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第8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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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里,那名日军的脑袋已是被那钝刀硬生生削去了半拉!
莽汉手一松那日军士兵就倒了下去,而他则又蹲下身向旁边斜蹿出去了几步左手扶地右手擎刀又在那里呆了下来。
他这么做自然是怕有日军听到动静不管是敌是友再捅过来一刺刀。
只是,他刚一蹲下黑暗之中便有一人绊在了他的身上显险摔倒在地上。
“大郎,救救我!”莽汉故技重施,只是在他左手触到对方的上身时右手已经抡起来的刀便停了下来。
因为他摸着的这个人上身是光溜溜的,竟然是自己人!
黑暗之中,莽汉甚至听出了对方还发出了“嗤”的一声轻笑,他感觉那声笑有点象铜锁的。
果然他的耳边便传来了铜锁对他的近乎于无的嗤笑声:“还特么的大郎救救俺!你当你是潘金莲啊!”
莽汉也尽量压低声音嘿嘿了一下,旋即两个人分开,又各自找敌人去了。
黑暗之中日军的惨叫声渐稀,这里毕竟是荒野之中,当日军发现己方既不敢弄出光亮来而又无法分别敌我,便向四处溃散而去,那意思是自然是躲到天亮再说,实在不行就返回联队。
至于,此时他们那些拉着枪支与伤员的马车跑到哪里去了,那就不管了,也管不了。
而这种局面一出现,铜锁自然也是发现了,虽然现在他已经杀了六七个鬼子了,可是他渐渐发现自己身边的动静已经是越来越少了,显然日军都跑了。
铜锁蹲在黑暗之中一琢磨,那些活着的小鬼子能跑哪去呢?
随即他心里就有了主意,他拎着大刀便转身向路边的山坡上摸去,而嘴里用日语轻声喊着:“寅次郎,我是大郎,你在哪里?”
他竟然现学现用,把莽汉那招学了去!
他到了坡脚,左手在前面摸着探着以防止自己撞到树上,嘴里依旧在轻声叫着。
果然,他随即就听到前方几米处传来了日军一句低语。
铜锁听到对方的说话声不由得无声的笑了,那句话如果翻译成中国话无疑就是“叫你麻痹个叫?你再把支那人招来?!”
“自己人啊,千万别开枪!”铜锁用日语边轻声说着,边向前方摸去。
也只是几步他便走到了那日军说话的地方,而仍有日军在低声训他:“不想死赶紧把嘴闭上!”
一听那声音铜锁心中又是一喜,因为他听到了那说话的可不是一个人,那是好几个人的声音。
苟日的,我说咋找不到人了呢,原来都躲这儿来了啊!
铜锁不再吭声,便往前凑,直到混入到了日军的中间。
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静静感知着周围。
最后,他很惊喜的确认,躲在这里的日军竟然有二十多人!
这里不会有特务连的人吧,铜锁不吭声只是在那里静静倾听。
此时,山坡下的日军的惨叫声已经基本没有了。
毫无疑问,特务连的人把能杀的日军基本都杀完了,没杀完的都跑了躲起来了。
但是,这伙日军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人动。
很明显这伙日军士兵绝对是老兵,他们打的主意是静等天亮。
又过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石锁终于确定这伙日军里应当不会有自己人了,如果有自己人那早就发难了。
而这时他便将自己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名日军贴去。
那名日军正蹲在一棵树后,他哪曾想到他们这伙人员中已是又混入了中国军人,当铜锁的两只大手在一刹那间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要糟!
但,已经完了,他由于是蹲着的连站起来蹬腿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铜锁扼杀了生机。
铜锁小心翼翼的将这名被他干掉的日军士兵放到了地上。
手在那日军的腰间摸索了起来。
不错,这名日军的两颗手雷正是被挂在了腰间。
铜锁摘下那两颗手雷悉琐声还是惊动了旁边的日军,便有日军问到:“你在做使什么?”
“我负伤了缠一下!”铜锁不动声音的回答。
他自己是带了两颗手雷的,可是这里的鬼子足足有二十多名呢,那两颗手雷哪够用的!
