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逐鹿传-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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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的时候,李衍接触过这种土炮——改装过的没良心炮。
李衍见到的没良心炮,不是用油桶制作的,而是真正的炮管——生铁铸成的厚壁铁桶。
另外,没良心炮所抛射的炸药包也规格化了,甚至连配发的木板也简化了——也就是直接加在炸药包上了。
这样改造的好处显而易见——炸膛率低了,抛射的准度也提升了。
当然,其重量也上去了,远没有油桶制作的没良心炮轻便。
李衍让汤隆制作的就是这种没良心炮。
为了造这种没良心炮,李衍甚至“发明”出了炼钢的高炉和泥模,并且规定了炸药包的规格。
李衍道:“等咱们的炸药晒好了,我让你看看它的威力。”
听李衍这么说,凌振只能将怀疑暂时收起,等着看这飞雷炮的威力。
这时,林冲、卞祥、山士奇、徐宁、杨志围着汤隆向李衍走来,汤隆手上还捧着一把两指多宽的马刀。
一到李衍身前,汤隆就信心满满道:“哥哥看看这把马刀如何!”
李衍听言,从汤隆手上接过马刀,然后掂了掂其份量,感觉连刀带鞘加到一起,都不足二斤重,再看了看它的长度,应该不足一米。
李衍将马刀抽出,一首寒光闪过。
李衍用拇指抿了抿刀刃,发现它异常锋利,随即用这柄刀斩向身旁的一个两人合抱大树!
刀入树近半尺,未断。
李衍是什么力气?
这刀能禁住李衍这全力一砍,必定不差。
李衍将刀抽出来,然后看看刀刃,发现刀刃未卷,随后问汤隆:“这是用我跟你说的包钢之法和敷土烧刃之法锻造的?”
汤隆道:“不错,另外我还用了哥哥制作的高炉炼出来的好钢……哥哥真乃神人也,那钢之好就不说了,是小弟生平仅见,这包钢之法和敷土烧刃更是神来之笔,我与山上的铁匠商讨了很久才知道哥哥的用意,哥哥是取铁的韧性和钢的硬性而排除了铁的软性和钢的脆性,用哥哥之法锻造的刀,既锋利又不容易断,还容易打磨,依小弟看,此刀怕是不在那已经失传的唐刀之下……还请哥哥为此刀命名!”
李衍一边抚摸着刀身、一边道:“叫梁刀吧。”
卞祥道:“梁刀,梁山泊之刀,好!大好!”,说到这,卞祥搓着手道:“哥哥,这好刀什么时候能给俺们马军装备上?”,林冲、山士奇、徐宁、杨志也全都竖起耳朵——很显然,他们也眼热这好刀!
李衍看向汤隆,这事自然得由监造军器铁甲的汤隆来回答。
汤隆一脸苦笑道:“哥哥,我这真没有多余的人手了,我最多……最多一天能打造出十柄梁刀。”
李衍明白汤隆的难处,最近这段时间,汤隆得造钩镰枪,还得造没良心炮,还要造水车石磨和水车铜筛等杂物,一日十柄,怕还是因为李衍亲自问起而硬着头皮说的。
李衍笑道:“有咱们梁山泊的八百里水泊天险在,战与不战,何时战,不是那呼延灼说得算的,是咱们梁山泊说得算,所以兄弟不用太赶了,咱们有都是时间……”
……
第一百一十九章 没空
…
且说呼延灼离开东京汴梁后,一路押运从东京带来的兵甲战马返回汝宁。//全本小说网,HTTPS://。)//
有程子明、胡春、丘岳、周昂这四员虎将同行,哪个敢来抚虎须,纵然真有那一两个不开眼的,也都被呼延灼等人处理了。
无惊无险的返回汝宁。
呼延灼立即派人分别去陈州和颍州请韩滔和彭玘来商量出征的事宜。
与此同时,呼延灼也开始为出征做准备。
没几日,韩滔和彭玘就赶到汝宁。
三人一碰头,呼延灼就道:“我已保举二位同去剿灭那梁山泊水洼,二位将军速速各往陈、颍二州起军,然后前来汝宁汇合。”
彭玘道:“我已接到调令,现已将兵将准备妥当,不需十日便能来与将军汇合,只是……小将听说,那梁山泊水洼人才济济,不仅有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还有禁军教头徐宁,好像金刀杨令公之孙杨志最近也投入其中,另外我听说那里有八百里水泊天险,想来,定是不易剿灭的。”
呼延灼哈哈一笑,道:“那林冲和徐宁,一个是小小的枪棒教头,另一个是小小的金枪班教头,怎比得了东京八十万禁军的正副都教头,现丘教头和周教头就在我军中,那梁山泊水洼何惧之有?”
