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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曹魏-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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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大致学习了一些,还请夫子考校!”

    屁!我tm的就不知道温书要温什么?不过……我就不信以我后世大学生的水平,高中六十四篇古诗词都过来了,还会怕你的考校?

    “嗯,很好!《苍颉篇》、《凡将篇》、《急就篇》、《元尚篇》等,此外还有《广仓》、《无尚》等书,你背与吾听。”

    纳……纳尼!全部背给你听,我去,别说这些书我只有曹冲脑子里一点点印象,就算知道,要倒背如流得多大的功夫,不好意思,臣妾做不到!

    “怎么?”徐庶眉头一皱,显然心里已经开始酝酿他的小情绪了。“不是说温书温好了吗?怎么连一些蒙学之作都背不出来了?”

    曹冲在三国可是有名的神童,不仅看书可以一目十行,还可以做到过目不忘,小小年纪,还称过象,除了一个四岁让梨的孔融,三国无人能与他比。

    但徐庶的要求弄到曹冲身上,就不行了,我可不是什么神童,我只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哪有这么多bug?

    难道自己不是在老子曹操面前露陷,而是要在夫子徐庶面前露陷了吗?

    不行!得想个办法!

    突然!曹冲身体刹那间绷直,忽而又舒展起来,曹冲端正跪姿,对徐庶拱手道:“夫子,非是仓舒无法背诵蒙学诸书,只是学生感怀久矣,忽而有灵感于胸,愿高书一文,待夫子考校!”

    徐庶眼睛一亮,明显是相信了曹冲的话,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曹冲早有神童之名,徐庶倒想看看曹冲大作。

    “快快写来!莫要为师久等。”徐庶放下手中竹简,赶忙在学堂角落的箱子里给曹冲拿出空白的竹简以及笔墨砚台。

    “待为师为你润笔!”徐庶倒些清水在方形砚台上,用块墨研磨出墨色,将毛笔略微沾了些墨水,便交由曹冲手中。

    曹冲持笔,虽说二十一世纪毛笔不经常用,但曹冲也是知晓毛笔的拿法,至于书写的隶书字体,都在曹冲脑中。

    曹冲站立,在竹简之上书写四个大字——《阿房宫赋》!

    阿房宫?徐庶眉头一皱,难道自己这个未及冠的学生要悼念秦朝?

    曹冲没有注意徐庶的表情,实际上,他已经深陷于抄书大业之中,思绪远扬。

    《阿房宫赋》是唐代杜牧的谏讽之作,目的是提醒当朝统治者不忘秦亡教训,不要广修宫室,需爱惜民力。

    同样,在三国时期,《阿房宫赋》依然有它的价值,这不仅是曹冲为了刷一刷自己的才名,同样也在提醒父亲曹操,莫要修建宫室,骄傲自满。

    后世有一种说法,说如果不是曹操修建铜雀台,欲“铜雀春深锁二乔”的话,东吴也不会如此强烈反抗,自然没有赤壁之败。

    当然,这只是后世戏说,当不得真,但赤壁之战,除了曹军不适水战,还有瘟疫横行之外,败得更多的,是曹军的骄傲与轻敌。

    自官渡之战后,曹军已经有十年未逢大败,自然将士们各个骄傲自满。

    一篇《阿房宫赋》,曹冲希望对即将出征的曹军,有些许帮助。

    毛笔稳健,曹冲手中握着的,是紫毫笔,笔锋野山兔项背之毫制成,因色呈黑紫而得名,其硬度比羊毫硬,而规制为小楷。

    曹冲落笔生风,开始在竹简上书写,而徐庶则在一旁专心致志的观看。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

    曹冲松了口气,要不是有曹冲的脑中记忆和手上的条件反射,曹冲真还写不出隶书这种东西。

    只是他没注意,一旁的徐庶早已是惊呆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曹冲下笔,仿佛一竖一撇一捺之间,蕴涵着世间上所有的美妙。

    此子,此文,妙哉,妙哉,一个只经历十三载春秋的稚子,怎有如此雄厚阔达的文笔?

    开篇先用四个三字短句领起,音节紧凑,气势不凡,达到了先声夺人的效果。这十二个字,既写出了秦始皇一统天下的豪迈气概,也写出了阿房宫兴建营造的非同凡响,语言简练到不能删削分毫的程度,笔力千钧。

    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写出了秦亡症结所在这对历史的理解,得要有多深厚,才能有这样的感叹!

