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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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继续不断的前进,才可以使荣名永垂不替;如果一旦罢手,就会像一套久遭搁置的生锈的铠甲,谁也不记得它的往日的勋劳,徒然让它的不合时宜的式样,留作世人揶揄的材料。
——[英]莎士比亚:《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
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击败许伟,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而且许伟也说得对,他的剑法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
刚才交手时,许伟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刘病已心情很乱,自从把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
现在刘病已忽然清晰知道,天!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这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恋爱。
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
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什么影响呢?
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刘病已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
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缠绵之时。
刘病已越来越茫然,但是已经越来越不想回到现代的社会了,那些记忆也渐渐模糊,有时侯自己也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在这个时代,智慧和武力都是非常重要的,自己还须要更加激进,待回到自己的宅院后,他便拿起了铁剑,专心致志练起剑来,钻研着剑法的精要,心领神会后,刘病已把其中最精妙的十式不断重复演习。
刘病已的剑法重守不重攻,但每一招的余势都隐含攻势。假若能把这攻势加以演绎,那守而不攻的剑法便可变成攻守兼备,想到这里,心中涌起狂喜,扬手挥剑,一时剑势吞吐不定,有若天马行空。
舞得兴起,他扑出厅去,利用更宽广的空间施展,并把对人体结构和力学的认识,完全融入剑法里。剑风霍霍中,一忽儿飘游无定,一忽儿若天马行空,无隙可寻。每一攻击都是由寓攻于守中变化出来。狂喝一声,连续劈出了百多剑,竟无一招采取守势。剑影一收,铁剑移到眉心,以剑正眼。
刘病已刚返屋内,便有下人来报,张成派了马车来接他去。张成亲临来接他。
刘病已道:“你来干甚么?”张成凄然道:“病已!对不起。”
刘病已还要说话,颈项处像给毒蚊般叮了一口,骇然望去,只见他手指捏着一根幼针,尖锋处闪着奇异的绿色光泽,神智一阵迷糊,昏迷了过去。被张成的手下抬上马车时,刘病已醒了过来,但身子仍柔软无力。
张成坐进车里,不时发出叹息,显然不知他逐渐醒转。刘病已并不奇怪。因为他并不知道他前世曾受过对药物的“抗体训练”,曾接受过多种抗体的注射,有着汉代人多倍以上对药物和毒素的抗力。
针锋的毒素极可能是从植物里提炼出来,能使他暂时昏迷发软,却不会损害他身体的组织,做成永久的伤害。这时他甚至感到身体正逐渐回复力气。
为何要对付他呢?马车徐徐开出,张成喃喃道:“病已不要怪我,我是被迫的,不这样做,我们都会很惨的。”
刘病已可非蠢材,怎还猜不到这是刘贺的阴谋,不过却猜不到他会作何摆布,?
张成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默然不语。刘病已当然仍装作昏迷,乘机休息,好应付敌人下一步的阴谋。
马车忽地停了下来。接着是车门打开的声音。张成道:“王爷!”那王爷走上马车,门关后继续开出。
张成的呼吸急促起来,骇然道:“王爷要干甚么?”一把沉雄悦耳的声音道:“没甚么!试试他的反应吧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 尔虞我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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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心中冷笑,已知对方有甚么打算,暗忖这种小把戏自己也有得出卖,集中意志,把身体完全放松。果然大腿一阵剧痛,给对方用利器刺了一下。
刘贺嘿然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哪知你不是和他合起来骗我。”
这时的张成在他心中变得一文不值。刘病已恨得差点拔出匕首把他杀掉,可是当然不能那样做,因为他还有更远大的目标,就是杀死许伟。
刘贺放开了张成,好一会后才平静地道:“弄醒了他后,翠娘会给他喂一粒‘发情药’,你事后让他沉睡三个时辰,才好把他唤醒。”张成担心道:“真的没事吗?”