韩滔道:“我亦听说过那丘岳与周昂,只是不知他们武艺如何?”
呼延灼郑重其事道:“他二人武艺均不在我之下!”
韩滔和彭玘是知道呼延灼的武艺的,听呼延灼说丘岳和周昂的武艺不在呼延灼之下,韩滔和彭玘心下大定!
呼延灼又笑道:“且高太尉还派来了程子明和胡春二将,他们的武艺也不在我之下。”
听说还有两个武艺不逊色呼延灼的猛将,韩滔和彭玘心下更定!
彭玘道:“如此一来,踏平那梁山泊水洼易如反掌!”
韩滔则有些迟疑,道:“若是他们躲在那水洼中不出战,我等该如何?”
呼延灼眉头一皱,道:“这倒是个问题。”
三人一同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来个解决办法。
呼延灼道:“不管了,先起兵再说,你二人有所不知,那李衍不开眼得罪了高太尉,高太尉誓要抓住那李衍并四个分别叫做阮小七、鲁智深、陈丽卿、林冲的贼人,然后千刀万剐,你我万万不可误了高太尉之事,那后果怕不是我等能承受的。”
韩滔和彭玘听后,同时起身道:“小将这就回去起兵来与将军汇合!”
不到半月,三路兵马汇合在汝宁州。
呼延灼将他在京师带回来的兵甲马匹分给一众兵将,另打造连环、铁铠、军器等物,又招募两千民夫充当辅军。
准备半月有余,呼延灼点将出兵。
临出发之际,高俅遣来两员军官前来点视。
犒赏三军已罢,呼延灼摆布三路兵马出城。
那真可是,鞍上人披铁铠,坐下马带铜铃,旌旗红展霞满天,刀剑白铺雪千里。
一路行军无话。
七八日后,作为先锋的韩滔和彭玘便带领先锋部队来到了水泊梁山。
然后,韩滔和彭玘就傻眼了!
为啥?
前无去路,只有一片莽莽荡荡一望无际的水泊!
更关键的是,他们连一个水泊梁山的人都看不到,甚至连宛子城都看不到,打谁去?
韩滔和彭玘派人去找周围的百姓问话,百姓无不避之如蛇蝎,极不配合!
费了很大的劲,韩滔和彭玘才打听到,水泊梁山四周有四座酒店是水泊梁山的眼线。
韩滔和彭玘赶紧派人去四座酒店拿人。
结果,等他们派去的人到了那四座酒店之后,那四座酒店早已人去屋空。
再去问那人。
那人只不过是本地曾被水泊梁山替天行道过的一个土豪,哪里知道该怎么办,被问急了,便道:“这梁山泊周围尽是深港水汊,芦苇草荡,若不得大小船数百只,哪里去得梁山泊捉人?”
韩滔和彭玘无奈,只得等呼延灼引大队人马上来,与呼延灼商议。
呼延灼来到水泊梁山后看到那莽莽荡荡的梁山泊也是一筹莫展!
最后程子明给呼延灼出了个激将法。
呼延灼依照程子明之法,憋了一天一宿,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万字长信,其大概内容是:我是汝宁呼延灼,我奉官家之命,来剿灭你梁山泊水洼,你等还不速速投降,要不然就出来与我一战,等等……
信写好了之后,呼延灼派了两个机灵之人划小船前往梁山宛子城。
呼延灼还给此二人一个命令——查看水泊梁山的地形。
此二人刚进入梁山泊不久,就从芦苇荡中射出了四艘快船!
四艘快船很快就将呼延灼派去的二人擒下,然后连同那艘小船一块带去了梁山宛子城大寨。
呼延灼一连等了三日就在呼延灼等得不耐烦准备再派人去梁山宛子城问问李衍到底是什么意思之际,芦苇荡里突然划出了一艘小船,船上之人冲守在岸上的官兵射了一箭,随即就调头又返回了芦苇荡中。
官兵捡到那支箭之后发现箭上有封书信。
见此,官兵不敢耽搁赶紧拿着信跑去报告呼延灼。
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的呼延灼,得知李衍给他回信了,在第一时间来看信!
