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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黄天乱世-第189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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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举反令区星更为惊慌,忙又重复方才之言,只是此回已将“教主”改为“赵姑娘”,再引赵锦咳去三声。

    而这边才将将放下警惕,并未注意区星言辞,仅察觉赵锦此刻神色怪异,便也询问:“莫非主公在外受得惊吓身已着凉?”并差使左右去寻军医。

    “不必!大概确实受了些凉,但此无碍,有何要事,且入屋再说。”赵锦当即拦下左右,即唤这边一同入屋。观有区星与其部众在侧,倒已放心不少,不再顾虑推辞,安然跟随。

    只是其间区星不断更改言辞,仅知方才动静乃为军中部卒发狂所致,但为何发狂皆被刻意隐去用以难懂暗语代替。反观赵锦与其对答如流,似能听懂,便觉此乃军中机密,己这亲兵还是不知为好,遂未细思。

    随后赵锦又向区星交代几句,便遣其去,见得众人皆已起身,这边自也跟从。

    “蔡郎!”

    却未料到赵锦竟当众人之面呼喊并拽住己手,深情望来。

    顿觉不妙,只得强作镇定,疑惑问回一句“不知少主还有何吩咐?”

    立使赵锦惊恐望向正围观众人,赶忙收回其手,“啊、嗯……呃,外面颇凉,你且将此毯拿去披罢。”随即反身拾起其曾披那毯递来,眼神仍旧不知该放何处,于眼眶当中打转。

 第405章 临阵倒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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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免尴尬,匆忙领了赵锦好意接过其毯出来,又总觉身为亲兵却于执勤之时身披一毯不太妥当,扭扭捏捏拎于手中不愿披之。/全本小说网/https://。/

    不过片刻,赵锦果探头来望,只得自觉披好。僵持许久,待到身上暖和已不愿拿下,其才满意返回屋中。随后为防这边变卦,其又不时冷不丁探出头来查看,反复几次,才终罢休。

    勉强挨过半夜,四周已无动静,赵锦竟仍未歇,步至前来不作多言,直接下令众人返回歇息。

    观得身侧两名守卫已遵从换岗,这边自也不敢违抗,跟随归入一屋歇之。入梦之前又思几番受得赵锦关怀,不由感动骤生,暗下决心定要竭力相报。

    翌日天将微亮,便立整好衣装匆匆赶往赵锦屋外,深怕护卫不周。未想赵锦早已立于其外审视两侧队列,似正欲出发。

    见这边来,赵锦当即展颜相迎,“蔡郎,你来正好,我还怕误你休息,未敢打扰。”执起右手直往那边拉去,“昨日休整半日,区星已作决定不再扰民,今日便要再往攻打邻县……”

    此些言语被其轻描淡写道出,听之似极寻常,但却令蔡全惶恐不已。幸亏自己早起前来,否则若因己而延误战机,实在难向诸位将士交代。

    而于此时,区星仍立正中抚胸举臂,高谈阔论,“……前方来报,我等动静已惊动朝廷,不出几日便会发兵前来。此县城小墙矮,不宜守之,故而我欲往北,攻下临湘以逸待劳,打那来援官军一个措手不及。不知各位是否有何良策?”似正商议要事。

    可此番言论与赵锦所说完全不同,而其亦只顾望来这边,全未听进那边说何,更因此觉其乃为故意讨好。

    随后整完队伍,便又护赵锦身侧跟随中军进发。行军三日,此回倒并非还未交战便已报捷,观得前军正于城外数十里处扎营等候,似只将城外守军逼回城内。

    而具体攻城事宜自然无需这亲兵操心,远远望见中军才一汇合便立分兵两侧进发,片刻未歇。虽距离稍远有些难辨,但仍可观得众将士非但并非前日那般无精打采,更似士气高涨,步伐稳健有力,想必志在必得。

    本来此番坐享其成倒也安稳,偏偏赵锦并无此想,亦无心思管那前方战事。还未入得帐中,便停马转头呼来,“营中将士皆如木头一般伫立不动,而此处又不能望得前方战场,太过无趣。你可否挑几精壮士卒领我于营外赛马消遣一番?”

