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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黄天乱世-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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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难办之。

    继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查探,观得马绳是被利刃所割,忽又惊觉,方才似乎并未听得马蹄作响,唯恐那人还未离去,仍伏暗处。旋即抽出剑来,高声佯道:“我已望得于你,若是乖乖自出将马还来,我尚可放你归去,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并伴以张望,深怕有人突然袭来。

    但除得来车中蔡全诧异回应以外,四周并无动静。未免其声掩盖声响,而落下风,于是又再厉声喝之:“你且收声!此话非与你讲,若是惜命,便好生等候,莫再胡言!”此举收效显著,蔡全听之果然不再作声,连那答应也未敢答应。

    得了清静,云涯儿再而集中精力于四周环顾,不愿放过一丝风吹草动,却又感此刻未免太过寂静,甚为不安。焦虑之余,忽而心生一计,立即大喊停马口令,想来那马听得此令每每皆以嘶鸣回应,若未走远,必能因此暴露方位。

    然而出乎意料之是,马鸣自是鸣了,却有如从四面八方而来一般,莫说辨得方位,就是到底有几马正鸣,也不得而知。惊恐之间,顿觉是否再入梦境,而有此幻听。随后稍作镇定,小心向前摸去几步,以车为心绕树画圆而走,这般寻之一遍,结果并未见得半道马影。

    不等疑惑,只听那蔡全又再呼喊一声,此回凄惨万分而未多言,反常之态不免又令云涯儿警觉,慌忙返回车旁掀帘查看,那蔡全倒仍朝己望来,“英、英雄,方才你是否见得什诡异之物?小人胆小,你切莫吓我!”其声虽是颤抖,且面上挂有惊恐,但实乃安然无恙。弄之半天,原仍是这厮惊乍,云涯儿懒再斥其,怒而甩开车帘,未想与此同时,竟有一箭飞来,直入车内。

    情急之下,云涯儿立随箭钻入,欲行抵挡,奈何为时已晚,那箭正钉于蔡全头顶,吓得于其大喊出声,难再安定。观来好在蔡全因受缚而卧,比那寻常坐姿要矮三分,若是正坐而立,只恐早已没了性命。

    此番虽是有惊无险,但那危机仍存,云涯儿自不敢松懈,再观箭矢无羽,顿生惊异。此回来人既知从车前射来,那便是说,此车已不再如先前那般保稳,万一箭又不停来,岂不命丧于此?继而也顾不得蔡全,赶忙跃出车外,绕至车侧架招提防,以免躲避之时,又漏箭去,误伤车内己身。

    候之一阵,那箭未再来,车内却已无声息,而再拨帘望之,蔡全原己因惊吓过度晕厥过去,想来如此倒好,省得被那哭喊扰乱心智,而难安心对敌。

    然左等右待,敌偏偏不来,云涯儿徒有紧张,而无处可消,终是按捺不住,又往前探。想来前番只令马停,自难辨认,于是又再改唤马行,旋即便听得马蹄之声从四周袭来,似有千军万马,但待马奔近车旁自止,不过也只原来那一马而已。

    此马自寻车厢之举,倒比那幻听更令云涯儿惊异,不想此马真如前阵荀彧家仆所言,车厢未挂其后,便不愿离去。想必窃马之人见马奔回,早已弃马遁去,此刻自难寻其踪迹,但不知又会何时再来,此地已不宜久留,还是趁早逃去为好。

 第266章 失之交臂2

    (全本小说网,HTTPS://。)

    即便夜间道路难觅,云涯儿亦不敢多候,赶忙将车挂回马背之上,自己则迅速坐至车板,驱马向前。(全本小说网,https://。)可惜那马并未体会云涯儿此刻焦急,恐路黑而不敢奔快,只小心碎步,望得云涯儿是心急如焚,连连催促,也无动于衷,只好就此作罢,一手握绳,一手执剑,好生提防。

    行之一阵,蔡全又比敌先,醒来之后倒不忘继续叫苦连天,扰得云涯儿难再心安,便反身掀帘,怒瞪其去。此番却已全不奏效,只见蔡全该惧还惧,该喊仍喊,察觉云涯儿正望,反而变本加厉,出尽丑态。见其如此,索性弃了马绳,提剑钻入车内,直指蔡全鼻尖,喝道:“你若再喊,我便将你口中之物割下泡酒!”随之即伴以上前动作,总算将之喝住。但好景不长,蔡全虽不再因惜命而喊叫,却又恳求云涯儿解其之缚,无论再怎吓之,也不罢休。

