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第3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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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说,还看刘病已亲自带领的这支部队,能否逼退有哥舒压阵的金狼军。
于此一刻,做先锋的高手战阵,于深入敌境近半后,终遇上敌人强大的反扑。本威不可挡的许延寿,硬被拦在前方的敌人,以一把刃长三尺,柄却比刃身长上一尺的长柄陌刀连续六次劈中双斧,不论斧势如何变化,总能“未卜先知”似的,且“避重就轻”,刀刀封死许延寿斧势的后着。
刀、斧交击,劲气震响,火爆激烈,盖过附近所有声音。哥舒来了。
所有他们一方认识或不认识的高手,如被捣破蜂巢的恶蜂,忽然倾巢而来,一下子接着他们破墙裂壁式的攻势。
最瞩目当然是参红的红披风,他和乞本吉及三个高手,挑赵广的一边攻来。
武功最高的参红,诛神刀雷打电劈的攻来,刀刀功力十足,看似是以命搏命,但因刀怎都比长棍灵活,一旦让他抢近身,赵广将只余落败的份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九十章 一错再错
(全本小说网,。)
参红双目如电,倏进倏退,着着抢攻,诛神刀化为“暴雨狂风”,几个照面赵广已难挡他的攻势,何况更要应付乞本吉和其他高手的进击,给杀得“应接不暇”、“左支右绌”,多处受创流血。
他们不但未能再作寸进,且收缩后退。
其他兄弟那边情况好不了多少,截击者有两个武功较次的高手,但已使他们吃尽苦头。
或许他们武功所差无几,可是一边是“养精蓄锐”,另一边是“强弩之末”,一去一回,差距极大。
由此可窥哥舒高明处,故意纵敌深入,以削弱其霸道的气势和战力、至陷于我阵之时,方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破敌。
果然仍未投入战场的金狼军见主帅将们身先士卒,士气大振,齐声发喊,朝敌冲杀。
刘病已一声长啸,倏生变化。
首先陈汤移往中间,两掌疾推,冰寒之气如刃如柱,直捣二大高手的胸口,硬把两人逼退,接着一个闪动,已赶上后退的高手,两手使出精微的招数,杀得他不住远离,解去兄弟们最可怕的威胁。
另一边的兄弟们右刀、左长枪,一下子接过参红和乞本吉的攻击,一时反变成赵广和兄弟们合力攻打一个参红,堪堪抵着对方的狂攻猛击。
阵势变化。
由数百个兄弟组成的大阵,移前嵌入刘病已等人的尖角阵去,二合为一。
首先来的是长枪手兄弟,前移往许延寿、陈汤和赵广后的位置,大幅增强尖角阵的攻守能力,与他们并肩作战,却是主副有序,仍以刘病已等几大高手为主,枪手兄弟是助攻协守,因而令他们的枪法可觑隙袭敌,“灵活多变”,许延寿等人因而不用分神照顾他们,又可让他们接去部分敌人的攻势,更能放手而为。
一时枪光闪闪,尖角阵重现扩张之势,不但将敌人的狂攻猛击顶着,还将他们逼开去。
接下来的是刀盾手兄弟,分作数组,奔往尖角阵两边,如翼之开展,左盾右刀,朝拥来的金狼兵杀去。
每组后各有数十个弩箭手兄弟,他们一排排的轮番施射,装上弩箭后,就从前方刀盾手的肩头上瞄准敌人按机栝发射,又准又劲,如此近距离下,高手也难闪躲挡格,何况较次的金狼兵。
以平均实力论,精兵劲旅团的兄弟实胜金狼军半筹或一筹以上,又结成凌厉的战阵,加上“如日中天”的士气、斗志,对方压根儿抵挡不住。霎时间,鲜血激溅、“血肉横飞”下,在前线作战的金狼军,不是倒毙当场,便是给逼得狼狈后撤。
参红、乞本吉等十多个高手亦被波及,加上许延寿、赵广、陈汤等人在生力军枪手兄弟助攻下,全力反击,两名高手没法兼顾下,惨被弩箭贯体,魂断战场,其他人则纷往后撤。
于战场的正常环境里,弩弓绝不可能拥有如此惊人的杀伤和威胁力,这样的情况,只可能在巷战里发生。偏偏眼前的局面,造就出巷战的形势,对方没法阻挡他们的尖角阵,遂陷败局。
刘病已此时越过许延寿头顶,整个人和风雷动合二为一的从上冲下,猛撞哥舒。
兵荒马乱下,刘病已来得“无声无息”,又没触动哥舒的气场感应,明袭变突击。
哥舒“临危不乱”,先往后退两步,离开许延寿双斧的威胁,因他掌握主动,说退便退,许延寿压根儿没能威胁他的后着。
“当!”
