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逐鹿传-第3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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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韦贤妃自保,李衍又想起一事。
据传:
赵构为了给韦贤妃、给他自己遮丑,将韦贤妃的年纪调大了十岁,对外一概说,韦贤妃被金人捉走时已经四十八岁,俨然一老妇,金人又怎么会侮辱一个老妇,所以金人对韦贤妃一直是以礼相待。
抬眼看了韦贤妃一眼,李衍心道:“这还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韦贤妃的年龄跟后世的很多女明星一样,很不太好界定,说她二十岁有人信,说她三十岁也有人信,但李衍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她绝不会超过四十岁。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李衍看着韦贤妃问道:“你多大?”
韦贤妃听言,脸就是一红,然后偷偷看了自己的三个儿媳一眼,之后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奴婢元祐五年生人。”
“元祐五年?朕是元祐六年生人,那你应该比朕大一岁,这么说,你今年三十七岁了?”李衍分析道。
韦贤妃小声道:“奴婢生日小,是元祐六年腊月出生,现在三十六岁过一个月。”
李衍听罢,会心一笑,然后道:“你这么年轻。”,再然后上下打量了韦贤妃一遍,接着道:“又这么漂亮,那朕纳了你吧,不知你可愿意?”
韦贤妃听言,为李衍按腿的手,当即就是一顿!
所有被李衍纳入后宫的赵宋皇室和宗室之女,起初全都属于宫女,包括现在的郑太后,包括之前的朱琏,韦贤妃自然也不例外。
韦贤妃是从宫女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那个过程,韦贤妃吃了很多苦,甚至可以说是历尽了千辛万苦才熬成了太妃。
而且,这还是因为韦贤妃先有乔贵妃帮助,后来又因为儿子肯卖命,才熬出头的。
如今,一朝又变成了宫女,让韦贤妃非常不适应。
韦贤妃甚至都不知道,她这一个多月没有人伺候的日子是怎过来的。
因此,韦贤妃的内心深处是渴望回到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的。
再者,韦贤妃也不敢惹怒李衍——要知道,李衍一句话,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她就可以生不如死。
但话又说回来,韦贤妃再怎么说也是赵佶的妃子、赵构的母亲,退一步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有矜持的一面。
所以,面对李衍这不遮不挡的一问,韦贤妃只能以沉默应对。
不成想,李衍见状却干脆利落说道:“既然你不反对,那朕今夜就纳了你。”
李衍随后又对刑秉懿、田春罗、姜醉媚道:“还有你们三个,朕今夜也一并纳了。”
刑秉懿听言,一咬牙,然后“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道:“求官家大发慈悲,放我等去与我家大……与我家官人团聚,奴婢必为官家立生祠,求满天神佛保佑官家、保佑大中!”
李衍听言,慢慢坐起,然后回过头看着刑秉懿。
看了好一会,李衍才悠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明日赵构就要登基称帝与朕争夺这天下?”
一听李衍此言,刑秉懿顿时就不吱声了。
很显然,刑秉懿已经知道赵构明日要登基称帝一事。
李衍又看向韦贤妃、田春罗、姜醉媚。
只见,田春罗下意识的躲开了李衍的目光,而韦贤妃和姜醉媚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这李衍如何还能不知,她们必然是全都知道了赵构明日要登基称帝一事?
瞬间!
李衍本已经压下去的邪火,一下子就又涌了上来!
李衍伸出手捏住刑秉懿的下巴,道:“你既然知道赵构要登基称帝、要跟朕争夺这天下,还敢提让朕放你们去跟赵构团聚,放你们去资战,你们是不是觉得朕傻?”
李衍此言一出,韦贤妃、田春罗、姜醉媚顿时就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刑秉懿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了,可她不说,李衍今夜就要纳了她,那样她就不能再当皇后了。
有多少女人有机会当皇后?
这基本上是一个女人能爬到的最高的位置。
所以,刑秉懿才没忍住放手一博。
结果,刑秉懿搏输了。
见此,刑秉懿只能跪下,道:“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
不等刑秉懿的话说完,李衍就悠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朕见你身子重,本想暂时放过你的?”
