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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黄天乱世-第269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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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自己越是越是示弱,对方越是得寸进尺,这边明未再迈半步,手也未碰其人。其中一老者竟忽自行倒地并于口中大呼“天下有如此后生,汉室又怎不亡?”

    本其若仅提此话,实也一针见血,但其偏要多扯许多,越听越是离谱,显然乃为讹诈。这番总算知晓为何茶寮当中并无他人。

    不过正因如此,两侧除那店家以外,实也未有他人观得此刻情形。想来店家竟能任由此三老者于此胡作非为自早串通一气,亦不需理会。此番一想自已毫无愧疚,立直身子便要往那大门之外。

    难料之是,此老者非但全然不顾颜面不说,竟也不忧危险一把抓起云涯儿右腿便抱。腿上无端多了一人束缚,自难行动,只得回身劝其松手。

    思来此等伎俩多半只为求财,不妨先听其言说,若是价钱不高破财消灾自更稳妥。

    可未想得此事并非所想那般简单,身侧剩余老者与那店家并未着急上前,反先凑近大门将之紧闭,而后才再上前对质。

    “你这小厮蛮横无理,今日撞伤我友竟还欲一走了之,我等今日若是纵你归去逍遥法外,只怕往后难有消停。”抛下一言,左右二人便已架来,全未提及索赔之事。

    挣扎之中立思此举兴许乃为其人为保万全而作威慑,自己自行老实先行开口赔偿。随即赶忙抢声高呼,“先生稍等,我这有些钱物,不知可否赔偿?”

    只万没想到,其人听得此言还未等云涯儿开价,已更为恼怒,紧扣云涯儿双臂而答:“你这小厮莫不是觉我等会缺此些钱物?今日若不将你押送官府,自绝不能令你收敛这蛮横脾性!”

    其再发之言又更大义凛然,倒令这边猝不及防。迟疑之际,忽觉其人不禁擒己,似乎更将那手伸至于后,动起长棍主意。

    若那仅为寻常一棍,或是寻常兵刃,被人夺去用之也罢。可此棍之上所镶之物,乃为云涯儿最后念想,自绝不愿被他人夺去于半途遗失。

    因而猛力一挣,当即伸臂护住长棍,却又反遭其人污蔑要作动粗。见得此番眼前四人惊慌不已,倒也确实像似被己吓住。

    可稍作停顿,只觉右掌灼热,似已嵌入棍中,即便并未发力,亦能牢牢将之掌握。除此之外,又见其人惊叫之时并非望己,而望长棍上端。于是抱以好奇,也将头抬起望去,这才发觉那棍端之珠又正发光。黄天乱世

 第572章 白驹过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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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此景实也并无吓人之处,未想此三老者这般胆小竟还敢来讹诈。(全本小说网,https://。)而那店家虽要镇定些许,但也未好哪去,立于原地不作动弹,只怕早已丢魂。

    此番倒令云涯儿更为疑惑,莫非这长棍之上真有何诡异自己未能察觉?随即便将之取下粗略望之,可这棍还是往日那棍,棍身伤痕也依旧累累,实在观之不出有何处不同。

    值此一瞬,那边几人已逃至门口拉之即走,全然未再顾及这边,看得这边是一头雾水。不过转念一思这般轻易得脱,倒也可喜。

    随后握那长棍便往门外,可谁曾想这明已是官兵收工之时,茶寮之外却围满兵士,个个高大魁梧,遂猜乃那三老者当真报官。

    然与官兵对视一阵,却又总觉此中似有不对,若依老者所言,官兵即便应声来擒,也全不至于来此些之众,而此阵势更像来捉拿要犯。

    迟疑之间,当中个矮蓄须之人也已打量一番这边,而抚须说道:“我等听人告发此处还有董卓余部,可是指你?”

    听其口气缓和,询问之间也无半点张狂,总觉如此不似盘问,且哪有官兵会要犯人自行答复?但为防万一,终是一口否定,并还撇清干系。

    “你莫担忧,那王允老贼已被李将军就地正法,自无人再敢追查我等,只管相认便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李将军自不会亏待于你。”

