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雇佣兵-第43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幽灵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时间想这些,现在他能做的就自救,只有自己清醒才能对其他人进行救援,在冷水的作用下他总算是清醒了一些,他努力喝了几口水,去发现自己就连吞咽都已经很困难了,舌尖麻木的无法说话,浑身沉重无比,手脚无力,如同剧烈运动之后身体陷入极度疲劳状态一样,他真想躺下来好好睡上一觉,可是他清楚,自己如果撑不下去就完了,敌人会在药效完全发挥之后进来,在这之前他必须做点什么,想到这他强撑着站起来,浸湿毛巾捂住口鼻回到客厅,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昏过去了,重拳还保持着爬向洗手间的状态,可见他没能坚持到目的地,如果不是幽灵的位置离洗手间比较近,现在的状态可能和重拳差不多。
山狼的手搭在窗户上,应该是准备将窗户打开,让外面的空气吹进来,降低麻醉烟雾的作用,但没能做到,幽灵试了试,发现自己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打开窗户几乎费劲了他所有的力气。
这种麻醉烟雾的功效不错,无色无味,几乎是在中招之后才能被察觉,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浑身无力,仿佛把他的体能抽干了一样。
幽灵算是运气好,如果不是的之前所在的地方离卫生间很近,他肯定也一样昏过去了,他重新回到卫生间弄了一些冷水淋在重拳的脸上,效果不是很好,可能是吸入麻醉气体太多的原因,重拳只是轻声的呻吟了一下,仿佛恢复了一些意识,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醒……醒……”幽灵舌头如同打了结,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见重拳不醒,他又将毛巾系在头上准备继续施救,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清晰的听见外面传来了撬门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被他听见了,敌人来了。
现在他的状态几乎连走路都很困难,想和敌人对抗是不可能的,何况他手里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看来必须先自保,然后在考虑救人的问题。
想到这幽灵跌跌撞撞地冲向窗户,那是他现在唯一的出路,亿万年脚下无力,走起路来都十分的困难,短短的七八米距离他摔倒了好几次,终于到了,窗户齐胸高,因为没有力气他根本就爬不上去,他只好先趴在上面,利用上半身的重力让身体慢慢的向窗外滑动,两只手拼尽全力控制着身体方向,他必须高正在离开窗户之后将身体倒转过来,否则他必死无疑,这附近的环境他早就观察好了,这里是四楼,下面是个垃圾箱,但愿清洁工还没把里面的垃圾收走,下面一片昏暗,隐约间能看到下面的东西,但他看不清,也没时间去看,因为敌人已经打开了门,他清晰的看见进来的第一个正是在报摊跟踪他们的那个人,棕色头发,下颌有疤痕,灰色眼睛,年纪三十五岁上下……
对方也已经看到了已经大半个身体翻出窗户的幽灵,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一瞬间幽灵掉了下去……
等棕发人冲到窗前向下张望的时候,垃圾箱里已经空无一人,不远处的一个胡同口幽灵的身形一晃消失不见,就算是身体极度虚弱状态下的幽灵动作依然不失敏捷。
“列夫,跑了一个。”棕发人低声对身后进屋的一个人说,那人后面还有七八个人跟了进来。
“是最难对付的那个是吗?”列夫扫视了一下屋里横七竖八地躺着的几个人说。
“是,我很好奇他是怎么保持清醒的?我们这可是高强度麻醉烟雾。”棕发人一脸的不解。
“伊万,他们是‘黑血’,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说着列夫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水龙头没关,他是用冷水让自己保持清醒,应该是喝了很多水,稀释了药物,所以才能保持清醒。”然后他又蹲下指着重拳湿漉漉的脑袋,“还试图对他进行救治,但我们的到来没让他的曾。”
“过果然名不虚传,难缠的幽灵。”伊万将山狼拖到客厅中间,“至少大部分人都在,下一步计划是否实施?”