    听罢此言,这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女子乃为义军当中最有威望之人。且不说战时玩乐是否影响士气,单其所言娱乐项目,就已是任性妄为。

    毕竟南方并不产马,有战马可用已极为难得。军中就连骑兵也无一队,而那将马让己之裨将至今仍与步卒同行,赵锦绝不可能不知。

    如此情形当前,还令战马竞赛,无异雪上加霜,若因此使得将领无法于战场之间游走指挥,更是延误战事,可谓不智。

    但若又再进言相劝,赵锦未必愿听不说,其更为己长官,违令为一;而战事也非亲兵所管,僭越为二。

    有此二罪,即便明知赵锦不会责罚,也足令诸将对其不满。若致临阵叛变,危害比那敌军攻来更甚百倍。想之一通,竟使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经赵锦三番恳求,这边己几近动摇,正欲答应,却是听得营中喊声一片,忙与赵锦一同望去。

    只见几名步卒匆忙逃来,并不断呼喊“有人劫营!”四字。然不等其近,便可望得其后一军百十来众正作冲杀。

    那众当中,带头之人头裹红巾、步伐强劲,比区星军中任何一将皆更威猛。其众更是奋勇向前,势如破竹,乃似数千之众奔涌而来。

    虽营中士卒皆已响应前来援救,但为保万无一失,蔡全仍立近于赵锦之侧高呼“主公快走,我来殿后!”

    不过赵锦显然已被这突如其来之祸吓懵,全无先前那副无所顾忌之态,正张口愣神望之,哪里还会驭马。

    呼喊再三,其仍未应,眼看众卒已抵挡不住,要被破出口来。这边终顾不得那多,将马靠去,一把搂过赵锦侧坐己马之上,为防其滑落,左臂紧紧搂住其腹,才作催马往前急奔。

    惊得赵锦总算回过身来,而望乃为蔡全,倒心安理得顺势一手搭至其肩一手绕其腰后,稳稳抱之。

    好在劫营之人全为步卒,凭着马快对方并不能追,实也无人来追,不过危机未解,仍不敢掉以轻心。

    思来敌既敢百人劫营,营外极有可能还有敌伏,只等营内之众落荒逃出而迎头痛击。若仅此单骑突出,只怕不但不能得脱,更会陷赵锦于不利。

    于是稍作镇定盘算一番,又望两侧皆为己方,想得对方虽气势如虹,终归仅百余人罢。

    而义军营中除去区星带走之主军,怎的也还剩余千人,纵是敌能以一当十,亦绰绰有余。倒不如召集众人重整态势反攻,将劫营之众驱赶回后,兴许还可震慑敌军,以保大营。

    于是征得赵锦准许,便调转马头左右呼喊,“诸位听令,我现奉主公之命指挥你等,且莫惊慌,随我前去降服来袭之敌!”而令响应之众摆好阵型,呈口袋之势朝敌围去,故意留下一面,以驱敌逃脱。

    然万没想到,敌众远比预料当中更为老练,见得这边反扑丝毫未显惊慌,反以那不足百人之众也摆一阵,形似箭矢。

    本若势均力敌,对方那阵正好被全数包裹,围歼也不在话下。奈何这边众人本就怠战,加之受得惊吓,若非以令唬之,只怕早已逃去,全无破阵之力。

    倘使不能破开其阵,其人便可凝聚一处,以一人为矢尖直插口袋心腹。如此一来,纵有万众,迟早也会遭敌分割,而被各个击破,情势不可不谓危急。

    然既已牵头,若还未斗之便又改回撤,只会令军心溃散、全军覆没,无论如何也只得迎难而上。

 第406章 临阵倒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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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之际,思之来敌锐不可当,纵己方人数力压也未能占得半点优势,若欲得胜,自必先挫其锐气。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而观敌领头之人冒进许多,左右难以及时呼应,若能出其不意趁机将之擒下,势必军心大振。即便不能惊得敌众溃逃,也可领众一鼓作气,驱赶其远。

