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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黄天乱世-第117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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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之不起也……”受郭嘉影响,云涯儿已全无紧张之感,正欲斗嘴,忽又意识此刻非那嬉闹之时,亦不能与其或许亲密。继而停下口来,改以询问正事,“你来时可见得府中他人?”

    “未曾见得。”郭嘉回答得干脆利落,旋即以手抚颌,若有所思,“说来昨夜之时,我从你屋出来,因是不知应住何处,而欲寻人相问。然却逛遍各处,只差去那主屋,亦未有寻得见得一人,最后望得一客屋有灯,思来定是为我而留,才自行入内歇息。这荀府下人真是……”

    与云涯儿担惊受怕不同,郭嘉想得此事却是对下人之为说三道四,未露半点惧意,滔滔不绝之间,终是察觉云涯儿异样,而又打趣道:“少主莫忧,小人这就率军前去打探一二,将那敌将捉来听候少主发落!”旋即从亭内越过围栏跳将出来,一手背后,一手握空拳立定跟前,这般再观又觉其似那顽皮孩童,不知天高地厚。

    只是云涯儿也非迷信之人,方才因胡思乱想将自己吓住,这番经郭嘉一闹,早已无所顾虑。随即细细思来,己这二人毕竟是客,府中之事非仅来一次之人可以过问,未得主人允许随意走动似乎也不妥当。还是去找主人辞了,并要回马车再作上路更为妥当。于是便对郭嘉说道:“休得胡闹!我还有前往许县之要事在身,你若不甚紧急,不妨就住于此,我借你马车一用,自去便是,待到事毕归来再还与你。”

    “如此怎行?”话音刚落,郭嘉便已满脸不情愿,“少主此去还不知何时归来,况且主人离去,我这一下仆还留在他人府中,成何体统?自当追随少主,也好照顾少主路上起居。”

    虽早料郭嘉自不同意,但也未想其竟还敢拿此说事,遇此大好反驳之机,云涯儿顿时斗争心起,呛声答道:“我又非不能自理之人,岂需你照顾?纵是我如你这纨绔子弟那般娇生惯养、喜人伺候,又怎会用一手脚迟钝之仆?怕不是到时反是我伺候于你!再而说来,你才是那郭嘉,找一合适之机与荀彧交待清楚不就行了?怎此番倒拘于俗礼起来,莫不是富贵惯了,觉当下仆也有乐趣,而当上瘾了?”料想郭嘉此刻定已无言以对,最多只能强词夺理而保住颜面,不由有些得意忘形。

    “少主所言极是,小人深感佩服!”只那郭嘉仍是嘴硬,又以常用伎俩先将云涯儿夸赞一番,“想来世间能够看穿我郭嘉之人,除了家父,本也再无二人,为此我亦曾得意一时。哪知少主便是那第二人,不仅将我之能看得无比透彻,更是能知晓我心。”转而轻抚下颌,直视云涯儿,“然实也不尽如此,若为少主之仆,小人自当甘愿当牛做马、洗衣造饭,即便赴汤蹈火,亦是在所不辞。但换作他人,郭嘉还是更愿当那纨绔子弟,由他人伺候。”说罢便将背于身后左手拿出,竟举一花递上前来,“情急之中,小人未能找得它物,唯有此花以表感激,还请少主莫要嫌弃。”

    此番明是已胜于其,得见此景,云涯儿却是难再得意。万没想到此人会承认得如此坦率,且其面上丝毫未有半点不甘,那己胜其可还有意义?再而望之那花,心中泛起些许涟漪,显然并非己之情,而是从另一颗心处传导而来。不过细细品来,此感又绝非爱慕,更似平日得见从未遇过之物那般新奇。

    但总的说来,无论此时所用何身,自己毕竟是为男子,且也仍扮男子,那花自是决计不可收之。于是便轻将郭嘉之手推回,佯斥道:“你可见曾得男子爱花?而你将此花献我,倒不如令其多开几日,非但污我,还空折煞一花,岂非荒谬!”

 第251章 急转直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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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全本小说网,HTTPS://。)//”听得训斥,郭嘉转过头去,俯身将那手中花茎插回土中,凝视片刻,而再望来“那不知少主为女子时,可曾有喜好之花?”

