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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黄天乱世-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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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所言,虽是有些强词夺理,却也有些道理,徐福听之,不免有些心虚。反复思来,又觉确实如此,若是自己在云涯儿为恶之前便将其杀了,那就说明他永世也无法为恶,便也谈不上为祸人间,即便不算好人,也只是个普通百姓。而自己杀了这个普通百姓,却是真真正正的在做恶,反而颠倒了过来,这与自己初衷完全相背,绝不可为。

    不知不觉,徐福已将自己绕了进去,正欲松手,却见楚阙已等不及,偷袭而来,索性直将云涯儿架起,以手抵于其喉结之上,果然将楚阙吓退。思索再三,终又说道:“我游历各地,听闻各种传言,唯有一事,仍未明了。便是此人既入黄巾,却从曾替黄巾卖命,每每遇险,皆会逃脱,并且还能化险为夷。如此之人,竟还能得黄巾器重,实属可疑。”

    说来确实如此,云涯儿自知虽从未打算进入黄巾,却也并非受人胁迫,如今又弄出这般事迹,着实不太光彩。按理来说,此等之人必遭人唾弃,哪还能够全身而退,可是偏偏总有人来巴结自己,就连黄巾领袖亦是对自己器重有加,实难以想通。

    “因你并非现世之人,且有高人于背后默默相助。”徐福突然将云涯儿松开,并将其用力一推,只擎其右手,用力捏紧。

    只见本是空无一物之手,竟慢慢浮现两处水滴纹路。这次两条纹路一般大小,比之云涯儿上次所见单独水滴要略小一些,且二者细节之处略有不同。更为蹊跷之是,两纹之尖皆指向楚阙。将楚阙吓得以为自己挡住什么,慌忙避开,纹路却随之消失。

    此景三人可见,除了怪异,已不能再用幻觉形容,云涯儿更是无法再自欺欺人。其本以为,一直是徐福在暗中相助自己,可观察徐福良久,也不觉似在说谎。而若照徐福所言,充其量也就只是结识自己以后进行监视,帮已之人,另有其人。

    思来廖化、张角,乃至张曼成、杜远,都曾对自己极为客气,而且是在明知自己身份情况之下,绝对不像遭受蒙蔽。众人当中,除了杜远,皆在黄巾当中身居要职,莫非协助自己那人乃黄巾要人?

    联想至此,突然记起冀州之时,张角三兄弟行为最难以理解,与其说是反复无常,对自己极为信任,倒不如说,其实是早有预谋,因而才会对自己如此异常。以其三人能力,此事也是极易好办,云涯儿便于心中下了定论。

    可单单如此,仍是未能说通原由。只非现世之人,又非三头六臂,亦会老会死,与寻常之人又有何异?何不寻一更为杰出之人,偏偏挑中一无是处的云涯儿。

    结果一人寻思半天,也未想通。再看楚阙神情,因其并不记得自己之事,反倒像个孩子一般不停感叹,正反复抠抓自己右掌。最后只得望向徐福,以为还会再透露什么。

    哪知徐福也一脸无奈,说道:“此法和那葫芦,皆是一道人告诉并交由于我。起先我还不信,不过其能准确说出你最近动向,我便不再怀疑,遂寻你来。莫非……你真不知此事?”

    弄了半天,原来徐福也是被士口蒙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几番下来,云涯儿实际并未受到真正侵害,不免有些怀疑那士口到底是敌是友。如此这般,更像如好玩一般,戏耍众人,根本毫无目的。

    仔细思来,自己反常之时,极像韩忠与张曼成打斗之时。难道是自己误吃黄巾秘药?随即恍然大悟,与徐福道:“徐兄并非愚钝之人,应不难发现,若我真是妖人,并且懂得妖术,又如何能让你擒住?这些多半是那士口把戏。”其本欲说出黄巾秘药之事,但碍于楚阙也在一旁倾听,怕其多心,只得支支吾吾,言语晦涩。

    不过仅此之言,徐福亦已理解,遂点头留下一句“我知了”,便腾空跃起,飞入身后墙内。倒是楚阙已被完全勾起好奇之心,缠住云涯儿,非要其多加说明,头疼不已。

    突又听闻声响,便灵机一动,对楚阙说道此地不宜久留,随即伸手去抓楚阙手臂。以为又会遭到楚阙飞踢,正想试试自己是否还能看清,可楚阙竟并未反抗,反倒红脸催促其为何未走。惊讶之余,被其扯往巷内。