    弄之半天,原来此众乃为董卓旧部,这番只得感叹那告发之人寻错地方,也不知其此刻下场如何。

    但听眼前此人之劝,云涯儿就连那“李将军”乃为何人也不知晓,加之自己确实并非董卓旧部,若此刻为求周全而谎言骗之,迟早穿帮。

    更为要紧之是,自己如今身在许县,此人显然专程而来,而若骗也不骗直言相告,只怕更为艰险。

    为难之际,那人立又补言再道:“我知你难得逃脱王允老贼搜捕,如今早已胆战心惊,自是不敢随意泄露身份。但我等也非毫无根据便胡乱猜测。

    “你那长棍想必就是当年与叛贼吕布周旋之时所用,虽说你未能救得太师乃一憾事,但如此当口还敢挺身而出,你之忠勇,郭将军也甚为佩服。”其刚言罢,即又仰头望于这边手中长棍。

    被此夸赞一通,尽管云涯儿确实有些飘然,但其口中凭空又出一“郭将军”来,也为从未听过之人,更是不知该应该拒。

    再退一步细细想之,自己随貂蝉投奔王允以来,似乎连拳脚也未曾伸展,又岂有机会与那吕布对决?

    回想一通,总算记起自己曾思如何营救貂蝉之际,与这吕布曾打过照面,若非其心怀鬼胎,还不知自己性命何在。可此事远在吕布刺死董卓之前,又何来援救之说。

    疑惑之余,越望眼前之人越觉此人心诚,立又转念一想。此人关于自己事迹全为听说,若是告知那人有意篡改,其自也不知。想至此处不禁哆嗦一阵,原己行踪仍在他人掌控当中。

    不过话又说回,无论那背后之人意图如何,眼前当务之急也绝不能激怒此人。遂而装出一副恍然大悟之貌,直拍脑门而答,“原是如此,只怪我太过谨慎,令阁下费心了。”

    “哪里哪里,若非你这般谨慎,自早被王允残害,又怎会有如今继承太师遗志与我等一同治理天下之机。”

    其人随口安慰之言,终将野心暴露,想来董卓不过自封太师罢了,实也并无建树。况且如今天子尚在,天下如此之大,治理起来为何还要继承其志向?只怕这所继承之事乃将天子当做家畜饲养。

    但无论如何,此刻也是保命要紧,至于天子是否能重掌大权,绝非己这区区草民所能改变。因而既不应承眼前那人所言,也未作反驳,又再答谢两句便将话题叉开。

    起先只觉危急,行何之举也为迫不得已,可这番随此众行了一阵,察觉确实已无危险,云涯儿思绪终又再起。

    此众毕竟乃为兵士,如今跟随其去,自免不了被其破格征用。若是不收重视,当个兵卒倒还可趁乱逃脱。

    可其人待己显然远甚兵卒,更是从那长安远道而来,只怕不仅逃脱艰难,纵真脱身自也难摆叛徒骂名。

    这般越想越是焦急,更是思起自己似乎还未达成赵锦所托,又岂能轻易离去去那长安复命?

    急到深处,知晓难改现状,反而冷静些许,总算理清思路,当即惊叹。若未记错,虽说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但自十八路军联合攻伐董卓以来,这豫州之地早已不归天子管辖,此众若真为董卓余部,又怎敢逃至此处?

    随即越想越觉不对,此众自见己之后便从未生过质疑,并还循序渐进引己应答。只怕其人所言未有一句为真,全为随后之举蒙骗于己罢了。若真如此,便只能叹此之人演技了得,自亦不愿中此圈套。

    奈何不管其人所言虚实,这身侧数十兵士也为真,又岂是说逃便可逃去?

    正作盘算之间,忽而望得前方有一翩翩少年正立街道当中,定睛一看,竟为郭嘉,而其之态显然正候这边。观得如此,云涯儿当即会悟,原是此人正戏弄于己。

    可立又转念一想,此人应当并不识己才是,为何会行此举?揣测一番,只得断定此人劣性难该,素未谋面之人照戏不误。

    待到近至郭嘉跟前,相比其侧之众,其仅草草瞥之一眼,并未多看,直接开口而道:“你倒真敢承认是那董卓旧部,幸亏孟德对你颇为赏识,知晓你来此处,便遣我专程来迎,否则还不知你要再死几次才够。”

    其此看似戏言,但其中所提之事却意味深长。冒认董卓旧部而被官兵处死自不难猜,可这一“再”字,显然似欲揭露何事。

    思来想去,却又未从郭嘉身上看出半点蛛丝马迹,自也难做确认其是否知晓自己便是当年“美人”。

    而其不提,这边亦不可自问,只好佯作糊涂,向其答谢一番,又问那曹孟德近况。黄天乱世

 第573章 白驹过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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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暄罢了,察觉如今郭嘉无论谈吐举止皆已远胜往日,只那思绪跳脱使得这边一时难答,倒与初见之时并无几差。(全本小说网,https://。)