    听得此言,云涯儿不禁思来,如今己已自身难保,留这拖累在侧实也不便。况且最为要紧之是,此人也非他人,即使走脱,往后多费时日寻回便是,总比受缚于此而丢了性命亦强百倍。继而心软,装作无可奈何之状解之其缚,并以恶言警告,防其又再得寸进尺。未想那蔡全得了自由,反倒老实许多,非但不吵不闹,竟还行礼致谢,果真全无逃去之相,只是惧意难掩,仍旧东张西望,目不能定。

    这般复得清净,云涯儿自也懒再顾忌其之想法,而转身复回车前。正欲执绳驱马,却是望得四周已是广阔无垠,不仅未能望得一树,似乎连那土丘大石也未有一个,未免太过平坦。若于此处遇袭,岂不就连躲也无处可躲?况且此马奔走一日,若不再寻得隐蔽之处好生歇息,只怕明日难再前行。

    于是一把抓起缰绳,喊令驱马,欲回方才之林。可那马有如未有听得一般,既不照办,也无回应,即使拽绳抽打,仍旧于事无补。得见如此情形,不由心头一紧,怀疑此马离去之时遭了何事,这才察觉,为时已晚。只是此马所去,似乎也非漫无目的,并未一路直行,而懂拐弯择路。

    本来遇得这般诡异之举,应是弃车逃去才是,毕竟性命要紧。但转念一想,自己实不知此为何处,若是贸然离去,未必比留于车中安全。且这蔡全还在车内,若是弃车,其亦未能能够逃得,何必多此一举。倒不如趁此刻并无危险而多观望一阵,待到危机来时,再去不妨。

    也不知马车又行多久,依旧相安无事,云涯儿只觉困意难掩,而车中蔡全亦早已睡去。昏昏欲睡之时,忽是听得身后有一马蹄声响更为急促。才顿时清醒几分,猛回首望去,只见一道人骑马之影浮现眼前。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云涯儿只得暂先退回车中,待其靠近再作反应。

    那人行至离此车大约还有十步之时,便缓速跟随,而朝这边喊道:“少主这般外出多日,主人几番相问,小人实在不知如何隐瞒,只得如实告知。这番得主人之令前来寻少主归还,还请少主委屈一二,暂且与我同去!”

    听得其言,想来多半是来寻郭嘉之仆望见此车,而误以为郭嘉仍在车内,故来劝说。本还思索应当如何敷衍于其,不令其以为是己绑了郭嘉,但反复斟酌,却又觉不对。如此夜间,也不知已至何时,纵是真有人来寻,又岂会半夜行事?

    退一万步说,即使郭嘉家中皆是不按常理行事之人,偏喜夜间寻人。但此刻自己朝那边望去,不过只能望得一轮廓而已,若非听得其声,就连是男是女亦辫不清,那边又怎能辨认此乃郭嘉之车?

    再而来说,唯有知晓此车之貌,才有认错可能。然天已黑多时,且是在那箭又袭来之前,若是此人白日望得,怎不于己歇时现身?此刻才再追来,分明就是方才射箭之人,若是让其靠近,只怕此二名皆休,决计不能令其得逞。

    奈何马不争气,不愿速跑,己又难催之。可那身后之人却似也无紧追之意,这般保持距离,倒又真像是在等候郭嘉答复。只此若真为郭嘉家仆,自是能辩郭嘉之声,己若一出声,定,会败露,以谎言骗其离去之法已用之。细思之下,既然此人尚有忌惮,倒不如将计就计,让其跟随而置之不理,装作郭嘉不愿理会之貌,再观其反应。

    跟行片刻,其果未有追上前来,而又再喊道:“少主!我知你在车中,还请准许小人靠近,否则主人怪罪下来,只怕少主也难逃责备。若是少主愿就此返回,小人自一并担下此责,绝不令少主多做费心!”

    照其之意来看,此人倒又极似郭嘉家仆,否则哪有刺客多此一举,为人担责之理?这般只其想追,片刻即可追来,也是全无麻痹于己之由,更是无需作此多言才是。正思之时,那蔡全却已被吵醒,好在其亦怕事,而未敢声张,只与云涯儿并排靠于车壁之上。

    但在如此紧要关头,身后总有一人,难免令云涯儿分心,更不自在,遂扭头瞪其,欲令其坐回,但又唯恐车后跟随那人听得,不敢作声。也不知那蔡全未有看得,还是车内过黑,难以看清,倒是也朝云涯儿望来,却并无坐回之意。云涯儿只得伸手推搡,并三拍其肩,这才令其有所会悟。

