺立,单单那锤,怕是也有百斤,气势之上,已远胜对方。而因距离偏远,并不能看得二人面目表情,只能意会。

    只见左边那汉拍腿横刀,大喝一声,旋即高举阔刀,杀将过去,动作明显过多,又无甚作用。右边那汉果然只轻易举起右手之锤,便已抵挡来攻,顺势再将左锤挥出,直击左汉腹间。而那左汉,因全力攻击未能抽身,毫无防备,瞬间便口吐鲜血,倒将下去。

    热闹看完,此事本应就此完了,云涯儿也该等那汉走后,再入镇询问。哪知右汉收拎着双锤就往这边走来,愈走愈近,终是能够看清那张得意之颜。而此颜虽见之不多,云涯儿却不敢忘之,毕竟是那曾伤楚阙之人,那笔旧账也未结清。

    最为重要之事,乃是上次于袁术之处不辞而别,也不知袁术对己是否怀恨在心,这番撞见黄邵还是避之为妙。也不知云涯儿是哪根筋又搭错,还是已被黄邵方才之武镇住,竟然转身拔腿就跑。这不跑还好,黄邵也未曾想过会于此处遇见云涯儿,可这一跑,黄邵立即警觉,以为是那仇家,急忙来追。

    未想这黄邵身形笨拙,又提之双锤,脚力竟丝毫不输云涯儿,一路穷追不舍。不过因是云涯儿本就离黄邵不近,一时之间,也难以赶上。

    云涯儿只边跑边盘算如何算计黄邵,令其追赶不得,还未寻得时机,只觉背部被那重物猛击。往前飞出数步,跌倒在地才知,原来黄邵担心追其不得,因而故技重施,将那手中之锤扔来,以阻其行动。

    照理来说,此锤之力,不能致命,也能伤其肺腑,就连楚阙和方才那汉也是不能抵挡,又何况云涯儿这脆弱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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