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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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飞逸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驼儿逃入沙漠去,双方遇上的机会也很少。且驼儿最怕的地方正是沙漠,只会凭本能逃往有食草和水源的地方,最有可能是白鹿野。”
瑾瑜点头同意。
常惠欣然道:“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来送死的贼头贼卒。”
苏飞逸双目射出深刻的仇恨,冷然道:“鲜卑人也有今天了。”
常惠道:“一切依计而行,是行动的时候哩!”
众人离开山岗,早有一队二百人在等候,囊括了精兵劲旅团的所有高手。
常惠踏镫上马,想到的却是雪儿,因着事情的发展“峰回路转“,使雪儿错过这场战争。
除许延寿留下指挥精兵劲旅团,其它人纷纷翻上马背。
晚夜凉爽的天气,使人神清气朗。以荒漠区的标准来说,今夜算不上寒冷,因没有刮风。本死气沉沉的沙漠,亦因即将来临的战争,变得活泼起来。
在这干旱无雨的区域,很难想象还有冰雪连天的世界。
常惠一声令下,瑾瑜一马当先,带头进入沙漠。
二百骑踢着沙尘,不住深进,至离山区逾五里后,勒马停下。
众人下马,踏足冰凉的沙子上。
常惠再发令,众人各施各法,哄宝贝马儿卧往沙子上。
在草原生长的大部分食草动物,如马、牛、羊等,为应付猛兽袭击,睡觉仍保持站立的姿势,以保证遇上危险时能以最快的速度起动逃生。只有在最安全的情况下,才间有卧着睡的情况。
但战马其中一个训练,是要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蹲卧在地,减少被敌人发现的机会。
一切停当后,众人各自蹲下在自己的战马旁,静候敌人。人和马融入了沙漠的暗黑中。
郑吉来到常惠身边,道:“有感觉吗?”
在沙漠,地听术是派不上用场的,因松软的沙粒会将声音吸掉,风向不对时,连驼儿的嘶叫也听不到。
常惠道:“半炷香后,敌人的右翼军会在我们前方三里处走过。哈!愿望成真了。等不到人的机会,不会比等到人小。”
郑吉道:“那个叫鸟妖的家伙,终究是我们的大患。”
常惠自然的仰首望天,点头同意道:“幸好现在天上没有鹰影。唉!如果你有神鹰同行便好了,只有它才可收拾鸟妖的天上探子。”
郑吉苦笑道:“我怎忍心它离乡背井’,还要‘妻离子散’。不过别人或许奈何不了鸟妖,你老兄该比任何人更有办法。”
常惠道:“你当他亦是一头鸟,便知他是如何难杀。壶衍鞮单于凭什么说动他呢?或许他是匈奴人吧!”
郑吉道:“我问过苏飞逸,他说鸟妖该是高昌人,真不明白他为何肯帮壶衍鞮单于,岂非等于掉转枪头来对付自己的族人吗?”
常惠道:“抵天山前,仍不用担心他。总有对付他的方法。来哩!”
一点火光,出现在三里远处。
瑾瑜来到常惠另一边,道:“这是领路人的火炬。”
在众人默默注视下,敌人驼队在前方“不徐不疾”的走着。
瑾瑜道:“只有三百多人。以对方总兵力五千人计,一队的人数该不少于五百人,由此可见这次的沙漠行军,在我们连番打击下,呼延荒损失了大量的兵员。”
郑吉道:“呼延荒的马贼不是善于沙漠行军吗?”
瑾瑜道:“这只是指以前的那群狗贼,现在的贼党,过半是沙漠的新丁,怎捱得住。”
常惠道:“送死的来了!主力部队在五里之外。”说时举起右手。
人马同时起立。
常惠向瑾瑜微笑道:“让我带头发起冲锋!”
