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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节

北宋最强大少爷-第3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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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固份子,果真乃是脑壳被驴踢了的家伙,是朕疏于管教,惯坏了他。”

    说这么说老赵仍旧很泄气,一想开去,当朝的官员文人又有哪个不是朕惯坏的?

    说起来一个巴掌拍不想,老赵懒得去问原因了,却也知道既然其他人也被惯坏了,那就说明朕仍旧是公正的,并不是只惯着神童不是?

    这么想着老赵又高兴起来,觉得自己形象高大,一碗水算是端平了。总不能因为惯着别人、就去严厉管教有功的神童吧?那才叫拉偏架有没有……

    二丫对大哥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正在数钱数的手抽筋。

    鉴于大魔王恶名在外,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大家以为他要犯浑,会攻打工部,于是开了很大的赌盘,赔率高达一比四十多倍,几乎都认定了大雱要去工部踢场子。

    特别有人爆料富弼担心出事,去埋伏在工部等着捉人,如此显得更真切,进一步把把赔率推升到了一比八十七倍之高。

    那时大雱被还没被大猫捉了关起来,就派小萝莉出马下注,买“大魔王认怂、不去工部”。

    小萝莉很萌的问道:“那万一哥哥你犯浑去闹事,二丫我不是要输光啦?”

    当时王雱给她后脑勺一掌道:“笨,原本我想去攻打吕公著的,然而肥水不留外人田,你下注后我当然就不去了,为了自己的妹妹赢钱,我就怂一次。”

    对此二丫很感动。于是原本就是小富婆的她,果断去下注了一千贯。

    现在赢大钱了,八万多贯啊,小萝莉正在一张一张的数钱。

    说起来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到现在她仍旧不明白她持有的那些西北投行股权是怎么回事。二丫对这些的认知仍旧停留在多年以前,那时她娘的织布机不用了,她便谋划着要帮她娘卖个好价格,认为至少得十贯以上才可以卖。

    遇到喜事精神爽,五月天的阳光洒落在身上不觉得热,二丫拖着老廖叔上街,走向红叶坊。

    小萝莉对那边的花布垂涎三尺,早想多买些了,此番趁赢钱了,就赶紧的去买些花布储备,以免因穿的不好被东京人嘲笑。这就是二丫的思维。

    对于她的想法老廖无力吐槽,话说就是因为她的花布衣服,才被东京人嘲笑为土包子的吧。

    不过她高兴就好,关于这只萝莉大雱有过指示的,不要管她,放着养就行了。王雱说了,不容易啊,作为京城中少见的小富婆,宰相的女儿,时至今日她仍旧对红叶坊那三流花布念念不忘,偶尔心血来潮还让白玉棠带她去收割北坡的三叶草,不容易啊,这叫不忘初心好本质。

    “自己的妹妹么养着也不麻烦,若她九十岁也这德行,那才最好。”这就是最近被捉了关在家里的大魔王名言。

    二丫觉得大雱是个了不起的英雄,这样的能人被在家里禁足是不公平,于是很难过。其后王雱对她说“小孩子带着太多钱不好,赢来的交给我帮你收着”。

    于是二丫除了买花布用了三贯钱外,剩下的钱交给老哥了。

    时值三弟刚刚学会说话,话很多,便天天说“大雱是个骗子,赶紧的把钱还给二姐”……

    说是说皇帝下旨家法伺候,但儿子大了,王安石虽然严厉,却也不至于真把王雱吊着打了,只是关在书房不许出来。

    今个午间小舅爷急急忙忙的闯入王家爆料:“雱哥快跑,我姐仪仗出宫门了,应该是来捉你。”

    卧槽。

    当下大雱也顾忌不上禁足令,果断跳起来,离家避风头。

    从上次老赵的说话看,大心思曹皇后没有,但是被她捉了羞辱一下是免不了的,而这些老赵已经不想管。以曹集他姐那满脑子的规矩理学法度尿性而言,先不论王雱以前的劣迹,仅仅状元及第后的诸多出格行为,诸如挟持讹诈范仲淹儿子,放话要攻打工部却不去、害的富弼神经兮兮的守在工部两日鬼都没有等到,然后王家小萝莉下注赢了不少钱。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她绝逼是不会放过的,因为这不是读书人范,而是老奸巨猾流氓范。曹皇后肯定是看不下去的……

 第520章 被神仙姐姐压倒

    然而有曹集这叛徒爆料,来势汹汹,打算母仪天下一把的曹皇后扑了个空,只在王家遇到了一个小屁孩说“大雱跑路跑掉了”。

    对此曹皇后很绝望,恰值王安石下工回家,一番见礼后,曹皇后态度恭敬,语气却是责问:“请问相公,官家责罚以家法处置王雱禁足,何故他现下不在家中?”

