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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雄秦崛起-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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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佚狐劝道:“公子,狐之所说,绝非是要交出雍丘众,此时,无论是念及当年雍丘侯的余威,还是今日雍丘众所立下的功劳,绝不可做此等寒心国人之举!”

    闻言,公子伯有面色才稍稍缓和。

    上位的公孙辄也是道:“此番雍丘众举事颖阳仓,献我四千余石粮草,此等功劳,此等悍将,我亦不忍残害这些国之义士!”

    弦高也道:“正是值韩郑交难之际,才不应自损臂膀!”

    “善!”公孙辄点点头,随即吩咐道:“吾儿伯有听令!”

    “儿在!”公孙伯有上前。

    公孙辄道:“伯有,你与石踔各率一千士卒沿负黍、阳县沿边境防守韩军!”

    “喏!”公孙伯有复命。

    “佚卿,还须你前去一趟成皋,与那雍丘众首接洽,愿将成皋一城交于他代管,兵事由其自治,与其相约共击韩军!”

    佚狐应道:“喏!”

    实际上,強塬及雍丘众已经将成皋城作为栖息之地。

    大屋内,強塬忍着左肩的伤痛,这是昨晚被韩人射中一箭残留的箭伤。

    项鹰、葛豹上前问道:“可要紧?!”

    “无碍。”強塬摇了摇头回道,随即看向项鹰道:“两位都尉,你们将粮草丢入悬崖之下,你们本可以不需要回来的!”

    葛豹却是道:“昨晚你身中一箭,我岂能丢下你不管?!”

    “也罢也罢……”強塬叹息了两声道:“那韩将果然不是轻易对付的,项都尉,请指挥麾下将士在加固成皋的城墙,恐韩人或者郑人前来讨伐!”

    “哼,你送给了郑人四千多石粮食,他们岂会……”项鹰也是义愤填膺道。

    不过強塬直接打断了他道:“有备无患,韩强郑弱,末必不会拿了我们平息韩人的怒火!”

    “这……”项鹰仔细思索,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不过旋即也是问道:“既然此番劫颖阳仓已了结,你为何不和我们一起返回中阳山?!”

    “我在等殿下的一封回信,”強塬撑起来身体,对项鹰道:“成皋的位置比中阳山更为重要,我总觉得殿下不会白白放过这个韩郑边境的险要之地,算是误打误撞吧,既然用了【雍丘众】这个名号,号召起来郑国的义士为我等所用!”

    “报,中阳山传信!”有令卒来报。

    闻言,葛豹接过信简道:“必定是殿下的回信!”

    便是拆了开来,一扫,才神色震惊的看向了強塬道:“殿下果真要你占成皋举事!”

    闻言,強塬笑了笑,看来这个答案并没有让他失望。

    随即葛豹又是看了一眼信简,才满是严肃的对強塬说道:“殿下派人修葺了棘阳強氏的祖坟,且让你父母合葬了,另外……另外已经将莩氏一族的朝堂客卿首级和族领押到了中阳山!”

    葛豹与强塬同在小长安聚担任都尉,知道强塬的一些身世,强塬本是棘阳人,出身老氏族。

    十余年前,强氏一族亦是棘阳众多老氏族中的一支,且与这莩氏一族交好,谁知,这莩氏一族的族领,亦是如今的死在朝堂上的士大夫莩毗,看上了强氏一族的家产,故此在淯水上买通水匪,侵占了強氏一族的家产,强塬随母亲在母族暂留躲过了此劫。

    葛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強塬脸色,以为后者会极为激动的,但是葛豹想错了,強塬面色平静,从始至终,连眉目都没有挑一下。

    葛豹的言语落下,強塬没有说话,许久方才抬起头看着大屋的顶,缓缓开口道:“葛大哥,到了中阳山替我手剐了那个莩氏士大夫吧,他的首级带回我父亲的坟前烧了,祭奠我的族人!”

    強塬这语气之中的抖动起伏,便是让葛豹知晓眼前这个汉子绝非表面那么冷静,多余的话葛豹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便是直接应了強塬。

    強塬随后道:“葛大哥,替我制一面【雍丘众】的旗帜,升到成皋的城头上,然后除了我挑出来的人,剩下的你们都带走吧……回到棘阳的时候替我向殿下说一声,殿下的大恩,強塬用命来还,从今我在郑国的名号便是雍丘众首……雍耻!”

