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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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湖阵会变得孤立无援,肯定抵不到后天破晓之时。
整个战场的形势发展变化,常惠已经“了然于胸”。
双方都在与时间竞步。
“砰!”
榴箭在下方林木里爆开,焰火激溅,毒烟卷窜。
常惠以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射出一枝又一枝的火石榴箭,火势虽远不如先前烧林的猛烈迅疾,但成功释出大量的毒烟。
常惠或许是天下最懂利用环境的人,而“环境”正是他最厉害的武器。每箭发射的角度极有分寸,用尽了夜风的方便,毒雾在林内结成球状,随风播往正朝北坡坡脚壕堑推车持盾进行第二度强攻的敌方部队。
事实上当毒气吞噬敌人时,已被广阔空间的空气稀释,可是人挺得住,马儿却受不了,跳蹄狂嘶,受惊窜跳,负责打头阵的一千敌兵,陷进了视野不清的混乱里。
联军一方乘机发动攻击,矢石和榴箭越空而来,令对方尚未能发动越壕战前已溃不成军。
敌人另一半严阵以待准备接力的部队亦被烟雾披覆,虽已稀薄多了,实质上影响轻微,但视野已大不如前。
不论北坡阵地、湖阵、窑寨和临时木寨,因目标清楚分明,皆不亮灯火,倍添敌人攻击的难度。
常惠知是时候了,离开北坡山脉。
常惠施展弹射,再凌空两个翻腾,落到疾奔的雪儿的马背上,毫不犹豫的拔出四箭,另一手张开连弩,朝前劲射。
雪儿兴奋得仰首长嘶,蓦地增速,从郑吉和沔城两骑间超前而去,累得众人忙拍马追赶。
如视野清晰,敌方的护后部队藉着星光月色,该可在他们进入二至三千步的距离内,察觉他们攻背突袭。
只是现在烟雾弥漫,一片乌烟毒气,前军又乱成一团,人心慌乱,到常惠的四箭自天而降,将四人射下马来,一时仍弄不清楚攻击来自何方,有人还以为箭矢从山上劲射过来,否则怎会几乎是笔直插头入颈?
这批护后部队确为敌方妙着,分成四组,横断了分两路进攻敌军的己军后方,使前队没有后顾之忧,成为常惠和他的精兵劲旅团不得不硬闯的一关。
常惠施展浑身解数,正是要争得如眼前般的上风优势,若被敌人隔远察觉,布阵还击,他们势吃不消,更休想可对另一边的两支部队构成任何威胁。
常惠箭矢连发,波及旁两组的敌人,务要制造出最大的混乱。
郑吉等人亦是连续发箭,不用说明都将目标固定在正前方的一组敌骑,众人箭技了得,既准且远,当离敌五百步时,拦在正前方的敌骑已有一半人被射下马来,四散避开。
敌方号角声起,两翼同时发动,祭出弓矢还击,但已痛失时机。
常惠已射光箭矢,从马侧取来独脚铜人槊连接起来,冲入敌从之内,独脚铜人槊化为能夺命的光影和旋风,所到处敌人溅血抛飞,戈折盾破,没有一合之将。
郑吉等与他合作惯了,自然而然以常惠为刃尖,他们二人则为“冲锋陷阵”的利器,成为了战场最锋利的宝剑,直刺入敌阵之内。
郑吉和许延寿一左一右紧追他马后,王者天下归来负责护后,沔城、苏飞逸与其他高手位处队中,“势如破竹”的穿过敌人时,这组由二百人组成的骑阵已是七零八落,再没有丝毫还击之力。
两翼各百人发了疯的驰援护后部队作为主力的中军,但已迟却一步,给常惠从另一边破出,杀入护后部队布在较前方的百人队里。
愈近北坡,烟雾愈浓,风高物燥下,林木愈烧愈烈。不住送来大量浓烟,虽再没有沾染毒气,但对身体和视野仍有难以忍受的破坏力和影响。
前阵敌人茫不知猛虎已进入后门,到以付出生命作为知道的代价时,已被杀得人坠马跌。
混乱如波浪般蔓延扩散,加上矢石如雨,已有敌人不听命令,朝东南方逃去。
