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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

黄天乱世-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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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吕奉先前来提亲见得王允支支吾吾欲将婚事退去,便追问再三,终逼其道出实情,故而愤愤离去。

    虽说二人并无血缘,但终归乃以父子相称,如今相中同一女子,实也罕见。

    更令云涯儿难以置信之是,镜月相貌自己再熟悉不过,即便如今改名换姓懂得打扮,亦仍未觉是何倾城之姿。

    吕奉先刚得富贵,见此姿色女子心动尚好解释。然听闻那董卓暴戾无道,想来揽于大权在手,天下美人又何曾少见,怎会被貂蝉迷住,还与义子争抢?这般想之,总觉此中有何蹊跷。

    奈何貂蝉无父无母,不知怎的就成了那王允义女,婚嫁之事理所当然自应由王允主持,如今即便其本人不愿,也无人可阻。

    但云涯儿本就不屑拘此礼数,如今见貂蝉陷此困境又怎愿袖手旁观。于是悄摸四处打探,寻觅与其相会询问之机,心中暗自下定,若其不愿嫁,哪怕将这府中闹个天翻地覆也要将貂蝉带离。

    可眼看董卓所定入宫吉日将至,其之使者亦已来过几遭,也仍未与貂蝉见得一面,心头焦虑愈渐占满思绪,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歇坐亭间唉声叹气。

    哪曾想得这般已是万念俱灰之时,倒可听见镜月之声传之耳中,“元富你为何坐于此处这般愁闷?”

    初听尚还未敢相信,旋即立扭头望,眼前果真乃貂蝉容颜。欣喜以后,又被焦虑盖过,忙将心中疑问倾倒而出。

    对方听罢,似也忧喜参半,强压微扬唇角,诧异问之,“莫非元富实乃为我将要离去之事而忧?”

    虽说其言乍听之下有些怪异,然细想来确实如此,遂未多思,点头应之。

    又得此番答复,貂蝉终未克制住其唇角上扬,睁大双目再而说道:“若元富你真如此舍不得我,那我……看来我……”

    可其说一半忽而言语吞吐,似极为难,如此自给云涯儿留了为其造成困扰之愧,因而长叹一声,沮丧言之,“既然你意已定,我又怎能再作强求,还望你能真从董太师处寻得……”

    “你此话何意!”

    未想话未说尽,貂蝉神色骤变,此刻怎的观来也已成愤怒,随后其又再瞪一眼,抛下最后一言“小女子之事不劳壮士费心,亦不需你这令人作呕之祝福!”转身即去。

    见其如此,这边纵一头雾水,但碍其正于气头之上,亦不知该怎劝解,只好放其自去,思之再觅他机。

    然而事与愿违,这还未过去几日,莫说再见貂蝉,就连王允行踪也飘忽不定,再听得与貂蝉有关之事时,已为董卓差人前来邀请貂蝉入宫之时。

    其间远远望之,发现貂蝉既未欣喜,也未沮丧,凭此面无表情之相,全然不能猜出半分其此刻所想。

    而更遗憾之是,今日其既入了董卓府中,往后自难再有相见之日。自己却因前阵误会,加之担忧遭人非议,未敢上前与之道别。犹豫几遭,终已不可再见貂蝉背影,忽而只觉鼻头一酸,仿佛此即永别一般。

    待到人皆散去,云涯儿总算平复些许,立思既然貂蝉已不在王允府中,己自也再无留此必要,便思多过几日即作辞别。

    意外之是,一日过去,尚未拟好道别说辞,王允府中倒又来一不速之客,一入院中便又哭又喊,“司徒!你可为我主持公道啊!前日不还答应要将貂蝉许配于我,怎昨日还是被义父抢先一步?”

