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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北宋最强大少爷-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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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陈说的这也是通行规则,大宋虽然到处是拦路虎,但也不是说但凡土匪就是杀人放火的。通行的规则还是收“过路费”,拿走一部分商队中的东西也就过去了。那么就只是造成了成本的升高。

    此番人员没有伤完,这正是不好的地方。因为大宋讲究法制,只要没死人,那么在诉棍土壤环境下,一般法官是不敢随便定性这种情况是“土匪团伙”。

    这是结症所在,一环又一环的联系起来后,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官府不愿意轻易绞杀这些人,这些人胆子会逐步放大,然后后影响到经济流通,老百姓负担加重,官府更穷,军费就不足,那就更不想去碰这些事。

    “衙内,我鸡蛋帮可是忠心耿耿跟着您干的,除了收过咱们的保护费之外,您也代表官府,这次您应该不会坐视对吧?若持续这样下去,我鸡蛋帮的业务受损,舒州的鸡蛋出不去,价格滑落,那么您的那群贫民客户也会很伤。他们若失败,您放在他们身上的贷款就悬了。”陈交虎道。

    考虑了许久,王雱道:“这个节骨眼上很难办啊。听你说来,那个青柳山附近,正巧处于无为军区与和州交界,那像个三不管地带。目下的大宋政治基调,官僚都不爱作为,会相互推脱是隔壁州的责任。譬如无为军会说‘不存在,我这里没有土匪,那是他和州的’。和州也会说‘我州不存在土匪,那是他州的’。”

    “……”陈交虎非常担心,寻思不正是因为这样才来找你个纨绔子弟求救的不是。

    老陈又抱拳道:“衙内英明,老朽并没有去和州寻求帮助。又因为司马光大人不在,于是我去求见新任通判陈大人。他……正是您这番说辞。”

    这当然是意料之中的,再比陈建明作为两倍的人,也不会就此轻易定性。这就是不死人的妙处。所以山贼中肯定有能人,若真是杀了人,命案是不能和稀泥的,那么只要不遇到昏官,就会去查。如果去了之后差人都被攻击了,那就可以定为叛乱了。

    “衙内。”陈交虎又道:“坦白说,一批鸡蛋老朽损失得起,我真正担心的是,往后市场打不开。最严重的其实您的信誉损失。”

    “妈的不需要你提醒我有什么损失。舒州是我的地盘,这个基本盘搞不活,影响到信誉,会严重影响到我往后的交子发行。你别催,陈建明是个棒槌,太湖县的案子他都办不好,要他在司马光不在的时候做这事,很难。要等我仔细想想怎么忽悠他。”王雱道。

    陈交虎也就不敢再说了,笑道:“那就一切有劳衙内了。办成了这事,就等于杀鸡儆猴了,保护了我鸡蛋帮往后的商道,那么老朽必有孝敬。”

    陈交虎离开之后,老江湖卢方忽然道:“衙内,会不会有无为军区鸡蛋帮的身影在其中呢?”

    王雱喃喃自语道:“有可能。但我总有些不好感觉,老觉得这事背后套着一些更玄乎的事,希望是我想多了。”

 第128章 吓死老陈

    现在王雱只得厚着脸皮,提着一斤鸡蛋去通判司找陈建明了,汗,原本有些尴尬不该来的,但是收了人家老陈的保护费,真不能背信弃义的。

    见面之后,他家夫人仍旧很客气,“吆吆吆,真乖,小雱还会给我带礼物呢。”言罢,陈夫人伸手捏捏他的小脸。

    老陈猛的放下茶碗呵斥道:“败家娘们,你少来这里参合,快些进去,男人家的事女人少管。”又对王雱道:“衙内心意我领了,鸡蛋拿回去吧……靠!”

    老陈说不完,只见陈夫人已经打开了一个鸡蛋,用蛋清敷在脸上做面膜。

    “你你,你给老爷我把鸡蛋放下。”陈建明呵斥道。

    陈夫人白他一眼,带着全部鸡蛋去内堂了。

    “咳……这些鸡蛋多少钱?”陈建明只得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

    见他连吃斤鸡蛋都这么紧张,让他出兵青柳山估计就难了。

    所以王雱想了想说道:“陈大人,目测此番你死定了。”

    “啊!”老陈吓的跳起来,不管鸡蛋了,惊呼道:“衙内何出此言?”

