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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

黄天乱世-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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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立稳,便听得车后箭矢钉于木上之声不断传来,此恐绝非人所射之。好在此些之箭终归不能射穿车舱,还算安全,继而趁机俯身驭马直往东逃。

 第259章 进退维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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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行许久,身后声响总算未再传来,猜想似已摆脱追赶。全本小说网,HTTPS://。.COm;但云涯儿仍旧不敢掉以轻心,而令马自行奔走,自己则靠近车后试图从那缝中查看。然透之望去,满眼皆是箭矢,完全无法观得后方状况,只得就此作罢。只得想来既然再无声响,自应已得安全,遂又再移至车前,握绳催马。

    随之马乏,车已愈渐缓慢,云涯儿心中所想却愈来愈多。虽说不知许县多大、有无抵抗之力,但即使那贼已不敢追,自己车马携带如此之多箭矢,只怕也是难以入内。万一惊动官兵,反而惹祸上身,更是得不偿失,看来必须先将箭矢清理干净、掩盖伤处,再作打算才是,于是改而离了大道,驱马寻林。

    又再辗转一阵,终是望得前方有一小林,观那树虽不高,零星稀松,但藏一车已是有余,不能掩藏大军,反而更为有利,至少无需担忧林中又有埋伏,继而放心驱车入内。驶至深处,为防意外,车刚一停稳,云涯儿便弃车骤出,寻至一树攀爬其上,掩藏身形。候之片刻,见四周仍无动静,才是又再仔细确认几番而跃下树去,将车上之箭一一拔下从中折断,而弃于地上。

    说来也怪,此箭有矢无羽、头重脚轻,竟还能在极远之处平射而来,常人绝无如此力道,似是有何物辅之。但兵器毕竟乃是敌人所使,云涯儿亦对比一窍不通,看得之前,难下定论,便也懒再细思。

    取完箭矢,又再拿剑敲平车框凸出之处,实在难以抚平者,便将之削去,再而以土蹭之,伪装陈旧之貌。待到处理完毕,云涯儿围于马车转之一圈,仔细查看,确认已不能看出中箭迹象,才安然坐回车板。牵绳正欲驱马,却见一手从身侧伸来,立即惊跃下车,思得方才明是小心确认车中并无他人,此人到底是如何蒙混掩藏,令己毫无察觉?不由按剑观之。

    只见那手衣着黄袖,肌肤细腻白皙,手指纤细,不似男子之手。但思倘若是一女子,云涯儿反而更为惊恐,毕竟寻常女子哪有如此能耐。即便楚阙这般,自己数年以来也只见得一个,但其如今为己所附,自不是其,更不可能有此巧合,再遇得一。

    这般望之一阵,那手似觉不妥,而慌忙收回,云涯儿便趁此之时,大喝一声“休要作怪!”而将帘掀开,结果却是未有望得一人。为免眼花,云涯儿极力克制惊恐而又定睛再望几遍,车中莫说有那人影,就是声响鼻息也不能感知半点,不由冷汗直冒,思起迷信事来。随后小心摸入车内,查看内里是否有何机关,然而除了郭嘉往日放置之物外,并未多有何物。况且此车亦只这般大小,哪又会有足以藏下一人之暗格,自然除了疑惑,一无所获。

    然而惊异纵是惊异,却也不能就此过多停留,观来确实无甚危险,云涯儿只得强忍惧意而又返身抓起缰绳。哪知那手又再伸来,但只轻抚云涯儿脸侧,绝非袭击,更似嬉闹。因是如此,云涯儿胆子稍大了些,便趁其收回之前便往车内钻去,本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正戏弄于己,哪知却连同那手一齐滚下坡去。

    说来也怪,这般滚动许久,身上竟不觉疼痛,更为疑惑之是,自己明是扑向马车之内,怎还有如此长坡?且久久不能探底,更是有余观得身旁与己一同滚落之人倒真是一女子。最后直至摔到平地之处,身上衣物也未有半点破损,只是被那女子安闲压于身上,极为尴尬。

    无奈之下,云涯儿只得轻拍其肩并伴以呼唤,两声之后,其却未有半点反应。思其大概方才惊吓过度而晕厥过去,随即艰难抽出手来,正欲推时,忽又想得如此是否恰当。对方毕竟是一女子,万一此举将之惊醒,被其逮个正着,反诬告来……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此刻也是女子之身,又何惧之有,继而心安理得将之推至身侧。