说时翻上马背。
众人整齐一致的踏镫上马,追着常惠,越过沙漠茫茫的黑夜,朝敌人冲刺。
常惠在攻击的时间和角度的拿捏,精准至“毫厘不差”,横切入敌人的护后部队。其时大部分贼兵仍在驼背上蒙头盖面瑟缩着睡觉,受过训练的骆驼则一头接一头的随在领路驼手的风灯之后,到四个贼兵被常惠射下驼背,方“如梦初醒”,惊觉煞星来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八章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求订阅,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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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瑾瑜指出的,鲜卑族贼兵数目大减,故而这批护后马贼,人数不逾四百人,且做梦也未想过会在沙漠区遇袭。一望无涯的荒漠是最难偷袭伏击的地方,光是等待已非常难捱,对偷袭目标的路线更是无从掌握,但因有瑾瑜这个深悉鲜卑族马贼行事方式的人,故能先后两次在沙漠以奇兵伏击对手。
整个护后队伍立即陷入恐慌里,一时间弄不清楚敌人从何方攻至,到领路驼手亦中箭惨死,以百计的箭矢漫空洒至,多头可怜的驼儿中箭,慌乱首先在驼群里蔓延,开始乱跃乱窜,不听指挥。
骆驼在沙漠很是“得天独厚”,但只是指其骑乘负载和不畏严寒的能力,在战场上却远及不上受过精良训练的战马,遇事时乱成一团,只懂亡命逃离险境。
多个贼兵被摔下驼来,一时间几无还手之力。
常惠一马当先,于接近时连续射杀对方二十多人后,祭出独脚铜人槊,狂喝道:“常惠来了!”
常惠两字,于鲜卑族马贼来说,等同死神,闻之“心寒胆战”,竟有小半贼子不敢接战,亡命的往前窜逃。
常惠与一众高手战士,如从暗夜冒出来的幽灵骑士,从后挠击,衔着敌方队尾杀上去。
常惠、郑吉、沔城和一众高手,因能以气御马,速度最快,倏忽间已从队尾杀至队中,轰打剑挥、斧起刀落,“斩瓜切菜”的干掉数十人。
往四方逃开去者,则由衔尾杀来的精兵劲旅团兄弟招呼。
甫接触下,对方已“溃不成军”。
鲜卑族马贼出名凶悍善战,问题是早被荒漠折磨至“筋疲力竭”,在苍狼绿洲休养不到三天,又要继续艰苦的沙漠路途,加上大部分是经验浅薄的新手,对手又是名慑大漠的常惠,哪经得起如此严酷的考验。
护后队伍终于溃散,常惠等从队尾杀至队头,如浪潮将敌人吞噬。
六十多骑在前方亡命逃窜,吹响竹哨,昏沉的荒漠黑夜充满杀伐之气,弥漫战火。
常惠在马背上祭出连弩,一边控马疾奔,一边远距杀敌。鲜卑族马贼一向手段凶残,现在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杀一个便是为大漠的和平民族做一分好事,故下手毫不留情。
二百人放过往东、西方逃亡的贼兵,队形完整的追在常惠、郑吉、许延寿、沔城等领袖的后方,杀往里许外的粮资队。
常惠整个作战策略,正是针对敌人的破绽弱点而设,只要收拾对方的护后队伍,兵力最薄弱的粮资队根本没有还击的力量。换过在前方的是对方有呼延荒在主持大局的主力部队,闻警报必停止行军,掉过头来布阵迎战,那时将免不了一场苦斗。可是粮资队唯一可做的事,是朝前奔窜,望与主力部队会合,得到保护。
所以时间的掌握成为关系胜败最重要的因素。当呼延荒收到后方传来的警号,刚好是右翼军抵达山区和荒漠交界处的时刻,惨被埋伏在那里的精兵劲旅团兄弟迎头痛击,且不用埋身血战,凭山险远距劲射,无遮无挡下,人可以盾挡,驼儿也要中招,贼兵根本全无还击之力。
呼延荒立陷“进退两难”之境,知道自己被前后夹击,他亦是英明果断的人,立即吹响号角,着另两队先锋切入雀河古道,希冀可从西往东侧击敌人,以解右翼军之厄。自己的一千余贼兵则在原地布阵,准备迎击常惠。
呼延荒的反应,尽在常惠的计算之中,他已在“不知不觉”中坠入了常惠所布置的陷井。
常惠最高明处,就是“审时度势”的将军事目标定在”力所能及“之内,不与呼延荒争一日之短长,只在重创对方的士气战志,大幅削弱呼延荒的实力,逼他”知难而退“。