可将信展开一看之后,呼延灼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这信上竟然只有两个字——没空!
呼延灼将李衍的亲笔信撕得粉碎,然后吼道:“征船,我要踏平这水洼,活捉李衍千刀万剐!”
当即,韩滔和彭玘就带人出去找船!
可让韩滔和彭玘傻眼的是,他们将附近的村庄找了个遍,竟然连十艘小船都没能凑齐。
韩滔和彭玘只得回来如实凑明呼延灼。
呼延灼不是无能之将,至此,他终于意识到,踏平水泊梁山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容易。
静静的思索了一翻之后,呼延灼连夜写了一封信,然后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东京交到高俅手上。
高俅看后,不悦,但还是于第二日早朝时凑禀赵佶,将登州水军拨给呼延灼统带用以攻打水泊梁山,另外责令济州府府尹为呼延灼准备一百艘大船、若干运送物资的小船以及够一万大军食用的粮草,不得有误……
……
第一百二十章 怒杀阎婆惜
…
那济州府府尹正愁如何收捕李衍这伙人,担心李衍突然来他这里借粮,恰在此时,朝廷派遣呼延灼带兵来剿灭李衍一伙,又来圣旨让他督造一百艘大船、筹粮若干配合呼延灼剿灭李衍一伙。//全本小说网,HTTPS://。)//
试问,这种情况下,济州府府尹怎么能不竭尽全力帮呼延灼,要知道,帮呼延灼,就等于是在帮他自己!
济州府府尹当下便商议招军买马,集草屯粮,招募悍勇民夫,智谋贤士,建造大船,准备配合呼延灼剿灭李衍一伙梁山泊好汉。
另外,他一面申呈中书省,转行牌仰附近州郡,并力剿捕;一面自行下文书所属州县,知会收剿,及仰属县,招募悍勇民夫,分造大船。
这些都不在话下。
且说本州孔目,差人赍一纸公文,行下所属郓城县,招募悍勇民夫,分造十艘大船,准备剿灭梁山泊贼人。
郓城县知县看了公文,教宋江迭成文案,着令县中公私营造船厂限期内建造十艘大船,并行下各乡村,抽调民夫。
宋江见了公文,心内寻思:“这李衍真乃豪杰,可惜误入绿林,它日若是有缘相识,应劝他接受招安,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方是正途。”
分付贴书后司张文远将此文书立成文案,行下各乡各保。张文远自理会文卷,宋江则信步走出县来。
走不过二三十步,偶遇替人做媒的王婆。
王婆说一叫阎婆惜的卖唱女无钱葬父,并领来其母阎婆哭苦。
宋江怜悯阎婆惜母女艰苦,送了她母女十两银子,又与她母女写个帖子,让她们去县东陈三郎家,取具棺材。
宋江帮了阎婆惜母女并未求她们母女回报,她们母女若是有心,传一传他宋江的美名也就算是报答他了。
然而!
阎婆见宋江阔绰,在郓城又吃得极开,而她们母女无依又无靠,便央求王婆为其女阎婆惜与宋江拉纤。
起初,宋江并不肯收阎婆惜当外宅。
奈何王婆口才了得,那阎婆惜又的确生得貌美如花。
宋江最终没能抗住诱惑收了阎婆惜,并在县西巷内为阎婆惜置办了个外宅。
至此,阎婆惜母女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
初时宋江倒是夜夜来临幸阎婆惜,后来宋江来得越来越少。
你道为何?原来宋江本就不是一个特别迷恋女色的人,而这阎婆惜又仗着年轻所求无度。
慢慢的,宋江受不了,也就不愿意常来阎婆惜这里。
阎婆惜正在妙龄,哪受得了宋江冷落,恰巧宋江带张文远回来吃酒。
那张文远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长年流连三瓦两舍,学得一身风流之术,又会品竹调丝,哪是宋江这个无趣之人可比的?
阎婆惜是个酒色娼妓,张文远亦是个酒色之徒,两人是天雷勾地火,很快便勾搭在了一起。
宋江从未将阎婆惜放在心上,听闻阎婆惜与张文远勾搭成奸,寻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他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不上门便是了。”,便不再来找阎婆惜,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