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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黄天乱世-第164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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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这妮子不过乃听楚阙转告,怎能形容得如亲眼所见一般,而其所言之物自己倒还真就带于身上,即刻便能证己身份。哪想还未以手脚皆缚为由告知于其不便拿出,其竟毫不避讳直将云涯儿外衣扒开,望得内里宝甲惊呼一声“果真有此!”而立取出护符观之。

    片刻之后,其眼神于云涯儿与香囊之间反复交替,又惊又叹,虽未说明,但总给云涯儿一股相貌不够俊郎之不安。不过此并不妨碍其确信云涯儿乃那货真价实之“廖方将”,随即小心放回其囊,而立马站到这边,直斥白波之众目中无人,反令云涯儿顿生尴尬。

    即便如此,白波之众也仍无释放云涯儿之意,并作狡辩,“你追随少主日短,又怎能领会少主之意?何况你连廖方将之面也未见过,凭何相信此为其人,若我将此物拿去再呈与你看,是否也可说我为那廖方将?”驳得白波女一愣一愣,最后作下结论,“就说你这等妇人理应在家服侍主人才是,四处乱走作何,还几误我等大事!”

    此言前半倒也实为好心,乃为提醒此女莫要受人欺骗,就连云涯儿也未介意。偏偏后面几句未免有些歧视之意,顿令白波女不悦,跳脚喊道:“少主也为女子,你莫非是说少主也不该四处乱走不成!况且我所行之事样样皆为少主亲示,照你之意,派我这等糊涂之人行事,岂不连少主也成了不能明辨是非之人?”面对云涯儿之时明是呆头呆脑,这一提起楚阙倒似变了个人。说至兴起,竟还真挤出两行泪来,嚎啕大哭,“好哇!枉少主对你等有知遇之恩,未想才入白波半载,便已翻脸不认,少主好心收留这些个白眼狼,也真命苦!”

    眼看二人斗嘴之言越来越不着边际,虽说近来所遇之事大多紧迫凶险,少有放松,不得不说今日遇得如此活泼之人倒已舒畅许多。然而此女这般无理取闹,作为旁观之人,仍感尴尬,只得与龚都相视苦笑,默不作声。

    更是未有料到,那白波义士被白波女逼得毫无招架之力,竟揪得这无意之举,又再理直气壮,“你看!就连这贼人也笑你愚昧,若非少主对你关照有加,只怕早已被人卖入哪家作了他人婢女,哪还有此狐假虎威之机!”

    “哼!我狐假虎威?也不知是谁蛮不讲理,方将都已住手,却还趁人之威拿绳来缚,的亏你已入了白波,若是仍为乡勇,只怕少主颜面早已被你等丢尽!”这边倒也毫不客气,何话皆敢说,并叉腰昂首,气焰高涨。

    而被此言一激,那白波义士忽也头脑一热,当即亲解云涯儿之缚,再呛声回去。如此场面更是令云龚二人尴尬不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豫再三,思来此些之人毕竟与楚阙相熟,若能化解干戈问出些许情报,自是再好不过。

    于是便上前提醒二人所争之事早已偏离本意,即便争赢也毫无意义。白波义士这才将脑门一拍,称几又犯错,而见云涯儿确实未有恶意,便力邀一同去屋歇坐,再而慢慢相谈。

    告知对方自己何时未再见得楚阙之后,便又从对方口中得知,原来此些之人本为韩暨在时便一直跟随之乡勇,后韩暨归隐也一同隐去。但因韩暨大仇得报,不愿再管俗世之事,不告而别,此些之人只得重投楚阙。

    本来这般一直与楚阙秘密往来,倒也相安无事,可忽有一日开始接连几日皆未再得楚阙音讯,众人顿生焦虑,便寻来此村。哪想来时此村已毁,遇得这白波女冒充楚阙,折腾一翻才将误会解清,一同隐于村中。至于为何又入白波,全因前阵又有人以楚阙名义前来拜访,邀请众人共事,所言果真极似楚阙。且其人并无要求,只言众人能在此等候,于起事之时呼应便可,想来并无大碍,且为楚阙所托,便将信将疑应了此事。

    如今误会己解,几人自是不停询问楚阙去向,只有那白波女却一反常态,一言不发默默打量。片刻之后,只听其忽然击掌大喊,“原来如此!看来少主派我来此,是为替其等候廖方将归来,而非守墓!”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第352章 弓杯蛇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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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白波义士本是当年一同响应张角举事之众,黄巾覆灭以后屯于西河,与那黑山张燕一样静候天袁术,下之变。全本小说网https://。如今黑山已归附朝廷,改投白波倒也符合楚阙之意,不知如此是否为其刻意安排。