    对此王安石也难免语塞,一时半张着嘴巴答不上来。

    王安石可不是别人,曹皇后也不方便过于紧逼,又缓和语气道:“还请相公公正,不枉废家法,正视家风。”

    “娘娘容禀,家法执行不严确是臣管教疏漏,实因政务繁忙无法时时在家督促。”王安石道。

    曹皇后觉得这胖子乃是一个老骗子,满口托词,却也无法再说什么了。因为这显然是皇帝拉的偏架,只让执行家法么,作为大宋宰相、老王也的确不可能每时每刻待在家里。

    “行啊,看来大家都白忙活了,王相公生的儿子好啊。”曹皇后叹息一声,说了这模拟两可的话后摆驾欲回宫了。

    “好不敢当,但确实不差。”王安石回应,“若在早年,臣之心态和娘娘颇为相似。但他自小就有实干者有主见,别人都轻易影响他不得。后续这些年眼见他作为越大,臣也不想再说他。他确有不少毛病,但谁又能无过?所以直至他大考之殿试对文,要求官家容人犯错,再去改之,臣才真正懂得了他这个人。这也是官家偏爱于他的缘故。”

    已经上了轿子的曹皇后不禁微微一愣,想了想,叹息一声放下帘子离开了。

    皇后娘离开后,那个歪戴着帽子的纨绔子弟就回来了,优哉游哉的模样。

    当即被王安石拖过去后脑勺两巴掌,大雱被打的哀嚎了起来。

    “逆子!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为父都尽量不想打你了,但你就知道整天乱来。文安如此小,纯洁无瑕的一小姑娘,你居然教唆她参与赌博下注,坑害人家钱财!”

    折腾了一番,王雱又被掉在内院门头上了。之前不想打他,那是王安石真没觉得他有多大问题,但关于赌局的事乃是才知道的。

    “爹爹容禀,赌局不是儿子所设,不去攻打工部乃是儿子知礼守法,买定离手,小妹亦不存在坑人,她只是收集了赌局的信息进行决策,她素知我遵纪守法、所以她认为我不会去工部闹事,这些乃是正确之举啊。”王雱尴尬的道。

    听他还敢狡辩,大老王打算踹给他两脚,却又见老奶奶歪戴着帽子,撑着拐杖在堂屋门口道:“小雱怎么了,你们谁去看看他,他不是等着考状元吗,怎能这时候分神?”

    鉴于此,王安石只得放过了王雱,让他下来,然后去找老母亲请安去了……

    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

    五月天的阳光火辣,也照耀的大雱和大白那撩动的心。因为就快成亲了。

    鉴于此白玉棠停职不去上班,主要是开封府老大张方平还没来,辞职手续没人批。

    王家后苑里有一小片菜地,那是二丫亲手种植的。小萝莉就喜欢折腾这些,她说那是她送给哥哥嫂嫂的新婚礼物。话说王安石就是喜欢小文安的这些个品质,认为大雱和二丫比就弱爆了。

    老奶奶时清醒时而糊涂,关于长孙娶亲事宜她倒是清醒,送了一个金叉给大白,且告知大白别再穿男装,还吩咐要刻苦学习相夫教子的技术,不能像吴琼那么笨。

    为此吴琼老妈气的脸色发绿。当然客观的说,她也的确不希望儿媳妇和自己一样,那估计宝贝儿子的小日子就不甜美了。自己对大老王的杀伤力,其实吴琼老妈心里还是有点数。

    亲事算是定了,但说起结婚这事么也真的是够了,不论后世还是古代都能把人折腾得够呛。

    都开过几趟车了,现在又和大白相互陷入了雾里看花的情况之中,基本不能正式见面。

    王安石说婚礼从简,但吴琼老妈不服,她便请来了汴京最为大腕的一媒婆。此女来的时候看得大雱心口薄凉薄凉的,乃是个超级美人,只是二十多岁的黄金年华。

    卧槽厉害了。

    见这媒婆质量奇高,王雱便摆手把吴琼老妈赶走“娘不用操心拉,由小子我亲自配合媒婆好啦”。

    儿子这尿性不但让吴琼老妈眼镜被击碎,也让那媒婆半张着嘴巴,却也不免偷看了大雱几眼。

    吴琼老妈离开后。依照规矩要给媒婆红包图个吉利,还要在红包上写词算是吉言。

    看着王雱提笔了,此大美女惊为天人。此乃今科状元郎的笔啊,书法写的也非常有特点,不论从各方面来说,这次差事都非常大吉大利了。

    大客户!绝对的大客户!

