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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节

黄天乱世-第280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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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听得如此,倒是颇感意外,想来自己留于山中,杜远前来探望皆为亲来,今日怎改遣人来传,莫非真欲何喜事抽不开身?随即立刻询问传话之人到底何事。

    “这、杜大王并未明说,不过今日我等于那山外掳来两位妇人,无论衣着品貌皆为上等,必是哪家富贵。想来杜大王之邀应于此有关。”

    一听此话,云涯儿差点未有暴跳如雷,说这杜远为谋生计抢些钱财也罢,如今竟连人也掳,与那十恶不赦之则又有何分别。至此自更不愿与这等山匪为伍,而欲向其挑明,先劝其放人再作辞去,撇了传令,就此径去。

    气急败坏入了堂中,这还未来及发问指责,便见杜远嬉笑迎来,“蔡兄你可算来,快随我看看这今日收获!”

    “不必看了,你将人放去便是!”见其如此,这边自更无好相,心中之言脱口而出。

    此话激得杜远当即一怔,而后才显疑惑,“怎了?莫非蔡兄早已知晓我今日掳来二位美妇?”

    随即其之神色立变凝重许多,“枉我待你一片赤诚,见你如今孤苦无依,好心愿分一妇与你作陪。你不愿领情也罢,为何要我将人放去?”

    “为何?你当山匪我本就有所芥蒂,但看你尚未危害他人性命,便未多言。可你如今行起这掳人……”

    “呸!我看你是与那小人相处过久,如今也学起这道貌岸然来!你可知此为何处?只怕我前脚将那妇人放归,后脚便会被他人掳去,那时比嫁作你我为妇更为凄惨!”

    “既然如此,那便由我护送其归!”

    “哼!也罢也罢,若你真能做到如此,二妇皆赠于你亦有何妨?我又何必多阻。倒要看看待你见得人后,是否还能这般嘴硬!”

    争论几句,倒是未想杜远竟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加之其面上笑容更为诡异,不禁后背一凉。

    等候一阵,二妇终被部下领上前来,观之仅手上有缚,倒也未遭欺凌。只是当其陆续抬起头后,望见其中一妇面容,云涯儿竟真应了杜远之言,大为震惊。

    “你……”望见那与赵锦相似眼眸,这边欲语还休,既想询问对方身份,但又担忧被杜远识破,随后难真领其逃脱。只得沉默不语,佯装不识。

    偏偏那妇会错己意,竟自行招来,“我乃刘玄德妻甘氏,如今因与夫君走失,正随叔叔前往与之汇合。还请大王高抬贵手,放我姊妹归去,日后我必请夫君亲来答谢。”

    “呵!刘玄德?你怎不说夫君乃为当今圣上?欲欺我等,可能编些可信之辞?”

    其妇恳求刚毕,便被杜远一语驳回。尽管云涯儿也觉此言为谎,但心中亦有盘算,遂而顺其之言说道:“你可糊涂!观之此妇举止端庄,倒也不似说谎之人,不怕今日错放,只怕你将其留下,日后必遭灭顶之灾!”

    “怎了?方才强硬之劲散去何处了?怎会一听其言便改口如此之快,莫不是见得相好又再串通一气?想来你倒也算痴情,既然赠之于你,受与不受,自当也由你处置,我不过问也好!”

    抛完风凉之辞,杜远倒也未做反悔,而令部下为那甘氏解缚,却又去扯那余下妇人之臂。

    见得如此,云涯儿终又心急再言,“杜兄!你不说好二妇皆要赠我?此……”

    “贪得无厌!说得这般正直,还不是因存私念?我既不管你那新欢旧爱,你为何还要惦记我这美妇,莫不是真觉我好欺不成?”

    被声拦下,杜远一瞬之间忽而目露凶光,总算显露本性,惊得云涯儿不敢再言,任其将那妇领去。黄天乱世

 第595章 当机立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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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避耳目,云涯儿便邀甘氏同往僻静之处询问前因后果,好在对方虽有警觉,但也并未拒之。(全本小说网,https://。)

    经其告知,原来二人并非走失山中,乃随那刘玄德义弟关羽途经此处,但那关羽因与兖州曹操部众有些过节,而受曹操所邀前往相谈。只这关羽离去片刻工夫,不料却被杜远趁机劫持,沦落至此。

    “糜妹妹为人谦和,又长于大家,想必经受此番劫掠必已受惊,若不尽早救出,只怕……”