呼延荒是走足霉运,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本来他在得到壶衍鞮单于全力支持下,声势骤盛,”如日中天“,足以威胁到乌孙的安危,却遇上常惠率精兵劲旅团北上,先在库鲁克塔格山之南吃了大亏、损失大批资深精锐,接着又被常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于沙漠偷袭夺去粮资大队,且因不晓得日照井的存在,赶往苍狼绿洲去,直至在这里被常惠伏袭,仍未有机会与精兵劲旅团正面交锋,但已接连被重挫。
常惠于离呼延荒的主力军大半里处,追上粮资队,杀得人、驼四散,又在呼延荒分出五百人来援之际,改往东北方疾走,从敌方主力东面绕往雀河古道,避而不战。
呼延荒晓得中计时,已痛失战场上最重要的先机,只能疲于应付常惠的精兵劲旅团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留在山区的几百个兄弟,分成两组,一组布于前线,拦截贼兵的右翼部队;另一组结盾、矛、箭阵于东北另一制高点,成犄角之势。
当敌方的中锋队和左翼队从雀河古道之西冲杀过来,甫进入射程,立被居高临下的兄弟射个”人仰马翻“。侥幸闯过者,仍避不开前阵兄弟的箭阵,全无埋身交手的机会。
最厉害是两处山头均设有滚石阵,以百计的大石从坡顶滚下来,将贼兵仅余少许的强攻能力也彻底粉碎。
常惠的二百兄弟来了,远射近攻,杀得被迫退回沙漠的右翼贼兵血染黄沙,抱头鼠窜。
常惠得势不饶人,冲上雀河古道,追击敌人已溃不成军的中锋和左翼队,走不及者均被一一斩杀。
许延寿见状,忙令手下登上马背,从丘峰岗顶杀将下去。
胜负已是清楚分明,常惠一方占着压倒性的优势,杀得贼兵狼奔鼠窜,只顾逃命。
呼延荒见势不妙,下令往西北方撤走。换过正常情况,而非是人疲驼倦的时刻,他必领主力军来援,不是没有一拼之力,现在却是有心无力,兵无斗志,在如此不利的情势之下,他也只好逃之夭夭。
天明时,贼将贼兵逃个一干二净,遗下遍野尸骸。常惠一方伤了百多人,只两人重伤,经抢救后从鬼门关硬拉回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九章 名扬塞外的经典战例(求订阅、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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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惠以如此微弱的代价,大破以呼延荒为首的鲜卑马贼,此役确实有资格名扬于塞外的经典战例之列。
瑾瑜走上山坡,来到常惠旁,略一颔首,表示处决了所有伤重卧地的敌人。
许延寿仰观晴空,道:“鸟妖的探子又来了!”
六、七个黑点,在百丈上的高空,交叉盘飞。
常惠往天上望了一眼道:“我开始有感觉了,还对猎鹰与主子间的联系生出感应。”
瑾瑜道:“只要晓得鸟妖的大概位置和方向,我们便可撒出罗网。”
常惠道:“该在这里到白鹿野之间某处高地,鸟妖非是一般人,而是能与鸟兽建立密切关系的奇人异士,对付他,一般的手段毫无作用。希望他仍未晓得我们已知道他的存在,警觉性不高,只要有可乘之隙,我即使狂追千里,也要斩下他的首级。”
苏飞逸“心满意足”的长舒一口气,道:“自被灭族后,我到刚才心里方感到舒服多了。呼延荒的死期,已是‘屈指可数’。”
停顿了一会,他续道:“真希望他留在这个区域,继续战斗。”
瑾瑜道:“机会不大,马贼终究是马贼,只懂避强击弱,稍遇挫折,立刻撤回藏身处。现在呼延荒的兵力不到二千人,且成败军,比获壶衍鞮单于支持前的实力远为不如,我敢保证呼延荒到孔雀河后,立即退避回南方。”
此时一个副将来了,报告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起行。
常惠笑着对郑吉说:“此战的胜利,瑾瑜和郑兄功劳很大呵!”
原来在他们长途奔袭马贼之前,大家冒着正午的阳光进军,士气都有些低落。
常惠为了给大家鼓励士气,故意大声说道:“我们走着有点变化的雀河古道已算是写意的旅程,可想象走在蜂窝状沙漠的鲜卑族马贼,苦况比我们更是不堪。”
常惠说的有理,大家士气一振,正是这个想法,支持他们朝预定的地点推进。
郑吉策马赶到他身旁,道:“如有选择,我绝不会在正午骑马赶路。”
常惠心中一动,道:“给公子提醒,呼延荒和他的手下也是人,是人便敌不过‘正午的恶魔’,那是给太阳直接射在脑壳上,弄得头脑昏沉,戴多厚的帽子都不起作用,故此呼延荒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