“继续,把人都带走,回去再说。”列夫对其他挥了挥手,“动作快点,他们身体素质都不错,很快就会醒,小心他们的反击,那可是致命的,所以,先捆起来,戴头套,堵住嘴巴和耳朵。”
众人立即动手,将山狼等人年捆起来装进了黑色的布袋,然后扛着他们下楼装进了一辆卡车。
“你们现在,我去找那个逃跑的。”列夫站在车下对伊万说。
“带上瓦吉姆和维克多,你一个人去不安全,对方很难缠。”伊万说。
“不,我一个人足够了,他身上的药效会在半个小时后消失,半个小时足够找到他了。”列夫一边走一边说。
“那你小心,就算在麻醉剂的作用下这个人同样极度危险,不要大意,保持联络。”伊万叮嘱道,他对列夫的能力还是很放心的。
列夫没说话,只是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我们走。”伊万对司机说。
夜色中四辆吉普车护卫者小卡车一路离开城区向郊外进发,穿过大山和丛林,进入无人区,这里的无人区指的是大山深处,丛林腹地,因为这里除了野兽鲜有人类涉足,在第二天傍晚,车队到达一个废弃的军营,这个时候山狼等人早就已经醒了,只是耳朵、眼睛、嘴巴全都被堵住,听不、看不见、不能说话,因为同在一个车厢里,颠簸着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虽然无法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在这里,他们扭动着身体互相交流,很快他们弄清了这里有几个人,但却无法确认究竟都有谁在这里。
车停下之后很快车门大开,重拳能感觉到自己被扛起来走向某个地方,因为视觉听觉完全被剥夺,所以他弄不清自己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大约数分钟之后他感觉自己被丢在地上,摔得浑身剧痛。
跟着头套被摘掉,附近一片幽暗,因为眼睛长时间被蒙住,他几乎看什么都是模糊的,空气很潮湿,飘散着一股霉味儿,他抬起头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将他拖起来挂在一根柱子上,手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失去直觉,根本站不起来,他只能任凭对方将他的手铐挂在柱子上的某个地方。
恍惚间他看见了一个头上带着巴拉克拉法帽的壮汉转身出去,借助微弱的光线他看见对方穿了一身俄式的迷彩服,身材非常的魁梧。
浑身上下犹如通了电一样麻木疼痛,软塌塌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甚至连抬起头都非常的困难,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可以站起来缓解一下麻木的手臂,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几乎被人解除了一切“武装”,身上只剩下了内裤和袜子,其他东西全都不见了,手腕已经被手铐卡的破皮出血,头痛得厉害,应该是麻醉剂导致的后遗症,浑身上下因为血液不畅而导致绵软无力。
随着势力的恢复他开始观察这个房间,很显然这是一间牢房,房间不大,大概三十几平,只有正面一扇门和背后两米高的地方一个小窗户能透进来一些光线,水泥地面已经斑驳脱落,坑坑洼洼,墙壁接近地面的地方长满了绿色的苔藓,因为发霉潮湿墙皮脱落严重,他被半吊在一根很粗壮的柱子上,柱子深埋地下上面和屋顶相连,是一根松木柱,上面斑斑驳的挂着一层暗黑色的污垢,重拳认识,那是干涸的血迹。
一夜时间他身上的药力已过,身体只是因为长久的捆绑而显得很疲惫,他站直身体,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攥住左手的拇指轻轻一拉,一声脆响,木质脱臼,左手轻松的离开了手铐是束缚,双手得到了解脱,他小心的走到门边,从上面的小窗户向外张望,灰暗的走廊里看不见人影,另一侧是窗户都有三米多高,他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房门,门是在外面插死的,并没有上锁,这是个好消息,小窗户上的铁条有拇指粗细,中间的缝隙仅容手掌穿过,他歪着头贴在门上仔细看了看下面的门闩,距离小窗户大约半米多一地点的距离,将戴手铐的右手深了出去试了试,手铐离门闩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脱下内裤,撕开做了绳套和手铐挤在一起,这次他轻松的套住了门闩的把手,用力一拉,很容易的就打开了房门……7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573章 、再遭算计(04)
