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屠夫-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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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兵!”
郑智看得满脸血迹的米真务,看着这战意奔腾的米真务,摆摆手道:“带你的部下到后面去吧,伤员都救治一下,不需你们再战了。”
米真务听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似乎这一战还没有厮杀爽快,似乎自己心中的恶气还没有出尽,却是也不敢在出言去反驳,只得领命带着族人往郑智后方而去。
米真务带着部下刚走,鲁达摩拳擦掌凑了上来道:“哥哥,是不是该洒家上阵痛快一番了。”
没想到郑智也是摆摆手,依旧骑着马匹慢慢往前踱步,说道:“不急不急。”
场中的晁盖等人经得一番厮杀,看得满地的死伤哀嚎,前后打量几番,看到之前的皮甲轻骑往校场放下回去了,铁甲骑士慢慢压了上来。
此时晁盖已然有些惊慌,开口大喊:“弟兄们,如今天下奸人当政,民不聊生,今日又中了狗官奸计,陷入这等险境,一切都是我晁盖的过错,若是今日得不了生,还望众位兄弟原谅晁某,让晁某黄泉路上也有众位好兄弟作伴。”
晁盖显然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也是知道今日难有侥幸,话语说得也是悲切,却是这悲切之中带有一股义气。
众人听言,反倒并不觉得悲伤,只感觉一份豪情,纷纷出言。
“天王哥哥,今日便是死了,来世也是兄弟!”
“晁大哥,今日之事不怪哥哥,要怪也怪柴进,能与晁大哥同死,足矣!”
“是啊是啊,哥哥,便是拉个垫背的也值了!”
柴进此时站在人群中,马匹也被人刺死了,身上也受了点轻伤,此时再听得有人出言怪罪自己,头颅已然低得不敢让人看见一般。召唤山东河北两千余人来救自己手下庄客,此时却是要全军覆没在此,不论原因是什么,这个罪责也是他柴进必须背的。
“好!都是好兄弟,我梁山都是好汉,今日便与狗官拼了,便是死也要让他们知道厉害!”晁盖眼中已有热泪,英雄末路,不过如此。唯一欣慰的还是身边这些义气兄弟,此时想来,也是不枉此生。
只见梁山还余六七百号人,个个自觉拿起兵刃,分成两拨,分别与前后铁甲骑士对峙起来。
郑智身后骑士尽皆把弩弓握在手中,羽箭也搭在弦上,慢慢往前进逼。
郑智看着前方严阵以待的梁山众人,虽然没有多少甲胄,更没有竖盾弓弩,却都是一脸慷慨,心中也是暗暗佩服,这梁山虽然是贼寇,就这份义气暂时还是十分有凝聚力的,山东河北这么多势力,只有梁山能发展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到得近前,郑智并不下令进攻,反倒开口喊道:“梁山晁盖吴用出来答话。”
已然准备慷慨赴死厮杀的晁盖听得郑智说话,脸色疑惑看向身边的吴用。
吴用听得郑智喊话,心中一喜,连忙开口与晁盖道:“哥哥,我们快出去与这郑智答话。”
吴用心中感觉到了什么事情,既然还有话谈,显然就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生路已来。
晁盖与吴用两人打马出了阵中,晁盖在马上拱手说道:“某乃晁盖!”
吴用却是与晁盖不同,开口道:“梁上吴用见过经略相公,今日事情实属误会,我等都是被柴进骗到此地,从无与相公为难的意思,还望相公能放得我们回郓州去。吴用在此拜谢相公大恩!”
郑智听得吴用话语,脸上也是笑意,仔细打量一番面前两人,开口道:“柴进在哪?”
显然郑智心中并不想把这梁山众人真的赶尽杀绝,养贼自重也不少一句空话,此时灭了梁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梁山如今的中坚力量都在这里,自然不能现在就灭了,以后高俅还要征讨梁山,郑智还有许多文章要在这里面去做。
晁盖听得郑智开口就问柴进,眉头又皱了起来,郑智的意思,柴进自然也懂得,便是要把柴进交出去。
吴用也倒是反应快速,也知道自家哥哥的为难,不论梁山众人心中是不是怪这个柴进,却是这个柴进也不能就这么交出去,此事关乎梁山脸面的问题,若是就这么交出去了,这梁山众人也就变成卖友求活之人,卖的还是大名鼎鼎的小孟尝柴大官人,以后这江湖绿林上的梁山也就要受万人唾弃了。
只见吴用直接笑道:“经略相公,刚才柴进被相公手下杀散了,我们也在找他,这厮害苦了我们,但凡找到也饶不过这厮。”
再看人群中的柴进,头也埋得更低,生怕被郑智看见认了出来。
郑智听言笑了笑,柴进在哪里郑智当然心中有数,却是又开口道:“沧州柴进,聚集贼人谋逆造反,抓到之后当满门抄斩,但凡有人看见送到官府,赏五千贯!”