    “有人在坑你。”王雱眯起眼睛道:“你猜为何我爹爹一走,司马光一走,青柳山就出事了呢?”

    “这……”陈建明不禁大皱眉头。

    “所以你死定了,目测张方平相公上次在太湖县就讨厌你了。你上任舒州,那是皇帝在照顾陈执中相爷,但是上任了之后,皇帝重点关注的舒州农牧试点区,出现了这个幺蛾子。而这个时间王安石和司马光一个都不在。所以你的脑壳最大,你完蛋了。”王雱开始瞎掰了。

    老陈尽管知道这犊子说过头了,可惜偏偏最爱琢磨这些,最怕这些。

    也的确,上次太湖县的事张方平很不高兴。于是由此联想下去,有点被忽悠瘸了。

    王雱不给他继续考虑的机会,一个劲的用传销方式,以“你死定了”几个字吓唬他。

    所以么,现在老陈一脸黑线,听的多了就真的有点相信“我死定了”。

    “这可如何是好?”陈建明叹息道。

    王雱道:“有土匪就剿灭了他们,那不是过失还是立功,简不简单?”

    “简单个蛋。”老陈跳了起来道,“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固然有鸡蛋帮报案,但我如何得知具体情况,又设计了和州与无为军,那个地方目下治权归属不明。在无上官统辖的情况下,又没有死人,你想我怎么做?”

    “你怎么做我也不知道。”王雱咬着指头道:“总之你就是死定了。除了张方平恨你之外,你亲手毁了我老爹建设出来的舒州养殖成果,这是一。其二,陈交虎损失的那些牛是公牛,是从州衙借去的,结果被你弄丢了。我大宋的牛那么紧张。我爹现在上任群畜司制置使,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

    陈建明惊恐的道:“可那些牛不是我借出去的?”

    王雱继续瞎掰道:“所以我才说你死定了。因为那些牛借出去的时间,司马光和王安石不在,总之既然出事了,相公们只需要一个大脑壳背黑锅。你是舒州通判,你没及时到任,你忙着搬,你没发现牛少了,你不知道麾下收贿赂就是你的无能,就是你的错。这有什么好理论的,事实上若他们这样处理你也不算错。你搬家的时候找不到牛用,居然问都不问一声?你不背锅谁背锅?”

    陈建明惨笑道:“我那是故意不想占用公家资源,不想被人说闲话,所以不用公牛。”

    王雱道:“你连这都不敢,套用张方平的逻辑,你这个官不窝囊吗,干脆回家种田去就遇不到这些事了。你干脆税都别去收了,因为一收就拉老百姓的仇恨,一收就有可能沾上经济问题。”

    陈建明真不傻,他只是胆子小而已,于是拍案起身道:“总之你就是要怂恿我出兵,帮你把鸡蛋和面子抢回来是吧?”

    “汗,我虽有这意思,但我这更是忧心朝廷吏治,忧心黎民百姓安危。陈大人,为官一任你无需造福一方,事实上你无需对谁好,杀贼就行,杀贼就是为政者的良心。”王雱道。

    陈建明楞了楞。

    王雱接着道:“若那些山寨不上税不服役,还可以拦在路上拿走民脂民膏而不付代价,陈大人你良心不会痛吗,你把勤勤恳恳生产纳税服役、还受到他们压迫欺负的良民置于何地!若对此姑息,就是对良民群体的犯罪,是鼓励大家一起上山落草的土壤。一个都不生产不纳税了,皇帝的江山还在吗?”

    咯噔。老陈脸色惨白的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良心老陈还是有些的。其实他没被王雱忽悠,陈建明是害怕王雱把这些话拿到朝廷去说,那么只要有人响应,这个官位也就悬了。倒是也未必有多人响应,但是在张方平不喜欢我老陈的时候,张方平会跳出来下绊子的。

    此外以王安石的脾气,他会接受王雱这些谗言的,那个时候现在也算大佬的王安石也就会跳出来了。于是问题就会无限放大。

    陈建明苦笑着想,那些该死的土匪,他们抢谁不好,偏偏惹了不能惹的人。

    所以这事是个政治问题,不是司法问题。

    真是司法问题就简单了,不论陈建明还是司马光判决这个案子,都不会算青柳山的人抢劫,只会算长脚渎职。青柳山只要请个状师,就可以说成“我那只是个建议又不是强制,是他们自己不要东西的”。

    于是根据大宋律,青柳山就不是土匪,他们最多只算“不当得利”,把钱吐出来就可以结案。这么做几乎没有代价,那就会有越来越多正在种田的人,加入青柳山这个社团。司马光和陈建明说“淮西不存在土匪,只有活力组织”。

    想了许久,陈建明长叹一声道:“小雱啊,我知道鸡蛋是你的利益所在,也承认放任这种行为很不好。但是这些事即便是你父亲也做不了,你指望我干什么呢?”

