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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节

黄天乱世-第256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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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见不敌,战意骤无,却未逃去,反将手中阔刀直插在地,“哼!原想逮个昏官劫些钱物分与乡民,早知并非如此简单,我既败于你手,自当认栽,随你归还领赏便是。但你切莫为难此众,其皆受我威逼而来,绝非本意,否则休怪我那家中兄弟往后上门报复!”

    如此关头,其人竟还有心要挟,只是云涯儿若怕,早已领着镜月逃去,又怎会于此与其周旋。但其似乎以为自己乃与那边富人一伙,自令这边大为不满。

    随之杵棍喝道:“休要胡言,我连那边遇险之人为谁也不知晓,又何来领赏之说?你这等小贼,往日我不知遇得多少,若真稀得,早已荣华富贵,又怎会轮到于你。我且不管你所掳掠之人为谁,你所行之举已为不义,竟还毫无愧疚,实乃悲哀!”

    “哼!装腔作势,也罢,你等若不如此,又怎沽名钓誉,我既也行龌龊之事,自无颜面指责于你。废话少说,只消告知于我答应愿否即可。”

    未想将话说明,其人仍旧嘴硬,这边非但不怎排斥,反还敬佩起来,思之莫非此人确实乃为义气之士,只是被那情势所迫才落如此田地?但观其侧众人软弱不堪,对其畏惧有加,又不足证其深得人心,与那正义之士相悖。

    正思索间,忽闻四周喊杀声其,蹿出十几壮汉,观之衣着统一、英武非常,自知此众乃为谁家私兵。

    那边私兵不顾青红皂白,近前见人便擒,非但破了那匪首请求,更有连云涯儿也一同擒下之意。

    危急当中,自难顾及周围各种,只得慌忙退至镜月身前,横棍架招,但也知晓此众身手显然远在山匪之上,绝非自己一人便可轻巧应对,而欲再将镜月带走,简直异想天开。

    果然随之那匪首叫骂声后,那众己近前来,侵扰几番,见难占上风才有些收敛,抛来言语,“看你身手倒也不凡,为何要与山匪为伍,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若投军,自也大有作为。”

    此话虽非头回听得,然于此刻听之,却骤生厌恶,只想对方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却并非发自本心。区区私兵便敢如此跋扈,想来这朝廷之中还不知已腐朽成何。

    感叹之余,自是心有不甘,而立一声呛回,“承你吉言,但你等切莫弄错,在下不过与家妹途经此处,从未与何山匪勾结,不过乃为此匪近前骚扰,稍作抵御罢了。虽非我本意,但若真算起,那边富户实乃我救,你等竟然倒打一耙,是否有失妥当?”

    此言说尽,对方已显心虚,但却并无改口之意,仍旧呲牙怒斥,“胡言乱语!此处人迹罕至,寻常百姓又怎敢来。”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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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5章 越俎代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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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对方所言非实,听之却又合情合理,若己并非为躲官军耳目,自也不会领着镜月途经此处。(全本小说网,HTTPS://。)无奈如此理由亦不正当,又怎道出与那众人力争?

    摇摆不定间,对方更觉这边心虚,其中发话那人往前再迈一步,举刀说道:“我等尚有要事需办,无那闲心查明个中原委,姑且听信你回,速速跪倒在地乞饶三声,自知你诚就此纵去。”

    虽其言语甚为跋扈,然想此亦不失乃一转机,而己往日未少受得屈辱,若欲不起争端,低声下气自也理所当然。

    随即也未多作犹豫,收起长棍便往下跪,膝才微曲,只觉身后有人紧拽衣角,并伴以轻柔呼喊,“以你身手,怎会惧怕此众?纵真不敌,你又何曾屈服于人?今日你若为我受此大辱,往后我还怎再与你共处?还且三思!”

    本觉此事无甚打紧,忽得镜月这般劝阻,当即震惊不已,毕竟无论如何,此举确实乃为顾其而为,想必其自不愿欠此人情。

    思量之余,只得直起双膝欲再寻对策,哪想对面那人不依不饶,全然容不得这边拖延,举刀又喝:“我早已料到你心不诚,果真与那山匪一伙!”

    而有镜月在侧,自也懒管其人叫嚣,就此侧过脸来,与镜月解说,“你莫顾虑,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乞饶罢了,尚不足以令我……”

    “甚么大丈夫!”