    随后站起身来,拍去身上实并未有之尘土,再朝地上女子望去,其身之上果无半点擦伤,衣物亦是完整如新。心想此女也不知是为何人,为何要与己作怪,继而再看其面……这不望还好,一望却是吓之一跳,如此形目,怎的观来也分明是那楚阙,不过是身着一件自己从未见其穿过之黄裙罢了。

    顿时思来,既然地上之人才是楚阙,那此刻自己又是何身?继而低头望去,衣仍是那衣,身形倒是略有不同,但仍难辨认。奈何四周未有溪流可以照之,只得将手举至眼前,仔细辨认。此手纤细却不白皙,两面观来,亦实非楚阙之手,果真为己手。

    莫非己已恢复原状?想得于此,心中难免雀跃,然而此时似乎又非可高兴之时。毕竟楚阙仍还昏于地上,如此倒像幸灾乐祸,只得收了心绪,又再探去。仔细观来,其之鼻息自然、神态安详与其说是晕厥,倒不如说是正于熟睡当中。

    但仅如此,反倒更为可疑,往日自己何曾见过楚阙如此?与己同行之时,其每每皆是小心谨慎,尚有些许风吹草动便恨不得举剑而起。自己更是难以在其睡时碰得于其一下,今日怎将之翻了个面也仍未醒来?最为重要之是,方才其明还捉弄于己,怎会顷刻之间睡去,天下虽有此种之人,但绝非楚阙。

    随即观察再三,发现楚阙此刻模样实与上次于落水之时一般,只是少了那般冰冷之感。遂而贼心大起,好奇以手背贴至其手,倒真寒冷似铁,为免弄错,又在其额、脸乃至腹上贴试,亦皆如此。思来寻常之人只此体温,怕是早已不支,若非其仍有鼻子,观得于此,云涯儿决计不能如此镇定。

    既然如此,想必此处亦为梦境,难怪方才身上未有半点损伤。而入梦原由,大概是因前阵恐慌过度,而令楚阙稍稍醒来,占了意识所致。往日亦有如此状况,甚时更是直接将己驱出体外,倒也并不新鲜。

 第260章 进退维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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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虽是说来轻巧,但每每如此,楚阙便会失去记忆,所遭损害亦非同小可,如未至万不得已之时,自也不能轻易落至这般田地。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况且撇开此事不谈,往日入了梦境,总有异样令己返回,可是此刻停留已有一阵,四周依旧安静祥和,却又空无一物,加之楚阙迟迟不肯醒来,实不知还有何破解之法。

    而后左望右观,欲往前探,却又不好将楚阙扔于原地,寻得乏了,索性就此躺下与楚阙并排望那天上之物,并与其说些琐碎之事。不管其是否听见,只因近来假扮楚阙多日,心中已藏太多不能与他人倾诉之言,难得遇此大好之机,不吐不快。自被孩童所擒一直说至遇得郭嘉,忽然听得身旁一声讥笑,但云涯儿正于兴头,未觉有何不妥,仍旧苦诉,“你莫笑我,那郭嘉实比女子更难猜透,我与其无冤无仇,也不知为何非要算计于我……”

    随即又是一清脆笑声,云涯儿终有察觉,慌忙侧脸望去,然身旁之人仍闭眼安睡。继而疑惑万分,不免以为是己太过思念而生了幻听,便又转头望回天上,轻拍双颊,感叹而言,“当年我若不逞口舌之快入那黄巾,只怕如今也不会遇得此些麻烦。然我之事,自可当是环游一番,添些经历尚也还好,却不想将你牵连至此,实乃愧疚万分,却又难以弥补……就怕你事未了,而忽得归去之法,我又怎能安心弃你去之?”作此肺腑之言,亦是恳切万般实无他想,毕竟当了几年背信弃义之徒,如何也不想再负了楚阙。

    哪知这回那边的确不再讥笑了,却是疑问传来“你当真是此想法?”这一问,仍未令云涯儿会悟,只当为己心头自问,又再叹之一声,如实相答以表坚定。得此答复,那声又来,“你既真有此想,安生过活便是,无需顾及太多。”

    听得此慰,云涯儿才是察觉有所不对,虽说己素来不愿背负何责,但此时不过心中之想,又何必自欺欺人,思来此话绝非己想,而又猛朝那边望去,但其眼仍未睁开,口亦未动。如此更令云涯儿不解,莫非真是己心中所思,而假借楚阙之声暗示过来?若真如此,自己倒确实为应当遭人唾弃。