 第109章 突飞猛进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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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楚阙扯住云涯儿狂奔不止,以云涯儿体力又如何支撑,累到气也喘不上来,才知自己仍然一如平常。全本小说网,HTTPS://。m;楚阙见之,非但不急,停下脚步之后,反而甚为得意,“你现在可知这般有多难受?且你之前既然能够抱得动我,为何要……何不……”说到此处,却又吞吞吐吐,面红耳赤,不知所言。

    比起正还扭捏的楚阙,云涯反倒更为关心是否真有官军在追,刚一回过气来,便左顾右盼,唯独不看楚阙。确认完毕,正欲与楚阙商量之时,才察觉楚阙此时已是怒目圆睁、两腮鼓起。虽不知何故,却也认识这番表情,立即赔礼。结果非但未消其火,反遭拳脚,抱头鼠窜,慌不择路。

    不觉逃至街上,望见不远处正有官军,心虚之下,便又回身。谁知楚阙反应不及,未能止住,云涯儿慌忙以手来挡,因力量不及,被其扑倒在地。

    一时之间,楚阙又惊又恐,已然愣住,片刻之后,仍未回神。云涯儿推其不动,而又欲说无词,只得尴尬侧脸笑之,待其自起。

    观其双颊绯红,才终于起身,一脚踹于云涯儿腿上,怒喝道:“你这泼皮,竟又使如此诡计欺我,不剜你目、卸你双臂,难泄我心头只恨。”说完便伸手按于剑柄之上,本只欲吓唬一二,以立己威,却见得云涯儿毫无歉意,竟想逃走。遂而怒火中烧,真将短剑拔出,抵于云涯儿项上。

    虽说行此事之时,楚阙心中已然后悔,可剑也拔了,项也抵了,此刻若是突然收手,总觉颜面难以挂住,于是仍装腔作势,厉声喝道:“你往哪逃!”

    早在剑抵项上之时,就已经老实的云涯儿,又听此言,心中极为恐慌。深知今日之事绝非以往小打小闹可比,稍有不甚,可能真会小命不保。只得乖乖举起双手,颤颤巍巍答道:“我、我……”可惜脑内一片空白,就连扯谎也扯不出来。

    看其平时总是夸夸其谈,今次却像木头一般,让楚阙也是极为难。原以为等其随便编个理由,就能假装被骗过,放其一马。可其一言不发,计划全然无法实施,而楚阙又不愿放下矜持,助长眼前这泼皮嚣张气焰。结果一直这般僵持,无法化解。

    好在片刻之后,前番追赶二人之官兵,找至附近,并沿路盘查。楚阙听得声响,趁机收了剑,将云涯儿扯到跟前,怒揪其耳说道:“若不是怕惊动那官兵,我早已将你砍成三段。”随即又瞪一眼,转身便走,用余光瞟见云涯儿确已跟上,才渐渐放开脚步,径入巷里。

    追逐一路,见未有官军追来,楚阙便放慢脚步,以留下追上机会。可云涯儿偏偏体力不支,放缓得更多。眼看差距越来越远,楚阙也只能心于中暗自骂道,身后泼皮如此不争气,竟还能几番苟全于世间。

    又跑一阵,楚阙已然意兴阑珊,不再寄希望于云涯儿,终是停下脚步,将那泼皮拦下,厉声说道:“官军已去,你还追作甚!”本来心中是想叫云涯儿歇息完后,尽早从此城脱身,可话一开口,又因始终还是放不下颜面,说成这般,只得硬着头皮,仍装嗔怒。

    不知是因或许疲惫而懒得再圆滑说辞,还是本就是个木讷之人。云涯儿见楚阙如此,大气都不敢喘出声,而手按胸口急促答之,“我、我……你、你一人,在城中,乱走,有些,不太放,放心……”随之猛吸口气,才将话说利索,“今日之事,我自知不妥,你若怀恨在心,能否等到找得太平要术助你痊愈之后,再作了断?”

