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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黄天乱世-第59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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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此匣放于此处也有一月,从未如士口所说那般显过神通,竟已积灰不少。云涯儿便将书简放于腿上,而端起匣来,以袖擦之。

    这擦之半天,总算又令其恢复往日光彩,非但晶莹通透,还显露出亮光来,在这傍晚时分,已比天上落日明亮许多。云涯儿日夜睡于其上,也未曾见得如此,今日见之,甚为惊奇,难道是那士口所言验证?于是将之举高,打开一看,却不曾想匣中之口竟如漩涡一般,将云涯儿连同书简吸入其内。

    云涯儿只觉似在从高处往下而落,却又深不见底,心想莫非自己要摔死此处?突然又觉双脚似已落地,再复观周围,山清水秀,广阔无垠,分明又是几次曾来那奇怪之处。而自己手中仍还握着那宝书上卷。于是心想,既然来了,反正待会儿又自会回去,不如前去拜访老友,聊其以慰。

    一入门内,那老翁却是泰然自若,仍自顾喝茶,望也不望云涯儿一眼,“怎么?上次去得那般紧急,这次倒是来的更早。”似已完全习惯了云涯儿这般忽来忽走。

    被其这样一说,云涯儿觉有些不好意思,遂而举着宝书向其行之一礼。那老翁见了宝书,突然两眼放光,非要借去一观,说是长久未能看得新书,心中颇为难耐。

    想来这老翁已有数十载未能离开此处,定也不可能知晓这书,给他看之一看,倒也无妨。哪知老翁兴高采烈结果其书,翻阅几下,便又立即沮丧说道:“我还当你拿来是何宝贝,不过一本太平经尔,我年轻之时也曾抄过此书,已倒背如流,并无看头。”

    见这老翁如此之说,云涯儿当然不信,结果老翁真将书上内容倒背出来,令云涯儿听得是哑口无言。不觉自己上了张角之当,遂而将书放于桌上,说道:“我还当是什么宝贝,整日提心吊胆,我看还是将之留于此处,待到日后有空再来寻其吧。”虽是随口之言,其实也是仍有思量,既然老翁并未觊觎此物,那将之放于此处倒也是绝对安全。

    旋即老翁笑笑望其而说:“你这般所托,老朽便接受了,待你下次来时,我再转交还你。只是,今次似乎呆得有些久了,也不知你还能否回去。”

    这样一说,云涯儿感觉自己确实呆了已有一阵,却仍未有返回迹象,心中不免焦虑,看于老翁,也不过是看得摇晃脑袋,并不能得其答案。遂又辞别老翁,出了门去,上窜下跳,皆不能返回。

    此番想来,莫不是与方才那玉匣有关?大惊之时,突然听得有人正喊自己名字,此声并非那老翁,而是楚阙。可朝四周望去,并不能得见楚阙身影,遂而更为疑惑。相比之下,楚阙似乎也是因寻自己不得而四处呼喊,随即声音愈来愈小,直到几听不见。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亦从掌心渗之出来。

    此时只觉掌心一痒,故抬手抓之,只觉右掌坚硬无比,全无抓挠之感,慌忙抬起看之,那三处纹路已凸现手上,毫无退去之兆。随即水滴越发凸出,慢慢脱离出来,呈现掌中。

    云涯儿拿起其中一枚,观之一通,确实是初次来此所遗落之玉,果然侵入掌中。复又再看剩下两枚,却只觉地动山摇,双脚不稳,跌落下去。

    这不跌还好,一跌又是如入万丈深渊,明明所见周遭皆是平地,却就是落不到底,而手中玉石又再没了踪影,随之眼前一黑,再见不得一物。

    等到双眼复又光明,已是跌落榻上,而眼前正是双手高举那玉匣拼命摇晃之楚阙。其见得云涯儿突然出来,不禁瞪大双眼,疑惑问之,“我还以为你将何物藏于此内,竟然是你自己!”