吴用又笑道:“相公,我等若是擒得柴进,也饶他不得!”
郑智话语意思便是恐吓柴进,逼这柴进上梁山。若是柴进就此上了梁山,郑智自然能得不少好处,便是这柴家庄中的银钱没有五十万贯也有三十万贯,还有偌大一个庄子,也都要变成经略府的产业。
郑智也能占得道义,活柴进比死柴进用处大多了。再报到东京,柴进已然在梁山上落了草,郑智当还有一个预防得当的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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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拜谢相公大恩(老祝被你怼坏了,写个长的!)
郑智听得吴用话语,抬头环视一周,开口道:“吴用,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今日之事也就你看出了点破绽,听闻你在江湖上有个智多星的名号,倒是也名不虚传。”
吴用听得郑智夸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却也开口道:“相公,我哪里有什么小聪明,我等不过是瓮中之鳖,还是相公深谋远虑,让人敬佩!”
郑智又笑道:“本来是要钓条小鱼,却是不想大鱼也咬钩了,意外啊!”
这番布局,郑智只准备让柴进上钩,实在没有想到这梁山也来了,在郑智印象中此时的梁山还未登上大台面,听得燕青说柴进去了郓州,郑智当时还是有些意外的。
吴用自然知道郑智说的是什么意思,忙道:“相公,我等也是受了柴进欺骗,实在不想与相公作对,还望相公海涵。”
郑智打马又往前几步,眼神忽然狠厉起来,盯着吴用道:“某要这沧州从此以后再无一个江湖人走动!”
吴用听得真切,却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郑智话语的意思,转头去看晁盖。
晁盖自然更没有听懂,也疑惑看着吴用。
忽然吴用身形一震,面露喜色,已然想透了郑智的话语,忙身形严正道:“相公,沧州从此便是这江湖绿林的禁地!”
吴用听懂了话语,郑智话语的意思就是梁山人马能安然出沧州的条件!
郑智听言收起一脸的狠厉,又道:“好!想你晁盖吴用也是说到做到的汉子,此番就此了断!”
说完郑智环视一番,慢慢打马转向。
吴用听言,脸上已然笑开了花,连忙示意一下晁盖,然后开口:“拜谢相公大恩!”
晁盖还在半懂不懂时候,见得郑智即将转头,还在一头雾水,又听得郑智说此番就此了断,有看吴用示意自己,大概也是知道事情有了变化,慢了半拍也道:“多谢恩情!”
郑智已然转头,却是还有一句话语:“拿了柴进,送到沧州,赏五千贯!”
再看铁甲骑士,尽皆随着郑智打马转头,便是另外一边的几百铁甲,也让出了小道。
看得情景,晁盖指着前方让出的小道,开口来问吴用:“学究,是不是官兵还想使诈?”
吴用大笑道:“哥哥,此时你我都是瓮中之鳖,还需使什么诈,这郑相公是放我等回去了。”
晁盖更是疑惑,怎么也想不通为何郑智就这么放自己回去,又问:“学究,这郑智为何这般就把我们放回去了?”
吴用听得话语,思索片刻道:“这个。。。我也不知啊。。。难道是为了沧州的安稳?也不对,沧州也没有几个贼寇啊,哥哥,此事实在有些想不通透,莫不是要我们去拿柴进?”
晁盖看得众多铁甲的背影,看得满地的死伤,糊里糊涂就折损了这么多兄弟,心中莫名一痛,说道:“妈的,若是这郑智不是官兵,是哪里的好汉,我今日就把柴进送给他。”
吴用却是不接话语,只吩咐身旁的手下去把柴进叫来。
柴进刚到近前,正准备行礼。
吴用直接就问:“柴大官人,可愿随我们上梁山?”