刘贺冷笑道:“看你关心他的样子,我真想把这小子杀了。放心吧!他除了因发情药而致消耗了大量体力外,一切均与常人无异,只不过那场比武他就注定会败给许伟了。。”
马车停下。刘贺离车去后,马车又继续开出。
刘病已大叫好险,这条计不可谓不毒,害他于无影无形,确是厉害。
幸好是他刘病已,若换了任何一人,被人宰掉都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一回事,可能还会怪自己。
刘病已被抬进张成的寝室里,下人走后,只剩下张成和受王爷之命来监视他们的那个叫翠娘的女人。
他暗暗头痛,如何才可瞒过这两个人呢?假若发情药入口即溶,岂非来不及吐出来。
脚步声移了开去。
刘病已冒险把眼帘打开了一隙,只见张成和一个体态丰满、姿容放荡的女人正站在较远处,不知在争议着甚么事。灵机一触,撕下衫的一角,塞进嘴里,封着食道。
两人又走了回来,张成不满道:“王爷真的这么信不过人家吗!”翠娘低声下气道:“大人见谅,王爷吩咐少婢定要目睹整个过程,他很给大人面子的了。否则他最爱看的就是这类事,若来的不是小婢而是他,大人就更难堪了。”
张成不再抗议,默然接受了这安排。弄破腊丸的声音传来,接着异香盈鼻。一颗拇指头般大的药丸塞进了他口内,恰好落入碎布里。
翠娘笑道:“成了!这药入口即溶,流入咽喉,甚么意志坚强的人都受不了。”发情药虽隔了层布,仍迅速溶解。
翠娘走开去道:“让小婢取水来弄醒他。”张成追了过去,问道:“假若他醒来知我喂了他发情药,事后岂非恨死人家?”
刘病已怕发情药由湿布渗入喉间,正暗自叫苦,得此良机,忙吐了出来,藏在枕下。翠娘笑答道:“放心吧!他受药力所制,神智会陷在半昏迷状态!”
张成冷哼一声,心中不满。翠娘似并不怕她,娇笑去了。张成回到他旁,叹了一口气,才为他宽衣解带。
不一会翠娘回来,用冷水为他敷脸,奇道:“这人的体质必然非常特异,皮肤仍未转红。”
刘病已心中暗笑,一声狂喝,诈作药力发作,把两人搂着,同时施展学来的手法,拇指猛按上她们后颈的大动脉处,两人未来得及呼叫,应指倒下。
她们的昏眩将只会是几分钟的事,但已足够他实行计划。把枕底的湿布片取出,每人分别喂了一半变成浆糊状的发情药后,刘病已悠闲坐在一旁。
不片晌他们的皮肤泛起艳红色,开始扭动呻吟,缓缓回醒过来。刘病已暗叫厉害,退往一角静观其变,当两人互相纠缠起来时,他才放下心来。
原来些许发情药已如此厉害,自己假设吞掉了整颗,任是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
刘病已闭上眼睛,排除万念,对室内发生的事充耳不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待两人的动作声音完全静止了,才睁开眼来。两人像两摊烂泥般横七竖八躺在榻上,疲极睡去。
刘病已微微一笑,先把那布片借油灯烧掉,才躺到两人之间,拉被为三人盖上,像天掉下来当被盖般倒头大睡。一声惊叫,从噩梦里清醒过来,早已日上三竿。
两人不知去向,只有一名俏婢在旁守着,见他起来,忙下跪施礼道:“张家的大少爷在正厅等候,你没甚么吧!”
