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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抗日小山传奇-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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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云忍就在这时感觉到了霍小山刀法上不由自主地一滞,那是这支那年轻人担心自己的手下了吗?

    南云忍举刀就劈,霍小山雁翎刀将之一格,挡偏了南云忍的武士刀。

    而霍小山用力却是恰到好处,雁翎刀仿佛粘在了武士刀之上一般,贴着武士刀的侧面便滑击而去。

    可南云忍并不躲闪只是手腕一翻,将锋利的刀尖依旧向霍小山的脸上划去。

    霍小山的刀自然是先到,但却是一下子击在了南云忍刀镡(注:护手)之上便下不去了。

    “不好!”霍小山大叫,随之身体便顺着南云忍的刀锋所向侧倒而去,森寒的刀锋从霍小山的头上划过,割下了一片碎发。

    南云忍见觅得先机,一步向前便又砍去。霍小山就如倒地葫芦一般便向边上滚去。

    南云忍向前扑击又是一刀之时,躺在地上的霍小山奋力一挡口中却喊道:“开枪!”

    于是,中国士兵手中的盒子炮响了,他们此时有的是坐在地上的,有的已是躺到地上了。

    没有人会想用这个姿势,他们是迫不得已,因为日军士兵手中的武士刀已经向他们砍来,而他们又是倒退在斜坡之上已是退无可退了。

    但就在霍小山的一声“开枪”的命令里,形势便瞬间逆转,九把盒子炮的连发啊,七名日军士兵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

    南云忍的刀已经劈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又上了这个支那小子的当了,这小子是为了把自己引开,好让他们的人开枪啊!

    这个支那小子本可以一开始就开枪的,那么我南云忍枪法再好也逃不出子弹,可为什么他却行险独留下了自己?

    南云忍的疑问马上就被霍小山的一声问话解答了。

    “慕容沛在哪里?”霍小山问道。

    霍小山也好南云忍也罢,他们在远处时发现对面有人,近处时才感知到对方有几个人。

    霍小山认定了南云忍云摸营就是为了慕容沛很可能已经得手了,但他可没看见慕容沛在哪里,所以他必须得留下一个活口。

    还没等南云忍回答,这时从南云忍身后十多米的地方弱弱地传来一句“我在这里”,说话的是慕容沛。

    就在那名扛着他的日军士兵把她“放”在地上的一刹那,慕容沛已然醒了,她不敢出声只是在那里静静地躺着。

    “砰!”黑暗之中突然有什么东西爆炸了,火光一闪间便化作了一片白色的烟雾。

    这是什么东西?有毒吗?眼看要被那烟雾吞噬的霍小山急向一边再次滚去。等他再坐起身来时,南云忍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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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七八章 事后(一)

    一堆燃起的篝火的旁边,坐着的是一个个蔫头耷脑的老兵,所有的人都面带愧色。

    老兵后面是那些新兵,他们倒是没有把脑袋垂得很低,但那表情却是惶恐和不知所以的。

    一个人正围着那火堆打着转,如同一头被鞭子驱赶着的拉磨的驴,那是郑由俭,此时他正在破口大骂着。

    他已经围着那火堆转了好几圈,而“王巴羔子、锤子、鳖孙、混蛋、憋怂、呛逼、挨千刀、日你仙人板板滴”的这些各省的方言中各种各样的骂人辞汇已经被他颠来倒去地骂了好几遍了。

    郑由俭是真的怒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骂人了,上次骂人的时候还是他在滁县收拢散兵见沈冲和莽汉等人打架砸了他的饭馆的时候。

    郑由俭骂得很激动,一开始他开骂的时候,手中还拎着他那把加拿大撸子。

    他的情绪是如此的激动,以至于有一回他甚至把手枪都指向了自己的脑袋,吓得几个老兵敢紧上前把枪夺了下去。

    而当那枪夺下来之后,老兵们才发现那枪的保险竟然都没有关!

    他们这回可是真明白了,郑头儿这回是暴怒,如果不把他枪夺下来,说不定他一冲动真给自己来上一枪!

