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一品驸马-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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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办法?”柳味此时倒真有些好奇。
“大人之前写过一本名为《洗冤集录》的东西,里面讲了一个滴血认亲的方法。”
温雷说到这里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在他看来,只需要说这些就足够了,而他不认为都这个时候了,柳味还会跟他装傻。
听到滴血认亲四个字后,柳味微微一愣,他自然明白温雷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没有料到温雷会用自己写的东西来对付自己。
不过柳味并没有慌张,他只是笑了笑:“温老板身为商人,竟然对本官写的《洗冤集录》这般重视,不简单,不简单啊,这滴血认亲的确可行,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命人将秦军叫来,让他们两人当着大家的面实验一番如何?”
见柳味答应的这么痛快,温雷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觉得柳味可能有阴谋,可滴血认亲是柳味所写,且在来府衙之前,他温雷也查过一些典籍,从三国时期开始已是有这一个说法,期间更多有人验证,想来错不了。
既然滴血认亲不会错,那他便不需要紧张,也不用太过怀疑。
“柳大人如此深明大义,温某佩服,如此,那在下就在此等着了。”
柳味颔首,而后起身向后院走去,温雷一愣,柳味这个时候离开,莫不是要去想对策,只有柳味一直呆在自己跟前,他才能够放下。
“大人这是?”
温雷并不好意思反对柳味到处走,可他却必须试一下。
柳味扭头望向温雷:“温老板还有什么事情吗?”
“此事还需大人做个见证。”
柳味点点头:“本官会做见证的,温老板在此等着吧。”
说完,柳味再不与温雷多言,径直进了后院,温雷犹豫再三,最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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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滴血认亲?”
府衙后院,当柳味将温雷来意说明之后,秦云和如意郡主等人皆是一惊,如意郡主更是有些着急的问道:“你的《洗冤集录》竟然被温雷给利用了,你有办法吗?”
听到如意郡主这话,柳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写的《洗冤集录》,这次竟然被人拿来对付自己了,而且让他无奈的是,滴血认亲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科学的,两种血液在水中只要时间够长,都能够慢慢融合,而他当初是想将这一章不写的,可后来想想既然这是宋慈写的,他还是原封不动的记录上吧。
可现在倒好,被人用来对付自己了。
“办法倒是有的。”
听到柳味这话,秦云和如意郡主她们心中顿时稍安。
“其实这个方法是有漏洞的,因为任何两个人的血液滴入睡着都会慢慢融合。”
众人一愣,他们本以为柳味想到了办法,可听柳味这话中意思,他根本没有办法,而且不仅没有办法,他还说出了滴血认亲的漏洞所在。
“这……”秦云此时才真正的有些紧张,脸色也因此而变得苍白起来。
如意郡主却能保持镇定,她与柳味相识已久,且在一起的时间更为长一些,她对柳味自然也就更了解一些,既然柳味刚才说办法是有的,那就一定是有的,而柳味刚才那句话,不过是说明了一种情况罢了。
只是她有些不解,既然这个滴血认亲是有漏洞的,当初自己的驸马为何还要写上呢?
柳味神色如常,见秦云紧张,连忙笑道:“秦姑娘不必担心,虽然此方法有漏洞,但也有破解之法,此事你们不必管,到时只管听我安排便是。”
柳味这样跟秦云一番安排,然后又去找诸葛匹,与诸葛匹言语一番后,这才来到庭院,来的时候,温雷坐在那里显得有些着急,且不停的东张西望,只是府衙是什么地方,那里容得他到处走?
“让温老板久等了,抱歉,秦老板来了没?”
前面的话柳味是说给温雷听的,后一句问的则是府衙侍卫,而他将这两件事情当成一句话来说,自然是有轻视温雷的意思,让他无法对自己开口作答。
这样说完,温雷果真面露温色可又无可奈何,而那名侍卫则连忙拱手答道:“回大人话,秦老板已经来了,正在客厅候着呢。”
柳味点点头:“既然来了,就请他来此吧,这事少了他可不行啊!”说着,柳味露出一丝浅笑,而后又命人去将秦云叫来。
不多时,众人已是在庭院聚集,秦军来了之后,有些不解:“不知大人招在下来所为何事?”
柳味无奈的耸耸肩:“并非本大人要找秦老板,而是温老板要找秦老板,温老板从在下所写《洗冤集录》中发现了滴血认亲的方法,因此想试一下,秦老板意下如何?”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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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破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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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秦军语气坚决,似乎不容更改。
而所有人都明白秦军为什么会这样,那《洗冤集录》既然是柳味所写,其准确性自然是不容怀疑的,而正是因为不容怀疑,秦军才觉得不能试验。
他跟秦云是真的父女,两人的血滴进碗里后,不融合怎么可能?
秦军的态度让温雷觉得自己赌对了,那滴血认亲让秦军害怕了,而秦军越是害怕,他就越得意。
“秦老板不肯试验,可是害怕秦姑娘真是令嫒?”
温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而后望向柳味:“柳大人是公证人,想来也不想此事就这样不明不白吧。”
柳味淡淡一笑:“温老板说的有道理。”
说完,又转向秦军:“秦老板不肯滴血认亲,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军脸色憋的通红,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柳味会不清楚?
柳味这样问话让他怎么回答?
“回大人话,并非在下对大人的方法不敬,而是在下觉得此方法实在是无稽之谈,在下的夫人已是确认秦姑娘并非在下的女儿,如此还要怎样?”