晁盖本想先开口呵斥一番柴进,就是这柴进带着自己一头扎进了陷阱中,虽然不少柴进直接害死了自己兄弟,也是柴进要来为此事负责。
却是这吴用先开了口,晁盖也不好再去呵斥,只等柴进回话。
柴进听言,哪里还有不愿意,耳边都是郑智满门抄斩的声音,拱手直道:“愿意愿意,多谢吴军师伸手相救!”
晁盖又想起之前与吴用的谋划,要赚得柴进上山,此时听得柴进话语,心中克制几番,又抬眼去盯着柴进看得片刻,呵斥的话语还是吞了回去。
梁山众人这一趟沧州,损失三百精锐,得了一个小孟尝,也不知是赚是亏。
众人收拾一番满地的尸体伤员,启程往小道而去。
郑智打马进了校场,后方满地尸首,自然也有人去收拾。
裴宣凑上前来禀道:“相公,此番放了梁山晁盖,还有这柴进的事情,该怎么往东京去报?”
郑智直接答道:“前朝遗民柴进,收拢悍贼庄客无数,密谋造反,沧州经略府查知,于柴氏庄中捉拿逃犯贼人三百余,柴进又聚拢贼寇千余,与梁山贼寇晁盖合谋劫囚。沧州士卒奋勇杀贼,损失无数,终将贼人杀退。现查明反贼柴进引贼人入了郓州梁山,准备再举谋反大旗,恐其势大,望朝廷早派大军剿灭反贼!”
裴宣边听边记。
朱武听得连连点头,一脸敬佩往郑智看去。余下众人,却多是在思虑,想去明白郑智前后一番谋划的目的与过程。
“相公,如此发往东京?”裴宣再问。
郑智点点头道:“你再润润色,拿来与我看一下,再发东京。”
裴宣拱手之后,直奔将台之后而去。心中也知事情重大,此公文一到东京,必然要引起轩然大波,柴氏造反了,此事实在重大。天底下谁造反都能接受,柴进若是造反,那便是天大的事情,即便是赵官家心中,只怕也是心虚的。
柴家本就是皇族,宋太祖本是柴家的领兵大将,手下军将把黄袍往宋太祖身上一穿,这天下就姓赵了,如此本就难以服众。
裴宣一走,郑智又道:“王进,着你带五百骑士往柴家庄,庄内一应田产私财,全部抄个底朝天!”
王进打马两步抱拳道:“得令!”
话音一落,王进打马就走。
此事急切,也是要与柴进争一个时间,若是这柴进当真胆大包天,先回了一趟柴家庄,那郑智自然就损失惨重了,王进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一切已经落下帷幕,郑智慢慢露出一丝笑意,前后谋划,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手段虽然狠辣了些,却也是柴进自找的苦头。若是柴进如卢俊义那般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员外,自然也就没有了这一遭的祸事。
却也是世道不对,如今这世道,便是卢俊义那般闲散的员外又能如何?也不是被宋江吴用之辈坑得个家破人亡。
郑智刚刚回到大帐坐定不久,看戏的吴知府随后便来了。
两人寒暄几句,吴知府笑道:“相公,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几千贼人冲击军营校场,实在骇人听闻。”
郑智笑道:“便是那柴进谋划多时,手下才聚得这么多悍匪,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吴知府回去也该起一封奏折往东京说明此事。”
吴懂听言,笑道:“这是自然,还是相公手段更高,保得沧州太平,若是下官遇得此事,哪里还有对策。佩服佩服!”
郑智微笑眯眼看了看吴懂,说道:“吴知府,如今沧州已然太平,以后州县的政务上,还望吴知府多多帮衬才是。”
郑智话中已然有暗示,也有敲打。意思便是你现在也知道了我的手段,以后在我手下做事当乖乖听话!
吴知府听得郑智言语,忙道:“相公放心,下官当竭心用力,帮相公治理好州府的政务。”
郑智点点头,也不多说,这些事情点到即止,说多了反倒失了一份和谐。
此时裴宣手拿奏折进了大帐,递到郑智手上,郑智快速看了看道:“如此甚好!”
裴宣听得郑智说好,伸手去接奏折,说道:“相公,那便快马发往东京去了?”
郑智看得裴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