    更为令人诧异之是,虽说郭嘉言谈当中并未提及楚阙之事,但听其说辞怎也不似与已头回相见。

    然此事自己并未告知他人,近期亦未与郭嘉来往,即便其真智慧超群,自也绝不会往那处想去。遂而又觉定是自己太过多虑,勉强抛弃此念,好生攀谈。

    而于郭嘉头次开口之时,这边便已知晓既然是那曹孟德所托,其此番来自也是为当说客。只是未有想到自己入得洛阳以后少有建树,竟还能得这曹孟德赏识。

    可无论怎样,这边也无那等宏图大志,更不愿随何人征战四方。他人自不敢说,但这曹孟德与云涯儿也曾有些来往,自是知晓其人绝非偏安一隅之人,若是就此追随,征伐之事再所难免。

    不同之是,这郭嘉纵为说客,但除事先将话说明以外,而后并未再提半分,反仅唠些家常,不得不令人质疑。

    毕竟这郭嘉一身谋略,稍有不慎便会落入其之圈套,这边又怎敢大意。可听其从头至尾,以至有些困顿,也未详尽告知那孟德看中云涯儿哪点。

    见其已乏,这边忽而灵光一现,也佯作何事不知之貌,拱手向其说道:“有劳将军千里迢迢来于此处见我,想必此刻人困马乏,不如早些归去歇罢。”

    提此话意自为催促郭嘉早些离去,可谁能料其竟见招拆招,反也行来一礼,“将军自谈不上,不过乃一区区谋士罢了,此来有多人伺候,实也不怎疲惫,且还应以孟德所托为重,你快随我去罢。”

    多时未有提及之事,反倒因已一番话语而将其点醒,云涯儿自是懊悔不已。然观郭嘉神色轻佻,绝非所办正事之貌,终觉其中有何怪异。

    这番才将郭嘉意图看穿,还未来及应对,却又听其讥笑道来,“也罢,孟德虽求贤若渴,但也不喜强人所难,我已知晓你意,往后自不多扰。”

    未想这郭嘉才一抛下言语便领各众离去,正如其来时那般飘忽,全然令人摸不着头脑。

    望得其众渐远,这边早已思绪万千,忽而想得郭嘉称呼孟德并未如他众一般,而直呼其字,仿佛所呼并非其主,而为其友。

    只这郭嘉本就不怎循规蹈矩,即便那曹孟德并未将其放于心上,倒也并不妨碍其如此称呼。况且此也并非要紧之事,遂撇一旁,懒作多思。

    待到郭嘉及众已无踪影,那火光自也早消,这才察觉自己与之攀谈此些功夫,天竟已黑至伸手不见五指,只得匆忙再寻歇脚之处,总算望见一废弃草棚,掩藏其中。

    一夜过去,回想梦境加之昨夜所见,云涯儿不由又叹生于此间倒真不易,有惊无险躲了老者讹诈,却逃不过那郭嘉戏弄。虽说此中有惊无险,但已可证实自己对此大千世界仍旧全无防备之力。

    然叹归惊叹,这番忽而听得棚外有脚步声来,赶忙掩藏至后,伏于其侧谨慎张望。等候片刻,有听脚步声远,才知原为过路之人。一想自己又陷如此落魄之境,更是悲从中来。随后稍作平复,才敢摸出棚外。

    复立街上,深感此地早已危机四伏,便立思来还是早早前往与那高人相见令其父女团聚为好,遂而匆匆忙忙直往那竹屋所在奔去。

    胆战心惊一通奔来总算抵达,望见高人正杵竿默坐,欣喜凑近之际,却嫌听其一声喝来,“你这小厮好没规矩,既然拜我为师,为何还要我于此等候多时?这番前来竟空手,你这劣徒不要也罢!”

    乍听其言这边自是一头雾水,反复揣测一番忽觉腹饥,终是明白其意。奈何附近并无人家,自己又未携带热食,该怎拿何孝敬这难作伺候之“师”?

    但其既提所求,轻易没之自更令其不悦,随即只好勉强取出前阵吃剩干粮呈上前去。

    哪知其连望也不忘,便一掌击落,“你要作甚!害我于此等候多时,难道只可食此冷硬之物?”虽其挑剔有些刻薄,然所言之话倒也句句属实,诚意不足那是自然。

    不过干粮再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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