 第126章 决意萌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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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一夜过后,已是天明,楚阙前来询问是否已找得藏匿之法,却未见云涯儿,只得四处寻找。/全本小说网/https://。/初次以为其不在家中,遂询问邻居,皆说未见其出,故而以为其有意躲藏,想以宝贝诱之其出,不曾云涯儿竟突然不知从何处翻滚出来。

    虽是误打误撞,倒也确实是楚阙所救,除感激之外,云涯儿未想太多。折腾了这番几次,已是习惯,不再思那是否幻觉之事,而直与楚阙交待已将宝书藏好。

    听其说得这般轻松,再加凭着相熟几月之了解,楚阙自是不信云涯儿能有此能耐,料想其肯定不过是藏于榻下、案底等处。故而兜之一圈,结果只寻得些许破烂,确无宝书。只好就此信了,与之谈起他事。

    此村之中,本已只剩老弱病残,幸得云涯儿众人流落至此安家落户,才得以稍有人气。故而少有婚丧嫁娶之事,只此新年,乃是安定之后第一大事。且于楚阙而言,自同亡父离家之后,也少有节气可过,即便过之,也是虽乡勇之众草草喝酒庆祝,并无节日气氛。前番士口来袭,以为情况紧急,故而放下此事,以应其急。取得宝书归来之后,想来已无要紧,又思过节之事。非但自己想要留下,更是希望云涯儿也能与自己一同筹备,这番前来,便是为此。

    碰巧云涯儿一得安稳就思怠倦,回来之时,已早将前往黑山那事抛在脑后。只想将书藏起,那杜远又能奈自己何,顶多不过兴风作乱几日,定被官军镇压。这下与楚阙之想不谋而合,心中窃喜还来之不急,又怎会拒绝。

    随即一口答应,结伴前往楚阙义母家中,开始张罗。那义母一见云涯儿,就欢欣不已,待其犹如亲儿一般,更是三番责怪楚阙颇多怠慢,令云涯儿觉此无比温馨。往后每日皆来,渐渐习惯如此生活,亦再未遇何怪事。

    时已月初,于楚阙家中与其欢度时光仍是历历在目,村中洋溢着热闹氛围,家家户户无亲可走,便相互拜访。

    只云涯儿一人收受颇多礼物,不知回访,坐于家中数着肉粮,担心一人食之不完已然腐败。楚阙料到如此,便溜出家中拜访云涯儿,却不从门入,扒于窗下,尖声学那鸟叫。

    将云涯儿吓之一跳以为有鸟兽闻之气味而来,于是走至窗边,欲驱赶之。哪知楚阙突然站起身来,冲其一笑,顿时令其惊倒下去,伏于地上仰面忘之望之,见是楚阙,这才镇定了些。

    想来这泼皮也算是经历了些变故之人,好歹也该有些成长,不过安逸了几日,便又变得如此胆小,楚阙不免为之一叹,唏嘘不已。遂而牵起裙摆,入了屋来。

    观得屋内凌乱不堪,就连坐处也无,楚阙只得站定,指于案上肉脯问道:“此皆是你今日所收?”见云涯儿点头之后,复又问:“那你可曾拜访邻里?”果真又见云涯儿摇头回应,遂再叹一声,“孺子不可教也。”转而拿起其中已包好一些,走近云涯儿,蹲下执其之手,将其拉起。

    云涯儿站起身后,只觉楚阙手上光滑柔软,不知此行何意,故而疑惑望之,目不转睛。却见得楚阙突然如碰烫物般将手迅速收回,脸上泛起微红,“今日妆容,乃义母亲授,我自己所扮,即便丑了一些,你也不至于如此这般看来,令人火大。”

    若其不说,云涯儿倒是并未察觉楚阙身上不同,这般观之,确实更加精致,只是少了些许灵动之气,新添了几分沉稳端庄。幸而其之性格未变,否则恐怕不看其面,真是难以察觉其为楚阙。不由得啧啧称赞,夸其定能招得佳婿。

    然楚阙对比称道非但未露半分欣喜,反而更是蛮横,直拿手中之物猛击其头,“我要嫁与何人,又与你何干,我与你非亲非故,此事就不劳你廖方将多心了。”打了几下,又将礼物放下,瞪之一眼而道:“明是油嘴滑舌的泼皮无赖,却全然不懂这人情世故,真是枉费了你这八面玲珑之才。”旋即“哼”之一声,“我今日来此,就是怕你不知,特来督你前去,赶快换身得体衣裳,拜会父老。”便于云涯儿屋中翻找,寻得上次所赠之衣,仍与云涯儿。

    换好衣物,楚阙又替云涯儿精细梳理一番,才与之相携走邻访友,云涯儿忘言之时,皆由其圆之。众人见之二人,无不欣喜非常,连连称道,比之平日,更为甚之,令云涯儿完全摸不着头脑。二人渐渐习惯这般每日朝夕相处,结伴同游甚欢,完全不再提那黑山之事。