    如果是郑由俭平时骂人,就算郑由俭有理,老兵们一般都不会吭声但心里咋想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甚至有可能个别的会顶几句嘴辩解一下。

    但这回真的没有一个人敢吭声,都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一个个恨不得马上把脑袋插进裤腰带里样子。

    老兵们一声不吭与郑由俭的破口大骂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郑由俭也并没有说出自己骂娘的原由。

    但其实他们所有人心中的念头却都是同样的一个。

    那就是:头儿回来了,头媳妇儿却让我们给弄丢了,到时候怎么向头儿交待啊?!

    军需处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从来没有让日军摸到了自己的营里过,更别说让人家虏走了头儿的媳妇。

    郑由俭骂得是如此激动,老兵们低着头是如此惶惶,以至于当一只手掌拍到他肩膀上的时候,郑由俭还恼怒无比的一挥手扒拉开那只手掌,嘴里还骂着:“少特么地碰我!”

    “行了,胖子歇歇吧,没事了。”说话的是沈冲。

    郑由俭这才省过味来,当他转过脸时,沈冲看到的是郑由俭那瞪着的在篝火照亮下都能看出来的发红的小眼睛。

    “什么,什么没事了?”平素虽然贫嘴但一向机灵的郑由俭此时的大脑依旧处于那暴怒骂人骂己的亢奋中,所以他对沈冲说的“没事了”竟然没听明白,脑袋有点蒙圈。

    “丫丫,慕容沛,小山子媳妇没事儿了,被我们截回来了。”沈冲已经看出郑由俭有点蒙,怕他听不清,当然他也想让所有的士兵都听清楚,所以把话说得很清楚,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郑由俭有点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就抓住了沈冲的双肩。

    他用的力气委实不小,竟然让沈冲都觉得肩膀疼了。

    不过沈冲这回并没有因为郑由俭敢“冒犯”自己而生气,反而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下郑由俭的肩膀,说道:“嗯,真的,那伙鬼子和我们走了个对头碰儿,丫丫被我们截回来了。”

    郑由俭用眼睛死死地盯了沈冲足有半分钟,他才终于确信了沈冲说的话是真的,嘴里一声“哎哟俺地娘唉”却是一松双手直接一屁股向地上坐去。

    他在暴怒之下咋得喜讯已是真的忘乎所以了,竟没注意到身后就是那还在燃烧的篝火,竟然一屁股就坐在了那正冒着火焰与白烟的树枝上。

    沈冲习武之人反应还是蛮快的,忙一伸手拉了郑由俭一把,饶是如此郑由俭的屁股还是烫着了。

    郑由俭“嗷”地叫了一声,借着沈冲拉他的力双脚蹬地忙往斜向里一扑,就趴在了地上,却是用双手用力地捶了下地面,这才“嘿嘿嘿”地傻笑起来,而那屁股蛋子上还冒着青烟……

    “你别管我了,快过去看看吧。”低声说话的慕容沛此时却正躺在盘腿坐着的霍小山的怀里。

    一棵树挡住了篝火的光亮,他俩正是在那阴影之中。

    霍小山此时一只手已是贴着慕容沛的衣襟探了进去,却是在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轻轻替慕容沛揉着小腹。

    南云忍为了活着虏走慕容沛,自然不会一拳把她打死,但那下手也决不会轻,否则也不会直接把慕容沛打得闭过气去了。

    “我是得过去看看,一会安排完了再过来陪你。”霍小山歉意地说道。

    现在都已经成为了一个营的头儿了,他还真不能象原来那样照顾慕容沛了。

    “快去吧。”慕容沛虽然舍不得霍小山那热温熨贴的手掌,但却早已学会了坚强。

    过了一会儿,眼见霍小山走向了篝火,慕容沛满足地叹了口气,虽然小肚子还在疼。

    “丫丫姐,好些了吗,你都把我吓坏了!”细妹子走过来坐在了慕容沛的身边。

    霍小山他们返回时细妹子是见到的,但刚才见霍小山一直抱着慕容沛就没往跟前凑。

    “没事了,就是挨了一拳头没什么大不了的。”慕容沛答道。

    慕容沛回答着细妹子的问话,都对自己感觉到了奇怪。

    一和小山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样,事事都依赖他。

    而在和细妹子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又马上坚强了起来,反而她又是细妹子的主心骨了。