    甘氏所忧,纵然不听其言,云涯儿自也知晓,只是其此番言语之时,对己多有敬畏,显然不似相熟,更与赵锦截然不同。

    然对方毕竟未有将话挑明,云涯儿自觉其如镜月一般故意佯装不识,因而旁敲侧击询问其伤。

    “那匪众见我二人柔弱,倒也未多施拳脚,伤倒未伤,壮士无需担忧,恳请先思搭救糜妹妹之法,来日必将重谢。”

    而其三句不离营救糜氏,倒也不知故意岔开话题,还是确实心细糜氏。不得不又改思如今事态紧急,自非拘泥此些细节之时。

    可话又说回,若糜氏此刻被关屋中,自己尚还可以这“大王”之便支开看守趁机营救。但领其去者乃为杜远,想要救出何止是难。

    只不过心中虽觉此事极为难办,而为令甘氏心安,仍旧强行安慰其道:“夫人还且宽心,那杜远虽口中狂妄,但也绝非好色之徒,此番定是应我对其不恭,故意使性,一时半会儿应不至加害糜夫人。”

    “可我来时便听闻其已有意强娶糜妹妹,只怕……”

    云涯儿这番强言,显然并未令糜氏真作宽心,反还又将疑惑提来,更使这边也不得不随其一同揪心。

    尽管印象当中这杜远急功近利,极少受美色所动。可如今时隔十数于载,其之心境难免改变,万一因当山匪过久,放纵有甚,倒真极有可能行此伤天害理之事。

    若不及时阻止,害了人妇自不消说,那刘玄德又是何人?况且其那二弟正于附近,寻人不见迟早杀上门来。倘知杜远行径,只怕要将剥皮生吞。

    权衡再三,纵为杜远着想,这糜氏也非救不可,因此与己生些嫌隙,总归好过惹来杀生之祸。如此好歹也算临别之际对其搭救之恩以作报答。

    下定决心以后,便立引甘氏寻得一隐蔽之处,并作嘱咐,“山中之人虽为盗匪,但因受我管辖,尚不敢于我跟前胡作非为,还且委屈夫人于此躲藏一阵,待我救回糜夫人,自来寻你。”

    “壮士多虑了,你我素昧平生却愿鼎力相助,我不过屈身躲藏,又能有何大碍?自是无需担忧于我,安心去救糜妹妹罢。”

    甘氏答复明面之上听来令人宽心,却于云涯儿而言极不是滋味。毕竟自己始终皆以为其乃赵锦,如今竟言“素昧平生”,想来有多不愿相认。不禁思之莫非是己未能令其父女团聚而仍心怀芥蒂?

    随后草草辞别,携此胡思凑至杜远屋侧以后,才总算克制心中念想,小心往其屋内探去。

    按理来说那糜氏遭人掳劫,纵然不敢抵抗,应也该苦苦求饶才是。可这番于屋外并不能听得内里半点动静,甚至比那杜远独处之时更为安静,实在匪夷所思。

    不知不觉多行了两步,近至墙侧,勉强从窗内观得屋内之景,不想杜远竟真未在屋内,内里自也并无糜氏身影。

    可此山只这般大小,少有几屋皆有人住,杜远若不将人带回自屋,又能带往何处?

    迟疑之间,未料此时竟有巡查前来,被其撞见一声呼喊,赶忙上前制止,令其莫要惊扰屋中之人。

    可那巡查听罢此劝,却是一副疑惑面貌,随即说道:“杜大王方才领了那妇去往后山,此刻并不在屋中,更谈不上有何惊扰,还请蔡大王放心。”

    然被其这言语安慰,云涯儿反更焦虑许多,那杜远无端领人去那后山做甚,难不成真欲图谋不轨?越想心中越是担忧,自也懒再管这眼前之人,匆匆照其所言赶往。

    要说这后山,因时有猛兽出没,故而即便山中之人也极少往来,可谓幽静隐蔽,想要寻得二人倒也并非轻易之事。兜来一圈,终归未能如愿。

    一想这杜远如今坏事做尽,纵然对己有那搭救之恩,也绝不可再作姑息,云涯儿便是更为气愤,不禁面朝山脚大吼一声,“杜远你这恶贼速速现身!看我今日不教你重新做人!”