一听李衍此言,刑秉懿顿时就慌了——她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
李衍很快就又道:“现在朕决定不放过你了。”
李衍此言一出,小蛮立即带着十几侍寝女官过来,然后七手八脚的将刑秉懿往卧室拖……
韦贤妃、田春罗、姜醉媚见状,赶紧过来护着刑秉懿,结果也被小蛮她们拖进卧室了……
……
第七百零二章 辈分不能乱(求订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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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衍走后。
刑秉懿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抹眼泪。
田春罗和姜醉媚也是衣衫不整,脸上也挂着泪。
只有韦贤妃没哭,而且,不仅没哭,韦贤妃还显得极为的明艳动人。
虽然儿子都已经二十岁了,可韦贤妃觉得自己昨夜才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那次,也就是韦贤妃怀上赵构那次,赵佶喝大了,韦贤妃又是捡的乔贵妃的剩,结果才十几下就完了。
换而言之,韦贤妃连男幻女爱是甚么滋味都没体会到,赵佶就交了,然后翻身呼呼大睡。
自那以后,不喜欢韦贤妃又不缺女人的赵佶就再也没碰过韦贤妃。
直到昨晚,一肚子邪火的李衍,好一通蹂躏韦贤妃,让韦贤妃数死还生,才让韦贤妃真正体会到男幻女爱是甚么滋味。
那滋味,让韦贤妃有些后怕,又有些迷恋,以至于,睁开眼之后,韦贤妃不可抑止的回味起来。
可能是喜逢第二春的原因,韦贤妃起床之后,没忍住画了点淡妆。
结果,韦贤妃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今天格外的漂亮。
这种情况下,韦贤妃是真哭不出来,哪怕,看见三个儿媳都在哭天抹地,她觉得不哭有些不妥。
最后,韦贤妃只能板着脸,说道:“别再哭了,事已至此,哭又能解决甚么问题?”
刑秉懿听言,将头扭到一边——很明显,她对韦贤妃有怨气。
这也不怪刑秉懿。
昨夜,她们三个好歹挣扎了一下,可韦贤妃却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就从了李衍,让她们三个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也就罢了,刚刚,韦贤妃还又是抹又是画的,哪有一点悲伤?
而她们,是真爱赵构,也是真为昨夜之事而感到悲伤。
这么说吧,要不是有孕在身,刑秉懿都有自我了断为赵构守洁的念头。
这种情况下,刑秉懿自然看不惯韦贤妃。
可韦贤妃又是婆婆,是长辈。
所以,刑秉懿只能将头扭到一边,以此来表现她对韦贤妃的不满。
韦贤妃也是从底层一步一步爬到太妃之位的,这点事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更何况刑秉懿表现得又是这么明显?
韦贤妃酝酿了一下情绪,道:“我知道,你们在怪我放荡,可你们没想过,我这样是为了谁?”
刑秉懿听言,把头扭回来,然后不解的看着韦贤妃,田春罗和姜醉媚亦是如此。
见刑秉懿、田春罗、姜醉媚看向自己,韦贤妃略带哽咽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保全你们,保全构儿的六个孩子?”
刑秉懿、田春罗、姜醉媚听言,似有所悟!
韦贤妃抹了抹眼角,然后继续说道:“大宋上百万军队没能抵挡住金军进入汴梁城,打败大宋上百万军队的金军又被中军轻易打败,拥有如此强大军队的李衍,岂是咱们几个弱质女流能招惹的,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刑秉懿道:“死而已,咱们虽然不是大丈夫,亦不畏死。”
田春罗和姜醉媚听言,沉默不语——显然,她们没有刑秉懿的觉悟。
韦贤妃看了田春罗和姜醉媚一眼,说道:“咱们死则死矣,可几个孩子怎么办,还有你腹中的孩子,那有可能是构儿唯一的儿子。”
听了韦贤妃此言,刑秉懿张了张嘴,想要继续嘴硬。
可这话,刑秉懿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说穿了,刑秉懿根本就不是朱琏那样的贞洁烈妇,如果是,史上她也不会委曲求全在金国活了十几年,受尽屈辱才死。
见刑秉懿的态度有些松懈,韦贤妃又道:“媳妇,这失身之事,非你我所愿,我想构儿应该能理解你我。”
顿了顿,韦贤妃接着道:“再者说,只要你腹中的是男孩,那就是构儿的嫡长子,也有可能是构儿唯一的儿子,谁敢保证你不能成为第二个赵姬?”
