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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节

日月宏图-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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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忘了祖宗的狗东西啊,早知如此,我为何生你啊,作孽啊,作孽啊!”

    洪母性子刚烈,旁人都是不敢劝,一直等她哭的没了力气,才有人搀扶进了房间休息,洪承畴拉过跟随来的仆人问:“洪安,老太爷与三老爷怎么没有一同来?”

    那老仆擦了擦眼泪,说:“大老爷,老太爷听说你的事儿一病不起,没过三日便去了,三老爷。。。。。。三老爷说你降清侍虏,便造了一艘乌篷船,泛水而去,说。。。。。。。说有愧于天地,有愧于百姓,此生不敢戴天履地。。。。。。。”

    “竟然。。。。。。。竟如此。。。。。。。。”洪承畴听了父亲和胞弟的讯息,再次泣不成声。

    过了半个时辰,侍女说老夫人醒了,要见洪承畴,洪承畴连忙去了,却见母亲躺在床上,洪母问道:“听人说你曾绝食拒降,是真的假的?”

    洪承畴微微点头,洪母厉声问道:“既已绝食保节,为何不践行到底?”

    洪承畴满脸愁苦,道:“母亲,儿子心中之苦楚,绝食之艰辛,旁人又如何知晓呢?”

    洪母微微点头,闭上眼睛,道:“子不教父之过,今日我便为你垂范,看看我这个妇人能不能饿死也不失节!莫要让旁人以为我洪氏一门没有为国死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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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八二 朝鲜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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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伯纶从通州大营校场走出,就在刚才他教导营的教导官授予军旗和佩剑,这支由北府军中精挑细选的老兵组成的教导营由雷鸣东督导,专司编练新军之事,而今天正式组成了大明第一个军事学院,皇明讲武堂。

    讲武堂分了步兵、炮兵、工兵、舟桥后勤、参谋、指挥及侦查科,其中很多教导官是战场上受伤的老兵或军官,讲武堂培训的是军队中的军官,第一批入校学员包括将官子弟、勋臣之后及在战争中立下功劳的士卒,而第一个标准便是识字和术算。

    第一批学员只有不到四百人,都是年龄十五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而讲武堂的第二批学员招募已经进行中,按照三七分成面前北府五军和大明百姓,除了硬性的身体素质考核之外,还需要文化知识和术算的考核,特别是术算,只有优秀者才能进入指挥、炮兵、参谋这三科。

    因为讲武堂学员入校就是军官待遇,退役则拥有充任地方官吏的机会,表面上套用了大明武举的规则,并且由朝廷宣布,文武平等,让参军彻底摆脱下九流的行列。

    唯一令孙伯纶有些意外的是,雷鸣东却不想担任讲武堂第一任祭酒,这个战阵出身的将领无论如何也不想成为官僚,然而他上战场的理想最终被孙伯纶彻底打破,最终妥协的结果是,讲武堂的祭酒由孙伯纶担任,日常事务由雷鸣东负责。

    有了教导营和讲武堂,北府军团扩军正是走上了正规化和体系化的道路,孙伯纶非常满意这个结果从通州大营出来后,一直到登上四轮马车都是飘飘然的。

    北府的第一种四轮车用于炮车之上,后来随着后勤和商业的发展,由元老院出面,设计制造了四轮货车,大大增强了军队和商队的运输能力,当然专门用于富贵人家的四轮马车也是应运而生,如今在整个京城已经成为时尚,除了一些大豪商,只有军机处、内阁和六部才有机会使用。

    小房子似的的车厢有着明显的圆拱线条,颇有先秦之风,分为两个部分,前后尊卑有别,前排的主位可以并排坐两人,而后部分则是供仆人坐的,两两相对共四人,牧锋和两个仆人坐在了后面,而在前面方正化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

    车厢之中,方正化不好见礼,好在孙伯纶也不在乎这些虚礼,上了车,方正化为孙伯纶打开了小桌板,放了两份需要孙伯纶阅定的奏折在上面,拉开侧面的小帘子,两块玻璃透光而入,倒也看的清楚。

    这便是孙伯纶认可方正化的地方,做事细心周到,上一次一起乘坐孙伯纶只是说了一句采光不好,这一次便是已经改观了,正因此,孙伯纶让方正化提督东厂,在幕府彻底转化为军机处之后,其中的密谍工作便由东厂负责。