从昏迷到被关进牢房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出于黑暗状态,不光看不见,也听不见,更无法进行有效的交流,所以他们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所在的位置,重拳顺利打开牢房,他必须尽快离开,弄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其他人在哪,然后向巴方逃出去。
走廊里很暗,一排牢房相连,重拳光着身子走到隔壁门口,空着,里面没人,然后又到下一个,发现横炮被关在里面,同样的牢房,同样的衣服被扒光,同样的关押方式,这小子正在里面东张西望,来看他也是刚恢复过来,正在设法脱身。
重拳的脸刚一出现在门上的小窗户外面就被他发现了,横炮刚要说话就见重拳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作声,横炮点了点头。
重拳打开房门,横炮看着他,有些奇怪他是怎么打开手铐的,重拳上前抓住他的右手的拇指,示意他忍住,就在横炮不清楚即将发生什么的时候一用力,将拇指拉脱臼。
横炮咬牙闷哼了一声,总算是没叫出来,重拳将他的手从手铐中解脱出来又将脱臼的拇指复位,两人迅速离开牢房。
场面很怪异,两个大男人,一个全光,一个只穿了遮羞布,他们沿着走廊继续向前走,终于他们找到了绅士和军医,两人立即救援,这次并不是特别顺利,重拳把军医弄出来之后发现绅士的脸色不太好看,原来是横炮的手法不怎么样,依葫芦画瓢的对他绅士的拇指下手,可并没有将他的拇指掰脱臼,而是直接制造了一次骨折,怪不得绅士的表情如此的痛苦,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就没时间处理伤势,绅士自己的判断是伤的没有想像中的重,挫伤或者骨裂的可能性大一些,但并没有直接断裂。
四个人很顺利的穿过走廊进入院子,可是迎接他的却是十几个人荷枪实弹的敌人正成一个半圆形等着他们,这些人全都带着巴拉克拉法帽(巴拉克拉法帽一种几乎完全围住头和脖子的羊毛兜帽,仅露双眼,有的也露鼻子,源于俄国克里米亚地区的巴拉克拉瓦。克里米亚战争期间,由于气候寒冷,当地居民都带着这种帽子以保护脸和脖子不受到寒冷和强风的侵袭。后来英军入乡随俗,并且将这种帽子带回英国,巴拉克拉法,成为这种帽子的名称,由于能掩盖脸部、隐藏身份,在许多领域发挥着作用。比如,让我们印象最深刻的可能就是那些斩首视频中的恐怖分子刽子手,另外还广泛被特种部队采用,很多不愿意暴露面孔的恐怖分子后者劫匪也有佩戴。)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四个人只能举起手,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反抗是徒劳的。
“欢迎你们的到来‘黑血’的勇士。”一个人操着浓重的俄是英语和他们打招呼,“现在我请你们趴在地上,不要反抗,那样对谁都不好,短时间内我还不想杀掉你们,但前提是你们别逼我。”
几个人无奈,反抗的代价就是被打成筛子,这一点丝毫不用怀疑,对方手里ak的保险全都是开着的,手指一动他们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是什么人?”重拳问。
“趴下。”对方冷冰冰地说道,“我再说最后一遍。”
几个人只好趴在地上,任由他们摆布,刚趴下就有几个壮汉上来将他们困成粽子,这些家伙动作粗野,就像是在捆猪。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重拳还是不死心。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们吗?”为首的冷哼了一声,“满世界的找我们报仇,却不知道我们的身份,真可怜。”
“你们是‘断手’?”重拳咬着牙说。
对方只是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但几个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重拳不再说话开始盘算怎么脱身,只要敌人不杀他们就有机会。
绅士却盯着这些家伙试探着说:“这下你们称心了,我们全落在你们手里,杀了我们吧。”
“还不到时候。”为首的笑了笑对手下人说,“带他们走。”
几个壮汉立即将他们拖了起来,但这次他们并没有去之前的监狱,而是将他们拖到了营地训练场的空地,等到了他们才发现,山狼等人都在这里,他们被在巨大的训练架上,每个十几米一个,几乎全身****,这种吊刑设计的很专业,并非双脚悬空,而是掂起脚尖能勉强的够到地面,就如同芭蕾舞演员那样用脚尖站立一样,站着非常的累,在双臂受不了的时候可以短暂的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