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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

黄天乱世-第137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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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邀黄邵一同上马,整装再行。而那黄邵得见如此,立又感激再三,未有多言。而此之后,黄邵便留了心眼,紧跟己后,以免又再走失。虽说此行以来,身后一直有人跟随,但这般知晓黄邵有盯梢之意后,倒仍颇不自在。只不过这番感其好意,为免其又生疑,自也不好说之。

    行去数里,总算放下顾忌,心头却焦虑顿生,猛然回头望去,只见那屋……

    越过江夏,总算有惊无险入得长沙境内,然先前身在他处,只将尽早前来当那头等大事,并未多思。这般立身于此才知,长沙也为一郡,地域广泛,而那区星又尚未举事,若想寻得于其踪迹,岂是易事。果然一连几日,也只于边境逗留,查探未有半点进展。

    焦虑之余,那黄邵倒又来安慰,“既然长沙如今尚还太平,又不曾于何处打听得有人正煽动百姓,那便说明区星实未有动作。即便今日能够将其抓来,自也不好证其意图谋反,看来仍需从长计议。”

    听其言说,云涯儿觉有几分道理,但还未接茬,其又先行长叹,“幸而方将留了心眼,而与我一同先来查探,否则若是惊动中郎将只怕……”说至一半,忽顿之片刻,才再复言,“既然如此,看来也只能安插眼线留意那区星动静,随我同来死士,正好也可派上用场。想必方将与夫人相别多日,亦自甚为想念,这般不如归去与夫人一叙,并等候中郎将返回再作定夺。”

    听得这番话味,云涯儿忽而惊觉,仿佛黄邵早已知晓此行定难有收获一般。更不由觉之,其劝己前来也不过是为令己死心而安心归附袁术之计。其虽未有明说,但才来不过几日,便有此劝,实难不疑。随即而又联想黄邵早已规划好前来路线,这等上心,倒也不似与己交情所需为之。

    千算万算,未曾想到黄邵这等五大三粗之人竟也为说客。这般想来,更是惊恐万分,己怎偏偏信了此人,而将赵锦托付,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到时只需以之要挟,便可轻易令己就范?

    但即便心中颇多顾虑,此刻也不敢挑明,只好向其试探而道:“话虽如此,但我实初来长沙,发觉此处风物与那襄阳不尽相同,故想多呆几日了解一二,黄兄可否先归?”

    话音刚落,黄邵果然立显惊慌,摆手而言,“此万万不可,还请方将三思!”再细细道来,“前番于江夏之时,我等皆在方将左右,也仍走失,撇下方将一人,只怕多有不慎。况且方将仇家尚存,若趁我等离去之时,又行加害,该如何是好?”此些不过是己亦未挂于心上之事,不想倒成其相劝之由。

    经得这番,云涯儿终得肯定,这黄邵倒掩藏极深。不论真情假意,自重伤楚阙之后,便一直百般拉拢,想必自也有其私心。随即转念一想,若仅是担忧己与楚阙记恨于其,倒仍无需走至此步。况且其虽谋略有缺,但几番相处下来,却也并非怕事之人,无论如何,倒也说之……

    想至此处,忽茅塞顿开,忆起当初那从龚都之处劫走楚阙所在之车而强行送往汝南者,不也是此人?加之如今龚都早已不再行汝南贼事,黄邵等人却仍与之针锋相对,亦有可疑。

    再而联想袁术几番遇己,不过是如见得新鲜事物一般,好奇过了,倒也全不放在心上,反是黄邵更为希望己行归附。如此种种,汇集一处,绝非巧合。

    思索再三,此事已不可再用寻常思维来辨,否则决计难以想出半点头绪。不由又再想起前番江夏之时,往日皆是神秘莫测之人前来化解困境,今次却不过因得黄邵一言,便轻易脱离。

    此刻云涯儿已是不寒而栗,若说此些皆为巧合,倒宁愿相信自初见黄邵之时,便皆是人精心安排。哪怕那人并非黄邵,自也是一机关算尽之人,如何思来,除士口之外,倒也无人更能胜任。

 第294章 无功而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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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纵使猜忌,黄邵这般也只不过是好言相劝,并未做何过分之事。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况且赵锦也还在袁术之处,若真翻脸,必会陷赵锦不利,又怎可为?权衡之下,唯有暂且委曲求全,待将赵锦救出再作打算,只得从其建议。

