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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黄天乱世-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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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凝重,所愁何事,不妨说与为兄听听?”

    尽管袁术此番表现得极为通情达理,终究是难以信任之人。而那所思之事,正巧与之有关,却不能真如实相告。但若编的与那杨弘口径不一,定又会遭其怀疑。

    思来想去,突生一计,于是故意挤眉而言,“小人有幸谋得一宝,不过未能带在身边,只将之放于安全之处,然而……”话说一半,突然停下,佯装紧张望于袁术,且故意不说宝物是何,以混淆视听。

    那袁术听了,果然两眼放光,旋即面露喜色,直言不讳,“你我兄弟相称,便是一家人了,缘何未能拿回宝贝,但说无妨,无需顾忌,为兄定鼎力相助。”倒是毫不掩饰。

    见得对方上钩,云涯儿心中亦是大喜,却仍强装为难,故意望之袁术身后之人一眼。袁术立即领悟,赶忙催促随从回避,安静等候。

    自觉已十分逼真了,云涯儿这才肯将眉脚舒展,轻声细语而说:“如今南阳动乱,我已数月未曾归家,只怕襄阳亦遭洗劫,那宝不知是否还在,故而心中急切。”为显更加真实,云涯儿更添盐加醋,说自己多么牵挂那不曾见过的廖化父母。

    这般一演,倒是真把袁术唬住,其先是一怔,随即又强颜欢笑,不信云涯儿真会如此轻率。而量云涯儿不过只身一人,也翻不起多大浪花来,便思不如与其一同前往返乡查看,到时再想对策。遂而也装作关切之态说道:“既然如此,为兄正好也要前往襄阳,不如送你一程,此去也更为轻松一些。”

    虽说自己目的并非将袁术引到襄阳,不过思来袁术势大,此去还不知有何危险,倒不如让其掩护一程,到了襄阳,再找一处躲藏,这袁术又能耐他何?总比在此处逃脱,又被半路拦截来得好,便爽快答应了。

 第115章 解甲归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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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算万算,却不曾想这袁术比楚阙更更好游山玩水,行进速度远不如自己一人。全本小说网,HTTPS://。.COm;但又不敢催促,且随行有守卫监视,逃走颇为麻烦,只得任其如此。

    待云涯儿抵达襄阳之时,已是十一月。南阳黄巾,除躲于山中及归附地方者外,早已被尽数清剿,死伤数万。并听得张梁于冀州兵败身死,张宝之军亦如风中残烛。黄巾大势彻底散去,天下逐渐恢复太平。

    而袁术携数万之众前来,难以入城,只得差人管理部众驻扎城外,随时候命。而后又挑了几人,包括杨弘与陈兰,跟随云涯儿一同进城,权当玩耍。

    襄阳城中,路上行人百姓,明显多于宛城,因城更大,比之襄城,更是繁华无比。

    其中不时有人朝这边望来,云涯儿立即会意,此乃留于城中约好与自己接应之人。只是此刻不便相认,又唯恐被袁术察觉,便装作未见,暗中示意,也不知其人知晓未有。

    因不止一人轮番如此,还是惊动袁术,其撵搓须尾,望于四周而说:“难道此襄阳城中亦有认得我袁公路之人?看来我平日行事还是不够谨慎……”倒是颇为自恋,随即脸色一沉,面露不悦,“……此些百姓,既然认出我来,竟不懂行礼,定是家中管教无方。在我所治之处,绝无……”

    说之半天,原来袁术是在自吹自擂,令云涯儿虚惊一场,急忙随杨弘一同附和,并对看来之人加以斥责,将袁术戒心完全抹去。随后又陪袁术玩了一阵,因街上人多,又不熟悉城中地形,一直未能寻得逃脱之机。不觉已至正午,只得又随袁术入了酒舍。

    酒足饭饱之后,袁术满足叹道:“此襄阳城果然比之汝南小城富庶许多,若我能于此为官,定能令其更为昌盛。”感慨完了,转而又望于云涯儿,说之:“贤弟回至家乡,定心中牵挂无比,不如尽早前去探访二老,亦让为兄得以拜会。”

    云涯儿原本只当袁术还会再多玩几日,不想其竟如此心急,已然催促。而自己尚不知廖化老家所在何处,即便知道,人家父母又岂不能识得自己之儿?到时必会穿帮,断不能将袁术带往。前番之计,未能考虑周全,只怪自己不够机敏,现今必须再思一计,将之填上。然而越是急想,越是焦头烂额,思不得分毫对策。