    为免被那言语动摇,云涯儿又再站起身来,盯于楚阙深思,即便自己真是这等无耻之徒,也决计不可将此之道用于楚阙身上……思之一阵,不知为何忽觉此确为楚阙心中之想,不禁鬼使神差探下身去轻抚楚阙脸颊,望得于其嘴唇微微一颤,还未听得其言,便又顿觉其似朝己抱来。还未来及弄清是否为己臆想,眼前已是晕天黑地,手脚渐渐没了知觉。

    漆黑之中,眼前往日种种浮过,是己与楚阙共同经历之事,然而各人皆在其中,却是单单少了自己,也不知与上次未有楚阙之时有何联系。若说此乃寻常回忆,不能得见自己倒也极为正常,然而有些场景,分明是己与他人并排而站,景中却独独只有那人,就连自己身体亦不能见得。

    此若是梦,倒也是那古怪恶梦,不作也罢。因而云涯儿奋力集中心绪,倒真强行挣扎醒来,眼前之景,仍为马车当中,而己似正栽于车内。旋即迅速起身确认当前状况,检查再三,结果仍是楚阙之身,不免有些失望,但也只得认清现实,总比那虚无缥缈之梦境好之太多。也不知方才到底是楚阙意识传来,还是自己整日胡思乱想所致,总之照此情形来看,却也的确是己生了幻觉。

    一时疲惫自还好说,只怕时间久了,到时真已分辨不清自己是那云涯儿还是楚阙,看来夺回己身已是刻不容缓。继而一鼓作气,稍作整理,又于车内确认再三,才是扯起马绳,驱马前行。才行几步,忽而脑中炸裂,一股剧痛传来,不由自主朝北望去,似觉令己头痛之物便在那处,只得将信将疑,改而往北。这车还未至,已是先行望得士口正于树旁擦拭伤口,如此说是凑巧,倒不如说确实为己感应得知。

    此刻其亦望见云涯儿前来,旋即背过手去,故作镇定,“你明是能感知此身之伤,却来得如此之晚,我还以为你早已习惯做那女子,而愿将此身让于我了。可惜,可惜!”再而举起拳来,斜眼望去,“但你此番前来自讨苦吃,非但不能做回自己,只怕连是否做那女子也已由不得你了!”

    想来这士口能力未有长进,口气倒是越来越大。照其说来,云涯儿也是想得一事,本来自己与楚阙一人一身,即便不曾一路相伴,自也可相安无事。偏偏遇得这士口从中作梗,将己生活扰乱不说,还连身也抢去,逼得自己这般只能仰仗楚阙之身来寻,令其也难安生,此举无疑是最为可气之事。今日倒真不止非要夺回己身,还得逼这士口将那前因后果尽皆告知,才能安心。

    那边见云涯儿沉默不语,倒也不忙再逃,打开右掌露出纹来,仍出狂言,“上次我便问你可知此是何物,想必如今自已知晓,无需多言。只因你得现,我那掌纹早已无了效用,唯有你身才可复得我力。本我只想辅佐于你,助我还愿罢了,但你屡教不改,使我痛心疾首,否则也不会千方百计将你代之。”随之又将手收回,改而怒道:“奈何我几番留你性命,你却不知珍惜,屡坏我事,如今我力已复六成,更不可遭你阻拦。在此我再最后忠告一句,若是惜命,便好生离去,莫再寻我!”

    此时云涯儿已被其这般跳跃之言弄得一头雾水,虽是似懂非懂,但也决计不愿示弱,继而呛声回道:“你这手下败将,还敢口出狂言!我云涯儿此生虽未有胜过几人,但偏偏从未输得于你,又怎会惧你这威胁?反倒是你若识相,就莫要小爷我亲自动手,乖乖让出身来,往后你要为非作歹也罢,我自懒管你!”

 第261章 化险为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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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立即将那士口激怒,口中不知又再说些什么,提刀劈来。/全本小说网/https://。/幸而云涯儿亦有防备,躲闪两下便也拔出剑来,与之对敌。

    斗之数合,却是发现士口所使,皆是自己平日所用以刀代剑之招,应对起来极为自如。但游刃有余之间,又觉不对,此招明是己从徐福之处学来自行改之。天底之下,只怕就连徐福也不能尽皆模仿,怎这士口用之起来如此连贯?再而思来,此招破绽百出,不过能斗些小贼罢了,即便士口有闲偷学,自也决计不会择此招学。并且如何看来,士口使出此招亦绝非故意为之,更似自己往日那般情急之中乱打一气,不由心头一紧,莫非这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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