    王雱道:“我爹爹不是不想做,是因为司马光在。但现在司马光不在,懂了吗?”

    陈建明又想了想道:“可就算我有心,咱们治下的军队什么尿性,你恐怕比我还清楚,先不论他们打不打得过土匪的问题。仅仅只说,那些满脑肥肠的家伙去了之后,万一对方真不是土匪,却形成了血案,那可真不是小问题。咱们都不懂军事,驾驭不好,就会被那些兵匪忽悠进去的。”

    老陈说的这个问题,在大宋是实际存在的。军伍真不好驾驭,原因在于文官不熟悉军伍,没有威性。但又是文官掌印。

    有时候是文官签发出兵命令,武将不愿意又必须去,于是出工不出力,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出去烧烤一番,什么也不做就会来交差,说是找不到人。

    有时候的又是武将想作为,但文官为了政治正确不下命令,那就继续拉扯着混日子。

    到此王雱说道:“陈大人勿忧,您担心的问题正好我可以帮你解决。穆桂英将军就在舒州,她杨家在军中有威望,在禁军系当中还有人脉。以我小雱的机智和忠勇,我亲自出兵替您监军,只需您委任穆桂英将军出阵,且从淮西掉无为军行动就行。”

    无为军就是禁军系,就驻防在淮西“无为军区”。这种跨州调遣需要帅司衙门背书。司马光是帅司掌印,不过根据体制,他进京看病期间权利就暂时移交舒州通判司。

    穆桂英的确是有名气的,听这么一说,陈建明也摸着下巴迟疑了起来。

    “勿要迟疑,剿匪的功劳算您的。整顿了秩序,往后舒州的果实也是您的。至于责任,由我和穆桂英承担。”王雱道。

    陈建明这才高兴了起来。王雱和穆桂英同去就是投名状了。

    穆桂英的实力和人品还是有保证的。王雱虽然是个小屁孩,但是他去了王安石就甩不脱责任。那么如果出事,有王安石跳出来周旋也容易蒙混过去。

    “当真如此,你愿意担当?”陈建明道。

    “我辈侠之大者雁过不留名,只为一方苍生计,不会考虑自身的。”王雱这么说着,实际上已经在思考此番怎么捞取政治上的好处了,以便崭露头角。

    老陈对他的尿性简直无力吐槽,苦笑着,拿起笔墨书写调军命令,一边喃喃道,“也罢,用土匪财富把你喂饱了,好过你去抢百姓。”

 第129章 算你狠

    等他写完,把调军文件拿过来看了一番,王雱指着道:“陈大人,这是什么字?”

    “……”老陈对这个神童真无语。然而这么重要的文件当然要解释清楚了,于是很耐心的解释了多个地方。

    王雱不是看不懂,是怕他耍花招。

    汉语么,一个字不认识,联系上下文猜也可以猜出来。但那只是一般的娱,这种文书当然一个字都不能失误。

    现在通读了下来,陈建明真的耍滑头了。他没有明确委任穆桂英为主将领军,只是语焉模糊的用词“名将穆桂英恰在舒州,为稳妥计委其协同前往”。

    至于王雱。老陈当然没蠢到委任一个没官位的孩子为监军。老陈很巧妙的用词“皇帝的神童于舒州自有多智名声,又为签枢密院事王安石之子,神童王雱自告奋勇之下委其随军作为见证”。

    这不但没给王雱权利,还在文书上就把王雱和王安石的责任几乎都写明白了。厉害了我的老陈。

    王雱迟疑道:“陈大人,名不正则言不顺,穆桂英这样的话,她没法发挥最大效率?”

    陈建明苦口婆心的道:“神童,我的神童,你不要老把我当白痴打整。现在的淮西并非战争状态,并非紧急时刻,我真是傻了才会受你蛊惑剥夺了无为军将主的指挥权。那代表我不信任他们。这么一来事完后,你和穆桂英拍屁股回京了,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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