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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黄天乱世-第104节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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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之际,于己来说,能于这世间寻得如此一处,偷闲此生,倒还满意。自己虽无大志,却也不行歹事,何人要做英雄便让他做去,再不掺合,免得白白丢了性命。只是楚阙似乎意不在此,明是女子之身,倒也心系天下,多半是因其是那项氏之后,自幼受人教唆所致。偏偏其又挑选自己替其成就大业,此事倒是极为头疼。尽管如今楚阙失忆不见,再无人敦促此事,心中却也不觉快活。

    权衡之下,隐于世间之安逸,终归还是不如有楚阙在己身侧之时安心。因此治好楚阙之后,还应劝说其放弃那复兴大业,若其不从,则退而求其次,助其成事,总之决计不能自己去争天下……

    正想之时,迎面走来一人,正是昨日所见那面玉者,如此巧合,心中甚喜,便慌忙收了盘算,而向其拱手问候:“昨日之别,略显仓促,未想今日又见,真是幸会,不知仁兄所要去往何处?”

    得其之问,那面玉之人却是首先一惊,而后才也将手拱起答道:“小兄多礼了,我不过于此村暂住,闲来无事而四处走动,并无所去之处。”其言显然有意遮掩,看来仍是有所防范。

    虽说自己无权无势,又无长技,不知有何好防,但此已是事实,还是尽力将之消去更为妥当一些。于是装作恍然大悟之状,眯起眼来,又行一礼,“昨日仓促,忘询名号,实乃大意,鄙人名为蔡全,字为元富,乃荆州襄阳人,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蔡全?”那人听闻此言,倒是不想拘礼回复其名,而对云涯儿这假名颇为上心,“既然你是襄阳人士,那你可曾听得襄阳蔡氏?”

    如此之问,倒是正问到云涯儿心坎之上。往日自己说是蔡氏族人,也未见有人搭理,今日总算见得一主动询问之人,遂是心中大喜,而向其说道:“何止听闻,实不相瞒,那襄阳蔡公便是我族中之叔父,奈何我因家道中落,自幼流落在外,无颜与其相见,而不敢妄称是其族人。”却故意低头叹息装出落魄之貌。

    那边面玉者听了,果然惊喜交加,而将手摊开举至头边,惊叹而言,“原来如此!真是幸会幸会,我石韬今日有幸见得蔡氏后人,也算添了几分光彩。难怪蔡小兄会远道前来拜访司马先生,可惜来得时机不巧。”随即也拱手回礼,正式介绍,“在下石韬,字为广元,乃颍川人士,不过并非此村之人。”

    本来这石韬还防备有加,如今一听已诈称是那蔡氏后人,态度立即缓和许多,且对那家道中落之事只字不提,倒也算是懂得避重就轻之人。但仅如此,并不能完全令其放松警惕,而愿将司马先生之事告知,所言与昨日无异。不过云涯儿自己早已放弃寻那司马德操,今日却又听其自行提起,不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

    随后石韬又再岔开话题,与云涯儿说了些无关痛痒寒暄之语,便将话头转过,向其问道:“观昨日之状,加之又听他人提起,你与元直似乎结识已久,并且还颇有瓜葛。不知蔡小兄是在何处与元直相识?”

    未想这人兜了一圈,原来也是抱有心思才与云涯儿客套,其之口中他人想必就是那孩童。如此倒也极好应付,毕竟徐福之事并无秘密,若能因此换其信任,赚来神医所在,更是甚好。于是想也不想,不仅初次相遇,往后几次也一齐如实告知。

    却是把那石韬听得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将低沉之头抬起,叹之一声,“未想其不但在外招惹事端,还曾不愿再回颍川,原来是有恶人纠缠,恐再拖累亲友,是我错怪其矣,”而后又以手托住下颌,再而问道:“既然其如今愿归,又未再见歹人,是否说明其已将那误会解了?”