此时的铜锁连大刀都不要了,一手各攥着一颗手雷小心翼翼的向别处移去。
他并不着急,他断定这伙日军怕发出声音来那是不敢动的。
十分钟后,就在石锁离开的那个地方发出了两声“轰轰”的手雷的爆炸声与日军的惨叫声,紧接着过了几秒,又是两声爆炸声起后,一切归于夜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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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一章 心大的寅次郎
听着那渐渐远去的惨叫声,田中寅次郎很庆幸自己够机灵。
因为就在第一声凄厉的敌袭声响起的时候,他既没有选择去与那些可怕的支那人战斗也没有选择奔逃,他的选择是上马车。
并且上车之后他就安安静静躺了下来,有人在他身边被杀他也不吭一声,就仿佛他是那马车上拉着的无知无觉的辎重一般。
他可是在黑暗之中听到有人喊“把车再赶回到联队去”了的,如此黑夜之中,没有人能够看到他这个大日本皇军的逃兵。
尽管,他本人并不认为逃兵是可耻的。
他的脑子里可没有什么为天皇效命的想法,他来至支那服兵役那只是迫不得已。
在他看来整个日本列岛的人都快疯了,为什么要到别的地方去打仗,他觉得每天喝着清酒看着自己的小杂铺挺好。
更何况自己的心上人杏子还在等自己回家娶她呢!
自己也只是刚刚和杏子接过吻,刚刚摸过杏子的桃子,自己为什么要向天皇尽忠?
在自己当兵之前摸杏子桃子的那个夜晚,桃子就说,你别管大街上的那些人,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就象我的哥哥宏一所答应的那样。
哦,对了,又想起宏一的那个家伙了。
一想到那个家伙,山口寅次郎就仿佛闻到了那家伙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咸鱼味。
为什么自己会不想为天皇效忠呢,山口寅次郎也曾经认真的思索过这个问题。
最后,他得出的答案是,自己受到了杏子一家的影响。
只因为杏子的娘家那是在大坂的,而杏子的哥哥宏一则是一个鱼贩,据早已经到了支那大陆的宏一给杏子的信中说,他们师团现在有一个格外响亮的番号,叫做,大坂商贩师团。
宏一那个家伙还在信中说,他都养胖了。
自己可不能学那个家伙,自己还没有和杏子生孩子呢,男人太胖胖得跟相扑运动员似的怎么得了,那以后往自己心爱的杏子身上一趴还不把她压坏了啊!
山口寅次郎就这样在那“吱丫丫”的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胡思乱想着无限遐想着,他变得开心起来,再也没有了从那临时营地里出发因为害怕支那军队夜袭而产生的忐忑。
这个马车可真好啊,如果这硬梆梆的车板要是杏子的怀抱那就更美了。
山口寅次郎想着美梦,就在他觉得自己都快睡着的时候,那马车却停了下来。
很明显,不只是他现在藏身的这架马车停了下来,而是所有的马车都停了。
因为刚从那车板上坐起来的他听到了前车有人在低声问:“为什么车停了?”
这时他又听到有人回答:“迷路了,等天亮吧!”
这个理由很充份也无可挑剔,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天上的星星是亮的。
他们这些外来人又不是当地的原住民,别说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就是有月亮的夜晚,看这个山包与别的山包也没有什么不同,迷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山口寅次郎估摸着此时他们已经离开那被袭的地点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了。
看来也只好等到天亮了,估计再有两三个小时天也就该亮了,自己应当睡上一觉。
不管怎么说,今晚算逃过一劫,天亮后的事管他呢,今天先活个开心再说。
其实本就是一个少欲即安本就是乐天派的山口寅次郎放下了心事便睡了起来。
他这一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然后就做梦了。
梦中,杏子手里正拎着一条咸鱼,身上只套着一个长围裙盈盈的冲着他笑。
看着杏子那线条柔和圆润的肩头,那在海风吹指下裙摆微扬下所露出来如同象牙一样白晰的大腿。
山口寅次郎感觉自己的定力变得不足起来,他在睡梦中使劲的砸了砸舌头。
他喃喃的央求自己的心上人道:“你就转过来嘛,你就转过来嘛!”