    待曹冲最后一笔落下,徐庶已经是拿着竹简望天长叹了。

    徐庶刚开始还以为曹冲是抄写别人的作品,可这诗词严谨,却又不同于当世任何大家的作品,而无名之辈,若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那早就名扬天下了,哪会是无名之辈?

    徐庶放下竹简,只是曹冲仔细看之下,还能看到徐庶眼角的泪水。

    额,徐庶,你好歹也是历史名人啊!至于为了一篇文章而流泪吗?

    “仓舒,这真是你亲自撰写的?”徐庶话里尤有不信。

    “自然是,真真是在夫子眼皮底下撰写而成,夫子何出此言?”曹冲语气已经有些不满了。

    其实这不能怪徐庶,同为一个文人,徐庶也有文青病,《阿房宫赋》可不是阿猫阿狗写的东西,那是杜牧,而当时的杜牧已经是文坛泰斗了,写出来的《阿房宫赋》,几乎是他一生的巅峰。

    如此文人,如此巅峰之作,出现在一个幼子身上,由不得徐庶不相信。

    “为师不是不信,只是你这文章,格式别样不拘,天马行空,却行云流水,抑扬顿挫,思维深远,静水流深,没有一些阅历,哪有可能写出来!”

    曹冲嘴角一瘪,这句话明摆着不相信,看来自己还得加些猛药。

    “夫子有所不知,学生经此大难,早已是在生死之间徘徊过一回了,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自然也有大机遇,此番生死相交,学生领悟颇多,偶然翻阅秦史,此文大概,便在学生胸中孕育几日,此刻终于泼墨出来了!”

    徐庶点头,表示愿意相信曹冲的一席话。

    “子曰:未知生,焉知死?汝即已在生死间徘徊过,想必生死皆知,你本聪慧,有此体悟,当是大幸!”

    曹冲表面镇静,其实心里早就忐忑不安,后背儒服上,已经留有汗渍了,果然,抄书这种东西,是不可取的,这种事不能做的太多,不然,后世杜牧的棺材板估计已经压不住了。

    不过还好,还好算是让徐庶相信了,那这次考校,也算是过去了!

    曹冲心中缓了一口气!

 第七章 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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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远堂内,徐庶爱不释手的反复拨弄手中的竹简,面色时而狰狞,时而舒缓,时而大笑,时而悲切,仿若变戏法一般,倒是把一旁的曹冲看得发毛。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这徐庶……不会是疯了吧?

    良久~

    徐庶放下手中新制竹简,瘫坐在地上,脸上既有欣慰,也有落寞。

    “冲儿大才,为师不如你也。”

    “小子拙作,哪里比得上夫子之妙笔生花。”曹冲赶忙一拜,谦虚低调才是处事之道,何况对方是自己的老师,于情于理曹冲都应该给些面子。

    “仓舒不必自谦,汝能撰写如此文章,早不输子健公子了,怕是司空也倍感欣慰。”

    子健是曹植的表字,在这个时代,曹植的文采过人,名声在外,早已不输大儒。

    “哪能与四哥相比,游戏之作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徐庶摇摇头,摆摆身上衣袖,突然叹了口气。

    “仓舒之才,徐庶已经无可教矣,待司空从邺城归来,为师这就去请辞。”

    请辞?开什么玩笑?

    后世人对三国谋臣有一点了解的话,就一定不会不知道徐庶徐元直之名。

    曹冲也有三国梦,虽然不想成为一代君王,但身逢乱世,终会遇到一些波折,这时候便需要谋臣了。

    徐庶之智,有王佐之才,曹冲怎么可能白白放过一个人才。

    是故,曹冲赶忙扶起徐庶,然后对着徐庶行再拜师礼。

    曹冲低头,腰弯九十度,道:“夫子切莫再说此语,冲儿年少,五行不知,忠贞难辨,正是需要先生教导之时,望先生怜悯学生不易,莫要离学生而去啊!”

    此语情真意切,曹冲说完一番话,都不免被自己感动的眼角微湿,徐庶更不用说了,两行老泪直接在脸庞滑下。

    “仓舒起来,不当如此,不当如此!”徐庶扶起曹冲,感叹自己没有白教这个学生,只是确实有不得不走的苦衷啊……

    “唉~冲儿之意,为师怎能不知,只是此行并非为师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思虑久矣,我家母亲,现已八十岁高龄,分外想念荆楚故乡,为行孝道,为师也是不得不离你而去啊!”