哥舒剑非剑、刀非刀的长柄陌刀,全力下劈,硬撼硬的命中风雷动圆球的一端。
劲气激响,震慑全场。
刘病已落在许延寿前方,丝毫不予哥舒回复的空隙,风雷动左伸右探,撞飞两个狼军后,箭步飙前,风雷动举高又落下,照头照脸疾劈哥舒。
哥舒挡他聚集全身真气的一击后,硬被震得倒退四、五步,却仍能“气定神闲”,不到刘病已不佩服。
哥舒双目射出凌厉神色,锁定刘病已,长柄陌刀随其步法移往刘病已右前侧,竟就那么反手以刀柄疾撞刘病已往下落的风雷动。
此时他们间再无其他人,两人的决战,忽然发生在战场中央处。
如风雷动被撞开,哥舒挟势欺身而上,以刘病已之能,仍要饮恨。
天地静止下来,周遭的敌我兵员、激烈血战,变为“浮光掠影”,再不能影响两方领袖的决胜争雄。
刘病已叹道:“这叫一错再错!”
说话时,本已成“一去无回”之势的风雷动,改下落之势为横扫,变化自然而然,没丝毫勉强。
哥舒怎想到刘病已在如此情况下,仍可“随心所欲”的变招,今回轮到他没法改变,只能原式不变的仍以刀柄撞往刘病已扫过来的风雷动,但比之刚才,是“天壤云泥”之别。
“当!”
刀柄头给刘病已的风雷动扫个正着。
刘病已此刻变成尖角阵的锋锐,风雷动扫中哥舒反手硬挫而来的刀柄头,将哥舒扫得连人带兵器,朝后跌退三步,封死他所有后着变化,反击无力。
刚才哥舒力能硬架刘病已全力一击,乃因他用的是卸御的手法,藉退后削弱刘病已的冲击力。此刻却是招式用老,且因留有后着没运足全力,刘病已却是风雷动从直砍改横扫,变招里新力自生,完全不合常理,但于刘病已则如呼吸般自然,为灵感能量的特性,超乎凡尘所有武功法则,令哥舒惨吃大亏。
刘病已“如影随形”,两手改握风雷动中央的位置,将风雷动像灵活使用,在手上吞吐不定,或长或短,变化无方,如两道闪电般朝哥舒当头照面的疾打,劲气透过圆球的孔口,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更添其慑人之势,庞大的真气,笼罩方圆十步之地,确是生人难近,就那么锁定哥舒,一副未分生死,绝不放手的强横姿态。
哥舒乃战场老手,深悉利害,晓得此时自己这个做头子的,不可退让半寸,否则他们一方的反攻,将被瓦解,“兵败如山倒”,再难挽回败局。
他的想法不错,可当面对的是刘病已时,能否办得到是另一回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九十一章 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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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使出压箱底的本领,脚踏奇步,手中长柄陌刀化作卷卷光影,迎上刘病已的风雷动,不时以刀柄硬将刘病已的风雷动挫开,免去杀身之祸,不离原地的硬架刘病已狂风暴雨的二十多招。
可是,终为失去先手,被刘病已占夺上风先机,压着来打。
“叮”的一声,哥舒的长柄陌刀被刘病已从右下方往上挑来的一击荡开去,差些儿拿不住脱手,立即空门大露,心叫糟糕时,刘病已起脚照胸口踹过来。
哥舒临危不乱,一掌拍下,正中刘病已的鞋头。
劲气激斗。
哥舒虽保住小命,却化不掉从刘病已处庞大的能量劲气,应脚抛飞。还算他知机,若勉强以真气化解,肯定立受重创,当场喷血。借力飞退,乃明智之举。
参红等见势不妙,加速撤后,立即带动全军败势。
刘病已张开双手,阻止己方兄弟追击。
陈汤来到他身旁,道:“为何不追?”刘病已道:“河寨一方十多个大排筏正逆流而来,若不趁机登寨,悔之晚矣!”大喝道:“回寨!”