    然而纵是知晓此些之人为何自称白波,却也并不比云涯儿知晓更多楚阙去向,就连那白波女也只是偶然得令,未见楚阙本人。此更令云涯儿有些怀疑以那女脾性,倒极可能又遭人所骗。别过那古怪白波众,云涯儿便与龚都又再乘车一路望东北而去,想来即便不能再见楚阙,应也可寻得些许线索,总比再留此处空等好之许多。

    而穿过南阳之后,自不可免再入汝南地界,这才深入半日,便能见得何曼大军浩浩荡荡围拢过来,只是此回并未见得何仪与黄邵二人。想来自己前番与何曼多有误会,如今黄邵身负重伤其再前来,且前番其与龚都亦有冲突,定难怀好意,只得戒备而望。

    不过何曼倒不慌不忙跃下马来,既无怒容也无笑颜,只随意拱起手来,“我等已在此恭候廖方将多时,不知方将可有空闲与我借一步说话?”话虽如此,但其部已将去路围得水泄不通,即便拒绝恐怕也难离去,为防争斗,只好答应。

    随后何曼便差人牵来一马请云涯儿独骑,并未为难龚都,只不让其驾车跟随。观之对方人多势众,也只得又再劝说龚都暂且等候,若日落之后还未见己归来,其先去往寿春便可,并将行囊也交其保管。本龚都还有些不愿从之,一望行囊便立即心领神会,而告知其先往东北留于最近之村等候,即驱车离去。

    待到往前行去几里,已可确信龚都不会再作返回,何曼也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我今日来,并非私事,乃因黄兄再三所托,言中郎将已归,若能再见方将,定要请回,故我才来。至于那汝南贼,如今虽被我等剿灭,不足为害,但我仍劝方将还是莫要与那贼首往来太过密切,否则若被中郎将知晓,惹其不满,也非好事。”

    除此之外,何曼并未再作多言,也未将云涯儿如同犯人一般看押,但其意已极为明显,自知一时半会也不可再与龚都汇合。不过其言倒还算中肯,只是听与不听则为另一码事。

    再行半里,原本以为那袁术乖戾骄横,自应乃己往见其才是。结果未有想到,遇得前方一人领队率众而来,意气风发,再而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袁术。若于酒宴当中遇得袁术倒不稀奇,但于这马背之上,还为头次,尤为震惊。

    相比何曼,袁术倒是热情许多,一见得面便亲自下马来迎,“廖贤弟!为兄可将你盼来,不知近来可好?”此举更令云涯儿诧异万分,怎许久不见,这袁术又变这般,然疑惑终归疑惑,对方亲自相迎,这边岂敢怠慢,立即将礼行回,夸赞一番。

    寒暄几句过后,已不见何曼踪影,袁术则亲自请云涯儿上马,一边往东一边细细说来,“听闻去年之时,廖贤弟前来投奔,府下之人竟因我不在将如此贤才拒之门外,几令我抱憾终身。今日碰巧巡查此地,听闻廖贤弟又再前来,想此必你我之缘,故而深怕贤弟归去,再失我望,特意赶来。还请贤弟莫要怪罪为兄招呼不周,这就前往大县为贤弟接风洗尘!”

    听此一席话,云涯儿已越发想之不通,若未记错,这袁术应当早已不将己放在心上,只是当成众多门客之一。而己与其亦不交厚,想其身份高高在上,更不应再称兄道弟才是。思来想去,也只能猜得其多半又再有球于己,至于何求,全无头绪。

    一路之上,观得袁术确实心花怒放,倒也并不似佯装,相较之下,这边既要揣测其意,还要担忧龚都是否仍在等候,则全然高兴不起。待到回至县中稍作安顿,酒足饭饱,袁术才再又透露,原来黄邵早已将蔡全与廖方将乃为一人之事告知于其。

    若只如此,实也并无何好大惊小怪,惊就惊在这袁术素来喜爱结交高士,也不知其从何处得知蔡全曾得司马德操指点,也算半个门生,自然又当上宾相待。而此事于云涯儿而言自是空穴来风,偏偏其面上不说,但早已明示暗示要己引荐司马德操,己又如何办到?不由心头一紧,深怕败露惹其不悦,顿生退意。