    经其一问,云涯儿倒也才惊觉确实如此。往日每每遇见徐福之时,总有恶人在侧,昨日村中倒毫无波澜,反而敢在酒屋之中倒头大睡,更是完全未见那寻仇几人。不过徐福也非时常与己相见,其中已过去半年有余,到底发生何事,自己也是难知,又如何告知石韬?只得向其摇头以表不知。

    “也罢,”石韬观之,倒也开明,并未追问,而是自行安慰道:“反正其并未将那歹人引来村中,是否化解是其自己之事,只要不祸及亲友,他要如何任性妄为,也随他去罢!我等只不过是其之友,又非其师,不宜管之太多。”说罢,便将衣袖一挥,背于身后,欲向云涯儿告辞。

 第223章 新识贤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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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石韬倒是解了疑惑,心满意足,可云涯儿想要回答却还未问得半分,怎愿轻易放其归去?旋即又再转念一想,自己与其结识不过两日,还不甚相熟,如今求其相助,只怕还为时尚早。全本小说网,HTTPS://。.COm;此时心急亦难成事,与其纠缠追问,令其反感,倒不如放其归去,待到日后再伺机相问。便也将手托起,与之告别。

    两人明已各自行礼步入,这才不过行了三步,那石韬却又转身来讲云涯儿喊住,令作云涯儿颇感意外。此本自己常做之事,未想这石韬倒与自己处事极像,继而转头询问所为何事。

    只见那石韬高托双手,面上带笑,“方才心中急切,未作细想,这般走出几步,才是想起蔡小兄既然也是元直之友,应当能够相助一二,不知可有闲暇,再听我一言?”

    未想自己未好意思向其求助,其却先来找己,且是方才还言不应管之过多,这般倒又自己提起此事来。料想此人倒也不是何言出必行之人,若是能多卖些顺水人情,日后办事倒也方便。何况徐福几次相助于己,自己也帮回权当还礼,并不吃亏。但又想来,倘若答应得太过干脆,其必不知恩,收效甚微,还是必须假意推辞一番,以吊其心。

    于是双眉紧挤,佯装关切问道:“蔡某客居此村,本来就无甚要紧事办,这闲暇自然不少,只是不知石兄口中所言何事,须我相助?”其实本意只是客套之言,并非真问。

    而那石韬却入了心去,仍未将手放回,又再躬身,“蔡小兄所言极是,石韬方才又多无礼,这求人办事,又岂有不告知何事之理?”随后才将上身挺直,再而说道:“此事其实本与我等无关,实也非元直之过。我且长话短说,你可还记得昨日之时,元直逃走?因其身手矫健,飞奔极远,我二人追之许久,也未追上。本已欲放弃,却见其突然立于道中,举壶而哭。我二人不知其是为何,便上前相问,但其并不搭理,而不时重复一些只言片语。以我理解,大概是在感叹行侠仗义不过是害人害己,不如就此荒废一生来的自在。此本酒后之言,不应当真,然那行侠仗义乃是其最为看重之事,被其这般否定,又不得不令人生疑。”

    说至此处,石韬又将手托至下颌之上,沉思而问:“我与元直自**好,也从未见其如此。本来其所遇何事,我等自不宜过问,但我乃其友,实不忍看其如此。奈何我等与其一年未见,并不知其在外所遇何事,思来想去,也不知其为何有此之忧。蔡小兄曾与其多次在外相遇,不知是否曾见其忧伤,还敬请告知。”说罢,这般倒是比之先前拘礼许多,又是躬身一礼。

    观这石韬对徐福之事如此上心,云涯儿不禁有些感动,自己似乎还并未有此替己排忧之友。出于此心,也是非帮不可,继而又于脑中努力回想几次见那徐福之景。初次见时,其的确是意气风发,脸上始终挂着得意,想要其忧倒也并非易事;而再见其时,则是有人假借黄巾之名劫掠村镇,被其阻拦,此时其已稍显忧思……往后每次再见,其忧皆会增添一分,直至最后与楚阙分别,已是难展笑颜。

    想至如此,心中不由大惊,其三番几次前来相助试探于己,大概是因行侠仗义,绝非是其口中所说那般。如此说来,其忧之事,实际与己有关,且绝不仅是黄巾为祸那般简单。思来此事关重大,还不知这石韬是何底细,这般已不能再如实相告于其,否则恐怕自己又难再有安宁。于是故意掐去与己有关部分,而向石韬说道,徐福是因忧国忧民,才如此感伤。

    即便明知石韬并非能够轻易蒙骗之人,也只能出此下策,尽量表现愚钝一些,以麻痹其心。那石韬听了,脸上虽仍疑惑,却并未多言,只自说一句“原是如此?”而又与多加感谢,再行告辞。云涯儿担心再作多言自己也会露出马甲,便也欣然同意其辞,并且加紧脚步,为免此人又再将己拦住,径直冲回租住之处。