    按理来说,云涯儿如此诚意,应当感动一番。可其言语,显然仍是将楚阙当做病人,以为所行之事是受病那灶影响。然而,此些又是因自己不够坦诚所致,怨不得人。

    权衡之下,楚阙终不觉自己这般失了记忆却能说能笑有何不妥,反一想到云涯儿如此为己打算,其实也不全出自本心,多半只因愧疚,心中就甚为酸楚。况且他记忆中人,与自己完全如同二人,只是恰好生在同一皮囊之下、性格有些相似而已。与其说他是在帮自己,倒不如说他只是想把自己变成他希望的模样。这便令楚阙更加难以接受了,心中强烈的自我,令其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包括自己。

    最终,本是打算用来威吓云涯儿的分别之言,倒是变成了其心中真正所想。临别之前,决心再确认一番,以坚其念,“除要救我之外,你寻那书还有何用?”尽管竭力掩盖心中哀伤,却仍是不自觉地将眼神于云涯儿与街道之间游走。

    只可惜云涯儿并未观得此些细节,真是认真思索自己为何要寻此书来。思来想去,廖化已死,此书又与自己回乡无关,确实只剩为救楚阙这一想法。于是老实答道:“好像确实无他作用。”

    “那便是了。”楚阙听闻,突觉心中安稳许多,随即深吸一口气,正色看于云涯儿说道:“你我二人,就此分道扬镳罢。”趁云涯儿并未开口,又赶紧补充,“救我之人,只是说我会遇到那有缘之人,并未要我去寻。既是有缘之人,想必不寻也可,那我何必大费周章?至于你曾说我之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即便是有,我亦不想治好。既然你并不需要那书,还是莫要再管,就此速速归去,免得哪天我改变主意,一剑将你杀了。”说罢,便将双剑拔出,一把横举过头顶,一把直指云涯儿胸口,大有不走便杀之意。

    观其样子,绝非戏言,云涯儿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即使心中担心楚阙安危,却也安慰自己,那士口不过虚张声势,不足为提。而楚阙都已如此表明态度,自己唯有答应才是尊重,又何必拘泥过去种种。遂而拱手留下一句“保重”,慢慢退走。

    明明已经如愿将云涯儿赶走,楚阙心中却反而更加忐忑,全然没有自己设想那般宽心。一时间,竟双腿无力,瘫坐下去。

 第110章 解甲归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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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楚阙之后,云涯儿再次孑身一人。(全本小说网,HTTPS://。)按理来说,没了寻找宝书负担,也不用再随黄巾四处奔波,本应是其最为快活之时,可却感觉不到半分喜悦。脑中亦再也不全是摆脱眼前麻烦尽早回家想法,时不时便会浮现出楚阙身影,不管是数月前认识的,还是前不久认识的。

    这般走来,襄城街上似乎也未有来时感觉那般繁华,来往行人皆神色匆匆,各路商贩卖力要喝也唤不来几人。倒是奉命巡查的官兵个个神采奕奕,一边找寻可疑之人,一边招惹街边商贩。眼看要与官兵擦肩而过,云涯儿懒得再躲,仍是心如死灰,慢慢步去。而那群官兵却也视如无物,放任其走。

    不知不觉已走至城门口,发现无人盘查,看来官府并未将云涯儿之事放在眼里,是其二人太过紧张。临至此时,天色已有些暗沉,反正也无要事要办,云涯儿便放弃出城,返身回了城中投宿。

    一夜过去,甚为平静,既无麻烦,也未能如愿看见楚阙身影,终是令云涯儿下定决心,先行返回襄阳与部下汇合,再思往后之事。而因返程之行少了楚阙四处查看,倒是快了不少,天黑之前,便已到叶县。

    眼看过了叶县便能进入南阳,偏偏准备投宿之时,才发现前方村内有可疑人物来往。正思后撤,突觉身后有人,遂而回身防备望去,竟又看见那最不想见之人。

    “如何,难道你已知晓太平要术所在何处?”士口不等云涯儿反应,一边把玩手中一匣,一边询问,态度并不认真。

    而那匣体通透、极有光泽,却不能见得内里之物,云涯儿一眼便已认出。只是心中疑惑,此物不是被自己部下收藏,为何会在士口手中。不觉心中一紧,全无回答士口兴致,直接质问:“你拿此物前来,是否又要以我部下性命要挟?”

    “欸~”听见云涯儿之言,士口仍是不慌不忙,反倒将那玉匣递将过来,“廖方将何故如此见外,既然鄙人说过要以那位姑娘来做要挟,又岂会食言。方将部下不过是遇了些麻烦,才遗失此物。不巧被鄙人捡得,特意前来送还方将,怎还成了恶人?”

    万没想到此人竟非楚阙祸害不可,并将心中所想说得如此从容,云涯儿突然不寒而栗,不敢再枉说一言,颤抖双手去接那匣,以作试探。

    而士口果然并未使诈,爽快将匣放于云涯儿掌上,随即拍打双掌,望云涯儿一笑,“此匣于寻常之人而言虽毫无作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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