    “雍丘众首,雍耻……”项鹰葛豹喃喃道,随即眼神肃然起敬,这是一位恩义心极重的义士!

 第二十七章 白马将房德

    随着最后一批羽林军的回归,便是意味着此番袭夺韩氏颖阳仓的计谋已经是完美落幕。

    对于強塬化名为【雍耻】,以雍丘众首的身份活跃在成皋,林玧琰也是知晓了。

    为了还【莩氏士大夫】的一份恩情,选择在成皋以雍丘众首雍耻的身份活着,林玧琰也是能够理解的。

    韩悝派冯辞去清点过崖底的粮食,发现约有六千余石,这让韩悝准备立刻去号召各地青壮去修筑粮仓,却是被林玧琰所阻止:“韩子,在建的尚书府粮仓可是能够五十万石粮食!”

    韩悝闻言,真认为公子琰这是在诳骗他的,容纳五十万石粮石的粮仓,那是什么规格?

    恐怕要占据数十亩的地方,高低数丈,建造如此巨大的粮草,恐怕是要数千人建造数年恐怕也够悬。

    未见过水泥的韩悝也是难以想象公子琰夸下如此海口怎么来收尾!

    要不是韩悝定下建设尚书府的地方,如今是闲人莫进,饶是韩悝也是被林玧琰一句“给韩子一个惊喜”否了想要前去探查的提议。

    无奈,韩悝便是组织青壮以及物力前往中阳山运粮到棘阳来再说。

    反正公子琰许诺的尚书府完工日期便是在年关之后,算算日子也就是十来日的功夫了。

    林玧琰闲来无事,也是打算去看一下羽林军的招兵情况。

    羽林军招兵并非是徭役摊派,而是选择自愿投军的方式,不过的确是“入军授田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老氏族已经是尽数迁移走了……强行推行了新户制,因此,如今的上林苑一户多是“一夫一妻多儿女”的模式。

    户籍按照人头分田地,每人可摊上十亩田地,可是韩悝最理想的治田模式乃是一夫挟五口而治百田。

    可是按照人头分田亩,便是一个五口之家只能分到五十亩田制,两年三熟,五十亩实在是不够耕种的。

    但要是家里有了一人能够投入羽林军,即便是屯垦士卒,也能够获得三十亩至五十亩的田产,如果能够编为正军的话,便是能够获得一百亩田地。

    地有多大粮食便有多少!

    因此,为了这一百亩田产,还不少人来投武阳军。

    而林玧琰也是来者不拒。

    经过项鹰、葛豹等人的提醒,林玧琰也是发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未从军前挑选士卒并不是合理,经历训练之后,投入到战争之中便是可以发现,在挑选中疾走快的、举石力气大的以及比斗中有点武道底子的,并不是一个当士卒的好手。

    相反,在挑选中并不出色的青壮在经历过短暂的军队操练之后,他们的表现并不比一些正军士卒差,反而优秀不少。

    这是为什么?便是在军中的伙食、操练能够极大的改善一个的身体素质,至于比斗的技巧更是无用,那种花哨的东西比起来军队要求士卒更实用的格斗术,如同鸡肋。

    所以入军考验现在也是主考疾走、举重这些简单实用的项目,不过并不是一考定高下了,而是设定了一个标准,只要这个标准达到了便可以入选羽林军,至于能不能进入羽林军正军编制中,经历三个月的新卒训练再行挑选。

    时至年关,羽林军已经是招收了数千士卒,其中有棘阳的,有淯阳的,最多的还是听闻上林苑的授田制而陆陆续续迁移过来的国人或者流民。

    不过是大半月的时间,在老氏族迁移带走了大量的人口之后,上林苑的人口便是迅速涨了起来,就是在昨日的定籍中,已经是破了两万之数,其中大半是来投军的青壮,而他们的亲属,如父母、妻儿以及同族人正在闻讯赶来上林苑的路途中。

    羽林军招兵一事,既然项鹰和葛豹已经是回来了,林玧琰便着手交给他二人,正当林玧琰欲返回林氏族地的时候,荆翊神色匆匆的走近,对林玧琰道:“殿下,房德将军已带领部曲到达林氏族地了,且房德将领已经赶来校武场来面见殿下了!”