诸事就绪后,离天亮尚有个把时辰。
今仗伤了六七十个兄弟,刘病已的高手团亦全包括在内,其中又以陈汤、许延寿、赵广等人外创兼负内伤,较为严重,然而众人功力深厚,只要能行气运功,可迅快疗愈。刘病已所负伤势不在众人之下,但安全返寨的当儿,早已复元。
在之前混乱的情况下,杀敌多少,难以估计,当在三百人以上,论总的兵力计,不算惨重,可是对方是名震塞外的金狼军,如此折损,就是沉重至难负荷的打击,乃金狼军自当年败于常惠之手后,第二次吃败仗。
抵狼寨后,刘病已首个指令是着“筋疲力尽”的兄弟们好好休息,并生火造饭,吃饱肚子,尽量休息,方有精神气力应付明天必然发生的敌方全面反攻。
此仗虽胜得“干净利落”,削弱敌方最精锐的金狼军,刘病已一方却没欢喜之情。表面上,安度了首个难关,取得可守的强大据点,却是自困绝地,对方若将狼寨对下宽若半里的河岸线封锁,可堵他们于狼寨内,动弹不得。如果情况这般继续下去,直至壶衍鞮大军撤抵后套,他们只能坐看壶衍鞮凭河寨的优势,收拾追兵。
阴山和狼山交接处的往北通路,位于狼寨之北,亦将落入敌人手上,不到他们控制,亦等于没法断壶衍鞮的后路。
尤可虑者,是“知己知彼”的优势,尽握敌人手上。
哥舒从痛苦里认识到精兵劲旅团可怕的实力和战术,同时对他们所据的狼寨里外状况“了如指掌”,因狼寨本属哥舒一方,至乎对他们还剩下多少根檑木,可算个正着。
反是刘病已对落在手上的狼寨,只知皮毛,故此他第二个指令,是着副将带同十多个有管物资经验的兄弟,打开四个货仓,在“知己”上临急抱佛脚,做出努力。
至于“知彼”,则只能靠过去两天对敌的印象,肯定与敌人真正的情况有落差。何况敌方大军正不住撤往后套来,兵力有增无减,亦添不测的因素。
刘病已、许延寿和陈汤登上东寨墙头,遥观下方河岸平原一带的情况。
除遍撒岸旁箭楼和投石机的残骸破木外,大河两岸在星夜下安详宁静,河阵四周的林火因河道的拦截,形成天然的隔火线,早熄灭了。
就像从没发生过甚么事。
陈汤是唯一拒绝包扎伤口的人,不过他确有自恃的资格,虽然及不上刘病已,可是其曾“出生入死”的“血劲”,在复元能力上远胜其他人。
许延寿叹道:“到此刻,在下方明白,哥舒为何要将战线扩展至河岸区,局处这山峡内,颇有坐困愁城的感受。”陈汤比对着距离,问刘病已道:“以陛下邀月弓射的箭可达多远?依臣看!能越过斜坡中段已是陛下的水平之作。”
换言之,就是以刘病已超凡的远射,仍然没法威胁河岸区处的敌人。
刘病已知他尚有下文,道:“说下去!”众兄弟伴着包扎妥当的赵广,来到他们左右。赵广容色苍白,伤者里以他失血最严重,全拜参红的诛神刀所赐,对此赵广仇恨没齿不忘。
许延寿关心的道:“好了点吗?”赵广咧嘴笑道:“受伤有受伤的感觉,特别在打赢仗后。哈哈!”
陈汤道:“敌人投石机的射程有多远?”赵广提醒道:“我们尚余两堆共四十三根檑木。”又沉重的道:“用罄后将没法补充,那我们将只剩下一面东寨墙和长斜坡。”
木寨的结构,其防御力集中于东寨墙,箭楼作用不大。两边的南、北寨墙,只是单层的木墙,虽因排粗木干种地而成,颇为坚固,却剩得阻隔的效用,不像东寨墙般有墙头可守,凭其“居高临下”之势,朝敌施袭。
许延寿道:“投石机的射程参差不齐,最远的,可把一般的石弹投往千五至二千步的距离。以下方的长斜坡计算,须至少推上一半坡段,方能将石投进寨内来。”
陈汤道:“投进寨里干啥?只须猛轰东寨墙便成。还可用染浸火油的棉布包扎石弹,引火化作火弹,我们可以捱多久?”
赵广道:“在我们的檑木用尽前,对方休想把投石机布在山坡处。”陈汤哂道:“你不是未尝过哥舒的手段,明知我们保命招只得檑木一着,‘黔驴技穷’,不懂预防吗?昨夜受影响的敌人,限于这边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