    得了答复,黄邵倒是未再假意询问,而将前番建议之事向部下吩咐,众人立即四散离去,只剩得三五护卫。随后,又再同云涯儿整备一番,原路返回。

    未想才来长沙不过几日,便又匆匆返回,并且还察觉如此骇人之事,往日从未有过。这般本也只是无功而返,耽搁些行程,在士口现身之前,倒也并未有何为难之处。顾虑再三,索性将那担忧放之一旁,静心思考返回之后如何带赵锦逃脱之事。。

    不知不觉几日下来,又来至先前那遇得怪事之处,就连黄邵也已察觉些许端倪,而向云涯儿询问是否要绕路而行,倒令云涯儿颇感意外。然而一思有黄邵在侧捣鬼,若其欲再蛊惑,去往哪处不也难逃怪异,又何必多此一举?趁早赶回才是当务之急。

    于是紧皱眉头,与其答道:“前番黄兄询问之时,因我尚未离开几日尚未有感,这般经得黄兄相提,加之又过几日,忽而对那家中之人甚为想念,一日也不愿再作耽搁。况且有黄兄在侧,我又有何可忧?只管这般行去便是。”此番之言,黄邵斟酌再三,终觉有理,而未再相劝。

    入得其内,这般果然并无前番诡异之象,不过只是一稍大空地,片刻便已贯穿其中,而来至对面。因得这般顺利,云涯儿不免更是怀疑这黄邵口是心非,为阻己之行而装神弄鬼。

    哪知还未放心多久,约莫也就再行几里路来,前方道路忽现三五农人正各持农具迎面而来。按理来说,自己这边骑马,但凡路上行人,皆恐招惹祸端而多行避让,那几农人却非但不让,更连停步之意也未有半分。

    眼看便要撞上,云涯儿只好调转马头避让,还未回到道中,只听身后金器作响,慌忙回头望去。只见黄邵正以双锤抵挡农人不知从何抽出之刀,而其部下因皆猝不及防,大多已被击落马下。

    这般黄邵坐于马上应对众多刺客,却无一人来袭己,令云涯儿甚为诧异。仔细观去,马下之人使那长锄有如长兵,显然出身行伍,并且训练有素。奈何未有办法,如此情形,自己即便想要高高挂起自也难为,只好假意上前相助。还未行近,一人便转身来拦,以云涯儿马术又怎斗得,不过那人并不攻来,只为阻拦去路,思来倒也正好,遂而假意伺机而动,实则不过只为观望。

    几番下来,那群刺客见难以赚得黄邵,便改攻其马,马自躲闪两回,终被一锄击中,受得重伤仍然坚持,但已明显迟钝许多。黄邵见之不妙,立即大喝一声,飞下马来,左右两锤各击一敌。顷刻之间,黄便力挽狂澜,那刺客被一一打翻,只剩先前以刀刺其之人。

    得见如此,云涯儿不由大惊,幸而方才佯装救援,否则若是趁机逃回,万一被那黄邵脱身赶回汝阳,赵锦岂不危矣?此番拦己那人亦已无暇顾及这边,而转身去援,得了空闲,云涯儿只得仍再纵马上前。

    此回又未接近,倒轮到黄邵大声劝来,“廖方将莫要管我,还且趁机脱逃,此人武艺卓绝,唯恐你我二人合力也难应对。黄邵命硬,自无要紧,但我曾与夫人保证,不能令廖方将有半点闪失,请方将莫要令我又再失信于人。”

    虽不知此些刺客目的为何,但如何看来袭去之人刀刀直指要害,绝非逢场作戏。如此危急之时,黄邵竟还能说出此话,云涯儿已是目瞪口呆。这等重义之人,己竟还行猜忌,未免太不仗义。如此一来,倒更不能弃黄邵不顾。且赵锦又非真为己妻,即使己真有闪失,其自还可择人而嫁。若为此承诺而白白折损黄邵,更是不甚值当,又何需守之。遂而跳下马来,拾起兵刃,直援黄邵。

    几合之后,终剩云涯儿与黄邵一前一后,夹击那持刀刺客。而那人始终背对云涯儿,明知这边更易攻之,却除躲闪之外,仍只攻黄邵。这般看来,此人似乎与己相识,但因难见其面,只凭衣着身材而无法辨认。

    本来那人单斗黄邵稍占上风,但因有云涯儿不时朝其身后袭去一刀,令其分心,倒慢慢显了颓势。加之黄邵双锤极重,又难生接,那人招架几下,明显气力所剩不多。见得如此,云涯儿正欲一鼓作气,举刀直刺其背。哪知那人猛地避过,而直掰黄邵之臂,并往刀前推来。