    望见此人如此惨状,云涯儿亦难想象此竟往日那于战场之上睥睨一切之将。不过有其来访,那辞别之机自非延后不可,只好躲于远处静观其变。

    那王允出来打得照面,也显一副沮丧之貌,仿佛昨日那欣喜送走貂蝉之人并非为其。但因其声要小许多,并不能辩其所出何言,仅可观得其将吕奉先领入了屋内。

    片刻之后,待那吕奉先拱手答谢出来,王允亦是抚须点头,似已达成何约定。但此乃为机密,云涯儿自不敢毫不识趣前往打探,只得揣测定与貂蝉有关。

    反倒王允送走吕奉先后,忽而显露悲状长叹一声,也不知其怎如此善变,更难猜得其到底怎想。

    而观此状,又觉此刻王允多半不愿再见他人,贸然辞别未必有用不说,只怕令其生了嫌隙,难再出口,不得不又将此事搁置。

    一连几番不顺,心中早已尤为烦闷,也不知如今貂蝉状况怎样,不禁思来那董卓是否会让自己这外乡之人入其府中为仆。

    毕竟王允府中难呆,那对貂蝉安危之忧并未消去,只想即便不可再伴其左右,至少也要了解一番才好决定往后是去是留。

    可此时此刻除仍浑浑噩噩哀叹以外,这边实则早无办法。歇坐良久正欲起身,却是忽闻远处笛声传来,此回婉转急促,倒碰巧与云涯儿心境呼应。黄天乱世

 第562章 珠沉玉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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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下定决心往与王允辞行,才是知晓原己果又太过高估于其心中地位,未得半分挽留,反被一口答应。/全本小说网/https://。/

    而观其魂不守舍似有心事,本还欲先打探口风,看能否得其引荐,自也不敢再多逗留,匆忙辞去。

    亦因太过轻巧,先前盘算全用不上,此刻反忽不知该如何是好,盲目行于街道之上。可近来巧合过多,自知绝不会再有难题自解之幸,终归还需动些脑筋才可打探得到貂蝉状况。

    万般思绪当中,不由思起前日所遇场景,虽说并未亲眼见得赵锦现身,可那会绕己侧吹凑长笛之人,除其以外还会有谁?

    只是其既以笛声暴露行踪,为何却不现身,更连口信也未叫人转达,凭借近来与其所打交道实难揣测其意。

    这正想之,倒是未料仿佛被其听得一般,已将笛声奏来。听之有些绵柔,而又有些婉转,照此旋律并不似传达消息,反更像抒发胸臆多些。

    联想之下,忆起赵锦从长沙赶来,定是乃受要事所迫,流落他乡多时思念一番倒也不奇。遂也懒多张望,依旧伴此笛声茫然行之。

    然纵此番笛声不算干扰,云涯儿心中实也本无计策。更为头疼之是,经得孟德献刀一事,那董卓早已不居皇宫之外,绝非于街上游荡便可碰得。而己即便往日也不过王允家仆身份,又岂能入得皇宫?

    思至此处,加之有那笛声烘托,不由悲从中来,试想无论往日自己怎样信誓旦旦,到头终归还是沦落至此,未能救下何人。

    本来独自一人漫无目的于这街上游荡,再配以此刻气氛,倒并无不妥。可忽望不远之处那十数官兵正左右盘查,口中似还正言要捉拿吹笛之人,才是察觉情势不妙、清醒许多。

    毕竟尽管如今云涯儿尚还不愿再与赵锦有何牵扯,但其有难视而不见之狠心终归难下,遂比官兵更为上心张望起来,深怕此众先于自己寻得赵锦。

    想法固好,但官兵终归人数占优,这边又非早就知晓赵锦身在何处,欲抢得先机之难可想而知。几遭下来未有收获,终难止住质疑,总觉此番自不会有那般顺利。

    果不其然,只听一官兵高呼一声即将那众尽皆招去,云涯儿亦想跟去以防万一。奈何对方终归本就管辖一方之人,又岂能容得这边随意靠近,冷静一番,只好稍隔许远,并尽量寻找可躲之处掩藏身形。

    悄悄凑近,又是一声惊呼,便只见众官兵加快脚步,摆阵列队往那各巷穿去。见其行动之速,其间亦无耽搁,这才发现原那道中除己之外并无行人,顿时冷汗直冒,得亏那官兵并非追己而来。

    纵然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但此一向繁华之街道忽而不能见得半个百姓,自必有要事发生。如此当口自己若是贸然惊动官兵,只怕难有好果。

    犹豫一瞬,耳侧笛声仍未消散,立即转念一想,既然赵锦仍有闲心吹奏此笛,倒为其亦安全之信,实也无需太过担忧。

    然才宽心,还未来及斟酌是否当真如此,那笛声便骤然消失,惊得云涯儿心绪提得比之先前更为高涨,难再顾及那些,拔腿立往官兵身后奔去。

    这一通奔来,倒将官兵吓得个措手不及,只见其众纷纷扭头来望,面上挂满疑惑,僵持片刻,才有一人喊道:“来者何人!胆敢于这颁布禁令之时外出,莫非是要忤逆太师不成?”