    听闻房德已赶来校武场,林玧琰便是携荆翊、纪武、淳于启、项鹰、葛豹等人出校武场,迎这房德。

    当项鹰听到来将正是房德的时候,感叹道:“早知道殿下要募来一名良将,孰知居然会是房德将军!”

    听见项鹰这声感慨,林玧琰也是边走边道:“我倒是忘记了,项鹰将军也是南阳边军出身。”

    “嗯……”项鹰点了点头,随即对林玧琰道:“殿下,这房德将军乃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良将啊,弓马娴熟,善使长柄刀,且为南阳军的练兵将领。”

    “如何说来,那莒老头……咳……老将军还没诳骗我。”林玧琰如是道。

    项鹰明显是对这位房德将军多有推崇,对林玧琰说起来了房德的英雄事迹:“殿下,这房将军可百步碎壶,且军中多称他为【白马将】,殿下可知为何?”

    “骑白马的将军?!”林玧琰随口回道。

    听见林玧琰这个回答,项鹰也是笑笑,随即道:“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房德将军的确是骑白马的,但他的这匹坐骑说来也有一个陈年趣事。”

    “曾经,房德将军随大军出武关,击破陇地戎人的一个部落,得到数百匹骏马,同行将军们都争抢膘肥身健的马匹,只有房德将军选了一匹体形瘦小样子丑陋的幼年白马,其他的将军都嘲笑他。后来房德将军随大军出武关大战戎狄部落的时候,这匹幼年白马已经是长大了,脚程迅疾,行动迅速,其他马都赶不上他的速度。大伙这才佩服房德将军的慧眼识马,故此称旁将军为【白马将】。”

    “哦?还有这等事?!”林玧琰也是被项鹰所说之事吸引了注意力。

    顷刻,便是听到了不远处地平线所传过来的马蹄声,林玧琰视线看过去,果然有十数道骑马身影赶过来,最先者胯下的确是一匹白马。

    看来此人正是白马将房德了!

    不多时,那十几人便是由远及近,见校武场外已有人等候,那领先的白马将开口喝道:“某乃房德,敢问尔等何人?且公子琰殿下何在!”

    项鹰上前高声回道:“房德将军,某乃上林苑羽林军都尉项鹰,公子琰殿下便是在某身边!”

    闻言,那房德勒住马绳,一个跃身下马便是稳稳地落到了地上,身后的骑士皆是如此,一行人停稳马匹,便是走到了林玧琰的面前。

    林玧琰细细打量房德,这房德一身麻衣便服,但是眉宇之间给林玧琰的感觉却是和莒劢相似,应是杀气无疑,看来这位白马将的确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

    房德对林玧琰行抱拳礼道:“某房德,拜见公子琰,受莒老将军之命,以供殿下驱使三年!”

    闻言,林玧琰也是脸色一滞,房德这话不卑不亢,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了。

    反正林玧琰是听出来了“某只是答应了莒老将军来供殿下驱使三年,三年一过,某的去向便是不由殿下过问了。”

    甚至更轻蔑的意思林玧琰也是能够听出来的,房德来上林苑,完全是莒老头的人情,至于公子琰这个身份,在房德面前算不得什么。

    本来林玧琰也是心中愤愤不平,不过转念一想,三年后,怕是我让你走你也舍不得走了!

    索性林玧琰也是装作没有听出来其他意思,笑着对房德道:“早就听闻将军【白马将】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房德摇摇头,面色平静地回道:“殿下谬赞了……”

    看这房德一脸公事公办的脸色,林玧琰虽然是脸上装作笑容,心中早已经是缺了泛泛心思,便是对项鹰说道:“先紧着把尚书府造完,再择一处建造驻军军营。”

    “喏。”项鹰应道。

    林玧琰看向房德道:“房将军,驻军军营暂时未修筑完成,现在的校武场只是一些民居落成了,房将军还是在林氏族地落脚为好。”

    闻言,却是直截了当地拒绝道:“不用,为将者自与士卒同甘共苦,岂能独自安乐!”

    不得不说,林玧琰表示因为房德的这一句话,而对他所有的不满情绪荡然无存,看着房德面色凝重,绝无半点虚与委蛇的意思,林玧琰也是点头道:“房将军高义,闻将军极善训兵,羽林军军乃是新募之兵,我便委以将军羽林军训军校尉一职,主管训练羽林军新军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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