    此言未作假设,仿佛真是在问往日之事那般,也不知其已看穿自己实非原本楚阙,还是单只好奇,明显话中有话。不禁思来往日与楚阙相处之时,从未见其采花,倒也并非不喜赏花。这番若全以违心之言与郭嘉相答,似也难令其信,也无必要,不如将楚阙原话告知于其,却是正好。

    于是几番酝酿,回想楚阙当时之貌,而一一模仿,探手往前走之三步,望花而答:“花者,不过开于道旁,以招蜂引蝶,只为结果,而待来年果落土中萌芽新生,如此反复,花则愈开愈多,生生不息。若路过之鸟兽皆以其美,而于果未熟时将之折下,来年安再有果?”旋即轻甩臂膀,走至郭嘉身侧,“且不消说大丈夫是否应以花衬,纵是世俗无此讥议,人人皆喜爱花。更是因恐来年不得花开繁盛,而不忍毁之,又岂有以花妆点之理。若只观之,花丛之处亦远比手中之花更为悦目,何以非要将之摘下?”

    说罢,不等郭嘉会悟,云涯儿又催,既要相随,就应尽快动身,莫要再于此处多言耽搁功夫,此亦非赏花之时,继而动身自往。郭嘉紧随其后,不禁叹道:“不愧是为倾世美人,所能见得之景、思得之事,皆非我等凡人可以参悟!”

    然而无论厅中、庭中,乃至昨日转交马车之处,皆无一人。且放车之院,也已上锁,推不得开,望不得入。此时郭嘉终是现了几分疑惑,但也只显于言语之中,而非面上,“想来荀兄家中富庶,应不会昧下我那马车才是,如何观来,倒似府中无人。但依常理,主人外出,即便要将家仆一同带去,自也不会不与客人告知一声。如此看来,只怕……”

    其虽于此停顿,未有明言,但以云涯儿之见,亦不难猜得。昨日之时,荀彧显然不知家中有事,否则也不会遭二人作客。而其家中之人,一夜之间皆不知去向,多半不是被人掳走,便是受人要挟。而观荀彧表现,受人要挟将二人骗来可能更为大之。只是若真如此,昨日晚饭二人并未提防,那暗中之人为何未有趁此之机将二人麻倒,就此绑去?这般想之,来人目标却也并非是己与郭嘉。

    忽而,郭嘉探下身去,以耳紧贴院门,本以为其发现何事,哪知其又立身站回,自顾叹道:“院中果然无人!”云涯儿已不知该如何说其,正欲指责,其却以拳击掌,再而大叹,“既然如此,你我不妨将锁撬开,偷入院中,取回车来?”

    大概此些纨绔子弟平日玩耍之时亦未少行此事,才会不觉有何不妥。本云涯儿对此事亦不甚陌生,思来确实可行,然而此宅主人毕竟是那荀彧,昨日其还好生相待,感谢尚未表达,今日又怎能如此?还未来及阻拦,郭嘉却已不知从何处取来大石直朝门锁砸去。

    云涯儿索性装作熟若无睹,盼那锁开,结果见那锁只略微受损,并未打开,才是指责开来,“你昨日之时不还说要与那荀彧相交,今日却砸其院门,日后若是相见,又该如何交待?”而以佯装查看锁头是否完好之机,将之拉扯几番,仍是不开。

    面对云涯儿指责,郭嘉倒是毫不理会,口中惊道几声,便又去寻更为趁手之石。寻来寻去,毕竟是那家中庭院,土石不过是为平日种些花草之用,又何来大石,终是无功而返、抚颌深思。

    见其一心如此,云涯儿亦懒再阻,而盯那锁头细观,发现此锁实为横开,而郭嘉方才砸时乃是竖砸。因锁身坚固,只凭郭嘉之力,难以砸毁,故而不开。若是能将锁口砸松,再以硬物撬之,兴许可开。但己口中始终还是拒其砸之,这般又怎能告知其法?只得就此默默看着,待那郭嘉自行想通。

    寻思一阵,郭嘉忽将手指高抬,随之喊道:“此锁看似坚固,实则只可防君子,却完全不能防得小人,若找一细长之物,伸入锁孔,自可撬开!”其一边说之,一边甚为得意,倒是全然不为成了自己口中“小人”而担忧。

    纵是如此,此孔甚小,若以竹木插入,只恐还未撬之便已先断,又如何开之?心中正疑郭嘉应并非如此愚钝之人,可真有对策之时,只见其将束发木笄取下,攥于手中反复观之,欲塞锁内,举至一半,却又收回。随后重新束好发髻,改于怀中摸索,拿出一金笄来,紧盯出神。

    于一旁观得如此,云涯儿亦是大为震惊,其竟将如此之物放于怀中,且未用他物包裹,也不怕突受猛击而扎入肉中。这般想来自己其时幸而未有击中此物,否则如今其亦不会如此安稳。

    愣之片刻,郭嘉忽又朝这边望之一眼,轻叹一声,将那物收回,再而说道:“看来此锁非我能开,不知少主身手不凡,且有兵刃在手,可否直接将之斩开?”