常惠见敌人败象已呈,纠缠无益,先掷出烟花火箭,然后斜切敌阵,由往正西变为朝西南冲刺,追着绕壕部队的队尾杀过去。“兵荒马乱”加上视野不好,敌人还以为大批敌军从后偷袭,四散窜逃,从后追来的两组护后骑队前路受阻,互相碰撞,乱作一团,坐失拦截常惠等人的唯一机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吸收别人的情绪(求订阅、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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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惠发射的烟花火箭是没有事先约好的,等于向在屏岭之颠掌控全局的苏飞逸隔空打出信号,希望他够聪明,能领悟到自己的意识。
苏飞逸虽完全看不清被烟雾浓罩的这边形势,却是看得“心领神会”。此时副将凭藉疏林的掩护,“出奇不意”地以箭矢粉碎了敌人的二千人部队绕西而来的行动,正心中叫苦,晓得一俟敌人增援,他们千余人绝守不住。
苏飞逸的讯号来了,还加上羊角声,将新的指示明确传达。
副将见状如得老天爷开恩赦他的死罪,忙率本族兄弟撤离疏林区。直抵圣湖,然后在窑寨和圣湖间的平草原朝东疾驰。
他们自出生后已不知在这地方走过多少回,蒙着眼也可以到达绿洲任何地方,故愈奔愈快,然后折往北面,朝正攻打湖阵的敌人漫野冲杀。
擎天大佬亦得指示,先分出一半人手登上马背,准备加入副将的队伍。
常惠等此时已陷于苦战,被对方仍算阵容完整的后防掉头反击,重重包围下人人负伤血战,无复初时“势如破竹”的威势。
这就是残酷战场屡现的真实情况。任你武功如何高强,如何能以一挡百,一旦因耗力过度或受失血所累,在不可能有休息回气的战场上,战力会不住被削弱,直至力尽而亡。
常惠虽身具奇功,耐力远超一般高手,回复的速度近乎奇迹,亦难免出现后力不继的情况,其他团友更不用说了。
援兵杀至。
湖阵停止投石射箭,全体上马驰出湖阵,加入如狂潮涌至的本族兄弟去。
尚未有机会与敌人近身血战的二千个白鹿族战士,清楚明白能否保住家园和妻儿,就看此刻,人人“置生死于度外”,“奋不顾身”杀往早呈乱象的敌人。
几乎是甫一接触,既身疲力倦又失锐气的匈奴狼军,其阵势队形被精兵劲旅团“摧枯拉朽”似的辗压。
常惠等忽然压力骤减,周围的敌人溃散逃命,白鹿族兄弟则“气势如虹”的来与他们在敌阵深处会合,忙“余勇可贾”的掉转马头往后方杀去。
在援兵强大的支持下,众高手不但得到珍贵回气的机会。且重拾其“势如破竹”之势,杀得敌人“人仰马翻”,较远者则是“望风而逃”。
攻打北坡实力强横的敌军,在“兵败如山倒”的形势下终告全面溃散。
常惠、郑吉、许延寿、擎天大佬、沔城等人立在屏岭的平顶处,俯瞰木寨之南的敌阵。
时值天明后一个时辰,屏岭之北的敌人已被清剿,少许余生者逃回白鹿野南面与本军会合。
敌方本有人马进占圣湖西岸,但他们一方坍塌式的崩溃令这批人欲救无从,没有支援的机会,于天明前被李陵召回南面去,以免成为孤军。
昨夜战况激烈,敌方阵亡者逾四千人,联军亦有伤亡,白鹿族战死者达二百人,副将的手下亦有五人战死,破了常惠一方从没有战士阵亡的纪录。联军因有北坡之利,只伤了三十多人。
常惠想起昨夜的激烈战斗便“心有余悸”,在“变化多端”的战场上,胜败只是一线之差。
远望过去,敌人仍是阵容鼎盛,营帐远远近近如翼般在南面的丘陵地延绵开展,兵力过万,有足够实力反攻。可是各人均感到李陵先机尽失,还要面对士气低落、缺粮缺水和缺物资等诸般问题。对方被逼处一边,实难以分享白鹿野丰盛的资源。
常惠吁出一口气道:“我们必须好好睡上一觉。”
郑吉没好气的道:“还以为你有什么好提议,竟然是去睡觉。”
许延寿道:“现时是对峙之势,敌不动我不动,我们既无力去攻打对方,李陵亦要让手下将士休息,所以我赞成常爷的好主意。”
常惠伸个懒腰道:“睡觉亦大有学问,必须睡在南寨内,才可放心寻梦。”
众人听得心领神会,知他继北坡后,再次掌握着致胜的契机。
常惠独自躺在帐幕里,虽然疲倦,但因战争而来的亢奋和情绪起伏却令他没有丝毫睡意,感觉并不好受。