    这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还未将其说服,便已被一声斥断,“我不管你欲扯何由,总之往日你从未如此,今日也不可因我而受这般委屈,否则小月唯有一死,才可不再掣肘于你。”

    其言越说越是严厉,听得这边更是不敢怠慢,遂立改口劝说,“不掣肘不掣肘!只是今日有些怠倦,懒与此众争斗,才欲听从其议罢,实不应当,我这就将之轰去再随你上路!”说罢,即又抽出长棍架开,指于身前各众。

    这番心中还想看来一场恶斗再所难免,却未料得对方见此阵势,先前嚣张姿态已然收敛许多,观之更似夹有几分怯意。然为表决心于镜月观之,自顾不上那些,趁此得势之际,只求斗个天昏地暗。

    “且慢。”

    手脚尚未施展得开,对方求饶倒也及时,这番举掌收刀之姿显然全无战意,云涯儿若还强攻,自不道义,因而只得止步,也将言语抛回,“你等人多势众,若真惧怕,就此退去不就全无麻烦,临阵呼此,莫非欲诈我耶?”

    “这……壮士误会,我等区区小卒岂敢行那不义之举,仅是思起前番举动不妥,故欲问清,还请壮士稍安勿躁。”

    一见自己发威,对方即态度骤变,想也可知此言不过信口胡诌,哪是本意。不过转念一想,如今又非来此耀武扬威,既然自己求饶不可,对方求饶不也正合己意?遂而并未揭穿其慌,反真攀谈起来。

    询问之下,乃知此众并非跟随那边之官,而奉其主之命前来接应,未想来迟一步,险令那官落入危难,故才不分青红皂白威慑一通。

    只是自其擒下山匪至这番辩解,前后并无人来通报,纵确实误会,又于何时澄清?此中蹊跷,一点即破,然为不惹麻烦,这边亦无点破之意,仍旧顺其所言佯装听信。

    一通说来,也不知这干戈是否已化,开始盘算尽早脱身之时,其人竟又以那官答谢救命之恩为由,再邀云涯儿近前。

    综其种种思之,总算察觉此人千方百计,看似转变极大,实仅一目的,那便乃为骗得云涯儿近至那官跟前。

    虽说难猜其人到底装何心思,但其越是故弄玄虚,云涯儿越是警觉,自更不敢轻受其邀,不怕遇何凶险,只怕牵连镜月。

    迟疑当中,不由又再瞥向镜月,未想其亦正望自己,四目相对甚为尴尬,赶忙侧过脸去,而作推脱,“路见不平,自应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请仁兄代为通告一声,不劳官爷亲待。”

    只此自无想象当中那般轻易,对方听之即又拱手,“诶~此乃家主一番心意,壮士莫要推辞。且若我等招呼不周,必遭责罚,还请壮士赏些薄面,一同前往罢。”

    直邀不得,其人立又变换说辞,可惜此举更令云涯儿猜忌,早已认定必不可随其同往,哪里还愿顾其颜面。况且前番还几与此人缠斗一团,本就无甚情分,又怎会忽而心软听从其言。

    然而毕竟镜月在侧,不宜生得干戈,若就此翻脸,必将其牵扯其中,无论如何自也不愿再行此冒味之举。麻烦之是,对方早已铁了心要将自己诱去,若不翻脸,只怕提何原由皆难说服。

    犹豫之余,尚未想出两全之策,却瞥见此众私兵身后有一锦衣华服之人正随左右缓缓行来。观其不止衣着,举止亦更高贵许多,自不难猜此人身份。

    意外之是,本觉对方乃有图谋才这般客套,但那主家亲来,想来若为留己远不足以亲自犯险,不禁又觉莫非真为自己谨慎太过?

    只不过这下定所思,任谁也不愿轻易收回。即便事已至此,云涯儿仍旧心中默思,往日从未见过此人,兴许乃为他人假扮只为更加逼真,以蒙骗于己罢了。

    于是又再理直气壮盘算随后如何揪出其短以至原形毕露。不由又再望至镜月面上,却见镜月先前不过有些担忧之貌此刻已成震惊,不仅双目睁圆,微启双唇亦望合上。

    若是单单观得对方异状,倒尚不足令云涯儿有多质疑,不过谨慎为之罢了,可这番见了镜月反应,心中已然没底。

    依照往日镜月言辞可推,其所结识之人大多乃为黄巾旧部,自觉不可能识何朝廷中人。而其此刻神态足可说明二人即便不怎相熟,也定有些瓜葛。

    但依镜月脾性,绝无招惹朝廷大官之机。由此观之,若非镜月撒谎,那眼前之人来头绝非所言那般简单,纵真为朝廷之官,多半也与黄巾难脱干系。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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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6章 越俎代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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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照此再推,镜月所识有头有脸之人实则不多,往深猜去,云涯儿不禁冷汗直冒,全然不敢断定所想。(全本小说网,https://。)