    可惜说来轻巧,要从袁术眼皮底下逃脱又谈何容易,上次全因袁术大意外加襄阳非其管辖,才有此侥幸。而如今袁术经得上次之事,所用之人全改亲信,并在其辖地之内,且不说那在郊外屯驻之何曼部众,即便县中道路,也全为袁术耳目,只怕插翅难逃。认清事实之后,云涯儿只得乖乖听从差遣,随其四处走访。

    意外之是,袁术之意虽早已写在脸上,无人不知,但其却未强求一次。有所求时,反倒毕恭毕敬,还作行礼,“我闻廖贤弟曾于黄巾之时便颇有威望,但那黄巾终归曾为反贼,朝野之中多有不满之人。既然廖贤弟也有此想,改名作蔡元富,那为兄自也不好再将你身份暴露,往后亦称你元富如何?”

    其这般说得冠冕堂皇,面上看来似为己着想,实际心中盘算亦已一目了然。毕竟袁术自称袁氏四世三公乃名门之后,若与一黄巾方将交好,有损其名望。且外人并不知晓廖方将即那蔡全之事,亦不利其以此作宣传,令天下贤士知晓其真礼贤下士,纷纷来投。

    不过想来自己确实也不愿令廖化之名太过招摇,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倒也全无拒绝必要。反而能以此讨好袁术,到时事情败落兴许还能有回旋余地,自是一口答应。

    得此答复,袁术顿时大笑三声即自归去再宴他客,倒真以门客之礼相待,并未限制云涯儿来去自由,只吩咐下人好生招待。

 第353章 弓杯蛇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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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袁术并未明示,然云涯儿自知此时若去无异自找不快,只得将寻找楚阙之事寄托于龚都身上,而等袁术淡忘拜访司马德操之事再作辞去。全本小说网https://。

    每至一处,皆有其他门客前来拜访,亦有袁术麾下之官,而其中最令云涯儿不适之人自然当属那尖嘴猴腮之杨弘。而其不止对袁术谄媚,见得云涯儿倒也并不提起往日过节,反恭敬有加,问话之时也似虚心请教。不过此人不比袁术,几年未见竟仍对太平要术念念不忘,旁敲侧击,自只告知宝书已不知去向,敷衍其去。为此还有些后怕,担忧袁术也为宝书而来。

    耽搁几日,料想龚都应当早已到达寿春,己却仍在汝南尽与些阿玉奉承之辈周旋,心中越发焦虑。于此之时,袁术却又亲自前来,还未入门便已先听其呼,“元富贤弟!今日有一要客前来拜访,此人忠勇不凡、屡获奇功,乃国之栋梁。如此难得之机,想必贤弟早翘首以盼,快速速随我一同见之!”

    然经前番所遇,只觉那些拜访袁术之人,即便不喜溜须拍马,也绝非刚正不阿,而得袁术这般夸赞,更是不愿信之。复观袁术这般自信,亲自来招麾下能人志士,想必多半是欲在来人跟前显其威名,即便对方不愿臣服,自也不敢对其不敬。思来此事于袁术而言事关重大,云涯儿亦不敢怠慢,匆忙整好仪容,寒暄几句便随其去。

    会客之地乃为袁术别院,此自无奇,却一反常态并不在那筵席之上,而乃其院中。入内之时,亭台道旁已站满正议论天下大事之人,只是粗略一听,所议大抵皆为何人又建奇功、何地百姓安居乐业,仿佛另一世界,听得云涯儿心中是五味杂陈。

    待到众人察觉袁术入内,一字排开按序问候完毕,袁术便面挂喜色微抬其掌,“诸位莫要太过拘礼,今日要客又非为我,此礼应当留给上宾才是,只是不知那孙文台先到未有?”并四处张望。

    “孙某在此!”这边袁术将将问罢,一人便从角落不起眼处拱手而出,同时仅此一瞬立收不悦改笑迎之。

    听得袁术呼其名时,尚还不觉,这般见得此人浓眉大眼、目光锐利,气度不凡,云涯儿终是想起自己曾在寿春郊外见过其人,不过对方似只望袁术且目不斜视,也不知是否认出己来。再观其侧只有一二随从,倒并无孙策身影。

    而这边袁术见得于此,赶忙前迎,照例又再嘘寒问暖一番,孙坚倒真承袁术之言不再多礼,而直拱手高举说之,“孙某虽从北方讨贼归来谋得议郎一职,然过数月仍无建树,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挥洒。不知中郎将可否为我举荐一二,令我再有报效朝廷之时?”其意明显,不难领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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