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第3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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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做游侠时,在民间打滚多年,何种诘难未遇上过,且世事”无奇不有“,可任他”天马行空“的去砌词应付,在众人灼灼目光注视下,干咳一声,道:“别人囊空如洗,或许是遇上贼劫;小弟遇上的,却是兵劫。到大河与香当家商量后,于来此途上,遇上狼军入侵朔方,连忙杀出重围,匆忙下所有行囊全丢失了。他奶奶的,从未试过这么狼狈。”
间住愕然道:“狼军入侵大汉?”
他往手下瞧去。
手下神情尴尬的道:“尚未收到这方面的消息。”
杀刘病已的行动,给刘病已彻底破坏,还被他”反客为主“,牵着鼻子走。
间住又朝刘病已瞧来,他对这方面的关心,远在刘病已这不速客之上。羌人处于狼军和大汉的夹缝里,任何一方的变化,均直接影响他们。
如大汉被狼军”长驱直进“,中土大乱,羌人不趁机犯边、掠夺土地才怪。在这样的情况下,边城驿肯定不保,间住和族人辛苦建立起来的一点基业,将化为乌有。与羌人建立交情,此其时也。
刘病已道:“我们之所以遇上狼军,是先前预料不到的事,因他们理该在南面的无定河与汉军剧战,但的确遇上了,是个超过二千人的先锋部队,忽然而来,袭击我们的营地,十七个人,得我们四人侥幸杀出重围。”
见人人射出不能置信的眼神,续道:“唯一的解释,是匈奴人正撤返北方后套之地,若我所料无误,匈奴人应吃了大亏。”
间住明显松了一口气,以他的修为,可见狼军犯汉的消息,对他的震撼有多大。
手下仍未释疑,问道:“当家的三个手下到哪里去了?”
刘病已心中大定,杨玉在这里的势力,并非想象般的大,只能监察西驿门和南驿门旅客出入的情况,其他一无所知。依道理该没事瞒得过身为地头虫的氐人,可是看间住的模样,是要到手下来提醒他,方惊觉有刘病已等四个不似路经旅人的来客。
刘病已道:“我着他们去找杨玉的人,据说,杨玉在边城驿附近有个据点,只要找到一个叫花荣的人,可晓得杨玉何时抵达。”
众人朝花荣瞧去,看他如何应对。
刘病已不但来个“连消带打”,且为狠博一铺,赌香文在创立北帮前,为杨玉旗下最大的盐枭,故此对杨玉贩运私盐了若指掌。此亦是“天网不漏”的精神,“尽人事,听天命”,看鸟妖是否时辰到,自己是否真命天子。
花容有点不知所措,又不能不答,道:“本人正是花容。”
刘病已微笑道:“这就叫‘得来全不费工夫’,花兄你好!”
花容双目神色转厉,盯着刘病已道:“胡当家既与香当家齐名,在中土享负盛誉,又能于匈奴人‘千军万马’下,杀出重围,武技肯定臻达‘出神入化’之境,可否显露一手,让本人得睹胡当家的风采。”
众人无不点头,同意花容的终极试探。在说话上,刘病已虽“滴水不漏”,没有破绽,始终是自说自话,难有实证,但这么一来,“胡子睿”是龙还是蛇,立即无所遁形。
尚有个惟刘病已明白的原因,是对方没法从气机上掌握到他的深浅。一般练气之士,互相间在近距离下,多少有点气场相触上的感应,从而探测对方大致上的深浅。可是对着他这个“从天而降”的大富翁,却完全没应有的感觉,花容江湖经验老到,虽不因而认为刘病已不懂武功,但出手试探乃必然之事,亦是唯一可验证刘病已说话真实性的办法。
刘病已欣然道:“这个胡某人是明白的,花容兄何不挡小弟一拳看看,如果小弟不能将花容兄逼退三步,以后就只有‘香当家’,没有‘胡当家’。”
在场诸人,包括花容,无不现出没法相信的神色,以为耳朵听错了。
即使坐在刘病已现时位置的是香文,恐怕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非是香文没此本领,而是不会事先张扬。
花容自己知自己事,如果眼前此君的武功能与香文”并驾齐驱“,他花容确差上一大截,动手比拚,必然落败。可是,若对方明言凭一拳之力,将自己逼退三步,打死他不肯相信。
高手相争,讲的是料敌机先,”出奇制胜“,如两军对垒,敌既不知其所攻,故不知所该守。哪有这般先作声明?等于泄露军情。花容怎样不济,既捉到刘病已的路子,自然知所进退,至乎反算刘病已一着,因而可大幅拉近与刘病已的差距。
刘病已亦不是欲炫耀武技,又或为难自己,而是清楚在这种“半信半疑”的特殊形势下,只要加把力,就可将形势推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所以来个顺水行舟,成功的话,若如向对方说,像老子般的高手,岂须偷呃拐骗的。偏就是他要将两方人马,骗个服服帖帖。
刘病已等四人所处的情况,其复杂微妙超乎常人想象。关键就在这里,当间住、花容等以常人之心,去推断刘病已等人的动机意图,便落入刘病已精确的计算中。
与他们的关系打得怎么好,仍难左右对付杨玉和鸟妖的结果,但打得不好的话,立即有祸。
目前刘病已一切作为,是依“天网不漏”拟下的原则进行,见招拆招,希望“守得云开见月明”。(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百二十三章 阴沟里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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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道:“此话当真?”