    只此全为宣泄之举,除可听得山外回声以外,自并无人答应,因而心中更是愤愤,想来自己无能,终是何人也未救得,而后一拳击至身侧一树。

    随即便听树叶沙沙,更有几片随之飘落,而后忽觉一物落至头顶,砸得生疼。待其落地,定睛一看,竟非野果,而为一卷。

    说来这于树下见得此物,倒也实非头回,好奇之下便将之拾起,摊开望之。结果发现此卷之上竟空无一物,顿觉不妙。

    正欲将手中之卷趁早抛出,却觉仿佛被其吸住手掌一般抛之不出。随后便见树侧蹿出一人,“可喜可贺,恭喜廖方将如今总算集得最后一卷,如今三卷其聚,终至我黄天复兴之时!”

    细细观来,这面貌乃为杜远之人,言语却似于吉,再观其之双目无神,总算知晓前因后果。

    可纵如此,自己手中这卷未免来得也太过轻巧,其若欲取,自来便是,为何还要将己骗来?

    “呵,未想事到如今廖方将倒还仍有诸多疑问,你且不妨好生回想,是否有人曾与你提起,即便你不寻此最后一卷,自有人将卷取来寻你。只我并未告知那卷早落手罢了。”

    对方一言猜中这边心思,随即放声狂笑,大步飞来。见其如此阵势,云涯儿虽不知其是为夺书而来,还是为伤己,但也明白无论为何,也绝不能令其得手。

    旋即顺势后撤,而将右臂高扬,于其近至眼前之时迅速落下,直击其额。黄天乱世

 第596章 当机立断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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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中此击,杜远纹丝未动,更顶这边力道挥臂夺书。全本小说网,HTTPS://。m;只是书虽被其抓得,但因牢牢吸在掌间,其亦未能得手。

    拉扯之间,云涯儿自觉不妙,这书被其夺去事小,只怕自己右臂难受其力,因而又将左手搭上,一齐拉扯。

    而那杜远倒也不怎安分,几次猛扯未果,又以拳脚相袭,使得这边不得不作分神以应对其击。

    你来我往,也有一阵,但那书卷仍未脱手,杜远亦未死心,纵然已无计可施,云涯儿也只得再抱期许高声喊道:“杜兄!你若真想要此书,我让于你便是,只是实乃此书附我掌上,并非我不愿给,可否容我探究片刻,将之取下自交付于你。”

    可惜此番言语对方并未听入耳中,不仅未做搭理,手上力劲亦未减少半分。观其冥顽不灵,云涯儿便也将心一横,不单只再招架其击,更也抓其破绽,伺机佯攻。

    这番逼其分神,攻势倒也确实缓和许多,难得喘息之机,忙往身后退走。边挡边行,发觉杜远神情更为迷离,不由惊叹于其到底如何思索与己相争。

    更为要紧之是,其这番已然不言不语一心来抢,与其平日脾性截然不同,若非相貌依旧,倒真难以认出此为杜远。不禁想之,莫非是因药力发作,受人摆布?

    奈何纵有此猜,却因右掌纹路之处已被书卷挡住,并无机会接触其身,自也难以断定是否为那黄巾迷药作祟。

    思索当中,忽觉脚跟一空,差点滑落下去,转而侧眼一看,才是发现自己竟已被杜远逼至山壁抖处,幸而自己小心谨慎,未有遭此劫难。

    只麻烦是,有杜远在前强攻,纵然再怎小心,只怕也有分神跌落之时。因而奋力迎上前去,逼其退让,这才复靠平缓之处。

    可再思之,无论如何这杜远也无善罢甘休之意,只怕不先将其制服,自己迟早气力耗尽难以招架,而赌其先累自不明智。

    于是盘算一番,心想如此危急时刻,伤其乃为万不得已之举,况且不伤其命应也无甚大碍。随即心又一横,猛然急退三步,趁其强追之际,抬脚飞踢,直击其胸。

    杜远这般终归还是失了神智,若为平日,云涯儿自不敢信可如此轻巧便令其上当。承受此力,其骤难站稳,仰后倒去几个踉跄总算挺稳。

    不过如此大好时机,这边因仅佯攻,尚未作好逃脱之备,竟眼睁望其重整架势又再袭来,白白错过。

    然事已至此,自觉追悔也无用处,只好叹之一声故技重施。但未料到中了一次,其倒警觉许多,此回飞踹落空,反被其擒住脚踝,当即惊恐万分,立又顺其之力回旋摆臂,逼其抵挡,这才抽身得脱。

    随后抓住其尚未来及反应之间隙,又再猛攻其侧,此番总算得手,令其难以再抽手来夺己手中之卷。

    观之此刻情形,自觉时机已到,遂又高举右臂佯装欲抛,引其分神张望,而再猛然蹬腿退开两步,才作转身疾驰。

    依照心中盘算,自也未觉此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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