他知道杏子转过来的话自己一定就能看到和那些画册中一样的情形,可是杏子偏偏不转这一下子可把他急坏了!
然后,他就醒了,他就看到了瓦蓝的天空。
可是此时的他却已经顾不得那天空了,他一翻身就从那马车上跳了下来。
他什么也不看,却是直接解开了腰带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嘘嘘了起来。
我的大神,这泡尿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如果再来晚一些的话,是不是杏子就转过来了!
支那的天空真的是不遂大和人的愿啊!
山口寅次郎仰首看着那瓦蓝的天空感叹,他并不低头往下看。
因为,据说这个习俗还是从支那传过来的,在嘘嘘的时候是不可以看下面的,要往上看。
等山口寅次郎感觉自己已经浑身轻松了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好象哪里不对了呢。
是不是周围太安静了?
这时,山口寅次郎才想起向四周看。
他这一看,当时就蒙了!
因为他发现周围足足有好几百人在注视着自己!
这好几百人可是都穿着灰布军装的!人家也没有举枪,人家就那么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支那军队啊!山口寅次郎醒悟了,自己已经成了俘虏了啊!
他再急转头,看向其他的马车,于是他看到近百名和他一样穿着黄色军装的大日本帝国的伤兵们也正用愣愣的眼神看着他呢!
而且,而且他们的双手只要不是被绷带挂在脖子上的都举过了头顶!
鹅的大神啊,我怎么就成俘虏了呢?!
山口寅次郎的大脑短路了,但是你要说他的大脑短路了,可是偏偏就在短路之前,他刷的就把双手举过了头顶!
他刚才嘘嘘完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系腰带呢,他这一举起双手,他的裤子就“秃噜”一下滑了下去,露出了他里面的兜裆布来!
这时,山口寅次郎听到有一名支那军人说了一句话,他当然听不懂,可是周围那几百名支那军人便都“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他们一定是在嘲笑我的**太小了吧!
山口寅次郎懊丧的想。
他却不知道,他眼前这好几百名支那军人固然是在笑他,也是在笑那名支那军人所说的话。
因为那名支那军人叫沈冲,沈冲说的却是“那**玩应还没有我的大他也敢掏出来的瑟,这心咋比莽汉的还大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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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二章 混装辎重、俘虏和刀
那车队中的马车绝大多数都已经被特务连的人干掉了。
所以,在黑暗之中说先把马车赶到安全地方去的那自然是沈冲。
黑暗之中,出于对中国军队的畏惧,日军没有人敢弄出光亮来,于是三十多架马车就这样被沈冲他们赶走了。
他们自然也明白这马车上有不少日军伤兵也肯定有日军士兵偷偷摸上车跟着逃跑的甚至有的赶车的还是日本士兵也只不过是随大溜跟他们跑的罢了。
沈冲又怎么可能把车直接赶回到直属团那头去呢,到时再一说中国话岂不又是一翻混战?
所以,当他们把车赶到足够远了的时候借口迷路了自然也就停了下来。
然后,沈冲就独自一人去找直属团去了。
夜色中直属团的人悄无声息的便将这些马车都围了起来,而那些负责赶车的特务连的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把马车停在这里的原因便也趁着黑夜回到了自己的队伍当中。
然后,马车上不敢出声的日军和不想在黑夜之中引起混战的直属团的人就都这样静静的等到了天亮直至所有的日军成了俘虏,直至那心大的山口寅次郎在数百名中日军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嘘嘘秀来。
天已经亮了,沈冲现在很开心,象小孩子显宝似的对霍小山和郑由俭他们说道:“来吧,看看我抢回来的战利品!”
霍小山和郑由俭他们这些军官便从第一架马车看了起来。
其实,日军这回往回运的主要的还真就是伤员,光那伤员就坐了二十多车,其余的则是由于他们人员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