刘病已从容道:“我胡子睿,几时有说过的话不算数的。花兄请准备好,小弟冒犯哩!”
话音刚落,刘病已一拳击出。
他仍安坐椅内,与花容隔开一张大圆桌、椅子和两步的距离。
花容则站在间住的左边,背后和左方是空档,没有阻碍。见刘病已出拳,双目现出嘲弄的神色。
也难怪花容,如他般之所以能挣到今天的位置,智勇缺一不可,经得起时日的考验,而“胡子睿”却当他为一地的帮会头目,是“大错特错”。这不但是花容的想法,也是其他人的想法,若不是刘病已错估他,怎敢夸下海口?
岂知刘病已凭借“万物波动”的功夫,对花容的底细知得一清二楚,称得上是“知己知彼”。反是花容对他的“胡子睿”一无所知,若晓得眼前的胡子睿乃刘病已,他应付的方法肯定大异。
正是这个误差,花容注定“阴沟里翻船”,栽个大跟头。
“众目睽睽”下,花容乃有头有脸的人物,势不能躲避开去,又或虚应故事,必须“结结实实”挡架刘病已此拳。接下来悉随尊便,花容可选择朝后飞退,又或往左晃开,而不论哪一种化解拳劲的手段,都是刘病已输了。
人同此心,在场者个个睁大眼睛,看刘病已出丑。
众人没想过的情况发生了,刘病已拳出,丝毫没有运气提劲的情状,也没有拳风虎虎的现象,似是轻柔无力。更可异者,是拳速慢至不合常理。
拳快拳慢,初习武者亦可调校,但拳速和拳劲,乃孪生兄弟,则谁都不能改变。
劲道十足时,自然攀上拳速的极限,只有当劲道含而不发,或在劲发前,方可按捺着缓缓出拳。
对练就先天真气的高手,真气到了“收发由心”的至境,不论拳快拳慢,至乎似缓实快,似快实缓,令对手产生错觉,仍是“有迹可寻”,让人感到拳气的波动。
可是刘病已此拳,力道似重逾千斤,能“开山裂石”般,却又不带起任何劲气,将至刚和至柔糅集在一块儿,看看已令人难受得要命。
花容明知面对的是一拳,偏是无从揣摩掌握,亦不能凭敌我两方的气机交感天然反应,那就宁愿不晓得对方会隔桌出拳,不用先在心里拟好应付之策,想好后竟不但派不上用场,还令自己被困囿于定计,给杀个“措手不及”,失去“随机应变”的灵活性,“进退两难”。
花容闷哼一声,沉腰坐马,双掌护胸,掌劲含而不发,来个以不“变应万变”,是他目前能办得到最佳的应付方法。
站在花容右边的间住,自然而然运动护体真气,以免劲气激溅时,遭“池鱼之殃“,就冤枉至极。另两个立在两人左右后侧的年轻高手,抱持同样心态,运功行气,严阵以待。
从此可看出刘病已“无气胜有气“的一拳,多么霸道凌厉。
对刘病已来说,在他敏锐的感应里,桌子的另一边,再非一个对手,而是四个人合起来的气场,及其分布的微妙情况,要达到自己许下的豪言,必须一丝不漏将整体的形势计算在内,不容有差。
拳势变化。
刘病已忽然加速,朝花容隔桌击去。
若刘病已的对手是香文之辈,能凭超凡的感应,掌握拳劲,可是低上大截的花容,只能凭惯性去应付,未能看破刘病已表面的拳势,与内含劲道的表里不一。
花容举掌疾封,集全身劲气于双掌,依刘病已拳速的变化,做出本能式的反应。他的噩梦来了,面对虚虚荡荡的,全无理该冲胸而至的半丝拳风拳劲,登时难过得想吐血,积聚至顶峰的真气,又不能不吐,百般无奈、千般不愿下,改守为攻,双掌劲气朝刘病已喷射过去。
掌气在两方中间桌子上方的位置相遇,没发出劲气交击的应有爆响,也没出现气流激溅的正常状况,桌上的杯盘碗碟安然无恙。