刘病已装作手颤头晕的模样,叫道:“水!给我一点水!”俏婢媚笑道:“大爷昨晚过劳了,大人也像你那样子。”
刘病已暗笑婢似主人,这俏婢看来都不是好东西,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俏婢娇笑着去了。刘病已装模作样,扮作脚步不稳,踉跄步出厅外。
张安世和张彭祖由两眼失神的张成陪着,见他这样子,都脸现怒色,还以为他不知自爱至此。
张成看到他出来,眼中露出歉疚之色,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岂知刘病已一个倒栽葱,竟昏倒地上去了。这一招免去了他费唇舌。
他决意暂时连张安世和张彭祖都一起骗了,如此更能使刘贺和许伟相信,让他们反中了他的计谋。
张安世和张彭祖两人又气又急,忙把他运回别馆去。睡到榻上去时,张安世沉声道:“情况有点不妙,我看病已是着了张成的毒手,快去请黄妙手医生来,看看可否在比武前恢复他的精神体力。”言罢一声长叹,充满了婉惜和忿怨。
刘病已猛地睁眼,坐了起来。两人吓了一跳,呆看着他。刘病已苦笑道:“若要我由现在起一直装昏迷,会比打我一顿更难过。”
两人大喜,忙问他是甚么一回事。到刘病已说出了整个过程后,他们都捧腹笑了起来。
张安世忙使张彭祖出去吩咐众武士把守宅院,不准任何人进来。
张彭祖回来后坐下道:“病已真厉害,那针上的毒药定是由昏麻草提炼出来的汁液,刺入血脉里,连马儿都要昏迷,想不到你竟可不怕。”
张安世道:“这可以说天运仍在我们那一方,病已准备怎样运用这优势?”
刘病已道:“随机应变吧!总之我会教刘贺和许伟大吃一惊。”
张彭祖道:“刚才张成使人来问你的情况,我把那人赶走了,假设他亲来见你,病已要不要见。”张安世道:“还是不见为妙。”
刘病已道:“这春药虽厉害,不过听刘贺的语气,睡上几个时辰后,体力应可恢复少许,只不过绝应付不了激烈的打斗吧!”
张安世道:“这才是道理,否则许伟胜之不武,如何在陛下和众公卿大臣前立威。”
刘病已道:“我同意大少爷的话,一于甚么人都不见,使敌人以为我正致力恢复体力,今晚亦不用扮得那么辛苦。”
张彭祖道:“不过病已至少要装作筋疲力竭的样子,起行前我再为你脸上敷点灰粉,那就更万无一失了。”说到这里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病已回到家中便把与许伟约斗的事情说了,许平君面带忧色道:“你真的要去么,不是猛龙不过江,这个许伟听说是个狠角色呵。”刘病已叹道:“自己惹出来的事情也只能自己来解决了。”
许平君说道:“长安最近不太平,听父亲说来了很多外地人,刘贺,刘胥都在暗中扩充势力,对皇位虎视眈眈;霍大将军又嚣张拔扈,任人为亲,匈奴、羌人也在伺机搞事,长安城最近是暗流涌动呵。”
未央宫在长安城的中心,四周城墙环护,护城河既深且阔,俨若城中之城。
晚宴在宫内的麒麟殿举行。昭帝的主席设在对正大门的殿北,两旁每边各设四十席,均面向殿心广场般的大空间,席分前后两排,每席可坐十人,前席当然是众王室贵胄大臣,后席则是家眷和特别有身分的武士家将。愈接近昭帝的酒席中,身分地位便更崇高,霍光和张安世的座席便分别坐落于左,右首的位置。众宾客入殿后,分别坐入自己的酒席,谈话时都是交头接耳,不敢喧哗,气氛紧张严肃。
霍禹和身着华服的霍成君进场时,霍成君超凡脱俗的美貌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霍禹凑到她耳旁低声道:“听说刘病已昨晚还到张成处鬼混,如此不知自爱,如何可成大事,看来他今晚必败无疑。”
霍禹是霍光之子,身材中等,年纪在三十许间,脸白无须,但脸目精明,说起话时表情丰富,乍看似是漫无心机的人,但认识他的人无不知他笑里藏刀的厉害。霍成君有点恨刘病已不知自爱,唯有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手下能人众多,不若找个人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两人唇枪舌剑时,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