    支支吾吾之间,又不能回绝,只得硬着头皮勉强答应下来,而后将话锋一转,“袁兄一路前来,舟车劳顿,不如暂歇一夜,明日一早再去探望家父家母。”想借此将袁术拖延一阵。

    只可惜如此理由,架不住袁术思宝心切,一口回绝,并扬言还能再走百里,惊得云涯儿已无托辞,准备即刻便寻时机拼死一逃。

    幸而遇得杨弘不合时宜谄媚道:“廖方将所言极是,主公千金之躯,我等唯恐招呼不周,又岂敢令主公疲乏不支?”见得袁术皱眉,杨弘旋即又拱手续说:“还请恕卑职冒昧一言,既然主公已来襄阳,亦不差此一日。若能准备周全再登门拜访,以显主公世家之风,岂不妙哉?”

    说得袁术有些犹豫,复问身侧之人,皆言杨弘有理,遂而同意先歇一夜,并令杨弘前去打点拜访所需之物。终是令云涯儿安心下来,未有轻举妄动。

    候至夜间,袁术因嫌军中嘈杂,卧具久未更换,坚持要于城中留宿。杨弘等人只得顺从其言,租下一间闲置大宅,让袁术安置其中。又恐遭遇歹人,遂从城外调来重兵,守于宅外,以令蝼蚁尚不得入。

    此本大好时机,偏偏袁术非要假装亲密,又或许故意,就连杨弘也只能守在院外,却令云涯儿与自己同住宅中。因而宅中,除却常伴袁术身边服侍之人,只有袁术与云涯儿两人。如此一来,明面上说是保护,倒不如说是袁术亲自将其收押。

    无奈之中,云涯儿草草应付完袁术,便于院中四处走动观察。发觉院中时有人走动,就连自己房中亦有下仆伺候,根本难有独处机会,更不消说墙外就是袁术帐下亲兵,哪里还能觅得机会私逃。

    眼看夜已渐深,袁术早已睡去,院中之人却是轮番换班,分明就是为监视云涯儿而来。云涯儿观此情形,仍在廊上焦急走动,毫无困意,毕竟过了今夜,若还不能带袁术前往廖化家中,便不似今日这般容易应付了。

    又走几步,不甚撞于一仆身上,只当是自己心神不宁,未能注意。正欲与其道歉,却见其人身长八尺,身材壮硕,且一直低头不语,沉稳有加,全然没有家仆感觉。一想到袁术竟拿这等兵士前来监视自己,也不找个装得像些的,心中便不禁极为不满。

    刚欲发作,那仆突然抬起头来,以其浑厚嗓音说道:“小的见将军于此徘徊半宿,便准备了些好酒好菜,前来邀请,不知将军可否愿意与小的一同前往?”

    借着月光,云涯儿终是辨清其颜,看得是双目瞪圆、嘴角微张,一时之间难以相信。

    随即便听得外面传来喊杀之声,惊得袁术抱着衣衫从房中跑出,四顾询问。众仆慌忙前去维护,无暇再去顾及正随故人绕至院后翻走的云涯儿。

    几日之后,听闻袁术早已不知何故连夜逃走,云涯儿又问及周身之人,要去往哪处新田开垦。周围之人却皆说去了便知、故弄玄虚,只好就此作罢,扛起锄头同往。

    一路想来,近日虽未能寻得归家之法,能够于田间这般逍遥倒也极好,若是天下就此太平,终老于此倒也无妨。正沉思间,突然听得身旁有人在朝远处呼喊,便也随之望去。

    只见远处正立一亭亭少女,举手投足皆颇风雅,故而迫不及待,尽力靠近之。哪知待那少女转过身来,显露的却是楚阙之颜,不禁失声惊呼,愣于原处。

    楚阙见了云涯儿疑惑,嬉皮笑脸,绕其上下打量一圈,呛声说道:“如何?难道这世间太平了,就只许你廖方将躬耕陇亩,不许我这女子做一农妇?”说罢,飞身来夺去云涯儿手中之锄,随即迅速跑走,引得云涯儿匆忙追之。

 第116章 太平之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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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楚阙离了云涯儿以后,本欲前往颖川认宗,然而寻遍各处,也未听闻哪家姓楚,只得就此作罢。(全本小说网,https://。)后又决定再投韩暨,可却听闻韩暨大仇得报,早已躲入山中,无人知其下落。乡勇亦被官府征去,但不收女眷,将其赶之出来。

    想不到天下如此之大,竟无自己容身之所,一气之下,本欲轻生。却遇得一位故人,对其好言相劝,并恳请其回到云涯儿之侧,助之成才。思起与云涯儿在一起那寥寥数日,深感此乃自己一生中最为快乐之时,便半推半就,答应了那人,转而投奔襄阳。