    孙伯纶看着奏折,方正化拉了拉身旁的拉绳,外面挂的铜铃响起,马车缓缓前进,稳定而舒适。

    “三十万两,你们东厂要的可不少。”孙伯纶看完了奏折,淡淡的说道,但还是在上面打了一个勾表示同意。

    方正化笑了笑,说:“魏阉逞凶数年,当真圣上又受到东林逆党蒙蔽,铲除魏阉不算,连带着东厂都废了大半,又遭了闯逆祸端,实在是艰难。”

    “万事开头难,好在还有许多老人在,听说你把刘若愚请了回来?”孙伯纶笑问。

    方正化微微点头,他也不瞒着,毕竟刘若愚在大明的太监之中也是少有的忠正耿直的,当即,方正化说道:“不仅是刘若愚,王之心也请了回来,这厮捐赃助饷拿了几十万出来,堪称内廷首富,后来闯逆逃窜的时候,他也逃了出来,是个机警的人,虽然有前科,但经验丰富,人脉关系也在,奴婢给了他一个协办的名分,未曾有正式的职衔,算是赏口饭吃。”

    见孙伯纶并未表态,方正化又道:“用着这些人,也能少靡费一些,若是都不用,怕是就要用银子去填。”

    孙伯纶摆摆手:“尺度你自己把握,莫要旁人说出不是来便好。”

    多尔衮造反失败的事情让孙伯纶敏锐意识到单靠原先幕府那简陋的情报能力不足以胜任日后复杂的形势,这才把谍报一事交给了方正化,当然东厂已经不负责监督百官,主要对外行事,东虏就在近前,自然便是重点。

    孙伯纶拿起第二本奏折,看了一眼,问:“洪家老夫人当真活活饿死了?”

    方正化自然知道皇帝和秦王对洪承畴都很看重,自然对这件事上心,于是说:“确实是活活饿死的,老夫人饿死后,洪承畴求皇太极赐予哀荣,东虏贵酋却以其不服王化,抗拒大清名义反对,也就僵在了那里。”

    “你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置?”孙伯纶问。

    方正化想了想,说:“洪承畴虽然不忠,老夫人却是一等一的节烈,奴婢以为若有机会,还是让老夫人魂归故里的好。”

    孙伯纶笑了笑:“我也是这般想的,此事你且告知陛下,陛下定然会积极主动的,他有了事儿做,也省的总想着找我麻烦。”

    “王爷,您的意思是,咱私下与东虏。。。。。。。。。”方正化诧异问道,但说了一半又闭上嘴,他认定无论皇帝如何表态,以大明与东虏的敌对,这事可没有商榷的可能。

    孙伯纶微微摇头:“老夫人节烈刚直,大明百姓无不敬仰,便是男儿也是自愧不如,如何能暗箱操作,不仅不能暗箱操作,还用轰轰烈烈的去做,祭奠、供奉一样也不能少,至于老夫人的尸体,我们要不回来,便让南京的人去头疼去,虽说我们与南京势成水火,但到底还都自认大明正统,这件事上也该合作一把吧。”

    “奴婢明白了,也顺便敲打敲打南京,如今辽镇没了,与东虏别再走那么近。”方正化笑着说道。

    孙伯纶笑了笑,将打了勾的奏折放在匣子里,端起茶杯给方正化倒了一杯茶,方正化忙笑着接过。得益于通州到京城这条道路已经修葺完善加上四轮马车的减震作用,在车厢内喝茶也不会泼洒,孙伯纶正享受着这个时代少有的奢侈,马车却是一阵晃动,忽然停了下来,孙伯纶手中的茶泼洒了出去,洒满了车厢板。

    方正化紧张的扔了茶杯,竟然是从袖中划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半个身子挡住了孙伯纶,由不得他不紧张,如今他提督了东厂,虽说不用监察百官了,但若秦王遭到了刺杀,而且在天子脚下被刺杀,他这个东厂提督的责任是跑不掉的。

    孙伯纶久经战阵,自然知晓若是刺杀,弩箭或铅子早就打了进来,外面只是混乱了一会便停止了,孙伯纶打开车门,见牧锋翼护在马车一侧,而一个卫兵把一个衣衫褴褛的家伙按在地上,孙伯纶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牧锋微微躬身,说:“是这个醉汉冲撞了王驾。”

    孙伯纶环视一周,此地正处于通州到京城的官道上,两侧多是小贩和行商,许多人围在一起看,其中一个卖烧饼的老汉想靠过来,却是被卫兵挡住了,孙伯纶挥挥手,刚想吩咐不要多事,却听到那醉汉边哭边喊:“父国不恤,孝子难当,东国将亡,东虏嚣张。。。。。。。。。”