    奈何此法想来可行,对己身手也有几分自信,却仍有一事乃为极大阻碍。

    眼前赵锦自从方才起,一刻也未松手,即使自己松了左臂,其也能牢牢贴己身前,未有半点滑落迹象。且还低眉垂眼,全然不顾周遭事态。

    若仅如此,倒还可劝说一二,令其留于安全之处。然想昨夜情形,其必不许己往以身犯险,实在难办。

    眼看对面敌众似已察觉这边心虚,又架刀缓缓前迈,时机将失。

    自知不可再作拖延,也顾不得赵锦感受,当即抱紧于其跃下马去。趁其未有反应过来,就此将之轻置地上,而后挣脱其臂,立又跨回马上引剑疾驰,直奔敌首。

    “何方小贼,上前偷袭也不报上大名,莫不……”敌首果然也非泛泛,不躲不闪反举刀相迎,但不知为何近其身前,似能观得其愣一瞬才作回神,而改攻马。

    不过这边倒也不擅马战,见其刀向,立扯绳勒马,待马转向即踩马背腾空跃起,自上而下刺其头顶。

    本观其刀被马骗去,此击志在必得,却未想得其竟能顺势仰倒,并将刀收回以刃挡下这边剑尖。

    更糟之是,因得胜心切急攻而来,这番未能得手,落地之时已被援来其众包围,反成己孤军深入。唯听赵锦正于身后高声催促部众来救,却无一人响应。

    想来仅那带头一人也非己能对付,此刻无路可退更难得胜,己命多半将要交待于此。此乃己大意所致,倒也无所可怨,只悔未能保得赵锦周全,而枉费此命。

    意外之是,对方见这边再未强攻,也不急擒。领头那人反将刀收之,拱手行来一礼,“不知阁下还否记得在下?我名祖茂,乃新任长沙太守孙文台部将。”

    虽说临阵还能遇得敌方来攀交情,确实有些惊奇。不过观来此人虎目剑眉、沉稳老练,想之一通也全无印象,更未想起何长沙太守、孙文台之事来。遂更疑惑,其明已胜,大可将己擒去,怎还多此一举?

    见这边仍旧警惕,那边便又叹之一声,“上回见时,文台对阁下赞赏有加,还曾询问我等可否收你为将辅佐其子。未想再见之时,你竟已成反贼。”

    随即其又纵观一眼蔡全身后区星之众,伸臂再言:“人各有志,我自不敢妄加否定。可惜如此少年,纵有吞天之志,却未遇得可靠之众。莫说此些乌合难敌天下英杰,纵使被你窃得江山,也难维系三载。不如趁得朝廷尚未治你罪时转投文台,我虽不敢保你千秋万代,但只要孙氏仍能立足天地之间,阁下之才便绝不埋没。”

    说之一通,原来此人意为招降。可惜即便自己往日真如其所言那般,如今也不能记起半分,更不可能在此危急存亡之际背弃赵锦而改投敌方。

    于是只得又将剑提起,指向祖茂大喊,“废话少说!若我今日背主,往后又有谁人敢用?况且主公对我有恩,尚未报答,恨不得以此命杀出血路保其周全,又岂敢苟且偷生!”

    此言一出,对面祖茂当即沉下脸去,“既然如此,难得反贼当中还有如此气节之人,量除你命也不能令那区星退兵,又何必加害。你若放弃抵抗,我等自好……”

    其话未完,只听身后突然喊杀声天,对面见势不妙忙前来擒。这边自也不会束手就擒,挑开两刀,立作转身踹翻面前两人,忙往援军方向逃去。

    然而行出几步,却是发现众卒神态骤变,双目仍旧无神,却饱含杀意。与其说已勇猛许多,倒不如说是变得嗜血成性,并非援己,乃奔敌众杀去。

    敌众先前凭着士气所占优势,此刻已全荡然无存,才纠缠片刻,瞬间不敌。见得情势不妙,那祖茂并未恋战,亲自断后领部撤去。

    万没想到,自己盘算半天之胜得来如此轻巧,且还与己毫无关系,不过是在此期间几被俘去罢了,终觉自己太过莽撞。

    正反思时,赵锦却匆匆驾马靠近,焦急呼来,“快快上马!此众服不知何时便会发狂,已不可再待营中!”

    而其所言这边完全不知何意,只张目愣之,欲等解释。见劝说不动,赵锦便也学蔡全先前那般伸手来拽,可其毕竟女子,又坐马上,哪里提得起一男子。反倒因身过倾斜栽下马来,惊得蔡全赶忙回神将其抱住。

    与此同时,忽觉身后受得重击,忙回身望,竟为一卒撞于己背,正拽衣撕咬,形似疯犬。虽不知为何,但为防其伤赵锦,只得往前迈开几步,被其扯坏上衣才得挣脱。

    转身再望,发现己方除追逃去祖茂之外,已有几人如野兽般双手撑地奔来。加之赵锦不停催促,终信众人发狂,忙扶赵锦上马再坐其后,共乘一马往营中无人之处逃去。

    得了安全,立问赵锦该怎处理此事,却未料到其竟言说:“方才为劝那怕死之众救你,我便催其服药,未想其众如此惊慌,我喊一句便服一粒,皆将整瓶服下!即便往后能作恢复,区星也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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