柳味笑了笑,秦军的这个理由只怕谁都说不服,虽然秦夫人已经确认过了,可那就像是一场戏,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就在这个时候,秦云忽而站了出来:“秦老板,依奴家之见还是依了温老板的好,不然他不肯善罢甘休,奴家深受其烦不要紧,可他每次皆来府衙劳烦柳驸马,这就有些不好了。”
听到秦云这样说,秦军心头微微一愣,那《洗冤集录》是柳味说写,他不敢冒险,可如今听到自己女儿这样说,他隐隐间已是有些明白,既然自己的女儿都同意,那想必柳味是早有安排的。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点头同意,他被温雷三番两次的怀疑,若轻易就同意了,只会让温雷得寸进尺,因此他也要从温雷这里得到些什么才行。
“温老板真的要验?”
“真的要验,如果秦老板害怕,不验也可以,只要承认你们是父女就行了。”
秦军冷冷一笑:“验也可以,只是在下被你三番两次的叫来被怀疑不要紧,可就像刚才秦姑娘说的那样,此事与她并无多少关系,所以在下希望,等这次事情后,温老板不要再来烦秦姑娘了,如何?”
“这……”温雷有些犹豫,虽然他对滴血认亲深信不疑,并且在来之前也已经找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试验过,可听到秦云和秦军两人的话后,他还是生出了一丝疑惑和胆怯。
“既然温老板不肯同意,那就休想让我滴出一滴血来。”
秦军的态度很坚决,温雷眉头深锁,决定再赌一把,他相信秦军和秦云就是父女的关系,他们两人的血一定能融合在一起。
“好,我同意,只要此次试验证明你们两人的血不能融合在一起,我以后便再不来烦秦云姑娘,如何?”
秦云露出一丝浅笑,微微行礼:“如此就多谢温老板了。”
见大家意见达成了一致,柳味点点头:“好,拿碗和水来。”
不多时,一名侍卫将碗和水拿了来,可就在他准备把水倒进碗里的时候,温雷突然制止了他:“柳大人,在下想验一下这水,可否?”
温雷在这里枯坐的时候,已是想到柳味有可能在水中做手脚,因此便要求验水,而他提出这个要求后,所有人的脸色皆是微微一变,这让温雷更是得意。
“这……温老板也太过多心了吧。”
温雷并不以为意,道:“此事关系甚大,还是谨慎一点的好,柳大人觉得呢?”
柳味无奈的耸耸肩:“既然温老板都这样说了,那在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请验。”
盛水的是个水壶,温雷打开水壶看了一眼,而后将手伸进去沾了点水,舔了舔,这样舔了一下发觉并无任何不同,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侍卫将水倒进碗里后,从身上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秦军接过小刀毫不犹豫的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而后将刀递给秦云,秦云虽是女子,此时却也没有露出一丝害怕神色,也是毫不犹豫的割破了手指。
他们两人对柳味都很相信,既然柳味说不会有问题,那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两人的血滴进碗里后,并没有散开,更没有融合。
结果不言而喻,秦军和秦云两人这时心中才安,可那温雷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可以肯定秦云就是秦军的女儿,按理说他们的血液滴进碗里后应该融合才是,可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
他最先想到的是柳味做了手脚,可水他已经验过并无什么问题;排除这个后,他再想到的是柳味写的《洗冤集录》有问题,可他在家里明明试验过啊,怎么会有问题的?
如此就只有一种可能,秦军和秦云并不是父女。
此时的秦军心中虽安,可却也有一丝疑惑,按理说柳味的《洗冤集录》不会记录错的,既然不会错,那他跟自己女儿的血怎么没有融合在一起?
他先想到的是,难道秦云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不过他很快又排除了这种可能,而且觉得自己这样想简直是对自己夫人的不信任。
接着,他才想到柳味可能做了手脚,可到底是怎样的手脚,他却是不知。
秦云将指尖的血吸允了一下,然后望向温雷淡淡道:“如今温老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温雷的脸色很难看,他本以为一定能够揭穿秦云真面目的诡计竟然这样不堪一击的被破了,他不服,可不服也没有用。
“既然二位的血不能融,在下刚才说的话自然算数,告辞。”
说完,温雷已是转身离去,他觉得自己太失败了,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成为秦军他们这些人的笑柄罢了。
温雷走了,时已黄昏,夕阳把整个兴王府府衙照的迷离。
秦军向柳味微一拱手:“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味笑了笑:“本官做了手脚,不过手脚不在水里,而在碗上,本官命诸葛先生在碗上涂抹了一层能够防止血液快速融合的东西,不过若是时间久了,二位的血液还是会慢慢溶在一起的。”
柳味这么一说,众人不由得恍悟,本来令人提心吊胆的事情,就这样被柳味给轻易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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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晚的时候,兴王府上空黑云压城,一声惊雷过后,便下去雨来。
开始的时候,雨势并不是很大,而这场雨一扫这几天的郁热,让城中百姓很是欢呼,一些太过兴奋的百姓更是忍不住在雨中狂奔。
夜色凝重,雨已转大,街上再无行人,一只野猫在雨中飞奔着越上了一处墙头,然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户人家的大堂。
大堂里掌着几盏灯,让整个大堂看起来很亮堂,而因为亮堂,才让人看得清大堂里一片素白,且在大堂中间还停放着一口棺材。
可如果真有人的话,不会有人去注意那些素白和那一口棺材,他们更多注意的应该是棺材前的人。
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两个没有穿衣服的人,此时女人趴在棺材上,男人则在女人后面不停的冲杀,女人的叫声混合着灵堂的雨声,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致命诱惑,而灵堂的那口棺材,又让这场面有着丝丝心悸。
可这心悸对于正在厮杀的两个男女来说只不过是调味剂罢了,也许正因为有了这一口棺材,他们两人才觉得有意思,才觉得刺激,才觉得兴致浓。
风雨不停,时不时的吹进屋来,吹进男人和女人的身上,可他们并不在意,在这样的盛夏,有此风雨当是件畅快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