    “真的没事?”细妹子还是担心。

    “别怕,真的没事,刚才小山子给我揉了几下好多了。”慕容沛柔柔地答道,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声音比原来小多了,但至少通气舒畅了。

    “山子哥真的是太厉害了,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细妹子最是崇拜霍小山,虽然她现在心里有了沈冲,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心目中霍小山永远处于第一英雄的位置。

    同时,细妹子知道沈冲虽然不会崇拜霍小山,但他是真心的服,能让沈冲目前服的人也只有霍小山。

    “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我都不知道他救了我多少回了,要是真象山子说的那样有轮回,我情愿以后总给他做牛做马……”慕容沛幽幽地说道,但那语气却是坚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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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七九章 事后(二)

    中方的士兵已经在霍小山的命令下安葬阵亡的士兵了,当然还有那条大狼狗,而这头儿日军也没闲着,这一夜注定了对中日双方大多数人来讲都只是睡了半宿好觉的了。

    日军营地此时也已经从被偷袭的混乱状态中恢复了秩序,山丘间的洼地里有几处篝火很旺,那是他们在焚烧已经肢解过的阵亡士兵的尸体。

    他们要把这回被霍小山他们偷袭致死的士兵烧成骨灰再运回国去。

    南云忍此时正闭眼盘腿坐在一处山丘顶上,远处的篝火明灭之中显得他的脸愈发瘦削。

    南云忍已经从刚返回驻地时的震怒中平息了下来,现在他在反省自己。

    他不知道在这次双方互相摸营的过程中杀死支那士兵的具体数字,但他估计应当在二十人以内。

    而己方却损失了将近五十人,这些人包括自己带出去摸营的近三十名家族武士,也包括对方摸进己方营地后杀死的士兵。

    当他返回营地知道己方伤亡的数字竟然是对方的两倍的时候,他真的很恼怒。

    对方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竟然能让自己损失如此之重,自己在带着自己的部队在进攻支那首都进也未尝有过如此损失。

    但这并不是他震怒的唯一原因,当他知道自己军营里的几十袋大米竟然被对方搬得一袋不剩的时候,他彻底进入了暴走模式。

    原来,这支自己所追踪的支那军队没有跑远的原因竟然是他们没有吃的了!

    这是一件多么简单多么简单的事情啊,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通过摸营他已经知道了对方大致有六七百人的样子,他们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么多人,自己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

    他们人变多了没吃的跑不动了,没地方弄粮也不去打山里的飞禽走兽,却把主意打倒了自己的身上,可竟然还成功了!

    后方的岗哨和炊事人员被人家全部杀掉,然后那几十袋大米啊,竟然被人家无声无息地搬跑了,自己的部队却一眨眼间就没吃的了!

    这又让他如何能够不恼可却偏偏又不能对手下的士兵发火,于是他就抽出刀来将一丛灌木砍得枝叶飞扬,直至那丛灌木变成了一堆木屑碎草。

    然后当他再次看向自己手下那些已经噤若寒蝉的士兵的时候,他忽然冷静了下来,因为此时他看到自己原以为战无不胜的帝国雄狮竟然变成了胆小的绵羊的样子。

    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自身的问题,那就是发现自从妹妹织子没有了讯息传来的时候,自己原以自傲的“忍”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

    于是,他果断地收刀入鞘,在手下士兵的注视中独自走上了这个山丘坐了下来。

    他的卫兵自然也是从家族带出来的,知道他有这个打座的习惯,便没有跟着上来而是在四周布上了警戒。

    已经平息下怒火的南云忍开始检点自己。

    习禅可是最讲究息怒的,自己可是最能忍的,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了练就身体上的忍,自己曾经坐在炎炎夏日下,承受着那常人难以忍受的高温直至昏厥,也曾在朔风呼啸的北海道只着单衣直至快把自己冻僵。

    为了练就心理上的忍,自己曾经独坐七天七夜努力让自己不起一念,心如灰槁。

    在那回败给了织子之后,为了练就对女色的忍,自己强制那个被自己虏获的美丽支那女孩不著一缕在自己面前做出床上百态,发出娇淫放纵之音,比织子当年诱惑自己的方式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自己也依旧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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