    弄之半天,街上之所以难见百姓,原来是受董卓之命,可细细思之,今日非节非难,为何要颁此令?且先前留于王允宅中之时亦未听人提起。

    疑惑之余,趁机往那官兵当中多望几眼,并未见得赵锦,总算松了口气,而忘当前状况实也严峻。

    “怎不狡辩?看来你这贼人倒还憨厚,老实随我等归去,待到明日若无异状,自会放你!”那官兵见得这边未有答复,便又抛出一言而扯绳索缓缓凑近,似欲缚之。

    依照如今状况,寻找镜月实不差此一日,随这官兵同去免了争端本也尚可接受。然观此众这般强势,只怕并非所言这般简单,心虚之余,哪敢答应。

    随后立思既然赵锦未被其众所缚,自己实也全无再留于此必要,于是忙趁对方尚未近前之际,往其众身后无人之处,佯作惊讶高喊一声“太师!”骗得众皆扭头张望,立即拔腿便逃。

    这般情急,加之脚底生风,自觉那官兵绝难追得。可谁曾料,身后之众固然不能近得半分,眼前却有一人乘马从那巷中杀出,还未见得其貌,已先闻其声,“好你乱贼,竟敢于今日造次!也不问问是谁统领此军!”

    这般惊得慌忙止步,终可看清那人身披黑甲,原为吕奉先,但观其色,显然乃本就置气,而非自己所惹。

    此情此景,云涯儿自是知晓其人为何脸色如此难看,而己正撞当口,只怕今日已是凶多吉少。遂而索性将心一横,求也懒求,直寻一巷拐去,试图找那马不能入处逃之。

    但那吕奉先所乘赤马,步伐如风,远超云涯儿设想,这才迈开几步,那长戟已然稳稳架于项上。

    这番与之四目相对,自知除非此人健忘,否则凭己与其往日瓜葛,又岂有命存,顿时连那抵抗之意也无,脑中尽是如何活命之想。

    意外之是,观其惊讶神态自已认出己来,却并未照往日那般大呼“妖人”,反还轻蔑一笑,“哼!你这妖人倒真还与我有缘。可惜你来太晚,如今我已富贵在身,你这性命至多换些赏钱罢了,又不能挽回貂蝉……”

    说至此处,其之面容骤变狡黠,更将声压低些许,诡异再言,“直接换之定不可行,但你妖术在身,蒙蔽那可恶老儿自不应不在话下。你若愿助我将貂蝉迎回,我自不再伤你性命,并定亲自登门赔罪,珠钱玉饰尽管开口!”

    未想这吕奉先事到如今仍不知感恩,反还心怀鬼胎,竟为貂蝉起此邪念。黄天乱世

 第563章 珠沉玉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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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云涯儿并不认同吕奉先此刻所想,对其所提财物亦未放在心上。全本小说网;HTTPS://。m;

    但转念一思,此不正是接近貂蝉之大好时机?怎的来说,假意助其再思逃脱,总比自行胡乱摸索好上百倍,自是不愿就此白白浪费。

    随即灵机一动,不急先答,而抬指稍稍拨其戟头试探,结果未能拨动半分。自已明了对方并未松懈,若不答应,想要全身而退只怕已成妄想。

    权衡之下,终吞吐诈言,“这……将军如此要求,只怕小人难以……”

    “嗯?”

    话至一半,骤觉项上长戟已又近些,不得不赶忙改口称此可行,但需先见董卓才能定好计策。

    而观吕奉先听罢此些,仍旧轻蔑,显然未有相信。但其却又并未拆穿,反而假意答复“此自不慌”即转身遣散各众自行搜查,其则亲自领路入宫。

    紧跟一路,这边越想越觉不对,虽经往日与其打之几番交道知晓其实不多智,但也绝非三言两语便可糊弄。今日非但未作质疑,更未扯何理由,想必自是另有盘算。

    因忧半途遭其暗算,这边实则早生退意,只是迫于情势,无论貂蝉近况还是自己全无逃脱把握,皆使此刻难脱。不得不仍迫其威压之下老实跟行。

    唯一可作庆幸之是,有这吕奉先同行,沿途守卫皆连头也不敢抬起,恭敬之状实乃平日少见,自更无需担忧有何闪失。

    而本该于那再见之时告知之计,其却非要等到此番来至董卓所处殿外再言,仿佛生怕他人不知一般。

    可细细想之,此计从头至尾皆为其提,若真泄露其必难逃干系,纵再愚钝又怎会冒此大险?因而只得改思多半乃其不过一时兴起,盘算几遭才将计划落定。

    但意外是,这董卓住所分明已在眼前,其却不让云涯儿入内一观,反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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