    而于此时,那人已近跟前,一副慈眉善目行礼问候,确实与其身侧私兵截然不同,观之不似佯装,亦令这边更为混乱。

    “鄙人乃为当今大将军何进族弟,近来因有要事需往平阳一趟,未想半途竟遭盗贼劫掠,险些丧命,幸得壮士搭救,这才免受苦难。可否告知姓名,待我办完手头之事必登门拜访。”

    只无论前番私兵所言,还是此人亲提,皆将前后之事夸大,那山匪明仅图财,却被说得欲害其命一般,与自己亲眼所见全然不同,不得不更为猜忌。

    细而想之,自己于那平阳绕来,自觉其人欲往绝非巧合,想必多半与那白波起事之举有关。倘真如此,无论此人是为协助郭大,还是欲将之除去,已皆非可多作招惹之人。况且还有镜月神情为证,此中艰险可想而知。

    于是索性不作推辞,改而心生一计,告知其人杜远之名,一来可隐身份使得其人难以探寻,而来则可试探一番,看看此人有何反应,以便思索对策。

    未想到是,对方听得此名竟未迟疑半分,又深躬一礼,“原是杜壮士,如此大名简直振聋发聩,难怪贼人见得于你全无招架之力。只是不知壮士为何与妹来此偏僻之处,是否……”

    其言说至此处故意止住,这边自是知晓其正暗示何事,然而还未思得应对之策,镜月倒先凑至跟前答道:“不瞒你言,家兄与我本客居西河,乃因那处一夜动荡,已难安居。故而东躲西藏误打误撞来至此处,实也不知可于何处落脚,并非有意为之。”

    这并非有意来此确实不假,可镜月主动上前代为答复之举更为古怪。想来一路之上其皆言听计从,纵有想法也极少提之,绝未这般喧宾夺主。其忽行此招,实在不得不作质疑其之动机。

    不过于此情境当中提出质疑似也不妥,故仅将那猜忌收于心底续听二人交谈。而其二人随后所言极为寻常,全然不能听出有何异样。正因如此,更觉其中必有蹊跷。

    客套说尽,那人竟赠钱财以资赶路,镜月半推半就收入囊中,答谢几番,即目送其去。此本也非何要紧之事,反正那人不差钱财,能得其助路上确实更为安稳。

    可望那人身形渐远,越想越觉不妥,按理来说,这人为己救,话为己搭,对方若仅为报答而来,自应与己多再言说几句才是,又怎会被镜月截下话茬直至离去也未再伺机攀谈。而将镜月反常之举联想其中,只怕其人此来并非为己。

    随即阴沉盘算,正欲试探,镜月倒已先将钱财递来,“喏,此乃你应得,路上亦少不了开销,还是交由于你保管罢,否则若我真出意外,岂不更为拖累。”

    其此番言,话中有话,不仅暗示不愿使得这边分心,更还表明即便其去也不多添麻烦,听来极不是滋味。但其所言又不无道理,实在不知如何反驳。

    无奈之下只得长叹一声接过钱物,未想此举又再引其不满,撅嘴而瞪,“怎的,是否已觉我甚为麻烦?此刻反悔,还来得及,将我撇于此处即可。”

    也不知为何其要这般介怀,三番两次提及此事,自令云涯儿更为羞愧,只想路上从未觉其拖累,若真将之撇下才更不妥当。思索之间,已然无心揣测镜月先前反常之举。

    随后好说歹说,总算又令镜月平复,草草筹备即匆匆上路。而因方才遭遇,此回自更小心许多,尽量与镜月寻找隐蔽之处掩藏身形,待探明前方状况才敢前行。亦因如此,赶路之速又再缓慢稍许。

    待入山中,发觉草木遮挡视线难以望清山上,心中非但不忧,反生窃喜。毕竟有此掩护,再与镜月隔些距离,即便山中真有盗匪,也未必可察觉镜月所在,见势不妙大可令其先行躲藏,将那山匪制服再与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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