    但那拖累只办如此小事,竟也出了纰漏,不甚将何物踩翻,弄得叮当作响。此举惊得云涯儿赶忙蹲下身去,深怕被那人发现惊慌,不过那人并未追来,只于车后又再喊道:“少主!我知你已不悦,但主人之命,实难为之,小人暂且还给少主一夜思量,待到天明再来询问。”随即那声便止,且马速亦放缓许多,而退至许远,仍旧跟随。

    看来那人确实为郭嘉家仆,但这车正行,且其紧跟车后,逃之不得,明日一早扔会穿帮,急得云涯儿不知如何是好。

 第267章 失之交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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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纵是焦急,如今在这车内,并不敢出声令那马停,且又不知这般奔去会奔向何处,云涯儿已是无计可施。全本小说网https://。更为要紧之是,白天逃亡一日,本就疲惫,虽得短暂歇息,但又怎熬长夜?实际早已人困马乏,还不知能再维持多久。

    一旁蔡全倒是因歇息许久,仍旧精神抖擞,于车内左顾右盼、心神不定。不禁想来,那若是一可信任之人,倒还可令其放风,自己小憩一阵,只可惜此人如己一般不甚可靠,自也难指望于其,而又弃了此想。随后勉强坚持一阵,因是紧张消退,双眼又再不由自主闭合,努力清醒几番,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就此倚于车壁睡去。

    一梦之间,虽算不得是何好梦,但见惯危险,再作此梦,倒也不至于半途惊醒。直至梦酣醒来,天已大亮,朦胧感之车似已停,云涯儿顿时清醒一半,慌忙惊站起身,但已不见那蔡全,遂无暇顾昨夜之事,急跃车下。

    刚一立稳,便听见那蔡全问来,“英雄你可醒了!昨夜可真有惊无险,我本几次欲跳车离去,但见英雄如此气定神闲,便也安慰于己,无有大碍。未想果不其然!英雄这般临危不惧、处变不惊,真乃当世豪杰,小人实为佩服!”

    这奉承之言,往日不知听了多少,早已听出茧来,且每每如此皆无好事,云涯儿自难欣喜,遂向蔡全询问何故。那蔡全听得云涯儿相问,先是一惊,再而嬉笑开来,“英雄必是想要试探小人,还请英雄放心,我蔡全虽非人物,但也识得大体。既是我先对英雄不利,反遭英雄所擒,也是罪有应得,自当不能记恨。况且英雄待我实也不薄,我若恩将仇报,往后又怎于这世间立足?”旋即废话一通,总算道来昨夜之事。

    原来云涯儿睡去之时,马车本仍与身后之人保持距离,倒也相安无事。但却不想此那马越跑越快,车后之人也是穷追不舍,直至一山谷之间。照蔡全形容,那谷中横卧巨石,将将高过车顶,若是遇得更低者,稍有不慎,便会连车带马一同掀翻。而经其三番观来,此马故意寻难有之路而行,必是为甩脱身后之人。

    但这边一马一车,那边却只一人一马,能过之处,其皆能过,又如何甩得?万没想到,此马忽的跃入一山洞模样之处,霎时豁然开朗,蔡全迷信,以为不甚闯入何凡人不该惊扰之处,吓倒车中。醒来之时,见云涯儿仍歇,车却已停,故而不敢惊动,自行下车去探。这般探来,发现此处不过是一寻常树林,也无甚可食之物,只好立于车外,等候云涯儿醒来。

    其这般说之一通,结果未有说出半点有用之事,关键之时竟还吓晕过去,云涯儿实在不知如何作评。然而思来自己与其不过相识一日,其之态度转变怎就如此之大?即便是己,往日也不曾这般见风使舵。但量其实未加害,亦未自逃,便也不好为难。且任其如此,若危险又来,至少能得以走脱,而保全己身,倒也非坏事。

    与之谈罢,便绕开车去,亲眼查探四周,望得此处果真是一稀林,树木三三两两、有高有低,倒也望不出有何奇怪。然越是如此,云涯儿越觉疑惑,此处周边,如何观来也非似有山谷之貌,莫非此马一夜之间便长途跋涉如此之远?旋即好奇朝马望去,只见那马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似乎正眠。

    这人醒马却仍睡之事,云涯儿倒还是头次见得,想必此马果真昨夜劳累过度,一时难以缓回劲来。为防此马途中暴毙,也只得令其暂且在此歇住一日,随后再作打算。于是便唤蔡全取箭折矢以当柴备,并在此等候,自己则攀于树上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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