刑秉懿听言,心中一动,暗道:“对呀,倘若我能为大王生下一子,兴许能大王还能接受我。”
再想想一直以来赵构对她恩爱有加,刑秉懿越发的觉得此事可行。
刑秉懿很快自我安慰道:“此事又不怨我,是李衍强迫我的,我想大王一定能理解我。”
见刑秉懿似乎已经说服了她自己,韦贤妃又道:“受此磨难的又不仅仅咱们几个,朱皇后,上皇的一众帝姬,皇帝的一众妃嫔,上皇的淑仪金弄玉,上皇的淑容裴月里嫦娥,上皇的淑容陈娇子,上皇的充仪申观音,郓王妃,肃王妃,景王妃,济王妃,济王妃,不全都接受了吗?咱们又有甚么接受不了的?”
说到这,韦贤妃有些入戏道:“这是赵氏整体的劫难,是赵氏男儿无能造成的,咱们只是深宫妇人,国家至此,与咱们有何相干,凭甚么怪罪咱们?”
韦贤妃这话引起了刑秉懿等人的共鸣。
刑秉懿道:“小娘所言极是,我等就听小娘的。”
韦贤妃点点头,道:“咱们当务之急是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未来,才有希望。”
想了想,韦贤妃又道:“还有,以后你们不要跟我叫小娘了,叫姐姐,辈分不能乱。”
韦贤妃此言一出,刑秉懿三人全都怔怔的看向韦贤妃。
见此,韦贤妃赶紧补充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咱们不能因为一个称呼,惹怒了李衍,进而牵连了几个孩子。”
韦贤妃这么说,倒也能说得通。
只不过,韦贤妃是不是这么想的,恐怕就只有韦贤妃自己才知道了。
……
“听说了没有,大中皇帝已经纳了康王殿下的母亲?”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是真还是假。”
“此事若是真的,那康王殿下登基了之后,不就成了儿皇帝?”
“慎言!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呐!”
“怕甚么,现在人人都在说此事,法不责众,难道单单捉我一人不成?”
“就是,你听听,满大街上,谁不在说此事?”
“祸从口出,言多必失。”
“去去去,你若是怕了,休与我等为伍……哎,我还听说,大中皇帝不仅纳了康王殿下的母亲,还纳了康王殿下的妃嫔。”
“岂止,我还听说,大中皇帝还纳了康王殿下的五个女儿。”
“净瞎说,康王殿下才二十岁,就算他十二岁娶妻生子,他的女儿最大也就七八岁,大中皇帝就是再风流好色,也不可能纳五个孩童为妃嫔吧?”
“谁说现在就圆房了,现在只是将名义定下,等她们长大了再圆房。”
“大中皇帝应该不会下作到这种程度吧?”
“这谁又能说得准,古往今来,这种事还少见吗?”
“不错,韩国夫人武顺,不仅跟武则天共侍一夫,还跟自己的女儿贺兰氏共侍一夫,这种事的确常见。”
“姐妹、母女共侍一夫,我信。但这祖孙三代共侍一夫,我可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大中皇帝和康王殿下这亲戚是当定了。”
“大中皇帝和康王殿下要真是亲戚就好了,那就不用再打仗了,我受够了这兵荒马乱。”
“哈哈哈……你也太有意思了,别说大中皇帝和康王殿下是这种亲戚,就算他们是亲父子,这仗也得接着打。”
“此话怎讲?”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只要康王殿下今日登基称帝,大中和大宋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啊~还得打呀,这何时才是个头啊!”
“彻底分出胜负了,就是头了。”
“诶!”
“哎~你们说,谁能赢?”
“这还用说吗?金军将大宋灭了,中军将金军击败了,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那康王殿下还当甚么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