    “把他带过来。”孙伯纶道。

    两个卫兵架起醉汉过来,却发现他已经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了,孙伯纶看了一眼,发现这醉汉的穿着一身儒生常穿的长衫,披头散发,着实狼狈,不过听他说话的口音和刚才嘴里念的那些诗不诗词不词的句子,倒是感觉有些像朝鲜人。

    “谁认识此人?”孙伯纶高声问道。

    周围的小贩和行人纷纷后撤,这些京畿的百姓个个都是有眼力的,能乘坐这种四轮马车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惹不起的,最关键是马车上悬挂的官牌,大部分人认不得上面的字却也知道是官府的马车,少数认字的知道那是大都督府的官车。

    孙伯纶摸了摸全身,却无奈摇头,他身上许久不带银两了,还是方正化从怀中取出几个铜圆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说:“谁认识这人,为我家老爷解说,可得铜圆三枚。”

    几个人跃跃欲试,但终究还是慑于孙伯纶官家的身份不敢出头,最终还是那买哨兵的老汉走了过来,打了个千,说:“给老爷请安了,小人不敢要老爷的钱,只想为这儒生分辨一句,这儒生冲撞官老爷是他不对,但儒生人却是极好的,敢请老爷宽宏大量,原谅则个。”

    孙伯纶下了马车对牧锋点点头,牧锋连忙把人群驱赶走了,孙伯纶让车夫把车停在路边,与方正化进了烧饼铺子,看那焦黄油酥的烧饼,肚子倒是饿了,说:“老丈,劳烦你现做几个,也好让我这些弟兄垫垫肚子,老方,你请客吧。”

    方正化难得与孙伯纶如此亲近,自然乐得,把铜圆放在老汉手里,又去旁边的茶铺端来茶水,那老汉把地上的朝鲜儒生扶到铺子里,让老伴喂了他几口水,才一边干活一边说:“官老爷这般看得起老汉,老汉哪敢收您的钱。”

    “这儒生在这里流浪得有一个多月了,身上的银子用光了,又好面子不讨饭,我们几家做吃食的心善,给他烧饼、包子吃,他呢也帮我们写几个字,您看,左近这十几个铺子的招牌都是他写的。”老汉也是打开了话匣子,介绍道。

    孙伯纶自然看见了那些字,从书房角度讲倒是极好的,孙伯纶道:“字写的不错,不过听他说话,像是朝鲜人。”

    “官老爷慧眼,这儒生当真是朝鲜人咧。”老汉把刚出炉的烧饼放在孙伯纶面前,说道。

    “这儒生姓宋,听说是朝鲜的使者,但早些年咱大明和朝鲜断了往来,衙门里的老爷自然不承认啦,他去了四夷馆、会同馆和鸿胪寺,说是求见秦王或者内阁的大人,您想想,秦王那可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岂是他能见的着的,花光了钱,就流落在外啦。”老汉笑呵呵的说道。

    孙伯纶咬了一口烧饼,赞了几句,问:“这儒生可说来做什么?”

    那老汉想了想,摇摇头:“只是听他说,他们朝鲜的王被东虏害死了,要立新王了什么的,小人没读过书,不知道朝鲜王和咱大明有什么关系,也不是太清楚。”

    孙伯纶听到这里,已然陷入了沉思,若是朝鲜王李倧死了,继任者应该是在盛京为人质的昭显世子,那是嫡子,虽说当初丙子虏乱时,那昭显世子在南汉山城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但到了盛京,日日与东虏厮混,几与蛮夷无异,更与东虏贵酋交好,与多尔衮、多铎更是挚友,虽说多尔衮倒台了,但是昭显世子凭借嫡子以及和对东虏的认同,成为继承朝鲜王位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但如今有儒生来京城控诉,显然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东厂之中,可有人了解朝鲜?”吃完烧饼的孙伯纶让牧锋把那朝鲜儒生带回去,上了马车问方正化。

    方正化想了想,最后摇摇头:“王爷,您也知道咱们与朝鲜往来不多,闯逆又杀了诸多官员,东厂的老人跑的跑,死的死,一时间奴婢也想不起什么人来。”

    看了看孙伯纶,方正化察觉到朝鲜一事的重要性,他暗中记下,待回去之后定然是要寻访几个的,方正化又道:“王爷,官员里奴婢也吃不准,而且奴婢觉得,那些先生们满脑袋都是大义礼法,于这种事上无益,不过奴婢倒是听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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