花容预估的两种情况,一是掌劲被反震回来,他可借势退解。,另一是掌气如“石沉大海”,消失个无影无踪,那他可往左晃开,应了一拳之数。只恨所想的没一种情况实现,掌劲碰上拳劲的一刻,花容就像给自己掌劲形成的索子缚个结实,动弹不得。晓得自己招式用老,一时无以为继,遂给对方的气场锁个结实。
事实上,锁紧花容的非气场也,而是刘病已的奇异能量,生出庞大的吸摄力,令一心往后退或左移的对手,不知如何反应。
花容人急智生,举脚往圆桌踢去,再不顾风度颜面。
刘病已心忖太迟了,就那么将花容的掌劲收进体内,在经脉内以真气化解,同时能量变化,吸摄力消去,另生新力,如摆布玩偶般,将花容带得往右边间住的肩头撞过去。
花容踢不成踢,还令他失去平衡,身不由主的倾往间住。
间住露出不悦之色。
花容终是高手,“临危不乱”,运转真气,借与间住护身真气反震之力,反方向倾回来。虽未出丑,但任谁都看出他身不由主,给刘病已舞弄于股掌之上。
对这种甘于“为虎作伥”,没有人性的人,刘病已一向“深恶痛绝”,遂乘机落花容的颜面。花容要怪,该怪自己,是自找的。
就在花容未立稳,前劲刚消、后劲未生的一刻,刘病已的主菜到了,沛沛然“莫可抗御”的道劲,“如潮如浪”汹涌而来。
他虽只出了一拳,却大不简单。
今趟更是刘病已深入研玩道劲和真气配合上别出心裁之作,拿花容作试招对象。也是他首次在一击之内,同时运动两种既相反又相合的力量。
由于阳强道弱,他遂以阳神为主、道劲为辅,令花容“进退失据”,“身不由主”,情况等若使花容如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唯一可做的事是保持浮在水面上。这股积蓄至顶峰的道劲,一如突来的急浪,浮在水面无处着力的花容,哪抵得住,登时浪至人漂。
花容还要顶着,老脸涨个通红,可是不到两下呼息,已受不了,千万个不情愿下,“噗!噗!噗!”的连退三步。要退第四步时,道劲消失得没踪没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百二十四章 交浅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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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从退第一步开始,一直全力挣前,希冀剩退一步半步,挽回少许颜面。就像一个人逆风而进,忽然间风消失了,立即失去平衡,变为往前倾跌。
就在此时,刘病已的真气驾到,止着花容前倾之势。
花容“心知肚明”刘病已放他一马,趁机朝后多退一步。
人人看呆了眼,虽眼睁睁瞧着,仍不明白刘病已怎可能办得到。杀花容肯定容易多了,但要他这么听话,退的虽是四步而非三步,已是神乎其技。
刘病已竖起拇指大赞道:“花兄弟了得,算小弟输了。”
花容仍血气翻腾,一时说不出话。
此为刘病已高明处,既满足花容请他露一手的要求,立威以证明自己乃能与香文“并驾齐驱”的人物,又不让花容颜面无存,下不了台,变成“弄巧反拙”。
明眼人均可看出,刘病已给花容“留有余地”。
间住欣然道:“胡当家怎算输,让本人说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