他能做到的,是尽量不去想任何与现时战况有关的事,转而去想绿洲外的沙丘、沙砾、岩石和单调乏味的荒野。平展的沙漠、突兀的山岩,接着又是沙丘,昼依太阳、夜赖北斗的无休止旅程。
事实上这次带领精兵劲旅团的行动,犹如丢弃了以前拥有的一切,习惯了的人和事变得陌生起来。
那是生命的第二个转折点,第一个发生在他和解忧公主离别的那一刻。
无数的念头此起彼落,这一刻想的是星月姣,下一刻却转到了令他头痛的难题。
在孤身独处不受干扰帐里的小空间内,他想到天地的广阔无边和复杂多变,忽然惦念起擎天大佬的手卷烟,或许深吸几口后,方能令自己酣然入睡。
他的脑袋又不由自主回到眼前的战争去。心中暗叹,战胜者已是如此,战败者的情况岂非更不堪想像。
武功心法、境界的提升,整个天地似乎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变得丰富多彩了,很多平时忽略了的细微情况,亦一一有感于心,至乎平时忽略了的风声或者是天地间的最细微变化,均漏不过他灵敏听觉。最奇怪是无论天与地,一块石头、一株小草,都像跟他是相连地活着般,而自己则成了它们其中的一分子,再不是两不相关了;在战场上的流血争斗,不但没将他变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感情上似还比以前丰富多了,难道是因他的独门心法,连别人的情绪都能吸收?
他想到因星月姣而来,几不能忍受的“厌战”情绪。
下一刻他潜进了意识的至深处,再睁眼时,酸雨心神揭帐走进来,在他旁坐下。
帐外暮色已深。
常惠坐起来闲话家常的道:“刚回来吗?”
看他神色,便知又给鸟妖溜掉。
酸雨心神惋惜的道:“错过了昨夜的大战非常可惜,但并不后悔,因为杀死鸟妖与打败李陵同样重要,至少对我来说是那样子。”
酸雨心神说话的神气语调,令他“人性化”起来,此刻他像人远多于像行事乖诞的“妖魅”。
常惠有感而发道:“为何我最近愈看你这小子,愈感到顺眼。”
酸雨心神现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显然很不习惯被人“评头品足”,但对方是常惠,又是“无可奈何“。
常惠问道:“为何能否杀死鸟妖,对你变得这般重要?”
酸雨心神道:“我猜他认出了我的身份,除你们之外,我不想任何人晓得我的存在。”
常惠道:“你在大光明教的身份很重要吗?”
酸雨心神坦然道:“说实话,我并不晓得有多么重要,但感觉确是如此,我要斩断和大光明教的所有关系。”
常惠心忖酸雨心神就是这么的一个人,凭心中感觉的好恶行事。岔开道:“大漠如此的辽阔,为何你却满有把握找到他似的。”
酸雨心神双目异芒闪闪,道:“只要他伤重至必须找个地方来疗治伤势,我有十足把握可把他挖出来。”
常惠道:“你是否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酸雨心神道:“可以这么说,但和你想的有很大的差异。鸟妖曾修习过我教中人的‘炼灵术’,藉此我和他可建立微妙的连系。所以当日我能清楚他不是在东寨内。”
常惠精神大振,道:“你重创他了吗?”
酸雨心神道:“我从高崖扑下去,凌空击中他的一剑,虽被他以马刀挡格,但我用的却是‘血手功’,已伤及他的五脏六腑。”
常惠皱眉道:“既然已重创他,因何还要穷追不舍呢?”
酸雨心神道:“我是要逼他再施展霸道的魔功,催发潜能落荒狂逃,如此没有一年半载的光景,休想复元。这还是他有两女可供他采阴补阳,否则将永远不能回复过来,寿元且会大减。”
常惠道:“现在你对他有感应吗?”
酸雨心神答道:“并没有确切的位置,只有大约的方向。”
常惠大喜道:“那就成了。收拾李陵后,我和你偕沔城去追杀鸟妖,不杀他我会睡不安寝。”
酸雨心神道:“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要杀鸟妖,必须‘快’,迟则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