    眼看己刀便要刺中黄邵胸口,奈儿却难以将力收回,顿时惊慌失措,莫非自己生平头回取人性命就要取友人之命?好在黄邵大喝一声,挣脱那人束缚,而又以臂猛档,将这边刀刃打偏,才是未有伤得于其要害。

    惊吓之余,云涯儿慌忙去望黄邵,但其此刻已是怒不可遏,抄起大锤便朝那人扔去。但那人步伐矫健,轻易躲了此击,而又唤起地上众刺客,掩护逃去。待到已不见踪影,那人才不再恋战,健步如飞,霎时亦已无踪。

    观得如此身法,云涯儿自与黄邵同挂惊讶,只是这边不仅惊此身法,更惊印象当中能如此敏捷者,只有一人。但刺客已然离去,这般自也难再确认,倒更希望不过为已认错。

    随即转身去问黄邵伤势如何,黄邵却言此为小事,其更在意为何刺客这般前来是为取其性命,而非云涯儿。毕竟照其印象,其一向跟随何仪行事,应未与人结怨才是。

    虽猜得八分其惑之由,但云涯儿却并不敢向其说明,只得默默又再扶起地上各人,协助处理伤势。幸而各人皆未受得不治之伤,只稍作处理便能行动。但难办之是,马已伤了两匹,无法再骑,更不知如何带回。

 第295章 出走败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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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难之余,黄邵只得望于受伤之马叹道:“虽说未经战事而损失战马,为那大过,然我观此二匹马已重伤不治,即便有幸医好,往后自也难以再上战场。全本小说网https://。况且我等皆已负伤,实不宜再作拖延,而误医治之时,不如将之弃之,令其自谋生路。你等莫虑,此责我自担之!”部下听之,无不感恩答谢,随后二伤轻之人带二稍伤重之人共乘一马,弃伤马而去。

    以黄邵身份,两匹战马自为其部所有,只要其不上报,又怎会有人去数那军中之马?自也难遭问责。此过若分至各人,随行之马不见,必遭责怪,而有黄邵作保,确实无需担忧。未想这黄邵竟还是一爱惜士卒之人,云涯儿更是不禁另眼相看。

    只是若欲寻医,自不可再寻小村,然江夏各处,非但云涯儿不熟,黄邵也未曾来过,一时之间又能前往何处?一路颠簸,因未止血,部下已显虚弱,偏偏依照地图行了半天,也不能见得大县,黄邵焦虑万分。而云涯儿欲替其分忧,却也毫无办法,亦只能空望。

    这般马负两人,本就难行,而各人又非健康,一同行去,实难快之。寻至一小村之时,黄邵终下决心,令受伤之人于村内借住等候,而令轻伤之人,前往探路,若寻得大县再来通报,而其则与云涯儿一同留于村口,一边歇息,一边与各人先行止血。

    村中之人见得黄邵众人负伤前来,无不惊恐,却也不敢多言,望得这边皆立即匆匆离去,倒是省了许多麻烦。这般等候之时,除了云涯儿一人,其他皆负伤在身,且各人皆极为客气,也不敢要其照料,倒觉坐也不是,立也不是。

    不禁思来,此村之人观之朴实,自己无伤在身,应当好作接近。若是找人询问一番,即便不能寻得草药医治,自也可询问附近是否有擅医伤之医。便与黄邵说明此意,而入得村中询问。

    这才入村问了两人,便发现身后似有人跟,而那人虽掩藏不佳,却也极为谨慎,一作回头,那人便已无踪影。细细想来,又觉不对,自己明是骑马入村,身后根本就未望得人跟,自非从刺客手中逃脱之后跟来。而此村己又未曾来过,更决计未有相熟之人于这村中,那身后之人又是何人?

    思来想去,忽而恍然大悟、欣喜非常,莫非楚阙复了些记忆,又来寻己?想至如此,倒也不急相见,只觉脚步生风,与沿途各人笑颜相问,即便未得半点有用消息,也仍不觉半点沮丧。

    一番转来,已从村头走至村尾,仍无一人告知,正欲归去,只见身后那人终肯现身。但观得其颜,心中倒是颇为沮丧,而无心询问为何龚都会来此处。不过那边倒是自行告知来由。

    原来其本欲前往颍川探寻,但心中仍有颇多疑惑,便加紧赶往中卢查看。发现那村已连废墟也无,反倒一群外乡之人将物重新盖好,面孔皆为陌生。询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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