    不知不觉已是二月,眼看开春就要播种,已无闲暇,云、楚二人便再相邀,一同前去耕种新田。然经过之处,多有怨声,比之一月之前欢愉气氛,甚为压抑。遂而寻得一人问之,这才知晓原来朝廷正广废人力修筑宫殿,征集地方钱资,以充国库。各地官员更是借此时机,搜刮百姓,这还未播种,便要交粮。可刚经灾荒,哪家也不富裕,如此行为,只让百姓生活得更不如黄巾造反之时。

    此刻云涯儿心中所想,只要无性命之忧,受些饥贫,倒也无妨,怕楚阙又拉己前去仗义行侠,故意装作毫无触动。

    而此些心思,楚阙其实早已看穿,却又并不说破,只得压制心中愤懑,随其一同前往田间。是因近日以来习惯了与云涯儿一同这般安稳生活,心中倒又顾及云涯儿安危起来,害怕不能相伴至老。

    二人各怀心思,劳作之时已全无兴致,即便云涯儿故意偷懒,也未见楚阙如往常那般呵斥,终察觉不对。不免思来自己是否太过自私,应当更加顾及楚阙一些,毕竟大家相伴至今,早已生死与共。若还不能互相体谅,那又为何要在一起,不如各奔东西,对各人皆好。云涯儿自是不愿如此,于是放下手中种苗,朝楚阙走去。

 第127章 决意萌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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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至一半,突然听得一人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惊得二人无暇再思心中所想,慌忙看去。//全本小说网,HTTPS://。)//只见一人高举长剑立于田间,身上着那黄衣黄衫,极为像那昔日黄巾。

    虽说黄巾覆灭以后,仍有诸多残党活跃山野,可敢来此村中黄巾,这还是第一个。毕竟村中多为黄巾旧部,哪还有人再愿受那坑骗。果然不消片刻,村中之人便群起而上,将那黄巾缚来,交于云涯儿定夺。

    那人倒是铁骨铮铮,跪而不屈,一见云涯儿,便大声骂道:“你这山野匹夫,只知横行乡里,替那狗皇帝欺压百姓。抓得我算何能耐,若有真本事,怎不去杀尽贪官污吏?”

    这般观来,此人倒完全不似黄巾残部,言语之中,无不透露对世间激愤,更似黄巾新骗来之人。想来其也是那受苦之人,且身手一般,云涯儿便请求旧部将其解开。

    哪知此人解了束缚之后,非但不表示感谢,反而振振有辞,“莫要以为你这般讨好于我,我便会感恩戴德,不再提那推翻暴政之事,我……”楚阙终是见不得有人在其眼前如此嚣张,不顾云涯儿阻拦,将一布塞入那人口中,令其不得言语。

    随即云涯儿便与众人商议起来,这黄巾渠帅明是已经几乎死尽,各路大小方将也是各奔东西,到底是何人又聚众起来,欲再行反事。不想遭来楚阙一阵白眼,以为自己又做错何事,忙询问之。

    便见楚阙复瞪一眼,而环顾周围众人,皱起眉思索一阵。随之叮嘱众人好生看管来人,遂执云涯儿之手,拉至远处,拍其脑袋而说:“你这呆子,前些阵子不是还有人邀你去那黑山么?怎这些日子过去,却如从未听过此事一般,还与众人探讨?”

    经其提醒,云涯儿思得自己忘是倒未忘此事,不过只以为杜远自立山头,并未再用黄巾之名。这般联想起来,似是如此之理,便挠腮憨笑,以应付楚阙之愁。

    话虽如此轻松,然而事情却并非这般简单。倘若真是杜远假借黄巾之名起事,又得各路黄巾旧部响应,极有可能又如上次那般死伤数十万计,这可了得。楚阙乃遭受朝廷迫害出身,深知其苦,却也从未想过起义兴事。正是因其深知只凭庶民之力,若无一当世人杰,兴正义之师,得天下士族相助,又岂能撬动汉室百年根基。贸然行事,只不过是徒增伤亡,实乃苍生不幸。

    那黄巾军起事之时,官军未能及时应对,也只于最初几月尝得甜头,往后便是兵败如山倒。即使部众数倍于官军,也仍被围困宛城,无力回天。只那一杜远,料想比之张角也是差之千里,若其真有能耐,早就应当力挽狂澜,而非躲入山中、为祸一方。

    如今官军士气正盛,各路军队也仍未撤离。且朝廷欺压百姓已并非一日,士族也暂时未起二心,只此之时,亦非举事良机。杜远此举,不过以卵击石,哪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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