    回了屋中,歇于榻上,想来还是有些后怕,若非楚阙常伴自己左右,而掣肘徐福,只怕在令徐福改变主意以前,自己早已人头落地。而己一路能够平安无事,也绝非徐福所说那般是己扮猪吃虎,而真是有贵人相助罢了。

    如今贵人不在,徐福也已因此忧郁,不再过问此事。但实际之上,此事并未解决,那士口虽消停了半年,终归还会再来,自己这清闲日子又能再过几日?如此看来,治好楚阙已不单单是为令己心安,而根本就是在为谋取生机,绝非他人之事!当务之急,也只得先向徐福问得头绪,而再劝说楚阙一同寻医问诊或找寻太平要术。尽管此二事皆不容易,自也比在此空耗时日要墙上百倍,至于那神医之事,也只能放在劝回楚阙之后了。

    理好思路,云涯儿便将树枝剑摘下,重新配上长刀,想来虽不趁手,但起码也比那树枝剑更具威慑。而后检查随身物件,无意发现胸前镖套又再隆起,于是伸手去摸,果然是一硬物,随即将之拿出。只见手中竹片之上安然绑着一红色香囊,尤为惊讶,而慌忙解开细绳。摊开之后,两面翻看,不仅真是自己那只,并且**已被黄线缝好,原破口之处还又添了一雀,以作遮盖。

    望见这黄线所绣之雀,云涯儿已是目瞪口呆,不想自己在此村中住了一月,竟至如今才发现护符早已归还。思来想去,又觉不对,此甲自己每日穿戴,虽并未检查,但如此明显之处,又怎不能察觉?分明是近日趁己不觉之时才偷偷放回,莫非……而再联想徐福突然反常,想得若是因此,以徐福性格,倒也能做出此事,更是坚信此想。

 第224章 新识贤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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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又打开香囊查看,心想或许会有其他线索,结果内里空空如也,即使整个倒转过来,也不能倾倒出一物。(全本小说网,https://。)但自己方才分明能够摸得黄雀之处似有坚硬之物,且呈圆形,应是自己带来那钱币才是,怎连其也未落出?

    随即便翻开香囊,仔细查看,玄机果在其中。原来那钱币被用公布包住完全,并用细线封口,完全嵌在香囊内壁之上,正与外壁之上黄雀相对,如此颇有交相辉映、共成一体之味。想来楚阙如此有心,云涯儿心中不禁升起暖意,心满意足而将香囊重新绑回竹片内测,又再塞回镖套内。

    之后,身上之物整备周全,就此上路应也足以应对。出门去时,再朝屋内望之一眼,确认是否还有遗落,目光便落到那树枝剑上。虽说此剑无甚作用,但好歹是那孩童所赠,留在身边当个信物也好,若是就此弃了,未免不近人情。于是重新将树枝剑绑回身后,才安心步出门去。

    未有行出几步,忽然想起自己并不知晓徐福现今所在何处,又能如何去寻?但也不想就此让好不容易才定下之决心又再冷却,遂而改道去往孩童家中查看其是否归来。这人还未至,正巧望得孩童正迎面走来,只是其往日从不从此路过,今日本就反常,不免生疑。

    犹豫之时,那孩童亦已望得云涯儿,欢笑迎来,“蔡兄,你来正好,我本还准备前往你家中去寻你,这倒省了不少功夫!”倒是全无他人那般客套,也不行礼。

    观其面上神态自然,并非佯装,也不觉是有何心事,但其口中之言,确实又并非偶遇,乃是特意前来,如此云涯儿反倒更是不解。思来近日皆是自己前往空屋之后再去顺道拜访,此孩极少登门。而今日拜访不得其踪,以为是在刻意躲避自己,未想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越是如此,反而越是感觉会有何麻烦在等待自己。

    按照往日习惯,此时除了借机告辞,也不会再有其他处理之法。但今时不同,方才还信誓旦旦扬言要将楚阙寻回,这般就打了退堂鼓,即使无人知晓,自己也觉太过不妥。于是将那退意强压回去,而与孩童询问前来是为何事。

    随之孩童一耸双肩,答道:“具体何事我亦不知,不管如何询问,那崔先生也不愿告知,只说替其将你寻去便可。若非是与元直师兄有关之事,我才懒替其跑腿!如何,蔡兄愿同往否?”其脸上笑容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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