    未想此人深谋远虑、不动武艺,所思之法却与那莽汉无异,由是惊觉其如这般,是否因入戏太深,所作所为皆照家仆而来,才是如何为之,不禁感叹这纨绔子平日到底多有闲情。

    而其问之,虽不愿答,却也并不妨碍云涯儿顺其话思。观此锁乃铜所制,本就不如铁器坚硬,但二者相击,只怕难与斩木那般,分毫不损。且不说能否斩来,即便能行,此对剑也是自己留于楚阙之宝物,又怎舍得亲自于此令之受损。

    思得反正自己从未赞同将锁破坏之事,继而又与郭嘉辩斥道:“我前番已劝你莫要毁坏他人家中之物,你不听也罢,此番却还要我助你行此勾当。你虽口中称呼我为少主,但心中从未有过尊敬之想,反而三番五次陷我于不义,莫非你家下仆也是如此待你?”

 第252章 急转直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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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知郭嘉并不能有半点悔意,但云涯儿实也早不打算责怪,能将话题扯开已是心满意足,并未想那郭嘉会作何反应。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哪知郭嘉平日从不将云涯儿之言放在心上,此番倒是就此跪地而道:“少主教训得是!小人模仿,只学来皮毛,却从未思过不懂得下仆之想,因而时常行些只令已满意实则却伤下仆之事。往日见之,只以为是那凡夫俗子不领我情,从未反省。今日得少主教诲,才知我错矣!”旋即连叩三首,言语恳切,“我郭嘉能得如此友人,实乃是三生之幸,只望日后还能常伴左右,多得教诲。”

    听得郭嘉所言愈发夸张,云涯儿只当其又再作怪,不敢放于心上。思来此时若仍为装正直,而与其在此空耗时日,倒是甚为不值。不过一锁罢了,毁了便也毁了,待荀彧追究起来,赔之便是,权衡之下,还是前往许县之事更为重要。继而说之一句“我宁可为那恶人,也不愿为你所赞”自认将责尽皆推至郭嘉身上,才安心走至锁前,好生查看。

    细观之下,发现锁扣之处连接不甚紧密,只以手掰便可松动,奈何血肉之躯难以承受此力,且因锁扣细小,力难使出,仅凭双手,也是难开。随即转头于四周查看,想有何物可撬,但此毕竟大户人家,根本未有杂物堆放院外,更不消提能寻得那镰刀锄头。

    本想询问郭嘉,忽而想起平日整衣之时探知,楚阙除了身后负有那对宝剑之外,其实左右小腿之侧还各有一匕,观之做工粗糙,似也非何宝贝之物,大概是从哪处战场废墟拾来。若以此撬,倒并不心疼。于是俯下身去,正欲撩裤,那郭嘉却先行摆手喊道:“使不得,使不得!少主使不得!”也不知其所言为何,干脆懒行理会,直将短匕抽出,去撬那锁。

    起先不得要领,又恐匕刃伤得己手,故而小心翼翼,难使上力,几番撬来,除了连锁一同提起,并未见得分毫成效,锁扣依旧纹丝不动。继而又再尝试几番,发现是因锁挂之环内径过大,并不能将锁固定所致,因而一旦使力,便将整个锁皆挑起,难于锁扣与锁头之间得力。但锁已如此,难再固定,想来只得更换思路,尝试他法。

    正焦急间,郭嘉不知已于何时爬起,在那耳旁感叹,“原来少主还藏有此物,方才不过是为取其,小人误会大矣。”尽说些未有来由之话,活脱一未有见地之仆,此时若说其机智过人,绝无人相信。偏偏其并不在意于此,仍旧一惊一乍,“既然少主有此好物,不妨莫挑,改以扭之如何?若匕损了,小人自去找那工匠寻上好材料再打一把赔于少主!无需担忧。”

    此言乍一听之,不过信口开河,但仔细思来,茅塞顿开。那环确实过大,但因左右各一,致使那锁扭至斜时已不再摆动,仍可固定,剩下便是看己之力能否旋动,或是锁硬匕硬之事了。使力之时,不由又想这郭嘉倒虽喜装疯卖傻,所言却仍不简单。随之待锁卡于环中,奋力一拧,果将之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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