    当打开红包发现是一千贯的交子,媒婆又对大雱连连一番夸奖。很少见过如此吉利如此大方的状元郎。

    鉴于此,她把那香喷喷的方巾甩来甩去的媚笑:“状元公,我的状元公,在媒帖中通常要写明家世官职,还有财产,如果……万一,妾身的意思是,您的财产太多不方便写的话,也是可以模拟两可。”

    王雱相当忠肝义胆的样子道:“我辈人士视金钱如粪土,我自来也不以有钱为特点,就把此番作为,算是官员财产公示的例子吧。”

    于是列明了樊楼股权,煤交行股权,农交行股权。

    媒婆拿过去帖子后顿时眼睛泛蓝,羡慕嫉妒恨啊,此男竟是如此质量其高。太有钱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质量男,他给的女方的聘礼能把人尴尬死!

    此媒婆专门给京城达官贵人办这些事,见的多了,他们这个级别的人下聘礼一般不会低于万贯,但是这次黑天鹅出现了。他给媒婆都一千贯,给卢方的礼金却只是九十九贯。

    对此媒婆一脸黑线说不妥,但王雱说“可以的,那老叛徒要敢扯犊子我就要他好看”。

    差不多谈妥,该是要离开了,却有些舍不得。于是美女媒婆故意在告辞时把手里的方巾弄掉,然后躬身去捡,从特殊角度凸显着身材。

    王雱便使坏,如同西门大官人似的、用脚踩着她的方巾开始坏笑。

    “大人……你好坏哦……”拥有沉鱼落雁颜值的她做作的偏头,轻打一下王雱的脚。

    哎吆我去~

    不等后续发挥,大雱被人后脑勺一掌,打的跳了起来,似乎有机制小鸡为了脑壳打转。

    原来是应最近该躲着不见人的大白姐一脸黑线的杀进来了,“你踩着人家媒婆的方巾干嘛!”

    “我不小心而已。”王雱捂着脑壳道。

    “你不是不小心,你是看到尤物后就脑子短路咯!”

    说这么说,想起承诺过不打他了,大白又摸摸她的脑壳柔声道:“男人如此倒也不奇怪,公公他对我说过你也不算走偏。我只是……不想你背信弃义,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小子受教,醍醐灌顶,大白你真乃神人也。”王雱道:“我决定以后叫你‘神仙姐姐’,乃意下如何?”

    “随夫君高兴就好。”大白觉得做他的神仙姐姐还是蛮霸气的。

    王雱又道:“然而你仍需调教,要学习一些神仙技能,才能让你家夫君我时时刻刻飞在云端。”

    躲在门口埋伏的晴娘不禁笑的花枝乱颤,笑道:“有是有些道理的,大白妹子若需要,姐姐便教你些秘技,必叫他小子缴械投降。”

    白玉棠脸一红,却也没狡辩,时至今日她也知道的技术为王,乃是第一生产力……

    最近饮食似乎又被吴琼老妈添加了些玮哥,大雱被坑的不要不要的,等候洞房就像等了几个世纪似的。

    五月末的大婚,曹皇后亲临,老赵写来了贺词。然后赵宗实喝得酩酊大醉、当众说喜欢樊楼执行董事晴娘,杨怀玉人在外地却送来了一车枣子,展昭也来喝喜酒,且携带着诡异的神色。穆桂英大娘压阵,准备把大魔王早些送入了洞房中。

    这个洞房也真是够了,生性好动的神仙姐姐被绣了金线的大红盖头盖着、困在这里整个晚上,犹如被五行山压制的那只猴子。好不容易听到人声,以为差不多了,却愣是听他们酒少话多的样子,在门口扯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犊子,一会儿是赵宗实喝高了说酒话,一会儿是大魔王和展昭吵架。

    展昭又不服输,理也不亏,自然就和大魔王唇枪舌剑,最后是惹毛了,大娘放话说要把展昭拖去人少的地方打死,这才消停了下来,已是一更天了。

    神仙姐姐以往心思并不多,但在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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