    百行孝为先!徐庶本身就是一个大孝子,阻人尽孝,为不义之举,曹冲叹了一口气,知道留不住徐庶了。

    到了荆楚,就是刘表的地盘了,刘表昏庸,倒是不足为虑,关键是,那里有刘大耳啊!两人本兴致相投,此次一去,怕也就是永别了。

    “那请老师珍重!”曹冲再拜!

    徐庶拍拍曹冲的背,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有一声长叹。

    ……………………

    再回卧室之时,金乌西坠,天下阳气蛰伏,阴气显世,繁星于空,十五的皓月,格外明亮。

    唉~

    不得不说,曹冲心里还是有些失落,那可是徐庶,王佐之才啊!可惜离自己虽然近,却也远隔万水千山。

    自己虽然为曹操幼子,为曹操所喜爱,但毕竟羽翼未丰,在一干谋臣面前,怕也是没有投奔的必要,也就是说曹冲这个公司,还没有吸引人才的能力。

    不管这些了!既然重生一世,当要活个精彩!不来就不来吧,好歹周不疑也是厉害人物。

    曹冲在廊院起身,现在已是戌时,天寒侵袭,哪怕是六月份,曹冲还是感觉凉嗖嗖的。

    刚想回屋,可一转头,看到的便是环夫人,及一干奴仆。

    “阿母到此,可是有事?”经过一段时间缓冲,曹冲差不多可以接受阿母这个称呼了。

    “哼!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母亲?”说着便径直走到曹冲面前,爱怜的抚着额头。

    细手丝滑,但在环夫人如同母亲般的眼神下,曹冲生不出一丝旖旎,只是有些不习惯。

    “你蛇毒才清,身子正是最虚弱之时,出门游玩也就算了,怎么还能与周不疑喝酒呢?他还是你的挚友吗?居然也不会劝劝。”

    这一句话看似埋怨周不疑,但曹冲知道,这是在埋怨自己,但这是浓浓母爱关怀,再世为人的曹冲怎能不懂,只好装起哑巴来。

    “以后不许如此!”

    曹冲回视环夫人黑宝石般的眼珠,乖巧的点点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一点弯弯曲曲,表面上倒是还听你阿母的话,背地里,早就皮的不行了。”

    呵呵……曹冲嘴角抽了抽,真是了解我啊!

    “听说徐夫子来过,今天又教了些什么,给为娘说说。”

    曹冲从环夫人怀抱中挣脱出来,这才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夫子考校我温书所得。”

    “你大病一场,怕是回答不出吧!”环夫人满脸溺爱的看着曹冲。

    “阿母明鉴,所以冲儿写了一赋,呈与夫子看,他便不查温书了。”

    “哦!”环夫人面带喜色,夸奖着对曹冲说道:“我的冲儿还会作赋,怕已经是大文豪了吧?要为娘给予什么奖励为好。”

    “冲儿不需要什么奖励,只求能日日夜夜常伴阿母身边。”

    这孩子,嘴真甜!

    “巧言令色,油嘴滑舌,是和那周不疑学的吧!”环夫人虽说是嗔怪,却也满心欢喜,谁不愿意被心肝奉承?

    “嘿嘿嘿嘿~”为此,曹冲只能一阵傻笑了。

    “不过……冲儿都会作赋了,母亲怎能不给奖励,就与你纳一妾吧!”

    曹冲傻笑在那一刻突然静止,这有些突然吧!环夫人,你可是我的亲妈啊!我才十三岁,你就要来残害你亲生儿子的身心健康了?

    “母亲,儿子尚且十三岁,年幼无知,怕是照顾不了来的娘子。”

    曹冲已经说的够委婉了,结果环夫人根本不听。

    “谁说要你照顾她,我给你找一小妾,是要她照顾你的。冬儿,出来!”

    曹冲话噎在口,刚要说出口,就被面前丽人所惊,眼珠也是一转不转的盯着身前美人。

    但见长眉斜飞入鬓,水墨凤目,哪怕工笔精描也难以绘出神韵万一;鼻梁挺如远山,蕴含山川之秀,唇色极淡,然线条异常优美,让人无端想起微醺日光中素色的梨花。

    冬儿身穿锦袍,臂饰手镯,耳饰耳玦,项饰璎珞,佩饰霞帔,头戴飞凤叉,唇蜜樱红,完全是一个待嫁之女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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