    自黄巾之乱平息以来,百废待兴,云涯儿得部下相助,于襄阳附近中庐县中取得田地,后又与楚阙一同开垦一月,只等春耕。在此期间,士口再未出现,楚阙记忆与太平要术之事也就此不了了之,一切似乎趋于平静。

    因前些日子农事繁忙,未曾到访云涯儿所搭草庐,楚阙心中早已迫不及待。于是等到新田开垦完毕之后,次日一早便梳妆打扮,携肉带粮,登门拜访,以犒云涯儿。然而眼看年关将至,云涯儿家中却是空荡无比,遂而问道:“你近日可否有置办年货?”

    若不是楚阙相问,云涯儿根本就不曾记得还有过年一事,又怎会提前置办。只觉前番几日,时有部下前来送物,当时还有些奇怪,今日听得,终是恍然大悟。只好尴尬朝楚阙笑之,不发一言。

    见其如此,楚阙怒而将手中之物摔于几上,瞪圆双眼,指于云涯儿之鼻,厉声斥之:“你这般懒惰,恐怕就算来年毫无灾害,也得饿死街头!”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极为吓人。

    不过见得多了,云涯儿倒也见怪不怪,漫不经心与之答道:“此事好像并无大碍,昔日部下每日皆会送来饭菜,应该不致饿死。”虽皆是实话,却似乎完全会错楚阙之意。

    “你这泼皮!”听得云涯儿仍不知悔改,楚阙更加气愤不过,抬手便要打。却见云涯儿抱头之后,又突然冷静下来,“也罢,你我皆无父母管教,沦落至此也是情势所迫,我今日前来,亦不是要来管教于你。”

    随即便观得楚阙从所带之物中拿出两只香囊来,一红一蓝,并将那红的递将过来,“我见你平日什么都往怀中揣放,难保不将那护符弄丢。故而托人做了此物,你将护符放于里面,日后即便掉在地上了,也能显眼一些。”却又偷偷把那蓝的攒在手心,不让云涯儿望之,脸颊也随之泛红。

    接过香囊,云涯儿便伸手欲脱外衣,听得楚阙忽然掩面尖叫,又慌忙停手,询问何故。楚阙瞥见其衣中宝甲之后,立即装作无事发生,誓不愿说。云涯儿则已将胸前包裹护符之布取出,解开两道,拿出钱币放入香囊,随即准备再用那布包裹香囊,结果被楚阙伸手过来抓住胳膊。

    “你要作甚!为何将这香囊包起?那这上面的……我不白……”此刻楚阙惊慌失措,言语闪烁,难以理解。

    好在前面所言,倒是浅显易懂,云涯儿便也如实回答:“若不包起,万一误擦于何处,将这如此好看之囊弄破了,岂不可惜?”说完就朝布上吹一口气,掸去尘土,又继续包之。

    而楚阙听见云涯儿夸赞香囊好看,早已面红耳赤,不敢再看其一眼,细声嘀咕一句话来,便慌忙转身夺门而走。前后终是莫明其妙,云涯儿颇不放心,也追将出去。

    然而,这边越追,那边跑得却是越快,以云涯儿这等伸手,哪里又能追得。跑之一阵,实在体力不支,改跑为走,随即望见楚阙突然蹿上路旁树顶,遂而缓缓移步过去。

    正欲开口,只觉身后一阵寒意,立马转头望去,果然又是士口,其正悠闲望于远处田地,未有动作。于是,云涯儿给树上楚阙传去眼神,并小心包好香囊塞入胸前镖套之内,才朝士口喊道:“不过一月未见,你又来作甚?”想来这人避之不过,不如爽快一些。

    那边倒仍是一如既往,望望天,又望望田,不紧不慢,连看也不看云涯儿一眼,直接朝着田地答道:“我本以为你二人既已再次相会,自然能够把话说破,无需再由我出面提醒。只可惜,男的变得迟钝无谋,女的更是优柔寡断、毫无主见,与初见之时已相去甚远。不知不觉,竟又耽搁一月,却仍无进展,我若再不插手此事,恐怕……”此番所言像极南华,除了稍显年轻,一举一动都与之无异。

    云涯儿得以完全确信,一切果然皆是其在捣鬼,不但假扮仙人,而且挑拨是非,实为可恨。即便动机不明,此人也绝非善类,好不容易得来之安定生活,又怎能被其再次打破。心中愤懑高涨,已无法平定,遂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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